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星星你怎么了?星星?”安然晃动了一下星星的身体,星星依旧是一点都没有反应。
她心急地掐了一下星星的人中,星星才昏昏沉沉地醒来过来。
“妈咪,怎么了?”安星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安然却是吓得紧紧抱住了宝贝女儿,长长地吸了口气说道:“没事,你困了,继续睡,妈咪会在旁边守着你。”
“嗯,好!”安星说完了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继续睡了过去。
白闵希也早就起来了,担心一会若是出状况会离开,他上前接过了安星抱在了怀里。
安然放开了安星之后过去检查了一下那条弄死的小蛇,用银针试了试发现是带毒的,却不是剧毒。
另外两条在地上被崔又在也解决了,她也上前去查看了一下,发现这两条蛇身上带的毒又不太一样。
此时,外面响了之前的那个声音:“先生,需要特殊服务吗?”
“滚,告诉你,我可是马猜法师的朋友,你若是想继续在这里混,别自找死路!”崔又在直接把马猜法师给搬了出来。
哼!
外面那人显然是不相信,这里太多人都说是马猜法师的朋友,可,谁不知道像马猜法师这样的身份,一般人连面都见不到。
不过,既然人家都叫阵了,他就不会轻易松手,没多久他从摸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小盒子,里面是两只血红色的蝎子,蝎子似乎嗅到了什么味道,飞速地爬向安然他们住的房间。
刚刚搞定几条蛇,又来了两只红蝎子,这一看就是带剧毒的,刚才斩杀小蛇的匕首飞了出去,其中一只红蝎子被钉在了地上,另一只蝎子马上掉头跑了出去。
“我去,这蝎子不会成精了吧?”崔又在想要去拿起那把匕首,却被安然拦了下来:“别去,有古怪!”
不一会功夫,那只死蝎子背上散发出来一股黑气,安然赶忙把窗户打开,崔又在想给前台打电话,却发现座机根本打不出去。看来,外面动手的可能是这家客栈的老板,这是想要吃定他们了。
安然抱着安星到了窗户边上,免得空气太过浑浊会对安星的影响更大。可,安星却是又睡沉了过去。
屋子里的味道越来越重,白闵希和崔又在都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安然因为从小就泡过药汤,对毒的抵抗力稍微强点。
不过,显然这些毒比安然想象得还要厉害很多,很快她也感觉到脑子发胀起来。
白闵希使劲甩了甩脑袋:“不能坐以待毙,我们冲出去吧?”
崔又在使劲掐了自己一把,让自己脑袋保持一定的清醒状态,他和安然走在前面,白闵希护着安星跟在后面。
安然对毒比较了解,她上前打开房门之后,发现门口白烟阵阵,不用说这些烟雾都是有毒的。
咳咳……
安星被这个呛鼻子的毒药味道唤醒,睁开眼看着眼前的白烟从白干爹身上跳下来。
她快速拿下背包,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喷雾,朝着那些白烟喷了一些东西之后,又拿出了个铁盒子,打开铁盒子里面爬出来三只红色蝎子,红色的蝎子进入迷雾没一会功夫就听到尖叫声响起,随后听到有人跌倒在地上的声音,之后那些白烟渐渐散去,白闵希他们能清楚地看到一个不男不女的人痛苦地在地上抽咽,痛恨地看着他们。
“怎么了?怕了吗?敢对我们妈咪和白干爹动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安星说完朝男人走去。
“别去,这家伙有问题的。”白闵希拽住了安星,还不知道这人有什么后手。
安星笑眯眯地看着白干爹说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安然也不想让安星过去,决定自己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安星一把将妈咪拽了回来:“妈咪,这是个毒人,你对付不了。”
咳咳……
地上的人气得猛咳起来,他从来不会想过会败在一个小丫头手上,而且,这还是他想要抓来做药人的目标。
“说吧,谁派你来的,若是不说,我就让你死在这里。”安星拿着一个小药瓶走到那人面前,低头看了一眼那人的脸。
男人之前被头发遮盖的半边脸,因为脑袋低垂露了出来,那半张脸上面一凹一坑,看上去极其恶心的样子。
“咳咳……”他瞪圆了眼睛看着安星,一双眼睛就快要瞪出来了。
安星蹲下来撩开那人的头发,看着那一凹一坑的脸好奇地问了一句:“这是变异尸虫咬伤的吧?”
“想活命,尸虫给我,我放过你。”她朝那人伸出了手。
咳咳……
那人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小丫头,吃力地扶着坐起身来。
安然担心这人会对安星使坏,上前把安星往后拉了一些。
那人已经知道自己不是安星的对手,在身上摸了一把,从身上拿出个盒子放在打开放在地上。
看到盒子里蠕动的胖虫子,安星眼睛一下就直了。
白闵希和崔又在都知道这丫头对虫子没抵抗力,但是,这人实在是太危险了,崔又在上前拦着了安星问那人:“刚才她问的问题你还没回答。”
“我……我只是想要个药人。”那人坦诚了自己的目的。
“药人,你们这里也做药人的吗?”安星好奇地问道,问完之后又说道:“不对啊,你会说我们的话,你不是t国人?”
那人稍微调整了一下状态,终于能够正常说话了:“我……我的确不是t国人,我祖籍是z国安陵人,我叫毛忠。很小的时候被人贩子卖到t国做药人,后来我从人贩子那边逃出来,在这边偷学成了毒师,后来又开了这家客栈。”
“偷学成为毒师,那你一定有很好的天分了,不过,我看你这张脸也不是没得救啊,你是故意装丑吗?”安星松开了被崔又在拉住的手,又往前凑了凑,还大胆地用手指去戳了戳那边坏掉的脸。
嗤……
毛忠吃痛的抽了抽嘴角,若是换做别人敢这么动他的脸,他早就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