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语奇听说西川凉对艾斯她们的动作停了下来,为之一震地一掌拍在桌子上。
这个男人那么疼她,不会无缘无故停下来,定然是遇到了什么大麻烦。比如说这次事情影响到了西川的股票,老爷子打电话下来过问了。
可,也不对啊!
这都一个多星期了,要问也早该问了,难道西川会社上面还有人?
想到了这一点,她眉头一紧跌坐在了椅子上,这次恐怕是有大麻烦了,但愿西川别怪罪自己就好。
天黑的时候,西川凉回来了,一身疲惫地推门而入,坐再沙发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听到外面的声音,杨语奇赶忙换上了一件地低胸冰丝睡裙,扭动着细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西川君,我给你炖了乌鸡汤,你等着啊!”她说着话朝厨房走了去。
原本西川凉因为今天被责骂的事情想要责怪杨语奇几句,可,看到这个女人如此关心自己,他又把话给咽了下去。
“老公,来,喝点汤,别太累了,看着好心疼呢!”杨语奇一脸心疼地样子,双手端着汤送到了西川凉面前。
眼见西川凉要接着,她又在旁边坐下,勺了一勺子吹了吹,亲手喂到了他的嘴里,看上去非常细心的样子。
如此尽心的伺候,原本就被杨语奇迷得神魂颠倒西川凉心都软了,喝着香甜的鸡汤,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以前那个都没你这么细心地照顾我,语奇啊,娶到你是我西川凉这辈子的福气啊!”
“老公,别这么说,你肯娶我才是我的福气呢!来,多喝点,喝了汤早点休息,回到家就别想那么多公司的事情了。”杨语奇狐媚一笑,又给他擦了擦嘴角。
哎……
西川凉长长地叹了口气,很是抱歉地口吻说道:“语奇啊,那个对你动手的女人是不是叫艾斯?”
“对啊,怎么了?”杨语奇一脸好奇地看着西川凉。
“哎……这回是不能给你出气了,你以后若是遇到这个艾斯也当心一点,她的背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即便是我也得给她几分薄面。”西川凉虽然被上面的骂了,可,心里觉得这件事弄得自己挺窝囊的。
毕竟自己的女人被人打了,还扔在了大街上,身为他的男人没把人收拾了还是很丢脸的。
杨语奇放下碗,听到这里哭了起来:“这么厉害,那……呜呜……都是我不好,给你惹麻烦了。”
“没什么时候,反正以后遇到当心点就行了,她是f国皇室的人。”西川凉把杨语奇抱进怀里,心里想着另一件重要的事情,眉头跟着紧了起来。
杨语奇偷偷地看了一眼西川凉的表情,这男人有很重的心事,该不会是西川家族出了什么大事吧?
老天保佑她费尽心思好不容易才得来今天的生活,好日子还没过多久,可别这么快就黄了。
半夜的时候,安然感觉到浑身发烫地难受,翻身爬了起来,她晃了晃脑袋,吃力地拿起床边上的手机,马上拨了艾斯的号码。
此时,已经是凌晨三点,艾斯喝了酒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看到是安然的号码之后马上清醒地翻身下了床,接着电话穿了鞋,出了门敲了明苏的门飞奔到安然的房间。
安然嘴唇发干,趴在床边难受地想要拿床头的水杯,结果直接从床上翻了下去摔在了地上,额头上马上起了个很大的包。
“安然,你这是怎么了?”艾斯听到一声响进门看到安然躺在了地上,上前一模她的手,吓得马上缩了回来。
我的天,怎么那么烫?
再看安然的裤子,这是例假来了。
这段时间他们忙得够呛,安然的药早就配置好了,因为暂时没办法保持一个月的休息才一直没有用药。
她先把安然抱到床上放下,又认真给她把了把脉,把完之后担忧地吐了口气。
此时,明苏也晕晕乎乎过来了。太累喝酒脑子不清醒,过来看到安然床单上有血,她脑子也变得清醒起来:“她怎么样了?”
“送医院吧,她这个高烧很难退得下来,我给她换裤子,你去门口开车。”艾斯果断地决定了下来。
明苏担忧地看了安然一眼,撒腿就往留下跑。
艾斯随便找了条裤子给安然换上,背着人下了楼出了门。
把人送上车之后,艾斯觉得很奇怪,那么大的动静白少居然没从别墅出来,这么晚了他又去哪了?
等艾斯他们的车刚从小区离开一会,白闵希的车从外面回来了,拖着疲惫的身体,他下车开门进了别墅。
艾斯把车往他们的私家医院开,开到半路的时候,一辆熟悉的车牌号从她们旁边擦肩而过。
嘶嘶嘶……
一个急刹车的声音过后,司徒墨来了个大弧度的转弯,随后一脚油门踩到底追上了艾斯他们的车。
大半夜明苏把车开得那么快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他用最快的速度跟了好长一段路才跟了上去,打开车窗他大声了喊了一句:“出了什么事,明苏?”
明苏一心开车,根本没听到司徒墨的声音。倒是坐在后面的艾斯看到了司徒墨的车,用衣服盖着安然的脑袋,把车窗摇了下来回了话:“安然高烧,去医院!”
“我跟着你们!”司徒墨一听心提到了半空,跟着明苏的车子一路到了私家医院门口。
下了车,他马上冲了过去从艾斯手上把昏迷的安然接过来,抱着人就往医院里面冲去。
“怎么烧成了这样?那些药都没吃吗?”司徒墨想了想就猜到了安然应该是例假来的原因,今天他居然还没阻止她喝酒,想到这他心里都是内疚。
不仅是他内疚,艾斯和明苏都有些内疚,若是没让安然喝酒应该也不会烧得这么厉害。
车上艾斯已经给这边打了电话,进了医院之后,安然就被送到了推床上飞奔地送到病房里面。
“司徒墨你在门口等着,我得给她用别的方法退烧。”艾斯把司徒墨挡在了外面。
司徒墨担忧地看了安然一眼,止步站在门口,眼巴巴地看着病房的门关上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