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看着朱丽华对司徒墨眉来眼去的心里很不舒服,男人有时候长得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
她心里有些酸地在旁边忙活着,脑子里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这个身影几乎这两天做梦都能梦到,那是个男人的声音。
他到底是谁?
为什么会让她觉得如此熟悉,感觉就好像有个人一直在等她,等她去找他?
可,她不是有老公,还有孩子了?
难道这个司徒墨一直都在骗她?
她脑海里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可怕的想法,手上的动作也突然停了下来。
司徒墨感觉到安然不高兴,走到身边蹲了下来:“安然,你别胡思乱想,我对她没有任何意思,她就是个神经病。”
嗯!
安然点了点头,低着头还在忙活手中的东西。
司徒墨拽住了她的手,含情脉脉地看着她说道:“安然,别往心里去,我们现在的目的就是帮安星找到黑凤花。”
对!
一定要找到黑凤花,这才是他们进来的目的,其他的事情等出去了再说。
“安然,我觉得这黑凤花有可能就在这条河的附近。”司徒墨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因为这两天他发现朱丽华不仅看黑凤花,还在观察一些潮湿的草丛。
安然这两天也挺注意朱丽华,也发现朱丽华除了再找黑凤花之外,似乎还在找别的东西。
安然猛然抬头的时候,脑子里突然多了一个名字,她好奇地问司徒墨:“司徒墨,白闵希是谁?”
她记起来了吗?
司徒墨有些担心地看着安然,他想她恢复记忆,又害怕她恢复记忆之后会离开自己。
安然见司徒墨傻傻地看着她,伸手拍拍脑袋说道:“我好像记得有这么个人,但是,这个人到底是谁?”
“他……他是你的学长。”司徒墨试探性地说完,仔细地观察安然的面部表情。
“学长?”安然说完摇了摇头,记不清楚了,就突然记起来这个名字,脑海里那个人的长相还是模糊的。
算了!
等出去再说,或许到时候见到那些朋友能想起些什么事情。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不想了,免得一会头疼。”
“等你想到了什么再告诉我。”司徒墨见安然不是真的想起来了,只是模糊的记忆,那提到半空中的心落了地。
嗯!
安然点头答应下来,手上又再次忙碌起来。
不多时,篝火点燃,烤蛇肉上架,可惜没有锅,若是能炖上一锅蛇羹汤,那就更加舒服了。
“姑奶奶,这样下去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老五有些烦躁这样的生活,虽然以前也经常进山,却没有这次呆得那么久。
朱丽华躺在草坪上,看着天空的星星,她也不知道这一次什么时候能够走出这个鬼地方?
但千里红是一定要得到的,若是能把黑凤花找到那就更好了,那东西可以给她换取不少利益。
“睡吧,明天继续往河上游走,看看能不能有新的发现?”她说完闭上了眼睛。
司徒墨却是留了个心,突然来了一句:“这上游我们也找了好几天了,除了第一天看到了千里红,后面则是一无所获,不如我们往下游走走看看?”
“不行!”朱丽华立马提出了反对意见。
“为什么?难道下游就是走出去的口子,只是你不想大家走出去罢了。”安然听到朱丽华激动的声音,心里一阵的好奇。
呵呵……
朱丽华听到安然的疑问冷然一笑,她翻身坐起身来看向安然说道:“为什么?因为这里我说了算,若是不想跟着就滚蛋!反正我也看你不顺眼!”
“你!”安然被激怒了。
司徒墨安抚地拍拍安然的肩膀,看向朱丽华说道:“行了,听你的,明天继续往前走。”
“还是你懂我的心啊!放心吧,我可舍不得杀你!”朱丽华说完又是一个暧昧的媚眼。
安然看了心里一阵火气,可,一想到宝贝女儿的药还需要这个贱人才能找到,她只能压制心中的火气,靠在旁边的树下睡了过去。
司徒墨真恨不得直接杀了这个贱人,看着安然难过,他还不能说些什么,只能紧紧地握住安然的手。
安然没有理会,慢慢地睡了过去。
睡着之后她又梦到了那个男人了,那个男人叫白闵希,对的,她在梦里一直叫他学长。
他细心地照顾她,嘘寒问暖,声音是那么得温柔,那么地能拨动她的心弦。
半夜的时候她缓缓地醒了过来,耳边还是白闵希的声音。
一个能够拨动心弦的男人,她是不是曾经爱过?
不然那个学长怎么会一直藏在她的心底,即便是失忆也没有忘记他,还能来来回回地梦到他。
若是这样,司徒墨对她说谎了?
她为什么没有嫁给一个心心念的男人,反倒是嫁给了他?
月光下,她看着他俊俏的容颜,心里却好奇那个学长到底长得什么样?
若是见到人,或许就能记得跟学长的过去,那会是怎样的一段过去,如此刻骨铭心,连失忆都忘不了。
另一边,朱丽华失眠了,坐起身发现安然也醒了,她捡起一颗石头扔了过去。
安然回过神,生气地瞪了朱丽华一眼。
朱丽华见她不过来,又朝她扔了一颗石头过去。
安然怕吵醒辛苦一天的司徒墨,只能妥协地走到朱丽华身边坐下。
朱丽华近距离地观察着安然的脸,这女人不化妆都那么美,画了妆换上一套漂亮的衣服不知道要迷死多少男人?
真是太让人嫉妒了!
“有话快说!”安然不耐烦地低声说道。
“女人们说说心里话,反正你也睡不着。说说,除了长得好看,你是怎么迷惑这个男人的?”朱丽华凑到安然身边坐了下来。
“迷惑?”安然觉得这个词听起来怎么那么刺耳?
“不是吗?我真没见过有几个男人会一辈子守着一个女人,特别是有钱的,又长得好看的,我看他应该也不是个穷的。”朱丽华很认真地问安然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