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战区上的忍者们都默默看着这个充满了传奇色彩的男人离,心里突然生出了紧迫感,战斗最为激烈的前线,现在急需支在前线等我们吗….那么我们一举清理掉所有残余的白绝!
就在众人斗志高昂之时,突然有一道金色的身影如闪电般穿过了这片战区,跟在纸鸢下方一起进入了霜之国境内。
金色身影所过之处,所有白绝复制体都变成了一颗颗植物扎根在地面,彻底失去了行动力,在大地上铺出了一条绿色的通道。
楚长生和由木人站在高空向下方望去,一个个金色的身影分散开。
来在大地上朝着不同的方向奔跑,前往每一个需要支援的战区。
楚长生看了一眼跟在下方的鸣人分身顿时感到轻松了不少,有了人去阻击前代影们的话,那么他前往泷之国受到的阻得就会少一点。
就在这时,由木人突然地面有十几个穿着各大忍村服饰的忍者然在互相残杀,脸色变得很难看。
“难道联军内起内讧了吗?”
楚长生朝着由木人指着的方向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他现在可有时间多管这些,轻笑道:“不是内讧,而是白绝変成了联军里人摸样制造混乱,乘机偷袭。”
“那现在怎么办?”由木人眉头紧蹙,她也分辨不出哪个才是白变化的。
楚长生朝着下方的鸣人努努嘴,道“交给鸣人就行了,他不是以感知到善惡的情绪吗。
由木人这オ松了一口气,暗道自己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楚长生一脸轻松的摸样就有些气恼,这分明就是不在乎联军的生死。
刚想骂几句,却发现楚长生突然操控纸鸢冲向了地面的鸣人。
“鸣人,你的本体在哪?"纸鸢刚飞到鸣人的头顶楚长生就急忙开口道。
“诶?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本体?"鸣人的分身顿时感到惊讶,因他的实体分身还从来没被人识破过。
奇拉比不在身边的肯定是分身啊,楚长生随口瞎掰道:“我用脚头就能看出来你是分身!快告诉你本体叫他多制造一个分身赶往岸线那边。”
“我有这么弱吗?"鸣人有些丧。
楚长生控制纸鸢停了下来:“你站着别动,我送你过去。”
“怎么送?”鸣人分身虽然疑惑楚长生什么时候学会了时空间忍但还是停下了脚步。
鸣人分身刚停下来,纸鸢上就伸出了一个大脚丫子直接把他踹了烟雾。
由木人突然脸色一黑,死死地盯着楚长生。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楚长生看着由木人感到莫名其妙。由木人指着前方还在混战都那波入咬牙道“你这么着急把鸣分身送走,现在他们怎么办?”
可是鸣人的分身已经召唤出来了,朝他们点了点头就朝着雷之原路返回。
“奇拉比大叔,这次必须要使用分身了。"鸣人站在树上朝远方去,神色凝重“我感知到到处都充满了惶恐和焦虑的情绪,从楚长生那边传来的消息是说白绝伪装成了联军忍者的模样进行偷袭和制造恐慌。
奇拉比诧异道:“联军内的感知忍者分辨不出吗?”
“不知道,但难度肯定很大。”鸣人摇摇头,露出了一丝微笑道:“既然楚长生说要我去解決这个问题,那他肯定知道只有我才能分辨出来。”
“这样啊!”奇拉比不由想到了鸣人在进入九尾查克拉模式后能够感知到恶意情绪的能力,但依然不解道:“你不是已经变出这么多分身了吗。”
这时八尾的声音忽然在他的脑海中响起:“笨蛋,这个时候鸣的分身已经全部进入了霜之国!”
奇拉比这才恍然大悟,在雷之国还有海岸线战区和医疗后勤部的存在,必须要另外制造出分身返回解决麻烦。
“那我们就直接去宇智波斑的大本营吧!"鸣人见奇拉比已经没疑问,而且每个战区都有他的分身赶去,辨别了方向就开始奔波。
霜之国边境的一块平地里,四个联军忍者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抬头望着已经远去的纸鸢露出了如负释重的表情。
而在他们的周围,八具白绝的尸体散落在地上,尸体上还有蓝火焰在滋滋燃烧着。
人柱力终于赶到战场了!
几人庆幸的互视一眼,可他们视线刚接触到一起,就马上互相惕起来。
他们这只队伍是负责在边境处阻击从前方遗漏过来的白绝复制体,除了他们,还有另外几只队伍也被安排在了附近。
每一个队伍里面都混编了不同忍村的人,所以两只队伍相遇后基本上都会有相识的人,大家聚起来打个招呼或者交换情报是很正常的事。
就在刚才,他们在与其他两只队伍相遇后就例行情报分享,可他们惊恐万分的是,那两支队伍趁他们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发动击,也就发生了由木人看到的那一幕。
如果不是楚长生及时出手的话,他们很可能到死也想不明白自己什么会被战友杀死。
纸鸢早已不见了踪影,这个小队的队长从地上站起来走向一名员说道:“新源你受伤了,我们先把你送到医疗忍者那里去。”
“等等等!你不要过来!"队长走过来的动作吓了新源一大边向后爬一边惊慌道。
“队长,你还是别做出这种让人不安的举动来,我们怎么知道是不是白绝变的!”另外两个队员也开口劝道。
“你们是白痴吗!”队长顿时火冒三丈,对着他们怒骂道:“我是白绝变的早就被楚长生给随手干掉了!还用得着你们来怀疑吗呃!好像是这么个道理诶…"新源脸色一怔,随即尴尬首:“哈,是我太紧张了,队长别生气,别生气。”
“是啊是啊,队长你就别计较了,能当队长的肯定比我们聪明。"其中一个队员讪笑一声,急忙拍马屁。
此时他们都在心里惊叹,楚长生挥手之间就精确的把混战中的白绝全部干掉了。
纸鸢上,迎面吹来的风把由木人的辫子吹得摇摆不止,她脸终挂着一丝笑意,顾盼流转之间,说不出的妩媚与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