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瓷瘫软的手臂撑在床面上,轻摆腰肢,小屁股被男人操得一耸一耸的,充沛的蜜液被带出,随着男人猛烈的操干飞溅得到处都是。
胸前那双自然下垂的嫩乳更是随着她狂摆的娇躯,晃动不已。
几下大肉棒插得深了,猛地将宫口操开了些,酸麻酥痒的感觉传来,她受不了抓紧了身下的被褥,躲他的撞击,“啊……唔……不要了……啊……别进去了……难受……嗯……饶了我……”
方雄沉了呼吸,按住她乱动的小屁股,挺着腰杆又快又狠地抽送,大腿硬邦邦的肌肉打在她挺翘的圆臀上,啪啪作响。
他着迷地操着她嫣红的小嫩穴,粗硕的肉棒一下顶得比一下深,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操穿。
一只手来到她晃得飞快的嫩乳上,用力地抓揉起来,“别乱动,乖乖地让爸爸插你上天!哦……这小逼真要命,舒服……”
“啊……嗯……”姜瓷被插得颤抖不已,疯狂的快感不断累积上来,火辣的感觉从深处传来,折磨得她又难受又是舒服。
小穴里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长时间的侵犯着,变得越来越软,越来越热,里面的嫩肉毫无章法地抽搐着颤抖着,死死绞着男人的肉棒。
终于在男人几个深入的抽插下,姜瓷只觉得体内的快感似乎到了顶点,像是电流一般流窜至她的全身,她受不住,竟情不自禁地泄了出来。
深处涌出大量蜜水,随着男人的抽出淅淅沥沥地带了出来,一时间空气里满是女人甜腻的味道。
没等她泄完,身后的男人搂过了她的娇躯,让她侧躺在了床上,然后自己搂着她的臀从侧面插入。
紧致的嫩穴因为高潮的缘故里面一阵阵的痉挛,紧得不行,嫩肉软软地吸附上来,吮着他的大肉棒,爽得男人直叹息。
他浅进浅出地抽送了几下,倾身去吻她绯红的脸颊,“爸爸操得你舒服吗?”
“嗯……”姜瓷还未从高潮的余韵平复过来,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温顺得像是一只小猫儿。
方雄心头一动,沿着她的脸颊一路吻到了她的肩头,大手也在她细软的腰肢上来回流连,“骚女儿,小屁股再撅一点起来,爸爸再让你更舒服!”
姜瓷轻哼了几声,乖乖地压了腰,往后撅起了小屁股,蜜桃似的臀肉紧紧地贴在男人的胯间,那浓密的阴毛扎得她有些不舒服地晃了晃。
见她乖得不像话,方雄更是满意得不行,大手在她臀上揉搓了几把,拉高了她的一条细腿,由慢至快地抽送起来。
湿漉漉的花穴饥渴地吞吐起男人的肉棒,咕叽咕叽地直响,淫荡的声音刺激得男人越发猛烈地抽插起来。
挺动窄臀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看着她被操得晃动的奶子,男人只觉得口干舌燥,低头来回在她白皙的美背上舔吸个不停。
姜瓷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操坏了,身子越来越热,越来越媚,欲望像是个无底洞,让她不住地去迎合男人的操干。
深处又疼又是爽,极致的欢愉将她没有多少的羞耻心彻底拉入深渊。
她喘息着转头过去,看着身后的男人,小屁股摇得更是厉害,他挺入她便配合地抬臀,让他插得更深。
方雄抬头,见她娇媚的小脸,有些克制不住地吻了上去。
姜瓷也不躲,乖乖地张开小嘴,跟男人接吻,舌头纠缠在一块,被男人又吸又舔的,下身又被剧烈的冲撞着,快感不断地翻涌上来。
两人纠缠着吻了会儿,方雄就放开了她的小嘴,臀胯如同装了电动马达似的,抽送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啪啪啪地将她的小屁股拍得绯红一片。
太过于激烈,姜瓷没挨上几下,就尖叫着到了高潮。
方雄被她的嫩穴绞得有些受不了,射精的欲望越是强烈起来,他低喘了一声,捧着她的嫩臀,就开始作最后的冲刺。
“骚货,快说……想吃爸爸的精液!让爸爸射满你的嫩逼!”
姜瓷被男人插得直颤,深处就像炸开了花,不顾羞耻地叫了出来,“啊……嗯……想吃爸爸的精液……唔……求爸爸……射满我的小逼……嗯……”
“乖女儿……爸爸这就来射满你!”
方雄抓着她大进大出地干了数十下后,低吼了一声,狠狠地插进她的子宫,龟头暴涨着,喷射了出来。
射精过后,方雄搂着她平复了会儿,才将自己抽离出来。
精液混着她的蜜液随着他的抽离流了出来,黏糊糊地贴在她的腿心,那还未来得及闭拢的花穴,红肿不堪,可怜得不行。
方雄离开后,姜瓷在床上躺了会儿,恢复了力气便进了洗手间泡澡,等身上的疲惫散去了些,才擦干净身体出去。
时间已经不早了,六点多了。
她换了衣服,拿过手机给季温扬打电话。
那头没等她说出打电话的意图,就匆忙地对她道,“阿瓷,我晚上不回去了,公司有个紧急项目,要加班。”
闻言,姜瓷原本想说的话,全卡在喉咙里,她蹙了蹙秀眉,嗓音柔柔的,“我知道了,那你记得吃饭,别忙太晚。”
对方很快就应下了,匆匆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姜瓷听着那端传来的忙音,自嘲地笑笑,她如果没听错的话,刚才挂断时候,那道女声,应该就是方思思吧。
原来方思思把她留下,有急事出去就是为了会她的丈夫。
在她愣神的时候,敲门声传了过来,紧接着又传来别墅里佣人叫她下去吃饭的声音。
姜瓷应了一声,便回身随便收拾了一下床上的狼藉,才离开了房间,下楼。
来到楼下的时候,方母刚好从厨房里出来,见到姜瓷,便笑吟吟地走了过来,“瓷瓷,来来来,快过来吃饭,阿姨今天做了你喜欢的糖醋鱼。”
说着便热情地挽上了姜瓷的手臂,带着她往餐厅走去。
“谢谢阿姨,麻烦你了。”姜瓷道谢,面对方母的时候,心里难免有些愧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