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浴桶水中向上看,皇后那张脸尤其地清晰和硕大!靠,比盘子还要扁扁的一张脸啊!敢比磨盘!
“国师,这水!怎么回事?”皇后诧异地指着我的鼻子惊问男人。反正在我看来,她双眼怔怔地看着我呢。
然后是那个国师议长泰然自若的脸,“恩,什么怎么回事?”他还若无其事地探头看了看我,我讨厌他,在水底对着他耸耸鼻子,做了个鬼脸。
“为什么这水全是血红色?这不是洗澡水吗?怎么会是这种奇怪的颜色?”呼,我松了一口气,原来皇后没有发现我啊。
“呵呵,这是敝人用来清素冤魂的法术,只是没有想到,这个深宫只内,会有如此多的冤魂啊,皇后娘娘看看,这水的颜色可不就是杀戮的鲜血吗,不知道都是谁的魂魄尽在其中呢?”
“啊!”皇后听了此话,顿时惊骇地脸色剧变,向后退一步,勉强笑出一层脸皮,“国师真会取笑本宫,哪有什么冤魂之说?国师自是博览群书、博学多才,本宫却是一个无才之女。”
皇后身后的男人,一抹狡猾的得逞之色滑过,哼,这小子,精死了!明明知道皇后这个地位的女人,暗地施展的黑手数不胜数,就拿冤魂吓唬她。
“娘娘谦虚了吧,在整个后宫里,还有谁能够跟娘娘比试才华呢?对了娘娘,待会我还要占卜一下,可以算出都有哪些冤魂所在,娘娘要不要留下来一起看看这小伎俩?耽误不了娘娘多少时间的。”
一听要算冤魂,皇后心下定时慌了,讪讪一笑,就向外走,“这么晚了,若不是担心皇上的龙体,本宫也不会打扰国师啊,国师勿送,咱们两厢自便吧,告辞了。”
“呵呵,天黑慢走啊,恭送娘娘。”
等皇后走了很久很久,那个男人才插上房门,轻轻地走入内间,对着水底的我笑一声,“嘿嘿,想要算计我,等她再活上五十年吧!你也在里面待够了吧,得出来咱们接着刚才的干?”他双手伸入水里,钳住我,一下子就把我从水里拉了出去。
呼啦!水波荡漾,我光溜溜的身子被他抱在怀里,尚且不能动弹。
他酷酷地笑着,左右看着我的脸蛋,掐了一把腮帮,感慨,“娘的!皇后那娘们也没有你的样貌勾人啊!就这一小会,我就想念你的这里了,哈哈……”说着“这里”,他大手已经扣进我的穴儿,从我圆滚滚的臀瓣那里,戳了进去。
“唔唔……”我心里骂他,不好受!手指太尖利、太粗糙,不舒服啊!
“恩?你也想我了么?哈哈,来,咱们床上接着来后入。”他噗嗤一下点开了我所有的穴位,已经迫不及待地把我丢到床上,直接就是让我脸朝床面,屁股崛起的姿势,他快速的跟过来,跨坐在我的腿上,一边解着衣服,一边喘着情欲浓烈的粗气。
“痛痛痛啊!”本来我想骂他是龟孙子呢,却不敢惹怒这样的变色龙,大惊小怪的呼痛。
“呵呵,你哪里痛?还没有叉你呢,你何来痛之说?是不是想让我快点叉你,你才这样引诱我的?”他仅仅是把束腰丢下来,下裤也不褪下,直接向下拉了拉,露出他的火热棒子。
我不能确定这样狡诈狠毒的男人,会不会有怜香惜玉之心,只觉得,他若是在我身上得到满足的性爱,他也许会杀掉我灭口。“皇后还会再来找你麻烦的。”
所以我打算转移他的性爱注意力。
“什么?”他果真停住进攻的动作,“何出此言?”
我坚定的语气,回头对着他自信的一笑,“她明明得到了消息,认为有女人在你房间里,她这次当着你的面儿没有得到验证的答案,她定会想办法支走你,再来翻找,你不信,待会她就会羞人来找你的。”其实我刚才就想过了,皇后不会因为浴桶之水的血红色就轻易走人,她会是那么简单的笨蛋吗?
他眯眼看着床沿,沉思了一会,点点头,再释然地笑笑,“应该是这样,你这个小丫头还不算笨嘛,看来你一直在隐藏你的鬼心眼了?”
我被他骑着,怎么也不能反过身来,只得拧着脖子看着他,反驳,“不是我鬼,而是你是当局者,自然不能看透,其实我很实在,也很傻帽的,我家里人都喊我冒冒,就是傻帽的意思。”汗,我真的很会给自己戴高帽啊。
他被我可爱的话逗笑了,刮一下我的鼻子,浑厚的嗓音里传递着灼热,“可是即便我知道她很快就会再来找我事的,我还是舍不得你的小比比,怎么办?”
“嘿嘿。”我傻笑,心里却骂他发情的畜生,“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初来乍到的,什么地方都不晓得,可是不敢随便乱走的,万一被侍卫抓住,按照一个什么罪名砍了脑袋怎么办。”
他审视着我的眼睛,试图看出我的真实意图,单手却伸到我的腿根里、再向里叉、搅。“你是说你会一直待在这里?”
“恩……”我下面一紧,夹住了他的手指,翻翻白眼,瞪他一眼,换来他得意的闷声笑,“你可以再点我的穴让我动不了啊,这样你不就放心了嘛。”
“呵呵,你真的很会抛眉眼呢,知道不,你这样使小性瞪我的时候,煞是让我动情,说做就做,现在咱们就开始吧。”他一下子扳过我的身子,把手指从我穴里拿出来,放在我的饿上方要我看,“这黏糊糊的可都是你的水,羞不羞啊,想男人了?”
该死的,他竟然嘲笑我?要知道,我的下面还有性爱记号创伤呢。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昂扬之物,求饶,“棍下留情啊,棍下留情!你的这个太大了,我真的受不了啊!”
“哈哈!说的我更想弄你了!”扑过来,吻住我的耳廓,轻笑着低语,“正面、反面我都要好好的叉你……”
我手里的家伙,正在一点点扩大……
“国师!国师!皇上那边需要您过去伺候呢!”外面传来一个公鸭嗓的声音。
“妈的!真想杀了这些驴蛋!”他恼怒地咒骂着,无奈地从我身上爬起来,昂着脖子问外面,“外面是谁?”
“奴才得福啊。”
“得福?”他马上提起精神,果真又点了我的穴位,简单收拾一下裤腰带,跑出去开门,“得福公公啊,不是刚刚回去嘛,怎么又跑回来?”
“国师,皇后娘娘过去探看圣上,感觉圣上的气息不稳,提议您再过去守候这一夜,恐怕圣上再出现什么不测,无奈,奴才刚刚返回去就又领命赶过来啦。”
“恩……皇后的意思啊,皇后什么时候下得懿旨?”我也在想,皇后是什么时候给得福下的命令呢?
“一炷香前就差人去了圣上寝宫那边传旨了。”
“哦?这样子说来,她也精于算计嘛,哼!”国师想得跟我不谋而合,如果他不是这样诡诈的一个坏人,也许我们俩合伙做个生意蛮好的。皇后不是那么容易被骗的人,她早在亲自过来前就安排好了调虎离山之计,只不过再过来一趟,遮盖她本身的意图罢了。
“国师这就过去吗?”得福气喘吁吁的声音里有很多疲惫,想必这个无根之人已经体力耗尽了。
“恩,麻烦公公去给我弄一套你们的衣服来,要一个号码偏小的来,这是酬谢,公公整日为敝人cāo劳,这快玉佩就当是我跟公公的友谊之见证吧。”
“国师太看得起奴才了,奴才怎么敢当国师的友人呢?”也是,太监都不能算作一个完整的人的。
国师手里的玉佩想必是非常上乘的。
他们有客套了几句,然后是皆大欢喜的结束,得福公公给国师尽快送来了一套小号码的太监服,得福不敢给国师拿差劲的东西吧。
“啧啧,真是一个可以当男宠的太监啊!眉目传情,俏娇可人。皇上不会看上你这个假太监吧?呵呵……”国师亲自给我穿上这身别扭的衣服,站起一边欣赏我。
“你说什么啊,难道你要带着我去守候皇上?”我甩了甩袖子,感觉像唱戏的一样。
他佩服的点点头,“你真的是冰雪聪明啊,把你留下,只能被皇后扑个正着,带着你,我心里放心。”他弹了弹我的嘴唇,低头捉着我的目光,热热的目光,“得空了,咱们还要继续叉叉呢,对不对,小比比?”
“哎呦,你怎么这样色啊!”比我还要直白的一个色鬼。
“哈哈……”他一揽我的肩膀,用力想他靠拢一下,畅快的说道,“我很强的,知道不,有了我,你就再不会喜欢别的男人了,因为……我这里更强!”他一手拿着我的手,隔着衣服放在他下面傲然挺立的棍子那里摩挲……
现代时间的凌晨几点啊,我跟在他的身后,深一脚浅一脚的绕在深宫大院里,前面有一个小太监掌灯,后面有一个我尾随着他,他走在前面,身材高大而魁梧,像一座山,雨还在下,打湿了我的太监服。
一路遇到的人都主动跟他打招呼,看不清脸,却都能够从声音里听到巴结,看来这个国师的地位非常之高啊。没有人管束也没有人检查,我跟着他一直向前走,直到了一个简朴而大方的屋子里。
“皇上中间醒过吗?”国师一边向里走,一边问着贴身伺候的宫女太监。
“回国师,皇上中间醒了一次,问小满怎么样了,咱们都不知道小满是什么,就模糊的回答,很好,他便又昏睡过去了。”一个宫女垂着头回答,声音怯怯的,看上去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可怜的孩子啊。慢着!皇上问的小满,怎么听上去如此耳熟?我一个激灵。
国师向里径自走去,我则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不是我不想逃跑,而是一直都没有机会,而且,我竟然想看一看皇上到底是何等样貌!
深深的帐子里,靠里的床上躺着一个修长的身影,国师过去坐在床边的方凳上,拿过被窝边的手腕,听诊。
我禁不住也略微凑过头去看被帘子微微遮挡住的脸……啊!我差点叫出声!他长长浓浓的睫毛颤动着,好像梦中依旧紧张着什么似的,一张薄薄的嘴,紧紧的抿着。极为个性的鼻梁,干脆的挺立着,连眉头都没有完全放松,锁着,他……不就是跟我一起马车游戏的男人吗?!
原来……他就是皇上!刷!所有六王府里的事情都瞬间回复到我的脑海中,所有的细节都吻合在一起了!
我的妈啊,我一直开涮的竟然是最有钱、最大权利的皇上啊!
一颗冷汗顺着鬓角滑落,要死了,比遇到国师还可怕,皇上,他可是正经八百的皇上!一言九鼎、金玉之言的皇上啊。
我对他的所作所为,足够他杀死我几次的了。
得福也凑过来,看了我一眼,有些奇怪,再看我一眼,好像在沉思,却被国师引过去话头,“公公,皇上所说的小满是指的什么?”
得福赶快向里躬身回答,“是六王府里的一个丫头,国师忘记了吗,就是因为他,皇上才走火入魔的嘛。”
“恩,现在皇上情况还算可以,一会我给他再服下一颗还魂丹,明天估计就会醒转的,不过恢复内力和体力还要七天左右吧。”
“只要皇上安然无恙,那就是国师的立功一大件啊!”
他们说和话,我却向外间的帐子凑了凑,想要藏在深深宽大的帐子里。
国师却立刻起身,一把从帐子里拽出我,貌似在对着得福说,“现在皇上不碍事,我们先去看看那个叫小满的丫头吧。”又低语对我,“不要走丢了啊!”
我没法,只得又跟在他们身后向冷宫转去。
“有刺客——!”突然前面传来一声高叫,我们身边马上乱起来,很多侍卫乱冲了过来,看得我眼花缭乱。
“刺客在哪里?”国师一把抓住一个跑动的侍卫问。
“呼呼,刚才就在房这次的训教是从南域请来的,我们这一批人都被逼着每天吃很多药,下面都没有动静了,连xiong脯都发生变化了,唉,我将来真的无颜面对你了。”
“呜呜……红琳哥,都怨我,都是我害得你被抓来当男侍啊……”
男侍?!南域?不会是人妖的雏形吧?
我不禁又向前看一眼,谁知道脚底下踩到了一块滑石,骨碌碌,石头滑到他们那边去了。
“是谁?!”那个叫红琳的大叫。
“啊!”我呆住。
我看不清脚下的石头路,不敢妄自奔跑,红琳那小子已经窜了过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反手就是一拧,把我弄了个头朝下,被负的姿势。
“你轻点啊!”我呼痛,但是声音却不敢大,唯恐国师再次发现这里抓住我。
“女的?你是谁?为什么穿着太监的衣服,却是一个女的?”红琳机警的问我。
“我、我也不是宫里的人啊,昨天还在宫外来着。”我故作委屈和可怜,以求惺惺相惜之感。
“哼!宫里这些杂种的话,我是再也不信的了,既然你发现了我们的秘密,那就不要怪我心狠了,你只能死在这里了!”
“不要啊!不要杀死我啊!我跟你们一样同病相怜,我的哥哥也被抓到宫里来,不幸当了太监,我想念哥哥,才化装成太监来看望哥哥的,每个人都是爹妈所生,怎么能够没有感情呢?好哥哥,好姐姐,我今年才十三岁,什么都不懂的,还没有经历过这个世上的什么好年华呢,请你们念在我们都是可怜之人的份儿上,放过我吧,我可以保证,什么都不说的!真的!”哥哥啊,不要怨我胡说八道啊,只不过现在必须要先保住小命,说我十三岁,应该可以让他们信服的,谁让我这个身体长得不够开化呢?个头偏矮的说……
“红琳,她挺可怜的,不要杀死她了吧?”女孩已经收拾停当,过来看看我。
“那我们俩就有可能被他害死。”
我含着一汪泪水,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说,“哥哥姐姐,不如这样,哥哥把我这身衣服穿了去,看看能不能出去,对了,我还有一块我哥哥给我的腰牌,你可以试着逃出宫去的,将来,这位姐姐有幸放出宫去,你们两人还可以有情人终成眷属。”我用嘴巴努了努自己的怀里。
要说这块腰牌,也是我在国师床上穿戴衣服时,不小心发现的,它可能被国师忘记于被子最里面,压在褥子下,经过我们俩的来回折腾,竟然被褥向下走了一点,我伸手触到了,本来想自己试探着能不能出宫呢……唉,目前看来,只能先贡献出去,换一条小命了。
女孩从我怀里拿出国师的腰牌,递给红琳看,红琳看了看,马上脸上升起喜悦之色,“这是一个随意出入皇宫的腰牌!”
“现在你们相信我的话了吧,可以放开我了吧?放心吧,我不敢逃出去的,刚才被宫里的侍卫发现了,正满世界寻找我呢,出去就会死掉的,嘘……他们来了,你们听……”
假山外面闹哄哄的,只听得得福公公尖利的声音,“快快寻找那个小太监!国师已经发怒了!如果谁找到了那个小太监,国师会重重有赏!”
呼啦啦,外面蹿过一个个侍卫,在假山周围跳过。
国师发现我不在了,正在大发雷霆吧?
嘿嘿,气死他!看他还那副牛逼的神气不!
他们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终于相信了我的话,半晌都不敢轻易发出声音,直到外面安静了后,他们才敢吐出一口长气。
“红琳哥,就按照她说的办吧,这样你们家才不会后继无人,我们俩将来才会有希望汇合啊。”女孩抓着红琳的手恳求。
我唯恐那个叫红琳的狠毒,不放心杀掉我,赶快解着衣服,说,“事不宜迟,来吧!”
刷!衣服脱光光了……红琳呆住。
“你!好不知羞!”红琳扭过头去,脖子都是通红的,但是,他却有意无意的仍旧偷偷看了我几眼。
嘿嘿,羞不羞的,先让你不舍得杀死我才好。
“嘿嘿,我才十三岁,不懂这些个的,哥哥快快脱衣服,咱们好换过来嘛。”十三岁就是好,可以如此开脱自己。
“呵呵,红琳哥不要磨蹭了,她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娃子。”女孩也笑了。
红琳这才褪去自己的衣服,下衣却是等到躲避大里面深处换过来的,我穿上了他的衣服,有点大,却是挺好看的,比太监服好看一滴滴。有一圈圈的红花边,也不知道是代表了什么。
“哥哥姐姐,你们不必担心,我明天就会让我哥哥设法把我送出宫去的,咱们几个就算是后会无期了。姐姐也是安全的,我保证!”我眨巴着大眼睛,单纯的样子让红琳没有再做声。
“红琳哥,你要保重啊,如果安全出去的话,一定要千方百计给我捎个消息啊,求你等着我出去啊……”女孩哭了,依依惜别的样子。
“恩,我等着你出去成婚,此生非你不娶!”红琳亲了亲她的额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就奔出了山洞,消失在大雨的夜幕中了。
看着他们这样,我竟然有一丝丝难过,外面可有人等着我成婚嫩?啪!有禁不住打自己脑瓜一下,笨死,为什么要嫁人?一下子想到了我清雅的大哥哥……眼眶就那样湿了……
女孩含泪看着红琳的背影消失很久,才吸吸鼻子,看了看我,不好意思的说,“让你见笑了,即便你不能出宫,将来我们也是不相识的,我宁可相信你是一个好人,不会害我的好人,保重。”她仓皇的说完,也跑出了山洞。
连个再见都不给我机会说。
我呆了一会,想不出自己该去哪里,只是听着外面的雨声小了些,想着去找一找六王爷,估计他一定可以把我带出宫去的。
于是,我仍旧打着刚才的雨伞,挪出山洞,在外面试量着探看了一会,发现没有人,才胡乱找了一个方向,倒退着走,想着一旦发现不妙,马上转身就跑。
失策失策—背上没有眼啊……
“哎呦,你这小子,踩死我了!”我的耳朵被一个揪着,转过了身子。
“呃……”我吓得垂头,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公公。
“啧啧,让我瞧瞧,小脸长得不赖嘛!一个男人能够长得如此标致,简直太不易了!将来好好伺候咱们圣上,说不定能够有点出息。诶?我这老花眼都看不清你是谁了,待我看看你的号码。”他托起我的脸,歪嘴斜眼的看看,又揪起我的衣服领子,趴上去看,那里竟然绣着一个“玖”字,“九号红琳嘛,你小子不在你们殿里待着,乱跑什么?不知道男侍正是训练紧张的时候吗?走,我送你去江花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