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区除了后门之外,还有两扇小门,其中一扇很容易被发现,另一扇则是影藏在了一块铁皮后面。就算是在这个小区住的,知道的人也不多,也只有像耗子这种人喜欢找这些地方。
两人走到铁皮后面,把铁皮搬开进了那扇门。那扇门后面就是大路,到了路上招手拦下一辆的士回到了陈永欢住的那个地方。
反正今晚的见面不能出任何差错,他一定要知道黎家是不是早就知道这块玉佩就是假的?
可惜,他们跑过了第一回,却掉进别人已经埋伏好的包围圈。
看到两人进来之后,肖俊打算收网,幸好被赶过来的白闵希给阻止下来:“等等,我不知道你们要做什么,但是你们若是要抓人,不能连累了陈永欢。”
“不是吧,白少,你怎么?”肖俊不解地看着白少,怎么都不会相信白少会对陈永欢这样的女人动心。
“陈永欢以后会有大用处,若是你做不了主,我给司徒墨打电话。”白闵希也不为难肖俊,直接拨了司徒墨的号码。
司徒墨正坐在电脑前看着子明玩着游戏,看到白闵希打过来的电话,他拿着手机出去接通了。
“司徒墨,陈永欢这个人还很有用处,若是你这个时候动手,陈永欢这个棋子就废掉了。”白闵希并没选择把陈永欢的另一个身份告诉司徒墨,倒不是不相信司徒墨,只是,有很多事情他还需要去查证。
棋子!
司徒墨听到这个词之后,突然间豁然开朗了起来,他当即答应了下来:“好,今天我不抓他,不过,这个人必须留给我。”
“好!”白闵希也爽快地答应下来。
只要不暴露陈永欢,这个耗子不抓就不抓了,毕竟陈永欢的身份可比耗子更有用处。
“没事就这样吧!”司徒墨冷冷地说道。
“哎……等等!”白闵希觉得既然这个电话打了,有些事情就直接跟司徒墨说,算是还了这个人情。
司徒墨不说话,也不挂电话听着对方说什么?
白闵希把自己对耗子的猜测,还有跟黎万和做好的局跟司徒墨说了说,说完之后听到那边嗯了一声,他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看来他们之间已经到了不可能很多话不能说的状况,现在他只能祈祷到时候若是安然选择了自己,司徒墨能够尽快走出来,或者……
他不敢继续往下想,他等了这么多年,追了那么多年的梦中人,若是……
晃了晃脑袋,他捏了自己一把,这个时候不该想这些,而是应该想着怎么才能更好地帮到安然。
白闵希的电话一挂,肖俊就接到了司徒墨的电话,马上把人给撤了。
白闵希则是让他的人继续盯着,就怕耗子突然改变了主意,若是突然要跑,那就得直接把人给抓了。
不过,让他们想不到的是,耗子进去之后只是吩咐陈永欢出去了一趟,买了他尺码的一套衣服,按照约定时间,两人一起从院子里出来,然后打车去了老味道火锅城。
而,今晚老味道火锅城里也非常热闹,不仅黎豹来了,蟒蛇来了,狂沙也来了。
当然,盯上狂沙的狂云和司南也来了。这些人都坐在一楼大厅里不起眼的地方,到了饭点的时候,看着客人陆陆续续地进来。
“你确定你们家老爷子晚上回来?”蟒蛇摇晃着手中的杯子,抬眸四周张望起来。
黎豹点了点头:“听父亲身边的人说,今晚他好像约了个很重要的客人。”
“那就行,反正这笔买卖若是谈下来,对你们黎家可是件好事,那么大块肥肉,分给别人我想着不如分给你,我这够意思了吧?”蟒蛇嘻嘻一笑地又晃了晃杯子。
“多谢你还记得兄弟我啊!”黎豹拿着杯子跟蟒蛇碰了一杯,看了看手上的名表。
时间差不多了,父亲应该要到了,也不知道到底约了什么人?
此时,白闵希得到陈永欢他们出门的消息已经在火锅城门口等着了,他是引荐人,肯定得带着两人一起出现。
不多时,一辆的士停在了火锅城门口,从车上下来一个穿旗袍的美艳女人,还有个穿着西服,却像个土包子的男人。
女人正是陈永欢,男人就是耗子。
耗子就是那种穿着龙袍不像太子的身材和气质,陈永欢本来就有一种天生的气质,穿上旗袍之后,看上去多了几分高贵气息,耗子站在他身边就像一个下人那般。
这样的组合一出现,顿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还有人对他们指指点点的。
“哟,这个男人可真好命,居然有个这么漂亮的老婆?”
“这男人肯定很有钱,不然怎么可能有那么漂亮的女人跟着。”
“就是,这女人又不是个瞎子。”
听到这些议论的声音,耗子脸色非常不好看,陈永欢则是心情极好地扯了扯嘴角。
白闵希可没这个心情听八卦,看到陈永欢之后迈步进了火锅城。
“白少,你等等我啊!”陈永欢嫌弃地看了耗子一眼,上去想要挽住白闵希的手,却被白闵希轻易地避开了,气得她那是咬牙切齿的。
耗子恶趣地上前骂了一句:“臭女人,当着老子的面还敢勾搭男人,你这是找死吧!”
顿时,许多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陈永欢身上,陈永欢被气得想骂人,想着还有事情要做只能忍着愤怒,迈开大步跟着进了火锅城。
白闵希进来之后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黎豹,黎豹这个时候出现,而且是单独见一个客人,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正当他要往楼上走的时候,黎万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闵希来了啊!”
“黎家主楼上请!”白闵希恢复了一脸笑意迎了上去。
黎豹看到父亲的到来,看了蟒蛇一眼,跟蟒蛇马上凑了过来:“父亲,我这个朋友想跟黎家做一笔生意,父亲……”
“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祠堂吗?”黎万和不等黎豹继续说下去,一句话就堵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