另一边,安然他们被司徒云尚带到京都的豪华咖啡厅。
一杯咖啡两千多,看着上面的价格郑庭轩深深地吸了口气,他们家的条件还算可以,但是两千多一杯的咖啡让他自己掏钱还是舍不得的。
艾斯见郑庭轩看着菜单上面的数字发呆,很是不客气地说道:“小弟,想喝什么吃什么不用客气,二爷是有钱人想吃什么点什么?”
“安然,这位是?”司徒云尚看了一眼小鲜肉。
艾斯憋了憋嘴,鬼才相信这男人不知道眼前这小子是谁,恐怕他们在京大的所有举动都被他盯上了。
“这是我们的学弟郑庭轩,是个比较单纯的小鲜肉,我们当弟弟带着的。”艾斯简单地介绍了一下,也是警告二爷别对这小子动手。
司徒云尚想了想,好像安然还真没有弟弟,唯一的妹妹还是个妥妥的绿茶,不过,那个没被白少虐死的绿茶已经活跃在京都的名媛圈子里了,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跟安然碰面了吧?
“安然,我记得你还有个妹妹是吧?”他说着看向安然的脸,发现安然的脸色马上变了。
艾斯郁闷地白了司徒云尚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还真是没事找事啊?”
“艾斯,我不是没事找事,我要说的是前几天肖家的聚会上我看到了安然的妹妹,她叫周若兰没错吧?她现在可是京都名媛圈子里比较活跃的人物,如今后面还有个周家,看上去在周家的待遇也不错,若是碰到你们可得当心些。”司徒云尚也不生气,安然跟周若兰的事情下面早就汇报给他了。
那个周若兰本来就是个妥妥的绿茶,如今那绿茶居然跟肖家大小姐在一起,他不得不提醒一下安然。
周家?
安然不明白周若兰为何会出现在京都的周家,京都周家可是四大家族,那周国军怎么会是京都周家的人?
艾斯听到这个消息也有些担心,安然那个妹妹阴毒的很,辰辰说那次白闵希出手差点要了那个女人的小命,恐怕这仇早就记在心里了。
“谢谢老板告诉我这些,我会注意的。”安然淡淡地说道,喝了一口刚刚送上来的咖啡。
“这是星星之火啊!”艾斯嘴里嘀咕着,像周若兰那样的蛇蝎女人,只要一逮住机会百分之百不会放过安然。
司徒云尚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喝着咖啡,聊着最近时尚界的大事,偶尔还会提提京都最近发生的一些大事。
郑庭轩一边吃一边听着,反正他也插不上嘴。
艾斯知道二爷是很想跟安然单独相处,不过,只要有她在这就不可能给他机会,这个心里装着阴暗的老狐狸,说不定哪天就把安然当枪使了。
喝了两个小时的咖啡,司徒云尚别扭地很,很多事情不能跟安然开口,干脆借口说还有事先买单离开了。
安然三人离开咖啡厅打车回京大去了,她们现在是尽量不在太多人面前暴露自己,特别是艾斯,一些大家族的人还是认识她的,毕竟她在医学界的名声太大了。
她们回到宿舍的时候,李君和杨青青都在,两人都愁眉苦脸的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
“你们可回来了,下午的时候班长来宿舍通知,周六学校要开大型露天舞会,地点在图书馆门口的操场上。”杨青青几见她们回来烦恼地开了口。
露天舞会?
还是在图书馆门口,这是谁的主意?
太tm的雷人了!
要知道图书馆刚有人跳楼,怎么选那个地方开露天舞会?
这是那个大神想的馊主意啊?
艾斯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安然。
安然想着这也是为了掩饰恐惧的一种方法,只是这种方法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的。比如说像杨青青这样看到过现场的人,还有那个痞子。
痞子!
她拿着手机去了一趟洗手间,拨通了郑庭轩的号码:“痞子在宿舍吗?”
“痞子!”郑庭轩刚刚回到宿舍,他住的也是四人宿舍,其中舍友就包括痞子。
他也是刚刚才回到宿舍,看了一眼隔壁空空的床,又问了一声宿舍的其他两个舍友:“痞子呢,出去了吗?”
“那小子好像接了个什么电话,下午的时候就出去了,到现在也没见回来。”其中一个舍友回答道。
安然听到那边的话,心里不免有些担心。学长之前说了派人跟着痞子了,希望别出什么事才好。
“也不知道要什么衣服能参加舞会?之前的那些衣服都被我扔了。”李君坐在椅子上满脸愁容地说道。
艾斯明白了李君发愁应该是没有像样的衣服参加舞会。而,杨青青发愁的是学校到底搞什么鬼选在了那个地方开舞会?
“君君,你就一点都不怕?”杨青青错愕地看着李君,这女人怎么还能思考穿什么衣服的事情,不是该害怕吗?
“害怕什么?也就是人多些罢了。”李君摇了摇头。
艾斯和杨青青明白了,李君居然不知道有人跳楼的事情,看来京大把这件事真是瞒得很好。
杨青青郁闷地吐了口气,本来想套套话,如今看李君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之前想好的那些话是不能说了。
艾斯也假装不知道地跟着说道:“我也觉得没什么好害怕的,最多男生多一点,那也是好事嘛!听说学校很多富二代,说不定还能遇上一个。”
“可……可是我没有……”李君自卑地低下头。
“穿我的,我去年买了不少衣服,也都没有穿的机会,你跟我的身材差不多,明天我让朋友给我送过来。”杨青青大方地说道
“谢……谢谢!”杨青青不好意思地说道。
“那么客气做什么,大家都是一个宿舍的,上床休息吧?”杨青青摆了摆手,偷偷地看了艾斯一眼。
艾斯没说话,这种塑料朋友说不定那天遇到火就被烧了。
这一夜,宿舍里只有李君睡着了。无论是杨青青还是安然,都在想着开舞会这狗主意到底是那个蠢货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