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尖叫响彻宋家。
让正在吃饭的,村民们听到这尖叫声都端着碗出来,开始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们知道今天宋家,可是发生了不少什么事情。
宋家大姑娘的及笄礼大出风头,接着他们就听到宋家吵吵闹闹的,听说是二儿子和二儿媳吵架。
不少人端着饭碗来到了宋家,来的早的已经打听清楚了,正在科普刚来的。
“没啥大事,就是小两口吵架,估计是吵输了面子过不去,这蕙兰上吊了。”
众人一听刘氏想上吊,都在唏嘘:“吵个架就上吊,怎么这么不懂事。”
“可不是,好好的日子不过,吵个架就散掉,这也太不懂事了。”
别人都羡慕着这样的家庭,这么好的日子,却不珍惜,吵个架就直接上吊。
她们还以为这刘氏是个懂事的,哪里知道居然也如此不懂事。
众人都讨论着,听说刘氏上吊被及时发现了,也没出什么事情,八卦也听完了,端着碗都各自回家了。
段氏看着众人走了,脸色顿时就沉下去了。
她之所以如此说,也是不想村民们说其他的。
但是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也不知道后续的事情会怎么样?
段氏忍不住叹息了一声,想着今年真是多灾多难的一年,三儿媳成了这样,现在二儿媳又如此。
唉!
段氏收拾好情绪,进了屋,看着躺在床上的刘氏。
“蕙兰呀,你怎么这么想不开了?”
如果说之前还只是怀疑,那么现在段氏可以肯定,二儿媳还有什么事情是瞒着他们的。
瞒的事情还不小,否则以刘氏的个性,断然不可能选择自认掉自杀。
一直在旁边守着刘氏的宋雨姝也是被吓着了,在那里说道:“是呀,二嫂,不管怎么样,也不能想不开呀。”
刘氏只是闭着眼睛,心如死灰的流泪。
她知道自己完了,在上吊的那一刻,可她又不想死,她想活着。
可又能怎么办?
突然,她听到外面叫娘的声音。
是自家儿子回来了。
突然之间,她不想死了。
她做错了什么?
而且万一老耿他们没有将自己给说出去,那自己现在要是死了,那不是白死了?
为了金坨,她必需得活着。
事情尚未到最后一刻,她不能放弃。
而这一边,麻常林没想到麦娇娇会过来:“麦老板,找本官是有事吗?”
宋老二与宋老三也没想到,大嫂与这个麻大人这么熟,但心里到是松了口气。
这样熟,他们也不用担心,这件事情闻大了。
宋老二将李春柳那件事情说了以后,麻常林也是一惊。
这件事情过了这么久了,一直没有头绪,他们都差不多忘了这件事情了。
得知见过凶手,又是麦娇娇带过来的,麻常林一拍板子:“好,那立马将这三人抓过来。”
得知是镇上的三个地痞流氓,而麦娇娇在听到他们三个的名字时候也是一愣。
“你说他们叫老耿,炮儿,根儿?”
前前后后的一想,麦娇娇大概知道是什么事情了。
宋老二点头:“是的,我听了三个人的名字的时候,也稍微打听了一下,知道她们是东街的地痞流氓。”
说完,又看向麦娇娇:“大嫂认识?”
麦娇娇点头:“算是认识吧。”
然后也没有隐瞒,直接将李春柳死了之后,有三个地痞流氓一直在粮油库存那边徘徊,让她们花银子的事情,告诉了在场所有人。
三人:“……”
是该说她胆子大?
还是说她没脑子?
这也只是宋家两兄弟的想法,毕竟麻常林可是知道,她当时对付通天猴那霸气的模样。
所以对付这三个地痞流氓,肯定完全没问题。
她道:“我当时看他们三个人鬼鬼祟祟的,以为他们是想对姝丫头不利,所以想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目的。”
“我也没想到头一天骗了她们三两银子,第二天她们还来找我,却要认我做妹妹。”
三人:“……”
麦娇娇又说:“他们虽然对我很真诚,可我看他们心术不正,并不想与他们结交。”
现在想来,自己的直觉果然是正确的,这三人虽然对自己好。
她也分析:“我看,他们是看到了姝丫头,想打她的主意,但当时看到了我,又改变了,不管如何,这些人,该受到惩罚。”
“是,这样的人,必需受到惩罚。”要不是大嫂机灵,也许大嫂以及妹妹也出事情。
想到这里,宋老二后背都出了一身的冷汗。
而麻常林的速度也快,立马让人去抓人。
并且保证:“你们放心吧,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而捕快们,也就小半个时辰的样子,将三人给全部抓了回来。
三人估计也是老油条了,被抓的时候,立马就在那里喊:“青天大老爷,为何要抓我们,我们可是良民呀。”
“是呀,青天大老爷,我们可是安安分分的。”
直到,宋老二出来,他们看到宋老二的时候,这才变了脸。
但依旧不肯承认自己杀了李春柳,说只是骗宋老三的。
心里恨着刘氏,想着她居然敢害自己,他们三兄弟并不能饶她。
而麻常林也直接问,他们为何要害死李春柳。
众人一开始不说,直到麻常林动刑,这三人终于挨不过,说他们不过是受那屠夫妻子的指使,才如此做的。
他们按照屠夫妻子所做,玷污李春柳,本只是想玩玩,反正她受了这样的事情,也不敢说出去,而她也不敢再去找屠夫。
哪里知道,不经玩,就这样死了。
宋老三听到这里的时候,闭上了眼睛。
他想,当时如果自己不和离,春柳是不是也就不会死了?
但现在不管怎么样,事情已经如此了。
而麻常林又将屠夫夫妻叫过来,有了老耿他们三人的对证,屠夫妻子也说了这事。
让人没想到的是,屠夫也知道这事,还默认让妻子所为。
以他的意思:“我只是想睡睡她,哪里知道她居然想我娶她,那样的破鞋子,谁愿意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