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浓楼。
小心翼翼的捧着描金鎏紫白瓷杯,深深地吸口气,在扑鼻的茶香中舒服的眯了眯眼,粉嫩的唇慢慢贴上杯口,轻轻含住一口茶汤,慢慢咽下,精致的眉舒展着主人的好心情,长长的睫毛颤动如蝶之翼,清澈的眼恋恋的看着手里的瓷杯,小巧的鼻红润的唇,让人不由自主的想亲近。
“好想再来一杯啊……”软嫩的声音响起。
“我说云云,在我面前,你就不用装这麽一幅淑女的样子了吧?”一道男声戏谑的响起,修长的手指上不见丝毫瑕疵,捏着一把描金象牙扇,拂了拂衣上不存在的灰尘,敛下眉目把玩折扇,姿态潇洒毫不做作,无边的风情却是怎麽也掩不住,“我又不是你心里的那个,这套,就免了吧。”
捧着瓷杯的女孩,看也不看男人,“听说,你家的小後娘,又不安分了?”“她、不、是、我、的、小、後、娘!”男人咬牙,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来。
女孩转身过来,抿唇一笑,精致绝艳的眉目愈发灵动摄人,浅紫的晶莹流转於随风飞扬的三千青丝之中:“但是,我怎麽记得,你家族谱上,不是这麽写的呢?我来想想,怎麽说的来着?”刻意的食指轻抵唇畔,“啊,是这样写的,陶氏女陶邀,贞良温淑,有子名溯……呀!”
女孩正背的开心,却被忽然出现在面前的锦衣男子给吓了一跳:“你?!”
锦衣男人挑了挑眉,向来冰冷的眸子柔和了下来,微微带着一丝难以觉察的无奈与宠溺:“自己走,还是我来?”
女孩可怜兮兮的嘟着嘴,放下杯子,站起身,满满的委屈:“我自己走。”
男人笑着眯了眯眼,看向一旁风情万种的朔锦公子:“陶氏之女,怕是今天来不了了。”朔锦公子倒也不放在心上:“她回来的。”
锦衣男人挑了挑眉,牵着女孩,直接走出去。临出门,顿住身形:“以後,别让我看见你们两同处一室。”
国师府,主楼。
锦衣男人牵着女孩,一路走进主楼内,看着女孩,似笑非笑。
“不乖的孩子,该怎麽惩罚呢?”男人的长指,轻轻敲着桌面,女孩极力忽略那哒哒哒的声音,一动不动的乖巧坐着。
男人站起身,来到女孩面前,忽的伸手点住女孩的要穴:“看来有人是不愿意认错了啊。”说着,打横抱起,走进内室。
将女孩轻轻放在床上,在那红唇上磨蹭着,不时轻咬几下,束起的长发突然散开,倾泻而下,一时间所展现的惊世风姿邪魅妖娆。
褪下女孩层层叠叠的紫衣,象牙似的白皙身体尽显无遗,细腻柔滑的肌肤遇冷,立起不少小小的疙瘩来。女孩不安地攀附着自家兄长修长优美的脖颈,埋首於那柔亮墨黑的青丝之下。
“倾……不要……我怕……”
锦衣男人,也就是国师言非倾,含住怀中少女小巧的耳垂:“先前在未浓楼怎麽不见你怕,现在又在怕什麽?”
“嗯……我……不知道……啊……”低低呻吟,少女面色绯红。
一只手在那丝绸似的肌肤上游移着,另一只手拉过少女的手,放在自己的衣襟上,平日里冰冷的声音漾出极少见的迷魅沙哑:“解开。”
平时清亮的水眸内蒙上一层雾气,乍看之下波光潋灩,妩媚动人。乖巧地解开那繁复的锦衣,令人心悸的完美线条展露眼前,脑中嗡地一片空白。
“怎麽了?呆了?”看见女孩直愣愣盯着自己一动不动的目光,男子低笑两声,俯身再次吻住微启的红唇,紧紧纠缠。
“啊……嗯……”窒息感压迫而来,晕眩随之紧跟。
男人的舌尖强硬的着,将沾满蜜汁的手指在娇嫩的红唇上来回涂抹:“你痛,可曾想过我的痛?”
说罢,狠狠的吻住眼前的如花唇瓣:“痛,是给你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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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蛔碎碎念:
这是一个无比庞大的坑
妖孽们,先把我给埋了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