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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余岐脸色涨红的如同猴子屁股一般,挤出微笑,道:“在下所说乃发自肺腑。”
    余岐或许看不见自己此刻的处境表现出来的神情是有多么搞笑。
    再者,余岐之言也非调戏讨好,而是真真正正具有真实性。他通过结合时代落后这一点能够知晓女性所处地位,再加上在枫叶城的所见所闻,更能够确保,即使时空不同,但思想方面还是落后,人们都向往美好,除非是一些思想出了问题的人才喜欢战争。光凭曹菲能瞬间读懂自己的意思并理性接受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平日修养应当很高,看的书也多。如果非要举一个反例子的话,其妹曹汐就是很好的例子。平日不学习,一到关键就掉链子,以至于听风是风,听雨是雨。
    同时,余岐也对天都学府倍感好奇,毕竟那两个家伙也在天都学府,就算平日没什么交道,但学府什么的应该有个学期成绩总结表吧,又比如新生入学什么的,也该有过听闻。
    不过一想到学府什么的,余岐就立马联想到自己是枫叶城这种对于外界相对于是闻所未闻的地儿方来说,有种隐世高手入世俗的错觉……
    “尊使可真会逗女子开心,”曹菲神情明显好转的愿意继续探讨下去。
    于她而言,余岐这个话题太诱人了的同时也太新鲜,太大胆,甚至有点空想,但是与其说是空想,又何尝不是属于一次新世界的变革。
    学府中的古籍又何尝不曾记录有汉朝的由来,与其如此,随着岁月消逝,帝王也变得昏庸,与其如此,为何不退位让贤,反观还鱼肉百姓。黄巾之乱若非灵帝昏庸无能,又岂会出现外戚势力与十常侍之乱,以及反抗朝廷的北上羌人。
    一切说到底终究是帝王昏庸,没有那个本事却硬要吃那碗饭。
    瞧见气氛逐渐安静的余岐呼喊两声:“曹菲姑娘?曹菲姑娘?”
    这才将走神的曹菲喊回。
    同时,余岐此刻的表面肌肉也变得十分结实且光滑,比起往日的虚虚浮浮不知要强了多少倍。不过若是细细品味,却又发现少了一种意味,他试着调动真气,五指微微曲张,纹理只有少许却浓厚的螺旋气团令桶中药浴出现小小激荡。
    心中五味陈杂。
    撕裂灌入钢汁般的疼痛一丝也不容减少,同时伴随着肌肉即将的完善,痛觉更似洪水来袭般注入肌肉之间,又是一股撕裂肌肉的膨胀感来袭,他内息的那一口气也在此刻出现变故,变得极为不听使唤,如同脱缰的野狗般。
    “曹菲姑娘,唤你小妹去屋外守着。”余岐不容商议的快速说完。
    他甚至越来越感觉这tm根本不是药浴,而是岩浆和毒汁。不仅是身体发生变化,此刻就连丹田气海中那深渊巨坑也出现变故。一道道凭空出现的高耸围墙以巨坑的形状围在一起,将巨坑包围在其中,突然,一阵巨大的震动声响起,丹田中的天地仿佛动荡一番,蓝天白云变成了即将面临一场暴风雨的乌海色泽,天地昏暗。深渊巨坑中仿佛投射出一道闪烁着璀璨星光的射线冲向天际,围墙们也齐齐嗡鸣一声,以夸张的方式伸长弯曲企图形成一个“包子”,但很可惜,那道星光般的射线直接洞穿弯曲起来的围墙,同时,余岐也不由的感受到一阵疼痛,直至那道星光般的射线直逼苍穹,黑云也似畏惧般开始显得不安,整片空间内的元素气流开始乱窜,不断击打在困住深渊巨坑的围墙上,与此同时外界余岐本尊,也能够感受到那一道星光般璀璨的射线的危险,他试图本能的远离,但无功而返。直至星光般璀璨的射线临近苍穹之时,羊皮卷破空而来,霸道绝伦的黄金光芒以极其压倒性的威能将黑暗侵蚀殆尽,而那到在黑暗中近乎无敌存在的星光射线也似在畏惧的发颤,它忽然做出了逃跑的举动,但为时已晚,羊皮卷中突然伸出一只黄金大手,破开虚空捏住那道诡异的射线,随后轻轻一捏,它便如同烟花般爆炸,绚丽而短暂,直至如同过去式。
    刹那间,围墙也消失不在,不留下一点痕迹,这片空间再度恢复往日一般平静,只不过那道深渊巨坑这次似乎变的有些清晰可见了。但仅仅是色泽变得稍未淡了一点,并没有达能够看清的程度。
    外界的余岐如做了一场噩梦般满头汗雨淋漓,缓过神来时,曹菲正陷入“呆滞”状态,而她妹妹曹汐也并未出去看门,而且还在原地,只不过是一副极其厌恶的神情。
    他努力回想这一切,好似一场梦般……惊奇而诡异。
    随后再是他惊讶的发现,横炼所需最后一步已然完善,结实的肌肉令他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皮肤也似一层护甲般,令他感到属实,他试着调用一下真气至掌中,也是前所未有的舒畅,整个人如同伐毛洗髓般。他怀揣着惊喜的心情低头看了一眼药浴。色泽由绿色变为了黑色,如同臭水沟里污水一般,甚至还散发了一阵寒意。他几度回想自己配制的药浴,属于伐毛洗髓,强身健体的暴躁路子流,再联想到原主人冬季下河所导致的本事携带寒气。如此一来,想必就是在排除体外杂质时顺便将皮肤中所携带的寒气排出。
    “运气不错,买一送一。”余岐感到愉悦的自语道。
    对于寒气的了解程度他清楚的很,若是无论是先天寒体还是后天通过寒意造成的后天寒体,对付敌人都可以说是一大杀器,毕竟人体再强,也有致命的穴位与惧怕寒意造成身体僵硬,但是若没有合适功法调养压制寒意,而是靠着纯粹的真气抵抗,虽能压住一时,但难以压住一世,待寒意一点点侵蚀抵御它的真气时,寒将为顺着这根真气为引导线直通其人本源,将其全身冻结,直至生机全无。
    因此,余岐方才需要离开枫叶城去到外界寻找合适材料。
    “尊使……你这……”不知何时,“呆滞”的两姐妹,缓过了神来,看到了惊艳的一幕,顿时俏脸羞红。这一下,也方才令自己感到不对劲,伸出右手,似“鹰探爪”般伸出,真气流动迅速至于掌心,螺旋般的吸力将衣物吸起至掌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披上,这度思考,方才醒悟是自己沉醉学术的思考中太久方才露出丑态。
    “抱歉,让两位见笑了。”
    曹菲嘴角抽搐两下,显得不是很在意,道:“无妨……我与小妹本就是侍奉来尊使,自然早就做好了准备,只不过尊使可还记得方才所言?”
    她的语气中,略带着一丝看垃圾般的味道,但表现出来的又是那么媚气满满,使得人深陷其中。
    如此可见此女子手段高超之处。
    “哼,垃圾!”
    至于那位一直不曾说话的曹汐,她可是完全将想说的话写在了脸上。
    余岐知道,这次可能陷入了危机,因为他八成能换位思考到曹菲曹汐二人对于自己的看法,无非是:
    利用花言巧语先迷惑少女,将其骗得死去活来,事后再坦白一切……天呐,这种垃圾剧情是那个傻x作者才会写啊。
    “二位误会了,我是见了药浴中排斥出的身体杂质受到了惊吓以至于情急之下乱了方才。”余岐急忙向两人示意木桶方向。
    比起曹汐的扭扭捏捏,曹菲首当其冲走了上去一探究竟,因为她很想知道此人方才所言对是真是假。如果木桶真如所言般不是为了调戏侍奉的人作为,而是真的伐毛洗髓的药浴,那么之前所谈一切好说,若是假,只当自己瞎了眼,相信了条狗。
    当然,呈现在她眼前的自然是带着些许寒意且恶臭般的玩意,异常刺鼻,震的她秀眉紧蹙,连忙退步远离。回想起余岐所言与之前举动,深感歉意,道:“方才不闻原由,冲撞了尊使,还望尊使原谅。”
    余岐笑笑,摆摆手,道:“无妨无妨,我被人误会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啊?”曹菲的秀气的嫩脸上仿佛布满了问号。
    “无论如何,多谢尊使宽宏大量,能继续告知那伟大理想。”
    余岐笑了笑,转身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天空,当然,看到的只是顺着月光照射到门窗纹路上所投射的影像。
    “去外面说。”然后便头也不回的推门而出。对于警惕性一流的人,都会事先进行周围踩点防止耳目,随后他方才运用真气至双腿上,纵身一跃单脚点砖落下。声音之轻动作之快令二女尤是惊讶。然后便准备同上屋檐时,真气已提到了一半突然被余岐喊住:
    “那个小的,留在下面放风,大的上来。”
    “小的?大的?”曹汐被此言说的甚是心累。
    (ps:别想歪了,我说的年龄)
    曹菲转头对着曹汐无奈的笑笑后纵身一跃到了屋檐上,只不过略带离地时的声响与上屋檐时的声音未能消除。
    月光照射在两人身上,倒影落在后方的瓦砖上,许昌夜晚的风比其他地区略微冷了点,吹打在人身上,似置身冰川。
    “知道我为何不准令妹上来?”余岐毫无拖泥带水直接进入主题。夜晚,最能够一名修士沉寂下浮躁的心。
    曹菲闻言,微微一笑,深知事理般,说道:“尊使如此做,自然有此作的道理。”
    “的确!你很聪明。”余岐深感欣慰的说,转瞬她又将目光投向下方因为被派望风而满脸怨言的曹汐,道:“令妹平日里应该十分受宠吧。”
    “……!”正当曹菲疑惑时,闻余岐此言,俏脸略露呆滞。这种神情如果出现在曹菲这种极其媚惑性的女子身上那会很显而易见。因此当然她准备说些什么事,便又被余岐抢断。
    “不用思考我是如何得知,因为那会很难,与其如此花费精力在不可能完成的事上,不如做些有利于我接下来要告诉你的计划中。”余岐神色平静的如阿尔卑斯山。
    闻言,曹菲微微施礼示意。
    余岐如往常一般,双眼虽目及甚短,但思想脑洞放开,将会得到许多景象,他道:“乱世的天下自人之欲望所起,帝王将相们要么昏庸,要么奉承,至使国破家亡,但为何如此?”
    “无非是太固于保守老久,直至被时代,或者说是天道摈弃,亦或是跟不上天道的节奏,在冥冥中灭亡,等待新一任的乱世终结者,重新建立一个能够跟得上天道的国度,”
    余岐之言,字字珠玑,每一个词汇都似天都学府上层次悟性功法般,令人心境大升,感到无比舒畅。
    无比大胆的想法与作为,若是放在别人恐怕早以被人以不敬汉室为由杀鸡儆猴了。
    曹菲道:“但以尊使目前势力,若要实现恐非三年五载,光是我大伯曹操家族子弟兵再加上新收编的西凉军就已有十多万,再者盟军势力庞大,再者盟军中每一位各地的刺史各自的势力也非同小可,旗下高手也是数不胜数。”
    余岐心中早以制定良策,正所谓攘外必先安内,那么自己的计划只需要在“攘外必先安内”上改动一番就可重新掌控全局。
    他道:“我自有良策,”
    曹菲疑惑。
    余岐见,十分乐意解答,道:“关东盟军之所以成立,事出有二,一是董卓之故,各方诸侯都是明眼人,自从黄巾之乱得到实掌一州之权后,野心已然暴露,都巴不得少帝死亡,然后他们在去争夺皇室财力,然后发生内战,自己凭借传国玉玺称王称帝,二,一旦结盟,平日的一盘散沙将会得到聚拢,如此另外一股在会稽的西方势力奉天教将会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足不足够与东汉大陆最强的一股兵力对抗,答案很简单,可想而知,不敢,因此只能够与北上的西凉军起到威胁作用。”
    曹菲又道:“但是如今西凉军已兵败逃亡,盟军也必然会顾全大局先去共同除掉外来势力奉天教,然后……再进行内部争斗?”
    曹菲有些难以接受,毕竟……这汉室还没倒啊,他们怎么会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公然无视汉室的残气。
    “的确不会有那位刺史敢这么做,”如此一听,曹菲方才释然,但也只是一两秒的稍作回息。余岐的下一句话直接令她感到恐惧:
    “公然称王称帝,必定会成为其他诸侯所共同攻击的目标,而其余诸侯也不敢贸然进攻,那么,就需要一位手握汉室正统的诸侯来起到牧羊犬的作用,而这个人……”余岐故意停顿。
    曹菲立马想到了正在前往洛阳城的大伯曹操。
    “但私心人人皆有,若是称的王多了,那么必定会有第二位,第三位,那么到时所谓的汉室少帝将会一文不值,而所谓的第一头反抗牧羊犬的羊已经出现,余下的羊儿们都在蠢蠢欲动,这时,只需要一只黑羊去挑拨煽动情绪,那么,牧羊犬面临的将是数之不尽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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