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喜最终屈服了,答应跟他们配合,前提是保住他的小命。
司徒墨他们答应下来,不过把人放走的时候给他吃了一颗毒药,只有这样才能控制王德喜。
王德喜也懂得懂得这些医毒,吃下那颗药的时候就知道这些人的本事不一般,但是他也绝对想不到,这药丸会出自谢老爷子之手。
王德喜离开之后,大家都安排起手上要做的事情,忙碌起来也就没时间思考太多的儿女私情。
安星也被安排上了任务,她的任务就是看着朱丽华这个狡猾的狐狸,至于老五就算是个废物罢了,但也不能让他溜了。
两边都要行动,这边院子就剩下安然和星星看着,另外就是不好露面的谢老爷子,葛老四白天也会过来。
葛老四过来的时候,谢老爷子就开始给安然催眠,安然渐渐记起了过去的种种,也清楚了大家之间的关系。
不过,在山里跟司徒墨相依为命的那段日子她也记得十分清楚,想着司徒墨那自责的目光,她突然间觉得不应该怪他,他不过是善意的谎言,只是因为太爱她了。
“安然啊,这两个小子都不错,选谁都可以,别太为难自己了。”谢老爷子见安然做完催眠之后愁眉不展的样子。
“谢谢您的关心,我已经想好了。”安然还是决定选择学长,她不能再辜负他一次。
她给了司徒墨三个孩子,可是学长等了她那么多年,除了默默守候,默默付出,什么也没得到。
“想好就行,等事情办完了,就办你们的喜事。”谢老爷子笑呵呵地说道,起身去厨房看看安星的药。
安星吃了药还得扎针,这几天他哪也不能去,所有的事情都只能等着司徒墨他们的消息。
安然从谢老爷子房间走出去之后,刚好碰到从外面回来的司徒墨。
为了跟踪好王德喜,司徒墨已经丑化到让人认不出来的地步,看到安然走出来,他挤出几分笑意:“安然,记起什么了吗?”
“都……记起来了,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安然客气地说道。
司徒墨心口一颤,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这样的安然让他有种要将他拒之千里的感觉。
“安然,我……”他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道如何开头?
安星刚从厨房里出来,看到妈咪和那谁好像要说话,她赶忙又缩了回去,认真地偷听起来。
谢老爷子和葛老四正在说些什么,看着安星鬼鬼祟祟的样子,两人也都凑了过来,看到外面的场景,谢老爷子拍拍安星的肩膀。
嘻嘻!
安星笑了笑,做了个别出声的动作,想要继续看外面,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咦!
妈咪呢?
她钻出个小脑袋,发现妈咪不见了,赶紧出去找找看妈咪去了什么地方?
安然回了房间,她觉得现在跟司徒墨说话有些尴尬,所以,能不说暂时不说,她还得花时间好好调整一下情绪。至于决定跟学长在一起的事情,她想着把谢老爷子的事情做完之后再公开。
安星找到房间里发呆的妈咪,看着妈咪闷闷不乐的样子,很是贴心的上去安慰起来:“妈咪,您是不是都记起来了?”
“差不多吧!星星,若是我选了学长,不知道他……”安然提到这件事的时候,表情再次纠结起来。
“谁都不管,你管不来,既然生命出现两个让你选择,就选你想要的那个,另一个也别想那么多,只能说你们没缘分。”安星就见不得妈咪纠结的样子,每次纠结的时候就能好长一会心情都不好。
嗯!
安然回头看向安星,关心地问道:“你还没扎针吧,走,妈咪跟你扎针去了。”
“只要妈咪不胡思乱想就好。”安星拉着妈咪的手走出房间。
碰巧的是司徒墨回房间换了一身干净衣服,也正好从房间出来,看着安星和安然,他想要上去说话,安星却是快一步拉着安然进了谢老爷子的房间。
“谢老爷子,麻烦你给我下针了!”安星故意大声地喊了一句。
司徒墨听说安星要扎针也就没跟进去,他站在门口烦躁地抽着烟。一支烟没抽完,王山从外面匆忙跑了进来。
“墨哥,走,帮忙去!”王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司徒墨掐掉手中的香烟,走过去的时候又听王山开了口。
“带上大乖,不然我们可能应付不了。”王山想了想他们现在人手还真不够,避免失误可以带上大乖做帮手 。
“你们这是要去山里吗?”安然在屋子里听到王山的声音走了出来。
王山点了点头说道:“估计是,我和闵希哥跟了他一个早上,他买了很多东西,多半是今晚要上山。”
“那就带上大白,大白相对机灵一些,就让大乖看着那两个家伙就行。”安然觉得上山还得找大白,只要在山上那就是大白的天下。
大乖虽然高大威猛,但是没有大白那么有号召力,留下来看着朱丽华和老五是非常合适的。
司徒墨觉得安然考虑得没错,他去了关押朱丽华他们房间叫上的大白,大乖也跟了出来。
“大乖,你不去了,在家守着他们就好,大白很快就回来了。”安然上前拍拍大乖的脑袋,看着大乖不免让她想起了小灰,那也是个懂事的小家伙,看来星星的运气很不错,碰到的三个小家伙都很有灵性。
嗷呜……
大乖撒娇地喊了一声,乖乖地坐在了地上。
大白跟着司徒墨他们出去做任务去了,安然走到房门口坐下,给大乖梳了梳毛,又给他吃了几块肉干。
咳咳……
朱丽华躺在地上咳嗽了两声,她对这个女人简直是妒忌得要死。这两天心里想了好几个法子,只要让她从这里离开,第一件事就是弄死这个让她心火燥的女人。
安然回头看了朱丽华一眼,眼神冰冷,带着浓浓的杀气。
对视,朱丽华被吓了一跳,之前她不是没跟安然交过手,却从未见过这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