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雄壮的肉柱居然绑上丝线,丝线困紧宝贝根的毛孔无法呼吸,神经痛感比绑在躯体任何部位还要尖锐百倍。
这!…死老婆,何时偷偷在他这里缠线,南宫烈傻眼,心思慌张……
快速起身解开。
依然绑住两只大开腿胫的绳索被愤力拉直,扯住他的脚踝,阻碍行动,让他焦急是先解开脚上绳子,还是解开这部位。
他七手八脚,丝线却滑溜、钢硬如铁丝一般难缠,拔开促使宝贝根因拉扯疼痛,困束脆弱的部位传来锥心炙烈的痛楚。
被束住的地方胀热如火焚烧,刮刺著海绵体刺激神经,那傲人的分身顿时膨胀一倍,但紧缚住的丝线反而紧缠住肉根,勃发威武的巨躯被圈束成凹路不成形状,剧痛感骤升而上。
殊不知怀内的娇躯溜个不见人影,却在这时如鬼魅从他背後出现。
「大夫!」嘤啼柔唤之音吓得南宫烈背脊一凉。
香棉纤影顿似蛇缠滑过床铺爬上彵背躯,纤细手指攀按宽阔双肩,张开柔滑湿软的一对美腿圈住他粗壮的xiong腰。
南宫烈俊目瞠大,回视著慕容雪茵。
她妖媚的美丽脸庞容光焕发,一双大眼勾魂夺魄的盯著…
舔著红唇向他示意胯间那惹她怜爱、垂涎欲滴的巨物。
何时……,他清纯可爱的娇妻变得如此变态!以往那些红粉知己根本比不上!
「你想舒服点……,可以进来小雪的小穴,」黏住後背的腿间湿滑离开,竟在他的面前张开水平美腿展现红豔美景的门户。
「小雪的穴可以帮你解决疼痛,可以帮你拆解,只要进来让小雪惜惜,大夫就不会痛苦了~~来!来嘛~~…」边抚ru骚首弄姿,边拉开敞豔的门穴。
他瞋愣双眸、喉结滚动,惊惧望向见他无动静,小女人雪白裸身起立遮住他……
「小雪…啊……这样会伤到你……不行!不行!」他呆愕挥舞著手掌,堂堂七尺壮硕个头瞬间被扑倒。
当然又是一阵催残的强力摇晃,只见廉纱飘扬的床铺,不时传来肉体拍击及冲撞的吟嘶与砰磅的狼藉声响,室内充满yin靡味。
愤懑大战之後恢复平静,跟她尬在床上,也有几十回合……
南宫烈自己都算不清楚做了几次,只觉得性欲望不住被他的小女人挑逗、煎熬、逼到发疯。
体力逐渐流失,筋骨酸痛到动一下都觉得是奢侈,对他这个武功高强的男人来说实在羞耻。
她像女妖一点都不累,餍足完倒头就睡,而他却要时时顾虑、恐伤到纤弱的她,不能做个尽兴舒适,只能任她凌虐。
幸好她的私处依然柔嫩没被丝线刮伤,倒是变成他伤痕累累。
隔天他体力被榨乾,隔天、再隔天……他同样体力被榨光光,精神被吸到耗弱、恍惚,面色发黑……
这种症状已经变成娇妻的梦游习惯,一睡觉便成恐怖欲女。
他每天盯著她上床,遵守时间坐在床畔,怕她会梦游走出房门,到外面随便拉一个男人解决;他可会疯掉。
为了阻挡她,只好充当她的泄欲工具。
她到底是不是背著他偷腥,做对不起他的事?
南宫烈开始狐疑……
此情此景好像很久以前,他和小雪一起掉落山崖,她中了老鬼陀的yin药那夜,再度重现。
难道又是那个老不修对他的爱妻下药!可是鬼陀帮的老不修在一年前才被仇家追杀身亡,早到仙山卖豆乾了。
南宫烈忽然想起一个威风凛凛、冷漠又英挺的身影。蹙眉的双眸暗沉,闪烁怨妒的光芒。
还是慕容佐搞的鬼?……这小子一定嫉妒小雪嫁给他心怀不轨。
不会是……他的小雪依然和她的佐哥哥有来往吧!
但是慕容雪茵住在杭州,而她的佐哥哥住在北方,两人相隔千重山、万里之遥。
难道两人背著他偷偷有联系?或者是那该死慕容佐还在觊觎他的小雪,对她下春药所至。
南宫烈气冲冲走进书室寻找可以传信的飞鸽,一定要上风雷堡找慕容佐算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