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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小气的男人
    君丞止若有所思的把玩着顾锦瑟的一缕青丝,悠闲的姿态看不出一丝的担忧:“好软。”
    顾锦瑟没好气的扯过自己得头发:“说正事。”
    君丞止不会无缘无故和她讨论此事,肯定是发现线索,又开始故弄玄虚。好在她早已表明心意和顾和毫无瓜葛。若长此以往岂不是日日提心吊胆。
    君丞止也不闹,他发现每每面对顾锦瑟的时候,他脾气似乎格外的好,好到连他都忘了自己是帝王:“锦儿猜测是谁?”
    “我哪知道?不过”顾锦瑟目子紧了紧,如此丧尽天良的事,也只有自己那个便宜爹爹干的出来。
    “不过,顾爱卿有前车之鉴,他的可能性最大。”君丞止接过对方的话。
    顾锦瑟一愣,不对,这话里有话,难道还有别人?
    君丞止本就生的好看,现在侧卧少了平日里的王者的威严,多了几分慵懒特别是那双黝黑的目子,任谁见了都会被吸引。
    顾锦瑟的位置正好能看到一抹胸肌,内衫松松垮垮,胸肌若隐若现,感觉到脑子一热,她暗骂,妖孽。
    “这些人最后消失的地方在‘异国街’那可是政贺的地盘。”
    “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政贺?”
    君丞止长眉轻挑:“不可以?”
    顾锦瑟苦笑,眸光一转,那绝美的脸上多了一份妩媚,有时候她很庆幸这身皮囊,虽然人品差到爆表,可偏生的一张红颜祸水的脸:“你确定这次不是故意为之?”
    前车之鉴还历历在目,顾和上次的所作所为他们心知肚明,这次少女失踪案和上次如出一辙,君丞止不怀疑有前科的顾和却咬住政贺不放。
    居心何在,不得而知。
    君丞止喉结滚动,午夜梦回这抹靓丽不知道出现过多少次,现在人就在眼前,他却有些胆怯,暗中的手紧了紧,可说出的话却依旧带着几分雅佞:“锦儿这是在勾引我吗?”
    勾引?顾锦瑟一怔,低头才发现胸前的春光乍泄,她快速后退一步,恨不得拍死自己,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望着懊恼的某人,君丞止心情出奇的好。
    “此事一定是顾和所为,你大可让惊风暗中调查。”顾锦瑟始终不相信此事和政贺有关系,想来想去,认定君丞止还在记恨上次之事。
    心中暗自嘟囔,真是个记仇又小气的男人。
    “不如我们打赌。”
    “不赌。”刚割地赔款还想干什么,顾锦瑟挺直腰背,带着女子的娇嗔:“反正这件事你好好调查,不得以权谋私冤枉好人。”
    “以权谋私?”君丞止苦笑,原来她就如此小看自己,一个政贺他还不放在眼里:“整个天下都是朕的,朕用得着嘛。”
    只要他一句话,别说政贺就是‘异国街’都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虽是事实,顾锦瑟还是心理不舒服,扯过被子,狠狠的蹂躏进自己的怀里,测过身子:“睡觉。”
    她就是一枚棋子,说那么多有何用,人家还不是全屏心情。
    不过提到政贺,想到那些失踪的少女,她心中产生一丝疑惑,难道两者真的有联系?
    想着想着顾锦瑟便睡了过去,身子蜷缩着在某人身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沉沉的睡下。
    君丞止唇线柔和,弯出一抹满意的弧度,他的皇后嘴上霸道的紧,可身体去很诚实,每次都会蜷缩在他的臂弯睡着。
    这个习惯君丞止早已习惯,就是不知道某女知不知晓。
    他紧了紧臂弯感觉到怀中之人闷哼了一声,长臂一伸车扯过被子盖上。
    君丞止忽然觉得天大的事都不如和喜欢的人睡觉重要。
    他慢慢闭上眼睛。
    “主子。”君丞止紧闭的双眸一怔,冷厉的声音带着丝丝不悦。
    惊风脊背布满了汗,他也不想,可事情紧急若是不及时禀报恐出乱子:“主子,又有五名少女失踪,这次在南城。”
    以往失踪的少女都是单独失踪,可现在……
    纱帐动了动,君丞止蹑手蹑脚的从帐内出来,听到床上之人喃呢,快速递上自己的枕头。见对方睡的安稳,才对身后之人使了个眼色,两人来到隔间。
    “怎么回事?”
    惊风道:“属下奉命暗中监视政贺,发现他并无可疑之处本想回来禀报,途中发现有人扛着麻袋,属下怀疑是人贩子,上前查看没想到对方伸手不凡而且人多势众,属下怕打草惊蛇故意放他们走了。”
    一身明黄长衫的君丞止松散的端坐在软榻上,嘴角扯了扯,眸子布满寒冰,眼角若有若无的扫过内殿,压低声音:“有意思,没想到在朕的眼皮子底下都敢抓人。”
    惊风上前:“主子,属下觉得此事不简单,还是先让通天阁暗中调查。”
    君丞止暗自斟酌,片刻后低沉的说道:“不要打草惊蛇。”
    “是。”
    惊风消失在原地。
    君丞止踱步起身,走入内室见床上之人睡的安稳才转身进了书房。
    只是在转身之际,床上那双紧闭的目子慢慢睁开,通天阁?
    顾锦瑟翌日醒来的时候,床边空空如也,若不是看到枕头凹下去一块,他都怀疑君丞止昨夜没有来过。
    喜巧笑盈盈的端着铜盆进来,扶着主子起身又伺候对方洗脸,递帕子的时候说道:“主子,皇上对您可真好,从来不让您早起,这在宫里可是独一份。”
    顾锦瑟用纯棉的帕子擦了擦脸,随手把帕子扔进盆里:“你认为这就算好?”
    喜巧努着嘴道:“主子,说句不中听的话,您在皇上面前有些矫情,先不说早起伺候皇上更衣,就是放在平日,您对皇上也没半分尊敬。向来都是由着性子来。”
    顾锦瑟看着替君丞止抱怨的‘自己人’,心里暗戳戳的道:“你到底是谁的人?”
    她喝了口粥,喜巧意犹未尽的巴拉:“娘娘皇上必定是一国之举,现在由着您性子,是图个新鲜,长此以往早晚会厌烦,您还是收收性子吧。”
    顾锦瑟皱眉,手中的筷子啪嗒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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