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饱饱的,我舒舒服服地躺在浴缸里,低头沈思。要怎麽样好好的欺负下阿墨呢。居然让我这麽丢人。
这方面女性本来就不如男性,男性有著得天独厚的条件,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能够轻而一举的占上风,不过嘛,如果男性由著女性胡闹的话,胜利的可能性还是很高的。
玩菊花?不好,还要灌肠,好麻烦啊,不过阿墨被弄菊花的样子真的好性感呀,弄的我都有想转性当男人的冲动,专门爆菊花,恩,下次再弄吧,这次换个玩法。
小皮鞭?郁闷,这招还在练习中,手中力道一直没办法很好的掌握,师傅的那种让即使不是m的男人也能够得到快感,爱上挨鞭子的手法我还是没有学会。我可舍不得拿阿墨做实验。
哎。到底怎麽报仇呢?
浴室内的水蒸气四处飘散,整个房间内,白蒙蒙地。暖暖的热气熏得我脑子昏昏沈沈,温柔地水流缓缓从我身上流过,轻吻我的肌肤,仿佛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中,眼皮直打架,一张一合地。
好累啊,中午就没好好休息,下午又上了一下午的课,提心吊胆,生怕被人发生身上的小裤裤的秘密。恩,休息下吧,呆会儿再想怎麽收拾他。
我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心里一边叨念著怎麽惩罚阿墨,一边沈沈的睡去。
恍惚间……………
温柔的舔舐从下体传来,细细密密。每一寸褶皱都被精心的照顾到。被呵护的感觉让我的心溢满了温柔。时而轻舔,时而吮吸。时而用牙齿摩挲著柔软的yin蒂。
强烈的热流从下体传来,小嘴抽搐著,开始吐露蜜液。酸楚的感觉从花瓣传来。让我的全身都酥软了下来,好舒服啊。
是阿墨吗,可是,阿墨的口上功夫和他的枪功一样,都是以狂猛为主,很少会这麽细致的照顾我每一寸肌肤的感受,难道是因为怕我今天晚上狠狠的欺负他,所以先讨好我?
伴随著舌尖的缝隙,温暖的水流进了我的体内,在我的内壁轻轻抚摸,此时敏感的花穴内,一点点细微的举动都会引起巨大的快感,两支有些粗糙的手指伸进我的花穴,将穴口撑开,更多的水流流进我的体内,灵巧的舌尖混著水液,推动著水挤压著我内壁里的每一寸软肉,丝丝酥麻的快感传来,但是柔软的力道根本无法满足我高涨的欲望。反而让我越来越空虚。
空虚的感觉越来越浓。渴望有个大肉棒狠狠的插我。即使会带来疼痛也比这样痒痒地感觉好的多。yin蒂被一个手指轻柔的按捏著,我拱起身子,上下扭动,希望能够让舌头更加深入我的体内。
ru房胀胀的,酸酸的,难受至极,我扭动身体,想抬手揉捏自己的xiong脯。发现身子的沈沈的,动弹不得。
花穴不停折磨我的舌头消失了。大概察觉到了我的痛苦,两边的ru头上传来被人轻舔的快感,敏感的ru头被吸纳入温热的口腔,一边一个。
湿软的包裹,致命的吮吸,难已抑制的快感一下就升华成剧烈的颤抖,我轻轻哀叫起来,他居然用牙齿去轻咬了,让绷紧的ru头根本受不了如此的挑逗,又快慰又疼痛,肿涨得好难受。好想要更大的力量狠狠按压的ru房。
失去爱抚的花穴抽搐著双腿相互摩擦,渴望被粗大的东西进入,难以忍受的空虚从花穴传来,yin道中缕缕水流随著我双腿的扭动在我的小穴中轻轻撞击我的内壁。渴望被狠狠抽插的小穴,对这轻微的压力格外敏感,轻柔的压力带来的是细小的快感成为巨大的折磨,
热热的花穴无法被满足,灼烧著我的全身,由内而外的火,无处宣泄。热辣辣的感觉让我痛苦的呻吟。
ru房上强烈的快感和花穴上欲求不满的令人疯狂的折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因为花穴孤零零的,没有被照顾到,ru房更加的敏感,似乎我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到双ru上。
ru房上细细密密的快慰若针刺,被碰到哪里,哪里就舒服得不得了,而花穴一阵阵水流细微的冲击让我更加欲火难耐,脑袋更加的昏沈,如果说一开始因为疲惫感到昏沈,那麽,现在则是因为无法满足的强烈欲望,使得我的血液冲上大脑。
迷迷糊糊,睁开眼,似乎看到好几个人头在我的xiong前伏动。吃力的闭上眼,我想,眼花了吧,阿墨只有一个脑袋。
双ru上的温暖的口腔成为我最後的救赎之地,我哼吟著,在浴缸边上摇晃著头,甚至磨蹭到把不知什麽东西挪到後颈下面,好让xiong口能挺得更高,接受阿墨更多的疼爱。
对於快感的追求使我的大脑失去了基本的判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