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
……
“一定得如此吗?”
……
“没有其他法子了?”
……
不知今夕何夕的苍祁,模模糊糊听到些只言片语。也不知那是谁,只觉这声音如风吹拂柳,很是清润悦耳。
睁开眼,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变大了不少,不对,是他变小了。树郁花茂,回廊曲折,山奇水清。他正坐在亭子里,想做什么来着?对了,他想来看湖边上的小虾米。
这是他六岁那年……
一个女人笑着朝他走近,只听她用慈母般祥和的声音说道:“今日,是我家祁祁六岁生辰呢,我儿想要什么?”
苍祁心中发着寒,却还是笑颜如花地指了指她带来的雪花糕:“我要娘亲喂我吃糕。”
是了,长这么大,他们还从未睡过一张床,用过一次饭。而母亲喂他吃的第一口,却是参了毒的糕。
苍祁眼睁睁看着自己吃了,再眼睁睁看着她将他退入湖中。当时母亲的表情,他一辈子都无法忘怀。仿佛只有自己死了,她才会得到真正的自由与快乐。
我躲在花丛下,气得跺脚!又晚了一点。只得认命捏诀,重新进入他的梦境。
这次我没有再晚,我变成与他相仿的年纪的座上宾,非拉着他陪我一起去捏糖人。他应该没捏过糖人吧?我猜。看他圆呼呼的小脸喜笑颜开,应该算是改成美梦了吧。
如果第一个梦还算普通,那这第二梦则如同监狱。
硕大的地道里,只架着叁盆火,火光摇曳,每当有人影出现之时,墙上便会倒映出恶魔的样子。
十几岁的苍祁,手脚大开,被支棱在木架上,手指上还夹着竹板。这次好像是因他手脚不灵活,小机关没能动起来,他的第一任师傅便让他来此受罚。他的师傅是机关术创始人,苍祁是他的第一任弟子,教学严酷到近乎残忍,只要稍有一点点错,就会被幽禁打上好几天。我自知不能再像上次那样改写,毕竟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苍祁还要跟他学五年。
变成他心中的白月光?不,我变成了一只小奶猫。只是偶尔在他觉得孤单时,静静陪他;偶尔在他落泪时,往他怀里钻;偶尔在他受伤时,帮他舔舐伤口。
我想,再冰冷的人,心中应该都有一处最柔软的地方。他从前没有,现在在梦里,他有了。
话说回来,活成猫的样子,真不是人能干的事。凡事都得用舌头,我表示真的做不到,我一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一次。而最后一个梦,我如愿变成了人,却反复尝试了好几遍,都没能过去。
我也是从梦里才知道,他的腿疾是如何加剧。小时候的病根,加上数年的残酷虐待,他的腿从刚开始的隐痛,到剧痛,再变得不能直立行走,只用了一年时间,就发生在他弱冠后的第一年。
梦里的他已和现在差不多,但高傲中还带着些青涩。二十出头的年纪,夜半被叁两朋友带到花楼,说是庆祝他弱冠,带他来长长见识。他一直跟着师傅在技馆学习,再加上性格冷淡,几乎没怎么和朋友出来玩过。在花楼玩儿到中场,正是热情高涨的时候,他们都玩开了,竟也不回房,男女交缠,在他面前上演起活春宫来。可就算他们再如何,就算是二男一女,或是二女一男,他对此都毫无激情。
所以,我猜,他第叁个梦应是被自己的不举所困扰。于是,我费了好些心思,找了许多堪比绝色的女子与他,甚至还找了男子,可再如何勾引献媚,他都提不起劲儿。
用尽办法的我,只能破釜沉舟,背水一战,谁让我还欠着他呢。于是,我变成了花楼里的新雏儿。今夜,由我和二位姐姐,一同去伺候他们。
我换掉遍地开花的红粉紫蓝衣裳,挑了件素白对襟小轻衫,一条水色烟雨的百褶裙,腰间佩玉,臂上挂纱。若不是这衣服材质又轻又透,倒真有几分大家小姐的气韵。
我装扮好时,两位姐姐已经先去了。再拖下去,恐怕他们又要开始了。我僵直着腿,却不再犹豫。
轻扣门扉,只听一道清冷的嗓音传出。
“进来。”
我听得出,是他的声音。
他还是如初见时的样貌,只不过现在更柔和些。英俊美艳,再加上平和的气度,确实有种让人忍不住往上贴的冲动。
我对他歉意一笑:“抱歉啊公子,第一次接客,不周之处请多包涵。”
说完我便为他满上酒。
第一次嫖与第一次卖,碰在一起,似乎双方都不太显尴尬。所以我们想如同刚认识的新友一般闲谈。
我这才知,原来是前几日,他才刚拜入辽侗派门下。拜师比我晚,修为却比我高,确实值得我钦佩。同时他也对我感慨:
“姑娘有这般见地与学识,实不该在此蹉跎度日。”
我似浮萍般长叹:“不在此,能去哪儿呢,左不过是换个地方继续蹉跎罢了。”
他似听进去了,有些为我的事忧心。我只觉梦里的他,比现实里的他坦率可爱多了,便由衷笑道:
“公子若觉得奴可怜,常来看看我,便是奴的救赎了。”
“你叫什么名字?”
“奴叫语……语儿。”
说到名字,舌头似打了结一般。自己叫自己语儿,差点没被肉麻死。我低着头,在他看来确是害羞的表现。
他轻笑一声:“我叫苍祁,以后,我们便以名字互称吧。”
他笑容恬淡,虽然是很轻很轻的那种,可眼中却布满了星辰,让我不禁有些看痴了。他若在现实里也多笑笑,不知还要迷倒多少女人。
不知是被我盯得不好意思,还是因那边动作太激烈,他有些赫然,撇开头向我提议:
“要不,我们去回廊上走走?”
我也没有看人演活春宫的兴趣,点头同意了。但是这花楼,特别是夜晚的花楼,激情四射的戏码随处可见。我们虽并肩走着,有晚风吹着,可内心还是觉得燥热。
……
“绾绾,你这胸是不是又变大了些?你瞧瞧,一手都抓不下了,乳头都蹦出来了。”
随后也不知那位客官做了什么,引得那叫绾绾的女子阵阵媚吟。
……
“娇娘~你这穴儿是专门吃肉棒的吗?怎日日操你,还这般紧致。啊~对,就是这样,吸,用力吸,吸得好我全都射你。”
房内战况激烈得就算只是路过门口,都能将里面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
这花楼确实不是一个散步的好地方。一路上,两人相对无言,场面有些尴尬。所以回廊还没走完,他便扬言要先走了。
走了?就这么走了?亏我还做了好些准备,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都作废了。我顿时很是气馁。没想到亲自出马都不行,我当真有几分怀疑,是他真的不举。
见我不开心,他有些局促地抬起手,本想摸摸我的脸,转而只是摸摸头。
“明日,我早些来看你。”
“真的?你没骗我?”
“自然没有。”
“我瞧你看都不看我,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呢。”
苍祁缄默,虽有意向,但那几个字,却不能随口说出来。
自那日后,闲时他日日都来,忙时两叁日才会来一次。但尽管来了,我们也什么都没做,这样的日子足足持续了一月有余。
直到今日,老鸨收了重金,那人只买我听曲儿。她见钱眼开,想着只是听曲,也没违背与苍祁的约定,便就答应了。我本被包下,所以大多时候闲暇无聊。老鸨叫我去接客,就是弹曲儿,加上我的修为,便是谁也不怕。
我端坐在当中,那人身边已有两位美眷作陪,我直接无视他赤裸裸色眯眯看我的眼神,气定神闲地弹奏。然弹至高潮部分,我正入迷之时,那人不知何时已悄然出现在我眼前。只听古琴“噌”地一声弦断,在地上翻了几下才停住。我欲挣脱,灵气却全然涣散,怎么都使不上力气。
这是何故?
完了,我一直兢兢业业地为他守身如玉,今日莫不是要栽在这人头上。可怜我在这花楼里熬了这么久,如今又要重头开始,我真有点想放弃了。
他死就死吧,反正我已经算是尽力而为了。
我放弃挣扎,那人便一把擒住玉颌,正要吻到我时,房门突然被一掌劈开。
他神色似冷到极点,跟在身后的妈妈早已花容失色,哭着求着请他消气。
场面着实让我有几分想笑,可眼角却流出了泪花,很细很温柔,却延绵不绝,只道:
“苍祁,你来啦。你若是再来晚些,我怕是就等不到你了。”
我对他微笑,话中全是委屈与无奈。他却一脸不忍,似心口发疼,一个闪身将我拥入怀中,低声对我说抱歉。
都怪他瞻前顾后,犹豫不决,才让她受了这般委屈。
苍祁顿时心中一恼,一掌将欲上前理论的那人打得吐血在地。众人惊呼,他却不管不顾,圈抱着我走到门口,从怀中拿出一沓银票,甩到老鸨脸上。
“够吗!”苍祁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剑杀之。
老鸨爱财,虽然怕得要命,但还是颤颤巍巍翻了下银票,确认都是真的,才唯唯诺诺点头称是。一张二千两,这里少说也有几十万两了。
“明日带上她的卖身契,来找我。再耍花招,仔细小命。”
出了花楼,心情顿时美滋滋。因为偷懒,又想多温存一下,我依旧窝在他怀里,随他御风飞行,却听他道:
“想我了吗?”
想他?大概多少是有一点吧。本就是刻意接近,再加上相处了这么久,是只动物都该有感情了。
我点点头,便感觉他手又拢了拢,将我抱得更紧。
“其实,自那日第一次见你,我便想要你了。可我不愿你误会我,只当我是普通嫖客,想一切等娶你进门后再说,可是现下,”
说至此,他竟突然旋身急下,停在一棵大树的树梢上,将我背抵树干,圈在臂弯里。
“我一刻都不想等了。”
他似忍耐至极,浑身都在微微颤抖,却还是先问我可不可以。
真是个傻子,其实早就可以了。
我攀着他的腰略垫脚,蜻蜓点水般轻吻他的唇。还未来得及离开就被他一把抱住,随即牙关被急切撬开,粗舌席卷而入,属于他的气息劈天盖地向我袭来。
此刻月色皎洁,在无人发现的树梢之上,正有一对璧人吻得动情。
就在我感觉即将被溺死在这吻里之时,他松开了我,拉出一条极其色气的银丝。他又亲吻我的嘴角,抬手将溢出的香津擦掉。
“竟这般好吃?”他动了动身下,似用什么在顶我肚子,“等会儿还有更好吃的,我的小乖乖。”
说完他便将被吻得柔软无力的我打横抱起,掐指瞬移,我们便出现在他的房间。他将我放下,我似能猜到接下来将发生的事情,想先出去洗个澡,他却以为我想逃。竟将他的云纹黄腰带一扯,将我双手捆住。
“方才你是答应的,如今想反悔,不可能了。”
我摇摇头:“我只是想洗个澡。”
听我说完,他突然神色大变,将我扯近,拉开我的衣服,语气极冷:“他动你了?”仿佛他若真的下手,他便要杀了他一般。
花楼可能什么都好,就这衣服不太行,不单材质轻透,便是轻轻一扯,衣服就能撕碎。
我拨浪鼓似的摇头,看着已经褪到臂弯的衣服,羞赧道:“我只是想洗得香香些,再,再……”
苍祁了然,方才的戾气全消,手指渐渐抚摸着裸露的肌肤,悄然在肚兜外漫无目的地闲逛。
“再什么?”
我抬眼看他,见他在笑,知他是故意逗我,抬起手欲打他。一时忘了双手被捆,手刚抬到半空就被他一手抓住,举过头顶。绣着粉荷绿叶的素洁肚兜就这般被双乳拱起,泄出打量春光,蜜粉色的乳尖呼之欲出。
“能摸摸吗?”
他似乎什么都要先问我一般,仿佛只有我同意了他才会动作。我半是气恼,半是羞涩,回他说不能。只见他笑得很欢:“那就更要摸!”
他拉低一边,另一边还藏在摇摇欲坠的肚兜里。他将我带到桌前,抱我反手坐上,我的胸一下便升高到了他面前。我不习惯被人这般细瞧着,有些不耐地扭身。
“怎么?身下痒了?”
我急忙夹腿,表示不是。
“你还能忍,我却是不行了。”
说完便褪掉亵裤,在房里来回走动,似在收集着什么。那根尺寸惊人的阳具若隐若现,正雄赳赳,气昂昂般挺立。那个,能插进来吗?一定很疼吧,我顿时汗毛倒立,表示拒绝。
等他再回到我面前时,我才回过神,方才他似拿了些东西放在桌上。只见他从一个精致的彩绘鼻烟壶里倒出一些油,直接掀开我的裙子,抹到我小腿之上。
“知道这个吗?”我摇头。
“这是蜜油,闻闻是不是很香?”他伸手凑近,我嗅了嗅,确实有点香。
“这个可是个好东西。”
说完他竟撩开长袍,露出巨根,就着我并拢的双脚,插了进来。他倍感慰藉地长叹一声,跌入我怀中。他就这般动了几下,便射出来了,可腿间那物的大小却丝毫未减。
“抱歉,实在想了你太久,让你久等了。”
不不不,光看你用我的腿自慰,画面就足已让我喷血阵亡了。
既然他不是不举,那这个梦应该就能结束了吧。
我如此想,欲下来,却被他握住了双足。
“想去哪儿?该轮到让你舒服了。”
他似乎发现了我的异动,但并不在意,俯身吻住我的唇,直到我不再挣扎。在我气喘吁吁间,只见他从身后拿出一支粗长的毛笔,沾上清水,在我乳头上一点。
毛笔的柔软和水的冰凉触感,让我忍不住为之一颤。
“怎么样?喜欢吗?初见时你穿着白衫,当时我就觉得在你身上作画,一定很美。如今看来,果真没错。”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毛尖在我乳儿上打转,娇媚声忍不住从口中传出,我几欲羞死。但他似乎还觉得不够,另一只手攀上,隔着肚兜揉捏弹拉,下身还有节奏地律动着。我被刺激得下身发痒,倾身向他贴去,欲减少些不受控制的异样感。但在男人看来,这是委婉相邀。
“小乖乖,想要了吗?”
看,他又来了。反正不管我如何拒绝,他都是会继续的。我当下摇头,内心却不禁泛起些许小期待。而事实,总是不顺我心意。
“欧?是吗?那便再等等,让我先看看。”
他抽出下身,一把将襦裙撕开,玉肢就这般不着片缕呈现在他眼前。他强行掰开双腿,却道:
“你再这般看着我,我真怕自己会弄伤你。好乖乖,听话些。”
我明明是嗔视,怎落在他眼里却变了味。我抵抗无果,便眼睁睁看他用毛笔,滑上我的私穴,沿着阴毛,私唇,一直到魄门,如此反复。
“这里粉粉嫩嫩的,就和你人一样的漂亮,这是书中所称的白虎吧。只是不知会不会比上面听话些。”
说完,他便用笔毛轻轻刷开我下面的唇瓣,一只手掰着,露出里面的媚肉轻扫。
“果然跟上面一样贪吃,瞧瞧你的水,都沿着桌子流下去了。”
他一边用言语刺激我,一边不多用笔挑逗我的阴蒂,我实在受不住他这般刺激,忍不住泄了出来,滋了他一身。我羞涩不已,却只能颤着身子,一点点滑落,还是他把我接住扶稳。
他舔了舔唇边的蜜汁:“你猜猜,味道如何?”
我想应该不太好吧,不等我回答,他便从上至下搂住我的脖子,将我吻住。这次没有之前的激烈,却异常温柔绵长,仿佛想将我浸润在深沉的爱里才肯罢休。
我才知道,原来它是甜的。
“怎样?”
他亦含情脉脉,声音也温柔极了。我害羞,撇头轻点。旋即,他似乎也玩够了,将我轻巧抱起,缓缓走进内室。
他的床很大,比桌子要柔软不少。被他逗弄这么久,我也不想一直处于下风。我单穿着肚兜跪在他床前,却不伸手为他脱衣,反隔着布料,一手握住他的硕物,学着他的姿势,上下为他套弄。
“啊~语儿,我的小乖乖。”他闭着眼,任由我逗他。与我的羞涩抗拒不同,他对这种快感欣然接受,甚至抚上我的脸,手指在我的唇边徘徊。
“你想先用上面的嘴亲我,还是下面的?”
他像是自说自话,无需我回答。先亲吻我,再将我轻轻放倒:“语儿,我真开心。”他的秀额抵住我的,发自肺腑地开心。
“开心什么?”我双手圈住他的脖子,满脸绯色地问他。
随后他便一字一句说:“因为以后,你便彻底属于我了。”
他说得极慢,动作也极慢。我猜到他会要我,所以心里有所准备,但我还是承受不住,他实在太大了。双手不禁握紧,指甲陷入他的肌肤。
啊~身下的快感和身上的痛感形成两种强烈的冲击,让他再也不能忍耐下去。他一举入到最深,次次插到最深动作。
“语儿,嫁给我,嫁给我可好?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不要总想着离开,可好?”
他一边说着喜欢,身下的力道却一次重过一次。他像是一只被久囚的猛兽,现在破笼而出,再也控制不住。
“啊!祁,苍祁,你慢些……”
“唔,别顶那里,啊,不行,啊,好爽。”
“爷,嗯啊,师哥,苍师哥,快放·放我下来,要·要去了。”
任我再如何哭泣,求饶,说好话,他都置若罔闻,反而越来越将我带入他爱的漩涡。我被支配得几乎感觉要散架一般,声音从刚开始的呻吟,变成嘶哑,直到最后发不出任何声音,经过几次模糊的清醒和昏睡,我便彻底没了一点力气,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不知他做了多久,但我再睁眼时,天已经亮了,而他还在我身上耕耘。
“唔~别,痛。”
我从胸前的疼痛中醒来,只见他正埋在我胸口,一只手将它捏成漏斗的形状,吐舌轻舔上面被玩得血红的乳尖。
“你醒啦。”他抽了抽身下,还是滑的,又忍不住抽插起来,边做还边问,“肚子饿不饿?应是不饿的,毕竟我喂了一整晚。”
我实在没力气与一只放飞自我的猛兽纠缠,我推推他,让他出去,他却问我:“你要去哪儿?”
有时候我真觉得,男人也是有第六感的。
我放下力道,手轻搭在他胸前,问他:“你不用去忙事情吗?”
苍祁点头,却回道:“但你比事情重要。”
“你还能把我栓在裤腰上带着不成?”
他略思索,“栓裤腰上是不能,但带着还是可以。”
我……:“别闹!再闹我就恼了!”
这回换成是他沉默了。良久,他才开口:“我答应你去做事,但要你主动一次,让我泄身才行。”
反正不答应他也是在这儿耗着,不如就答应了。做了一晚上,硬不硬得起来还是一个问题呢。
见我点头,他也不矫情,利落地从我身上下来躺好,撑着头兴致盎然地看我动作。然而,是我太天真了。
他离开时,我身下便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流了不少遗精出来,大有把几十年的宝贝全给我的打算。我抬手想去弄干净,却被他一手拽过,跌落到他怀中。
“无须你收拾,过来。”
停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他的眉眼皆是化不开的温柔,不禁让我有几分想沉浸其中。
“倘若,我说是如果,那日你来晚了。你,还会要我吗?”
他似没被我问住,不消片刻回答:“小傻瓜,没有那样的如果,我不是及时出现了吗。”
他摸摸我的眉眼,引着我走到内里,温柔掩去,眼中多是玩味,“开始吧。”
他将我放开后,我反而变得不知所措起来。让我主动,简直是天方夜谭,但如今……
“需要我教教你么?你可以先亲亲它,像你昨晚那样,它很喜欢。”他摸摸我的嘴。
其实他昨天就想这么做了。
“快点,不然我可要换条件了。”
眼前这女人,就是要逼着些,不然她永远都不会走向你。苍祁满意地看她俯身,就在她触碰到的一瞬间,本有些疲软的它突然就精神了,差点弹跳打到她脸上。
苍祁心下咯噔,仿佛有个声音在回响:完了,你彻底沦陷了。
只见她楚楚可怜,向他讨价还价:“太大了,我吃不下的。”
就是要大,不然怎么满足你?苍祁心里想,面上却是笑笑摸摸她的头,表示理解:“你先舔舔它,再坐上来。”
我知道,这已是最大的让步。
我看着蘑菇头,上面似有个孔,蘑菇伞的边缘颜色艳红。研究完构造,我便伸舌,钻入孔中一舔,嘴唇一嘬。虽味道不算好,但他却极有反应。他惊呼一声,一边顺我光滑的背,一边让我继续。我想,他应该是舒服的吧。心下有了信心,便沿着蘑菇伞,舔舌绕了一圈,旦听他说:
“噢~好爽,小乖乖好棒,别停,它还要~”
我正欲离开,却被他一下按住了头,插了进去,好在我反应快,不然肯定会被不小心捅死。他坐直身体,歉意地笑笑,为我擦去泪水与香津,随后将我叉坐着拥入怀中。
“抱歉,玩笑开过头了。你这张小嘴,舔得我实在是太舒服了,对不起乖乖。以后不会了,原谅我可好?”说完便亲亲我的眉眼嘴角。
他道歉倒是挺快,可我若是不原谅呢?
“不想原谅的话允许生气,但要先把答应我的条件完成才行。”
我极其委屈地看着他,他却摸着我的下穴,还有一下没一下地将手指插进去,没有一点让人退缩的余地。
“小乖乖,快些,你下面水这么多,也想要吧。”
我真想啐他一脸,他却不给机会,抓着腰,一把按下。
“啊~~”
难耐的空虚被久违的肉棍填满,身体似得到极大的满足,甚至隐约还在自己扭动着。
“苍祁,你这个滚蛋!”
他笑着任由我骂,手却不松,抓着我一上一下,让我的怒骂逐渐变成了似水的欢愉。
“语儿,被操得爽吗?”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这话,我却听得模糊,神志不清地与他对话。
“唔……别,别顶那儿,啊!爽,好爽~”
“语儿,答应我,别离开我,嗯?”
“嗯~啊~好,好,我答应你。”
在一阵阵的激荡的肉搏声下,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自己还主动抱着他的头,给他喂奶,身下没了他的束缚,竟也自己上下动了起来。他一手撑床向上迎合,一手揉搓我的屁股,张嘴吸着我的乳,两人各自放飞。直到后来,我们同时泄了身,情事才算告一段落。
而当我再睁开眼时,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已打扫过一遍。自己虽然依旧赤裸着,身体却很清爽,应该是被沐浴过。而下身,嘶~有些痛,但还好,好像是用过药了。房内一个人都没有,却随处都在闪烁着他的身影。想起他玩儿的那些花样,我顿觉小穴一紧。
是梦是梦,这一切都是梦!等我出去,我们还是相看两厌的两人。他是他辽侗派弟子,我是我清风派弟子,此事过后便是各奔东西,谁也不欠谁的了。
我打定主意,从妄虚袋中取出衣裳换上,稍作整理后强忍着不适,掐咒画圈,消失在这静谧的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