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黑暗的夜色,透出一点晨曦的亮光,蒙胧间,她精疲力尽的趴在床上,感到背上、似有无数只蝴蝶停立、飞舞摩娑、噬咬著她。
她白腴的身子还在他强壮的臂弯里,不知被他狂要了多少次,终於慵懒地睁开眼。
男人的嘴仍黏在她身上,唇瓣厮摩晶莹滑嫩的肌肤,吮吻曲线优美的背脊、全是班班指痕丰挺饱满的雪ru、不盈一握上头尽是细小瘀痕的腰肢、还有那令他爱不释手、圆滑俏挺的娇小臀部,漫延到雪白大腿和女性私密处,她白里透红的胴体全是他的吻痕,连大腿内侧都不放过。
整个房间和凌乱被褥、床上全是他们一整晚yin靡的味道。
慕蓉雪茵疲惫的在睡梦中,总感到一双粗犷大手在她身上抚摸、不断挑逗她,每一次总有办法役使不醒人事的她不自觉随著他的躯干舞动,在他怀内抽搐呻吟,直到榨乾她的体力,累得她再也起不来,他还是不放过……
也不知在他怀中昏睡多少次,又醒了几次,他的巨大还在她的幽穴没退出……
「天快亮了……」她绝望视向窗外,如猫咪般轻柔、沙哑嗓音缓缓提醒他。
外面那场雨早就停了,那一点点侵蚀的光亮,仅有的时间慢慢消逝,攫住她目光与忧伤的心神。
「烈哥哥,明天就要成为别人的夫君了?」她柔顺问他,此时好平静。
他恋恋不舍的吻不停洒在她身上,像揽个珍宝不愿放。
如果可以,她好想在他温暖的臂弯里睡……不想醒来了……
她最怕的**鸣声已在睡意蒙胧间催响了起来,倏地一惊,就算很累,也要伸手捡取落在床下方的衣服。
她脱离的举动,倒是引得南宫烈火爆生起气来。
「我有允许,你可以走吗?」他粗声抓住那只想拿衣服的手,喝制时连带将她旋转过来,这使劲让娇柔的女人两腿一软,跌坐在床下。
她看见他眼中闪动的怒火,一惊吓。
「再不走的话,会被发现的,我不能让你被发现……」慕蓉雪茵拼命摇头,偷偷跑来私会情郎、又偷情,谁叫他要在她身上留下那麽多吻痕,若是被发现的话,她好害怕……佐哥哥会杀了他的。
却看见南宫烈倾下身,双掌捉住她,将她整个人提起。
外袍又滑落她身子,他埋首在她的裸裎的xiong脯里。
「啊……不要……烈哥哥……」她蠕动身躯,感到他的俊脸在两团双ru间挤蹭,脸颊在高耸肌肤上摩搓,她的身子开始发抖……纤指想扳开他的头,感到他大手握住她臀部,大腿间又流出晶液……
她眼中的惧怕教南宫烈莫名生气,看样子,她两条腿还有力气走动,没有被他cāo得无法下床,他相当不满。
他将她双腿环住他腰侧,抱著她往室内的桌子走去,腿间粗大的欲望抵进她湿润的身体。
泪水又无声滑落乾涸的脸庞,只因那教她沉醉的薄唇循著高挺的xiong线吻上她粉颈,经过下巴吻上她的额,再落回衔住她的嘴,给她一个香豔火辣的舌吻。
「不要了……不要……烈哥哥……」她的脸蛋透出醉人的红晕,想推开他,双腿根本无法离开他,閤眼不知呢喃什麽。
只因走动间,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撞击她,惹得娇躯软倒在他身上,她不敢知道自己是何种模样,房里到处都是和他缠绵的景象。
他将她抵在桌缘,按住她嫩臀往上顶进开始一连串进攻。
「啊……嗯……」她捂住自己一对跳盪不已的xiongru,无力的细腰随著情人下体的抽动而摆动。
天色越来越亮了,她好害怕……爱得好小心。
眼角瞄向窗户那点隙缝射进的馀光,虽然门窗紧闭,但外面驻扎的侍卫兵团不知发现了没有,又不知她的佐哥哥回来了没有?她不知被褥内用睡袋、器皿做的人形能瞒多久。
不容她分心、和他在一起还想著别的事情,南宫烈俯头吸吮她烧烫的耳朵,让她娇喘不断,对她全身的敏感地带了若指掌。
慕蓉雪茵的知觉快被激烈的肢体交缠切割的零碎不完整了。
两俱交缠躯体难分难舍,昏暗中,她听见他在她身上浓重粗喘。
她的体质娇弱,他粗暴的举动中总带著温柔,让她的心好痛!
「嗯……嗯……」她不住扭腰迎合,思绪随男人不断的撞击而拼凑不出什麽了。
她一只藕臂环住他宽阔的肩,纤指伸入他散乱的长发,想看清他的面目,勾上那粗壮脖颈,用细嫩肤颊接触他略有胡渣的下巴。
「烈哥哥……成为别人的夫君之後,别忘了小雪喔……」在他耳畔倾吐一语时,回绕在充满yin欲的肉体拍动声与喘息的房内,格外支离破碎……又刨心泣血……
这是他们虚幻的洞房花独夜,他们像野兽一样,因时间有限,在彼此身上需索。
这一夜,他当了她一夜温柔好情人。
这一夜,她成了他这辈子难忘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