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
肯定是出事了,不然白闵希不可能一起突然消失不见。
抬头,看向楼梯口的地方,一张妖艳切熟悉的面容出现在面前。
杨语奇!
该死!
司徒墨拽了拽拳头,气急败坏地转身要走,却发现田溪正眼眶发红地看着自己。
“小墨哥,你真的一点都不想我吗?”田溪咬着唇,完全没了平时那种职场女性的坚强。
“对不起,我会跟你联系的,现在有事要急着离开。”司徒墨抱歉地跟田溪说完,狂奔地朝门口跑去。
田溪咬了咬唇,心里那是非常地难过。
这一幕,杨语奇看得很清楚,她嘴角扬了扬走了过来:“田小姐,你跟司徒总裁认识啊?”
听到一个讨厌的声音,田溪马上恢复往日的冷漠,扭头看向杨语奇口气平淡地说道:“认识,怎么了?”
装吧!
都是女人还看不出你心里想着什么?
杨语奇也不戳破田溪的心思,而是一脸感慨地说道:“司徒总裁本来以为会成为我的小女婿,可他偏偏喜欢我那个不孝顺的大女儿,如今也不知道这两人之间变成了什么样?”
“你说什么?”田溪激动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我说郎有情妾无意,我那大女儿心里喜欢的是白闵希,司徒墨就算再有心思也没用。”杨语奇说完,脸上一抹笑意看向田溪:“田小姐,像司徒墨这么优秀的男人应该适合更优秀的女人,我那大女儿是高攀了。”
“算你识相!”田溪说完气呼呼地要离开,却被一个男人给喝住了:“站住,给杨阿姨道歉!”
男人绅士地看向杨语奇连连道歉:“不好意思,田阿姨,我妹妹不懂事!”
“能掌控一个公司的女强人会不懂事,田大少爷你也太会说笑话了。虽然我杨语奇没什么身份,好歹我现在也是西川家族的人,田小姐这是准备打西川家族的脸吗?”杨语奇说得风淡云轻,却是直接戳中了两兄妹的心口。
狐假虎威的贱人!
田溪看到这个女人就讨厌,谁不知道她是因为勾引了西川社长才有了今天的地位。
可,人家现在的却是西川社长的女人,他们很多生意都要依仗西川家族的产业,所以,他们兄妹不得不低头。
“杨阿姨,您向来大人大量,就别跟这丫头计较了,田溪快道歉!”田信听到杨语奇声音带着几分小怒火,有些心急地瞪了田溪一眼。
田溪一咬牙,只能低头道歉:“对不起!”
“语奇啊,快过来!”不远处的西川凉喊了杨语奇一声。
杨语奇扭动着水蛇腰,抬眸看了一眼田信,这小子倒是比较识趣,以后恐怕还有用得上的地方,今天也就不为难这个叫田溪的蠢货了。
田信给杨语奇行了个绅士礼,才把杨语奇这个麻烦给送走。
人一走,他黑下脸骂起了妹妹:“田溪,什么时候你也变得不懂看场面做人了?”
哼!
田溪冷冷一哼,埋怨地抬头看向哥哥说道:“那个死女人说小墨哥哥差点成了她的小女婿,如今喜欢她的大女儿,而她的大女儿喜欢的是白闵希,我小墨哥哥什么时候追过女人,实在是?”
看到妹妹气呼呼的样子,田信觉得头疼。
那么多年了,她的心思怎么还在司徒墨身上。司徒墨虽然没结婚,可,儿子都六岁了。
“哥!”田溪见哥哥不说话,生气地咬了咬唇。
田信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些年他故意没在妹妹耳边提到司徒墨,就想断了妹妹的心思,可,现在妹妹明显就是走火入魔,他就不得不实话实说了。
“我告诉你,司徒墨几年前是跟杨语奇的小女儿周若兰有过婚约,后来退了婚。之后又身边带了个儿子,听说那个孩子是他跟杨语奇大女儿安然生的,白闵希跟安然大学时候就是一对恋人,不知道为什么被司徒墨给拆散了。总归来说,司徒墨的私生活很乱,你最好别去没事找事!”他严重警告妹妹别再去插一脚,免得到时候自己受伤。
田溪听完面无血色,使劲地摇了摇头:“不,不可能的,小墨哥怎么会这样?”
“你还以为她在原地等你呢?你想多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别说你是不是真的能跟司徒墨在一起,就算在一起,司徒家族也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听说安然就是因为司徒老爷子没同意,才没被司徒墨带回司徒老宅。”田信见妹妹备受打击的样子又继续劝道。
田溪根本听不下去,听说安然进不了司徒家,反倒觉得自己有一定的优越感:“安然是安然,我是我,我可不是只会吃不会做事的女人。”
“你!”田信被气得头都快爆了,真想一巴掌打醒这个蠢货妹妹。
“哥,这些年来你一直有小墨哥的消息,你是故意不告诉我的对吗?”田溪突然抬头看向哥哥,眼神中有几分痛恨的光。
啪!
田信忍无可忍一耳光打在了妹妹脸上。
而,这清脆的耳光声引来了不少目光,站在西川凉身边的杨语奇扬了扬嘴角,这个不懂闺女的丫头就该多揍两次。
如今,她可是西川会社的人,这个臭丫头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况且,她刚才不过是为了提醒她要得到司徒墨那得多费点思,这女人还那种态度。
田溪不敢相信地摸着火辣的脸,哥哥居然如此蛮横地想要左右自己的婚事,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深深地吸了口气,她转身要离开,却被哥哥又给拽了回来。
田信凑到妹妹耳边低声地提醒道:“告诉你,就算你再有能耐,你也不可能进司徒家的门,除非你跟爹地和妈咪脱离关系!”
“为什么?”田溪瞪圆了眼睛。
“我也不知道,你自己去问爹地妈咪吧!总之别忘了我们这次地方目的,不然爹地妈咪肯定要生气的。”田信也不知道原因,爹地和妈咪也一直不吭声。
田溪看得出哥哥没有说谎,心中的冲动被泼了一盆子冷水,脚下像灌了铅一样再也迈不开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