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语初也没想到潘雪的情绪转变这么快。
“没事,没事,我养你。”
苏语初赶紧说道:“再说了,学校也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他想开除就开除?这种事情得学校说了算才行。你带得学生成绩那么好,他们怎么舍得开除?”
“再说了,不就是一个学校吗?去年那才吞了属于你的职称,现在又想玩潜规则,不就是仗着他和汪总的关系好吗?”
“大不了,咱们不在这里干。你的水平这么高,想要你的学校一大堆,我就不相信你这么好的老师找不到学校干。”
潘雪听到这话之后,心情当即转好,说道:“老娘也不是好惹的,他敢这么做,我就把他的事情到处宣扬,我待不下去,他也别想待下去。”
王驹笑了一下。
郝主任脑子也是被门夹了,竟然丧心病狂地去威胁潘雪。潘雪看样子就不像是缺钱的主,去教学生估计也是为了实现个人理想。
当天晚上,王驹看着从古田荣处拿到的那一株灵芝。
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把灵芝收了起来。
自己这一次突破还是靠自己来比较好,如果再借住外力的话,会导致自己境界不稳。
这株灵芝用到现在也有点浪费。
他这株灵芝还有更大的用处。
第二天。
王驹照常上班,待在柜台里面无所事事。
这几天大多都是看展览的、买货之人,没有来售卖藏品之人,他就没什么事情可以做。
“老板,我先出去一趟。”
王驹接了个电话,对着苏语初打了个招呼,起身就朝着外面走去。
枚霜古院的秦歌病情爆发了。
“王先生。”
接他的车已经来到了门口,秦韵焦急地看着王驹说道:“她发病了,好像挺厉害。”
秦韵今天换了一身赤红色的旗袍,依然是开叉到大腿。
即便是站在原地,没有做任何诱惑人的动作,都感觉是在看一条美女蛇一般。
她的这种身材,潘雪或能与之一较。
但是她这个韵味不是谁都能有的。
“意料之中,不用急。”
王驹对着她说道:“这个过程得持续相当一段时间,足够咱们赶过去。”
“好。”
秦韵上车,让司机开足马力朝着枚霜古院赶去。
司机也丝毫不顾交通规则,各种小路各种绕,原本二十分钟的路程,他愣是五分钟之内赶到。
枚霜古院是一座特别古朴的三进四合院,据传这个园子之前是一个王爷的宅子。
而且这个园子就在市中心里面,是一个非常奇特的存在。
枚霜古院的大门是赤色,左右两侧立着两个石狮子。门口有一副对联,上联是:若得世间人无疾,下联则是:何妨架上药生尘。
而在朱色的大门上方,是一块黑底金字的匾额。
上书“枚霜古院”四个大字。
两侧的院墙延伸出去,不知道这个院子得有多大。
他随着人进入这个院子的时候,才发觉这个院子大的可怕。这完全不能称之为院子,简直就是一个花园。
进入院子之后,还得乘坐游览车,大概五分钟才到了后院之中。
“这边请。”
秦韵也顾不得那么多,拉着王驹就朝着一处小院落走去。
枚霜古院的人都愣了,平时这个院子除了她们姐妹两人和师父之外,她们可是谁都不让进入的。
现在她竟然主动拉着人进入。
而且还是一个男人。
平时大家内部都有传言,传言这两个姐妹对男人没兴趣呢。没想到今天铁树开花,她竟然主动拉男人的手。
“师父,王驹来了。”
推门而入,秦韵对着一个正在看着秦歌的妇人说道。
妇人起身,看着王驹道:“你是王驹?”
“正是。”
王驹礼貌地说道。眼前这个妇人根本就看不出年龄,看她的皮肤和状态,感觉应该是到了三十岁。
她一身道服打扮,穿着一身简单的道袍,发髻高高的挽起。
王驹看到她的一瞬间,顿时就明白秦韵和秦歌身上的气质是怎么形成的。因为眼前这个妇人就好像是把两人身上的气质结合在一块儿一般。
嘴角有笑意之时,如同秦韵一般,媚态丛生,感觉要把世间所有男人都要迷倒一般。
而她严肃之时,就如同秦歌一般,冷如冰霜,感觉超脱于尘世之外,不把世俗的一切看在眼里一般。
能养成这种气质,不是一般人啊。
“咱们闲言少叙,先看病人吧。”妇人让开身子,对着王驹说道。
“是。”
王驹至始至终一直都保持着礼貌。虽然房间里面的三人都是极品中的极品,但是他受到过的美色诱惑也不少。
喜怒不表于形已经成为他的习惯。
床上躺着的秦歌面色潮红,整个人如同熟透的大虾,身体虽然难受,但是她依然对王驹做出一副恭敬地样子。
“麻烦您了。”
她哆哆嗦嗦地说道。
“不要说话。”
王驹对着她说道:“我接下来的治疗需要脱掉你的衣服,不知道你是否愿意。”
“恩。”
秦歌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当即同意。
作为一个医生,她虽然有些害羞,但是不会有这方面的顾虑。
“需要我打下手吗?”
秦韵上来,看着王驹说道。
“把她的衣服和裤子全部都脱了。”王驹转身去给自己的银针进行消毒,就听到秦韵在后面簌簌地给秦歌脱着衣服。
“好了。”
秦韵说道。
王驹转身过来,差点鼻血没流出来。
秦韵真的把秦歌脱得光溜溜地躺在床上,不着寸缕。
她的身材相当不错,虽然并不如潘雪那般爆炸,那般突出,但是很匀称,而且,即便是已经把她脱光,那种超凡出尘的味道依然存在。
有一种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感觉。
王驹对她的身材竟然能用一种欣赏艺术品的眼光来看待。
秦歌被王驹打量得更是相当害羞,羞得眼睛都不敢张开,很不得把自己埋进枕头之中。
她这是第一次被异性看到身体,已经慌得失去了判断,只能如同鸵鸟一般,埋头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可以施针了。”
秦韵对着王驹小声地说道:“您不要有心里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