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宋一手扶著粗长的大肉棒,一手继续按旋著已经充血肿胀的yin蒂,耸动怒目昂扬的龟头在蜜洞口探寻,画圈圈,沾染上透明湿亮的yin水的同时继续消磨身下女子的意志。
这个姿势能让他更加深入女子的花穴,也能让两人都清清楚楚的看清小yin穴是如何的将他的大肉棒吃进去的。他要记牢两人的性器是如何的完美结合在一起!
“嗯……”燥痒难耐已久,浑身泛著粉红光泽的女子动情的娇吟。娇躯扭摆,说不清是抗拒还是还迎。
她在心里喟叹:磨死人了,终於要进来了!呜……好烫,好硬,好大,好长!单单只是龟头的探入就撑得小穴要炸开了!可下一瞬,她发现自己居然有这样的想法,便又立刻噤若寒蝉,极力忍耐!不可以的!她不可以迎合这个变态!
可变态宋又怎麽会放过身下的女子!他本就打算慢慢耗磨她的意志,让埋在小骚穴里的肉棒如锺摆,在耐力和挠痒之间无休止的摆来荡去,时不时的贴紧紧致的甬道画圈圈,不深入,不抽出。
身下,四月的意识在溃散,这个男人太懂性技巧了,也太有耐力折磨她了。她轻声婉转,娇啼呻吟,她固守最後的堡垒,留存最後一丝清明。爱恋与厌恶之间,固守与放纵之间,游走不休;是清纯,是yin荡,或者两者皆有;此时的四月,是矛盾的夏娃,浑身散发著诱惑的光芒!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梦笑开娇靥,眼鬟(huan)压落花;簟(dian)生玉腕,香汗浸红纱。
如此美好的诗句,竟没有一句能描绘出四月此时横生的媚态!怎不让男人自销魂?!
他微缩著瞳孔紧紧盯著女子倔强靡丽的脸庞,那是世间最美的姿色,可以在一颦一眸之间攻陷任何一个男人心中固守的城池。
他懊悔:自己竟然差点错过了她!幸好还不晚,不管之前她经历过多少个男人,她终是他的妻!她是他的,今後也只能是他的!
“叫吧,小浪蹄子,大声欢叫吧,小骚货!啪啪(拍四月的pp==)、啪啪……哦哦……嗯,夫君……好人……冤家……死相……爱奴……爱奴嘛……奴的小穴好痒,小yin穴好饿……奴要吃棒棒……烫烫大大的大肉棒……哦,哦……依依呀呀……啊……”宋忍不住便一戳到底,不出的种种刺激快感,她却不能妥协,不能放开心情去尽情的娇吟。
而宋玉白问不出拿走身下小女人红丸的男人的信息已经非常气愤,听到那个在他面前和他的女人交欢,且又是他一手主导逼迫的,心中又悔又恨!他再不想看到那个男人,再也不想让他出现在她面前,再也……他气愤,他要发泄,他狠狠的抽干了几十下那个销魂蚀骨的小骚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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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怒气消一些才惊觉,谈判还没有结束!而身下温软柔滑的女子又开始紧咬嘴唇,就算被他弄疼了也闷声不吭!他心生疼惜,雷阵雨化作蒙蒙细雨,他继续运用内力耐心地研磨小穴,继续谈判,他太想听她为他叫床了:“如何?”
四月愣了一下才反映过来他在继续之前的话题。蒙著水雾的眼珠子狡猾一转,故意收缩小腹让小穴紧紧咬著体内火热的大肉棒,听到男子舒服又难耐的哼唧,高兴自己终於开始主导战场,奸笑道:“不仅要放了小柳,还要放了程安。你要拿出诚意,不然我怎麽相信你不是骗我?”
宋讶然,她竟没被他忽悠过去,也没有被他刚才身下的动作打乱思绪!她居然听出他只打算放了那个婢女,却不打算放过那个程什麽安的!这个女子根本不像三个月前那般蠢笨和好糊弄啊!况且她还会反攻,小妖穴吸得他骨头都酥了,精关差点守不住喷泄出来,真是……让人一下爱到骨子里,又恨到骨子里去的妖精!
哼!他心思一转,不屑地想:那个臭小子,凭他那三脚猫功夫还威胁不到他,放了他又何妨。以後加强府中守备不让他有机会溜进来就是了!况且他现在的样子估计短期内也没有能力回来带走他身下的人儿!等他能活著回来,估计她已经服服帖帖的待在他身边了。
“好,我答应你。”虽然他语气表达的不太甘愿,但是四月能感觉得到他是可信的,那是从最私密处传来的讯息。就像那晚,夜轩对她的承诺也是一样。
“还有,我认真陪你做完这一次,之後你还要放了我!我们从此以後井水不犯河水,我也会从你眼前消失,如何?”她是自由的,谁也不能禁锢她!如果夜真的不能接受已经不纯洁的她,那麽,至少,她有足够自由的空间去疗伤,去重新的生活!
“你休想从我身边逃掉!”他可以答应她放了那个小奴婢,他也可以勉强答应放了那个贱男人,可是他决不答应放她从身边走掉!不许!决不许!他一负气,低头一口便狠狠咬上四月心口处香软可口的ru肉。(宋又炸毛了==)
“啊!!!你是疯狗吗?怎麽总喜欢乱咬人!”四月觉得左边xiong口处火辣辣的疼,一张小脸皱的像凹凸不平的山地,身子不安的扭动,想要摆脱这头“疯狗”的痴缠。却磨出男人更炽热的欲望,那根埋藏在花心深处的龙jing竟然又胀大了一分,撑得她的小穴十分饱满,龟头抵在子宫口,随时有提枪冲锋陷阵的可能!
“嗯……”她感到心跳耳热,浑身发烫,呼吸不由急促起来。
而此时宋玉白抬起头,森森白牙满是红豔的血色,他诡异的笑著,得意的笑著,邪佞的笑著:“你的身上,这里(他轻轻揉搓著刚才咬伤的ru肉周围,那是心口的地方)已经烙上了我的印记,这一辈子,你都别想逃脱!”然後低头轻柔的舔吸,将鲜血全部卷入口中。
“你,你不是恨我割去了你的心头肉吗?你,你这样,怎麽对得起你死去的芳儿啊?你不是恨我爹杀了你的爹娘吗?你与仇人的女儿通奸,怎麽对得起在天上看著你的父母啊!你放了我吧,我从此在你眼前消失,也不寻你报仇,可以吗?”四月的话中已经带上了哭腔,她觉得无助极了,她想回家,回去现代的家,这里,她好孤单!无辜卷入别人的爱恨情仇,承受别人留下的虐债情缘!她不是那些一穿越就在古代玩的风生水起的现代人,她一穿过来就失去了条件,她根本没有机会去迎战啊!
“段府灭门,我已经报了仇,他们在天之灵也能安息了,至於你,你少拿那些‘莫须有’的东西来压我!今生今世你别想从我身边逃脱!将你束缚在我的身边,便是对他们的交代!”宋凉凉说道。
“你到底要怎麽样才肯放了我?你说啊,你到底还想怎麽样折磨我?!!”泪水一下涌出四月娇媚的双眸。她现在手无缚经,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被关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密室里,程安自身难保,夜轩更不知去向,她认识的能解救她出水火的人又寥寥无几,她感到未来十分渺茫,心中一凉,不由得伤悲起来,连带著穿越过来这些日子的困惑,担心,挣扎,恐惧一并,她忍不住哭泣:她为什麽要遭遇这样的事啊!若是没有吃那樱桃多好,若是吃香蕉放好香蕉皮多好,她没有来到这里多好,这样,她现在还是坐在办公室,打酱油也好呀!
“莹儿,别哭,是为夫不对,为夫不该咬疼你,为夫好好舔舔,不疼不疼哦!”女人的眼泪对爱她的男人来说是世上最深的毒,腐骨烂肠,揪心揪肺!
眼下,那个已经悄然又成功的住进自己心房的小女儿哭的像个小花猫,他无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