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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80)
    竹儿哼了一声气鼓鼓地扭着屁股走了,只听到她嘴中说道:我就知道刚刚害我打那个大喷嚏一定是我的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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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8、第 88 章
    刘念念从容家回来之后, 更显得勤奋和努力,自从看到容媗和姐姐共同打拼的两个大作坊,更想着能和她们一样, 并肩向前。
    季云娘见她这般早出晚归,小脸又瘦了一圈, 心疼坏了, 嘱咐她不要那么拼。
    刘念念嘴上应着, 但该干什么还是照做不误。
    季云娘没有办法, 只得在饮食等其他方面来帮她补一补,让她时不时也要出去放松放松, 好在衙门的袁捕头久不久会来找女儿出去玩, 不然她都怕这孩给忙出病来了。
    这天,刘念念和往时一样去巡店,却在回来的时候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路边, 见她过来, 眼中一亮。
    刘念念定睛一看,是木家的老二木决明。
    她和这人并不熟, 以前逢年过节去外祖家见过几次, 大概还有一些印象,如今见他站在门口,似乎是在等自己, 不禁有些疑惑, 忽然想到自己的身世,这才恍然大悟,这个人,算起来,可是自己的亲弟弟呢。
    木氏夫妇虽然烂到根里了, 但大姐淳朴老实,二姐率真灵动,自己算起来是老三,至今也还没闹出过什么大事,想来也不能一竿打翻一船人,先前还想着木决明年岁也不大,凤华说过他在半路抢了人钱财,又跑上山当土匪,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救,于是便想着看看这人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到时候再做定论。
    于是带着春花向他走去。
    三姐
    木决明一见她便低喊了一声,刘念念没有应,不论如何,她对木家这个身份没有办法接受。
    是来找我的吗?
    木决明见她没有回应,低垂的眼里闪过一丝不知名的情绪。
    嗯,有些事情想和你谈谈。
    刘念念正好想看看他要做什么,于是也没拒绝:找个地方坐下说吧。
    刘家的这个铺面比较偏僻,周边的配套茶馆酒楼很少,扫了一眼四周就只有一个墨香茶楼,于是率先走在了前面。
    茶馆不远,车夫跟着在后面,到了茶楼之后就和往时一样在楼下等着,刘念念带着春花上楼去,木决明低着头跟在后面。
    有包间吗?春花问了下小二。
    小二目光越过她们身后看了眼道:有的,诸位请随我上二楼。
    刘念念眼睛微微眯了眯,忽然冲着春花道:今早到现在粒米未进,眼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肚实在饿得很,突然想吃汤圆,你去买份汤圆。
    说完又冲着木决明道:你吃什么,让春花一起打包带过来。
    木决明一听这春花要出去,眼中似乎闪过莫名的欣喜,摇了摇头:我不饿,我喝茶水就好,这店里有点心,可以让他们上一些点心。
    刘念念便不再她,冲着春花道:快去吧。
    春花低头应了一声就转身去了。
    进了包间,茶香缭绕,看着是个好去处,桌上滚烫的茶水已经烧开,进门即可泡茶,看着十分周到,但却又觉得周到得过分。
    刘念念靠坐在椅上,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待木决明出声。
    木决明看着刘念念一言不发的样,心里有些发憷,以前对着自己的三个姐姐,他什么时候这么怂过,但时却在面对这个从未交流过的亲姐姐有了一丝的惧意。
    店里有专门的人服侍沏茶,刘念念待他泡好茶后挥手让她退下,这才冲着木决明道:想找我说什么,说吧?
    木决明时哪里还有以前年少轻狂的样,一副伏小状小心翼翼地道:其实还是家里的那些事情,如今大哥已经没了,娘又不知所踪,爹整日还是去码头卸货,就剩我一人,想着你那边能不能帮我谋件差事。
    刘念念眉头皱了皱:我与你们木家又没关系,凭什么要帮你安排差事?
    三姐木决明有些急切了。
    别叫我三姐,想想你以前怎么对丁香的,那是对一个姐姐的态度吗!刘念念脸色变得很冷。
    那是因为她又不是木家的孩。
    眼前的女人不单流着和他一样的血,而且还是城中巨富人家的大小姐,刘家未来的掌权人,木决明不得不耐着性解释道。
    刘念念一听,噗嗤一声笑了,只是这笑讽刺得很。
    照你这么说,只要是木家的孩就能被你们善待,真的是这样的吗?给你算算吧,大姐我就不说了,你看看二姐,是怎么被卖出去的,天灵盖打了一棍,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了,亏你还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当时在做什么,你和你大哥两个人围在旁边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木家两头老狗对她动手,你现在还有脸皮来求我给你安排差事!
    听到刘念念这么一番话,木决明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嘴唇蠕动了几下,才想出别的话来。
    爹娘那么做我那时候还小,也没办法阻拦,但如今大哥去了,他们的惩罚也够了,不然你还想怎样?
    木空青死了也只是够偿还他自己的债,那两条老狗自己造的孽,谁能帮他们还得了。刘念念面色如覆上冰霜,冰冷得很。
    木决明见状,忍不住有些着急:可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凭什么要背他们的锅。
    就凭你今天来找我,你如果从夹着尾巴逃得远远的,以后是死是活我看都不会看你一眼,但是你既然想利用木家的血缘关联来找我给你行便宜之事,那就不要怪我把你给列到他们那一边。
    木决明被她如冷声打击,顿时也失了耐心恨恨地道:那又怎么样,你身上不也还留着木家的血,木家的血再脏,你身上不也流着。
    对啊,我血里流淌着和木家人一样脏的血,所以我也没说我自己高贵到哪里去,我可以跟你们一样下作,想用什么样的手段来对付你对付其他人都所当然,毕竟我也是恶人,不然你以为你能凭那些可怜的亲情和狗屁道义来绑架我,让我对木家伸出援手,给你好处?呵,不可能,我还能比那两条老狗更冷血。
    刘念念看着木决明坦然喝掉他杯中的水,心里忍不住一丝诧异,难道自己的预料错了?
    眼前自己位置前茶座上的茶香依旧烟雾缭绕,还有绕着自己鼻尖的茶香气息,心中隐有不安。
    正当她要开口继续说话的时候,一股燥热之感渐渐蔓延全身。
    心中的猜想被证实,刘念念顿时脸色一冷,袖一挥,眼前的杯被她摔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碎了一地。
    木决明,你果然不安好心。
    木决明年轻的脸庞上爬上一丝狠毒:你方才骂我不是骂得挺爽的么,前几日白福鸿来找我的时候我还犹豫着,现在我倒是挺庆幸自己答应了他的条件。
    你居然跟白福鸿同流合污你果然没救了。刘念念身上越来越热,异样的感觉在那一处蔓延,眼下还能撑着,但再过一会儿就难说了。
    她扶着桌想跑到门边叫喊,车夫就在楼下。
    却被木决明一把拖住衣袖给甩在地上,登时摔得膝盖生疼。
    别费功夫了,车夫早已被我从山上带下来的兄弟给绑住了,现在在这里你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
    木决明说完任由她躺在地上,转身出门而去。
    紧接着门口进来一个男人,身着月白色衣服,不是白福鸿还有谁。
    刘念念强瞥了那人一眼,忍着身上的不适冲着他道:白福鸿,识相地赶紧走开,到时候还能看在你父亲的份上放你一马,如若不然,定叫你不得好死。
    白福鸿一脸无辜地将门给锁上,冲着她走过来,蹲下来向她伸出手道:念念,你在说什么呀,我今日刚好路过这里,没想到却碰到你在这里喝茶,你没事吧,我扶你起来。
    刘念念一把打开他的手,怒喝道:你滚开,不许碰我!
    念念,你别动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先扶你起来吧。说完身往前就过来搂她。
    刘念念身上的药效已经开始发错,身又热又空虚又痒,如同数只蚂蚁在腿间爬动,让她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
    你不许靠近我这话再说出来,已经完全没了先前的气势。
    白福鸿自然看出她身上的变化,嘴角勾起笑,眼前的小女人身上香汗淋漓,因为热气而扯开的衣领露出雪白的脖和细嫩肌肤,让人血脉偾张。
    顿时眼底也燃起了欲/火,不顾她的挣扎将她一把抱起,放到茶室里边的竹榻上,口中道:念念,你身上不舒服,我陪你躺一会。
    刘念念时被他拿捏,就算再要强,也忍不住心中惧怕,泪水簌簌地往下落。
    几个月前,我们还差点就结成亲家了呢,若是你们家不执意要退亲的话,我们二人早就是一对真正的夫妻了。白福鸿一脸惋惜,手指轻轻抚过刘念念的脸庞。
    你这样真美,别忍着,我可以给你舒服。
    刘念念脑里一片混沌,身上热度节节攀升,但是她知道自己一定不能就这样被药物给控制了神志,遂用力一咬,舌尖处传来一阵剧痛,脑里终于又有了一丝的清醒。
    你给我滚开不许碰我。刘念念用力推开白福鸿,可惜这力度在对方的眼中简直不值一提,配上她时绯红的脸庞,更像是欲拒还迎。
    眼见白福鸿的手就开始在自己身上游走,刘念念的眼泪一下涌了出来:畜生,滚开滚开呜,袁姐姐怎么还不来
    念念念念我会对你好的白福鸿俯下身,拱在刘念念的脖上,正想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第一个痕迹,却忽然听到门口处转来一阵嘈杂声,顿时吓了一跳,身一僵。
    外边不是有木决明带着几个土匪守住了吗,怎么会闹起来?
    想到这里,看着眼前衣衫凌乱的刘念念,娇媚之态尽显,时的她根本无法抵挡这样的美色,心中一股邪火燃烧得更旺。
    不管怎么样,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司马良才说了,到时候没了清白,她不认自己还能认谁,若是运气好让她第一次就怀上,那可就是天助我也。
    心里这么想着,手上也迅速解开刘念念的衣带。
    门外嘈杂声越来越盛,身上的人越放肆,刘念念时浑身发抖,想再咬舌头,舌尖已然无力,两行清泪之下,心中悲鸣。
    袁姐姐袁凤华
    如果可以死
    砰
    随着一声巨响,就在这时,门口被一股大力撞开,发出震耳的响声,一个如愤怒豹一般的身影直冲进来,眼前的这一幕让那人目眦尽裂,那眼中红得带血,嘴中哇呀呀地冲了过来,将压在刘念念身上的男人一把提起摔在门边,再连捶了数下,这才将人从窗户出一把扔了出去。
    念念念儿
    时脑中已经烧糊涂的刘念念感觉到又有人靠近,心中更是一阵惧意袭来,眼睛已经被泪水遮住了视线,她虚弱地举起手想要将眼前的人推开,却无力支撑,浑身颤抖不已。
    只听她嘴中呜呼地叫着一个人的名字。
    袁凤华俯身一听,她叫的是袁姐姐,不是自己还有谁。
    小人儿虚弱的身瘫在榻上,浑身瑟瑟发抖,眼前的这一幕让袁凤华心肺都烧起来了,她心疼地将小姑娘搂紧自己的怀里,还能感受到她微弱的抵抗,忙在她耳边说道:念念,是我,我是袁姐姐,我来救你了。
    刘念念一听是袁姐姐,眼睛勉强睁开一丝缝,想要看清是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袁凤华忙伸手帮她擦拭眼泪,颤着声音道:念儿,是我,真的是袁姐姐。
    刘念念支着最后的一丝力气终于看清是袁凤华,终于卸下力躺在她怀里,嘴中仍委屈地道:你好慢你怎么现在才来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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