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7章 表演激情2(h)
“疼……疼……”江新月皱著眉,小声地抗议。
“放松……放松……”江雕开轻声抚慰,在他进入的时候她总是很紧张,他能感觉到她的紧绷,他盯著她的入口被他一点点撑开,紧紧合闭娇羞的花瓣浴水般慢慢伸展张开,巨大的项端沐浴在一片温热之中,被挤压的快感几乎让他觉得有些疼痛。
他完全进入了她,身体前倾开始出入,她的腿跟著他的节奏摇动,手臂紧紧揽住他光滑的脊背,他一边冲刺一边看著她小小的穴儿怎麽把他吃进去,漂亮娇豔的花瓣被迫打开到最大,呈现出一种撕裂的美感。
“舒服吗?”他把她的腿放下来,雪白的腿儿摇动的幅度更大了一些,他的唇轻轻吮著她的耳垂儿,问著她的感受。
耳朵传来的酥麻感让她缩了一下脖子,眼睛眯起来,她摇了摇头。
“不舒服?”他不满地反问,幅度更大了一些,她轻轻哼了一声:“好胀啊……”
“哪里胀?”他不怀好意地问,手轻轻抚著她的小腹,动作却没有停止。
他精力实在是很旺盛持续时间又很长,她搂著他的脖子问他:“行了吗?”
“不行。”他说,动作放慢了一些。
“我累了,阿开。”她感觉腰很疼,可能一个姿势呆得太久。
“那你在上边。”江雕开翻身把她抱在自己腰上来,江新月根本不会用力,动起来很笨拙,江雕开告诉她再深一点。她深深地坐了下去,两人都轻轻哼了一声,她动作太慢,江雕开双手抓住她的腰给她助力,让她快速地动起来。
这个姿势让他进入的更彻底,她感觉他几乎进到她子宫里去,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好像被他充满,又酸又胀。
“我想尿尿……”她小声对江雕开说。
江雕开噗地笑了:“是我那个太大了,把地方都给占了。”
她不好意思地将脸埋进他的胸口,江雕开开始掌握主动,他力气很大,一下一下地冲进她的体内,江新月的身体摇动著,某处在快速地收缩,把他紧紧地握紧握紧。
快感来得迅速而强烈,她忍不住叫他慢一点,而他也处在快感的峰巅,哪里会慢下来,他的动作惹得她娇叫连连。
门外────
“老大好猛啊,姐姐叫得太销魂了。”包大龙身体都酥了。
高照哼了一声:“换成你上她,第一次估计两中,分锺都用不了……”
“那是当然的,还是你了解我……”包大龙不害臊地说。
包小月过来揪住两人的後腰:“你们给我走吧,别在这儿丢人了,人家亲热有你们什麽事儿啊?”
“放开,放开,一边凉快去。”两个像轰苍蝇一样甩甩手示意她走开别打扰他们,包小月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眼睛里有委屈的泪光。
她赌气地说:“一个老女人叫床有什麽好听的,你们档次也太差了吧?”其实她心里对江新月并没什麽恶意,只不过让两个人给逼急了。
高照斜了她一眼:“你以为年龄大就是老女人,撒泡尿照照你这张脸,姐长得比你还嫩呢,你也好意思开口。”
包大龙挥了挥拳头:“再这麽说姐姐我揍死你。”
包小月咬著唇,眼睛里露出一丝怨恨:“她凭什麽,她凭什麽!我差她什麽了,我比她漂亮,比她丰满、比她个子高……”
高照嗤了一声:“敢和姐姐比?你只配替她提鞋……”
“是哦,虽然我先认识你,但见到姐姐後才知道你对我来说原来就是一个替代品……”
包小月受不了地尖叫:“你们太过分了,敢这麽说我!你们等著瞧吧!”说完她冲了出去。
第078章 轮j录像
江新月和江雕开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只有包大龙和高照装模作样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包小月和南宫祭都不见了踪影。
江新月还是那身休闲衣裤,平常打扮,柔软的直发垂在肩上,那张雪白的小脸比平时更生动了好几分,月儿般弯弯的眼睛潋滟生波,柔软的嘴唇如沾满雨露悄悄绽放的花蕾,亦庄亦柔,敛静的气质中却又有一股诱人的风情散发出来。
包大龙和高照眼睛看直了,被他们这麽一看,江新月面颊泛起淡淡桃花,更添了几分韵味,江雕开转过头,忍不住在她唇角轻啄了一下。
“看什麽看,小心眼珠子掉下来。”江雕开一边说一边随意地坐在包大龙和高照中间。包大龙和高照连忙转移了视线,嘻嘻哈哈地开起了玩笑。
“他们呢?”江雕开随手拿遥控器转著台。
“不晓得……”
“没注意诶,我们俩光顾看电视了,说真的这个电影真不错……”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江新月进了餐厅,本来以为餐厅里不定会乱成什麽样呢,可是一进去,江新月愣住了,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桌明几净、地面光亮,一切摆放的井井有条,而她不记得自己收拾过。
她捡起桌子上的一张字条,上边的字迹潇洒飘逸:姐,你一定累了,早点休息吧。
江新月的心怦然一动,那字她认识,这语气她更熟悉,一想到他,她心一阵乱,连忙把字条揉皱扔进垃圾筒。脑子里不由得胡思乱想,他什麽意思?说她一定累了,而这个“累”字是指她今天忙了一天,还是意有所指?
光看字面的意思真的是很客气很懂事很体贴,可是为什麽她心里这麽不安呢?
果然,第二天,她的不安就应验了。下午上班的时候她接到了南宫祭的电话,电话里他的语气柔和客气。
“姐,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要和你说。”
当著众多同事的面,她也故作轻松:“什麽事?就在电话里说吧。”
那边压低了声音:“电话里好像不太方便,如果不方便出来,我可以上去找你。”
江新月撒了个小谎从报社脱身出来,停在大楼外的汽车车窗摇下来,江新月走过去问他:“什麽事?”
“上来吧。”语气柔和却不容置疑。车窗缓缓摇上去,他帮她开了门,把她拉了进去,从昨天开始她心里似乎早有了隐隐的预感。
她一上去,他就把一只精致的盒子递给她,让她打开看看。江新月慢慢打开盒子,看到里面的东西,心里就一激灵,抬起眸,正看到他脖子上戴的那颗水晶项链,而盒子里那颗,和他的一模一样,只不过没有那道裂纹。
“喜欢吗?”他取出来放在她身前,冰凉的触感钻进她的肌肤,让她全身发凉。他微微倾身想给她戴上。
“不行。”她抗议:“阿开会发现的。”
“没关系,现在只戴给我看。”他给她戴好了,扳过她肩来细看,眸子里露出满意的神色,“真漂亮,看看,你这颗心是完整的,而我这颗却裂成了两半,知道为什麽吗,因为我是和别人共享你,当你在别人怀里的时候,我的心就是这个样子。”
他的话非常温柔,却说的江新月脊背发凉。她轻轻地拂开他的手说:“我该回去上班了,只请了一会儿假。”她要摘下脖子上的项链,他按住了她的手。
“我们有多久没单独在一起了?既然下来了就该多陪我一会儿,我知道记者的时间很自由,你完全可以随便找个理由就溜出来一整天,况且我只要求几个小时而已。”
江新月刚要反驳,南宫祭已经吩咐开车,车子立刻缓缓发动起来。
南宫祭轻轻揽过江新月的肩:“来,我们轻松一下,看会儿电视。”,他动了一个按键,高清屏幕打开了。
屏幕里一个全身被脱的精光、身材娇小的东方少女被绑在一把躺椅上,她的双腿大张著,性器完全裸露出来。而她周围围著十几个身材魁梧高大的黑人男人,他们都赤裸著身体,粗长的生殖器在双腿间摇摆著,他们一起玩弄著女孩儿的身体,玩著她的乳房和私处,女孩儿双腿大张地被绑在沙发上不能动弹,十几个男人开始轮流干她。
男人们下流的调笑声、肉体拍打的声音,女孩儿时不时发出的惨叫或者淫荡的叫声充斥了整个车厢。
“啊……啊……嗯……我不行了,已经是第十个了……我再也受不了了……”女孩的儿的尖叫声中,粗大的性器正插进她的下体,又凶狠地拔出来再次捣入,虽然不能动弹,可她的身体仍在男人粗野的动作中轻轻弹动著,非常肉欲淫糜。
第079章 玩车震(h)
江新月用手遮住了眼睛,而南宫祭的呼吸声就在耳边,他的手轻轻抚著她的肩头,轻声问她:“那些黑人男人那里是不是很粗大?和我比呢,我和他们谁的更大一些呢?告诉我……月月……”他抓著她的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去摸摸看。
“不,不……”江新月抗拒著。
“害羞了?好吧……里面的那个女孩儿个子和你差不多,好娇小啊,又娇小骨架又细致的女孩儿听说那里都特别的紧,你不喜欢摸我,换我摸你好了,你和她到底谁更紧呢?看,现在已经是第十二个黑男人在操她了,她下面那张小嘴儿肯定都被操松了,可你就不同了,为什麽每次都紧的要命?有什麽秘诀吗,新月,为什麽每次都让男人欲死欲仙……快告诉我,为什麽……”他把她抱上他的膝盖,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去。
“别这样……不要这样……手很脏的……”江新月扭动著身体,不让他碰到她。
“不,我刚刚用湿巾擦过手了,所以放心。”他紧紧抱住她,手指一弯稍稍用力。
“啊……”江新月叫了一声,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他的手指已经插进去了,整根都深深地埋进她的体内。
“什麽时候都这麽湿了?已经为我准备好了,是吗?”他吸著她的耳垂,手指在里面旋转。
“嗯……”她敏感地哆嗦了一下,紧紧地咬住嘴唇。他的手指快速地操动,发出暧昧地声响。
“呃……嗯……别这样,放开我……嗯……”那里太敏感的,他每一次滑动都带给她颤栗,可是内心在抗拒著。
他拉开了她的裙子,把她下身脱光了,将她的一条腿拉起来,正了一下镜子,让江新月很容易从镜子里看到自己,她的私处被他的手指深深地插入,红豔的花瓣紧紧将他的手指包住,他低头含住她的花瓣吮吸,手指来回挺动,柔软而娇豔的花瓣在他唇齿间绽放,慢慢膨胀著,变得越来越敏感。
“不……不……”江新月推著他的头,而他更深地埋入,用灵巧的舌在沟缝间滑动,调皮地转动著小珍珠,手指忽然间被她咬紧,她里面在不停地收缩、抽搐,他的手指也随著加快地动作。
她的小脸儿完全沈在了情欲里,有汩汩的爱液在他指间流出来。
“啊……嗯……啊……”她的身体瘫软下来,他让她达到了高氵朝,下体有什麽喷搏而出,整个座椅底下都变得湿漉漉、粘乎乎的。
他抚摸著她的身体,下面依旧在不停抽搐,他盯著看,告诉她,那里美极了。他抱起她让她跪坐在座位上,手撑住车窗,脸面向窗外,车子已经停了,窗外是一片开阔葱郁。
她的皮肤雪白,臀形非常漂亮,圆润挺翘,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白雪间裸露的私密让人销魂,沾满花露的花瓣,不断吸动的小嘴儿,他伸手轻轻抚摸她,她异常敏感,他摸一下都受不了的轻声呻吟,小巧的花瓣因他的抚摸变得膨胀娇豔,她轻轻摇动著俏臀,想摆脱他的手指。
他握著自己粗大的性器在她湿润嫩滑的沟缝间滑动,龟头上立刻满沾了她的汁液。
“嗯……嗯……”因他的触碰她的身体轻轻抽搐著,手不止一次滑下车窗。
足够润滑之後,他慢慢分开花瓣向里挤,虽然紧窒但高氵朝已经让她足够湿润,他整个分身都插入进去,又拔出来,再次贯入。
她身体随著他的动作向前冲,双乳摇摆出诱人的风情,他弯身趴伏在她身上,双手握住不动摇动的乳房,开始加快动作。
“啊……啊……”因他激烈的动作,她不断呻吟著。
车窗外正对著一片开阔的操场,远远的只看到到几个男孩子在打篮球,她的身子因他激烈的动作而不断摇晃,几个男孩子的影子也在她眼帘里不断晃荡。
她突然张大了眼睛,那些身影都好熟悉,尤其是其中那个最高、最挺拔、动作也最拉风的男孩儿……是阿开,居然是阿开,还有包大龙、高照……她怎麽也没想到车子就停在万城学园的操场边。
江雕开玩球的动作非常潇洒、娴熟,篮球在他手里像个听话的小傀儡,他一举一动都带著让人心动的狂放不羁和天生的霸气。他在不停地投篮、跳跃、跑动、根本没注意到操场边停著的黑色轿车,也根本不知道她正赤身裸体地跪在车内任南宫祭在後面不停地要她。
“不……”她摇头。
而他却突然觉得她把他夹紧了,紧得让他狂躁、让他如站在峰巅向下俯看,只想快速地冲下去,不停地冲刺、冲刺。他早已经觉察到她身体的僵硬、看到了她目光的焦点。
双手捏住她的乳头,让她疼痛的嘤咛,而腰间却又加了力气。
“不要……啊……你慢……点……啊……”她顾不得再看阿开,只觉得快被他刺穿了,身体摇荡间却有巨大的快感直冲脑门。
江雕开把篮球抛给包大龙:“歇一会儿。对了,祭去哪儿了?”,他扭头问高照。
“鬼知道。”高照向江雕开挤了下眼,因为有女孩子正向他们走过来。
“哎,那不是大少的车嘛。”包大龙指著操场边说,两人都朝他指的方向看过去。
江雕开轻咒了一声向那边走去。
江雕开的身影越来越清晰,连他的表情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而她呢,和他只隔著一层铁皮,却在做著最见不得人的事,她的眼睛慢慢充满恐惧,身体也越来越紧张,可是越紧张就越刺激著南宫祭,他一直不停地在她体内抽插著。
“阿开……祭,不要了……是阿开……啊……啊……”
南宫祭好像没听到也没有看到,手指更邪恶地玩弄著她的乳房,身下的动作完全没有停止。
有群女孩儿向江雕开围过去,她们拿著水和毛巾,每个人的眼睛里都闪烁著期待和兴奋的光,江雕开停了下来,修长的身体斜靠在一棵树旁,他随意取过一瓶水慢慢啜饮,那酷酷的样子让女孩儿们尖叫,特别是被取走水的那个女孩儿简直幸福的要晕过去。
本来是他先走过来的,而他却悠闲地喝著水,身边都是女孩子惊豔的眼光,而高照和包大龙早已经司空见惯,他们走向了黑色骄车,用手敲著玻璃,包大龙甚至把脸贴在了窗玻璃上。
江新月吓得向後缩,江雕开就站在车尾旁的一颗树边,眼睛也向这边看来,只觉得他的眼睛似乎看透了车窗,直直看向了她。
“不……不要了……祭……你放开我……”
南宫祭却很邪恶地弄出暧昧的声响,轻声告诉她:“放心,玻璃是特制的,外面什麽也看不到,而且听不到一丝声音。”
“不……我受不了了……阿开在外面……”
南宫祭亲著她光裸的後背:“你和他亲热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外面的我也是同样的煎熬呢。”他猛地一击,江新月闷闷地哼了一声,乳房在他手心里摇动,硬挺的乳头擦过他的掌心,留下微妙的触觉。
“喂,大少,里面有人吗?大少!”包大龙一边敲一边嚷。
“装什麽死,祭,快出来,别是在里面强奸哪家良家少女呢吧?”高照就满不客气了,还用脚踢车胎。
听见他的话,江雕开唇角轻勾了一下,却还懒懒地靠在树边旁观。
恐惧蚂蚁一样咬啮著江新月的心,情欲却如同潮水让她窒息。南宫祭激烈地要她、激烈地抽动,直到两人都达到高氵朝,他的精液喷泄在她的阴道里。
她的身子瘫软下来,双腿间湿腻,白色精液不断从小穴儿里流出来,南宫祭温柔地抚摸她的曲线,亲了一下她的嘴唇,他的目光移到她湿泞糜豔的下体,他喜欢看她流著他精汁的画面。
“再不出去,他们铁定要砸车了,很想再帮你把衣服一件件穿回去,不过时间好像不够了,下次吧,不过答应我,等那里的东西流干净了再穿衣服,k叔会送你回去了。”他一边亲她一边说。
“不,不行,不要出去。”她伸手拉他,却没拉住。胆大的南宫祭早已经打开车门跳了出去。高照还想看,可车门已经自动从里面锁死了。
“靠。”高照骂了一声:“不会里面真有个被扒的精光的娘们儿吧?”
“有的话还怕让你看见?”南宫祭云淡风轻地反问,他这一反问反而打消了高照和包大龙的念头。
南宫祭看向江雕开,江雕开将空瓶子很精准地投进垃圾筒,走过来问他:“约好一起打篮球,跑哪儿去了?”
“回去处理了一下公司的事,本来想回来找你们,没想到在车里睡著了,k叔也没叫我。”
“什麽时候精力这麽差了?”江雕开讽刺他。南宫祭耸了耸肩,看了下车窗,正好k叔走过来,南宫祭告诉他,暂时不用车,让他开走,k叔向大家鞠了一躬,上了车,车子发动起来,慢慢倒车,开出人们的视线。
南宫祭的眼睛一直看到车看不见为止,高照也讽刺他:“现在我又怀疑车里真藏著个娘们儿了,下车前你是不是把人给奸死了,让k叔去埋尸啊?”
南宫祭面色一变,却很快恢复,也很随意地说:“这种玩笑可不能乱开,一会儿招来了警察,我可告你个诬陷罪呀。来,哥们,咱们再来一局,球场上见分晓。”
几个人又相簇拥著去了操场,捋胳膊挽袖子要大赛一场。
番外 妖狼噬月1(节前福利 人兽h)
半月斜倚在寒冰榻上闭目养神,千年寒冰榻散发著淡淡的寒气,将半月的整个身姿都笼罩在淡蓝色清泠的光晕里。
侍女玉兔就站在床侧侍候,她服侍半月有两年了,但每次偷眼看主子都还是移不开视线,她服侍过天宫里号称最美的无缺仙子,可是在她看来半月比无缺还要美上三分。
半月只有十六岁,身体已经发育的恰到好处,她柔韧而玲珑的身姿裹在薄如蝉翼的轻纱里,减一分嫌少,增一分多余,华缎般的长发垂至脚踝,随著她的步调反射著天光,如镜面般光亮,她的脸月儿般圣洁、敛静,而她的性子并不因是王母的爱女而娇纵,反而沈静若处子,她全身上下都散发著一股圣洁无尘、不容侵犯的光华。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母有两个爱女,大女无缺,小女半月,两个人都是司掌月亮的仙子,无缺司掌满月,半月司掌缺月,一月之内无缺只有一天值勤,其他时间都是半月司掌。
或许是因为一月之内只有一天的闲暇,慢慢半月的性子越来越沈静,和姐姐无缺皆然相反,今日正当八月十五,月圆之日,她只是上午去外面走了走,回来看了会儿书,就只躺在榻上闭目养神。
玉兔不免把两个仙子做比较,当年她侍候无缺仙子的时候,无缺仙子是一刻都闲不住的,跟著她,玉免把整个天宫都逛遍了,更见过无缺仙子无数英俊潇洒的情郎,而半月仙子和无缺仙子年龄相仿,正值妙龄的她却清心寡欲,从不曾和任何异性有过接触,也只是那些少年郎们在半月当值的时候去月宫偷偷看上她一眼,久而久之,月宫宫殿前总有许多风化成石像的男仙,只是因为在看过她之後就再也舍不得移开视线,经年累月,终於成石。即使如此,半月也从不曾向他们任何一个看过一眼。
这时清冷的宫殿里传来一声声婴儿的啼哭声,半月张开眼问玉兔:“是小宝吗?”
玉兔点点头,今日早晨她随半月仙子出去散步,半路遇到一个不知被谁家遗弃的小小婴孩儿,那是个七八个月大的男婴,生得可爱至极,粉妆玉砌,如冰雪堆成的,尤其是那双瞳子,又大又亮,分外惹人怜爱。可爱归可爱,可玉兔没想到平时沈静清泠的半月仙子会动了恻隐之心,她弯身抱起了小婴孩把他带回了宫殿。
“以後就叫他小宝。”半月怜爱地看著怀里的孩子,说也奇怪,孩子一直在哭,而半月抱起来的时候,就不哭了,只张著乌黑的眼睛看著半月,半月逗弄他好半天,才把他交给丫头,让她们好好侍候,她有时间就会去看他。
玉兔不免忧心,想著这件事是不是要告诉王母,一来这不知是谁家丢的孩子身份不明,二来半月仙子也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怎麽能抱养孩子呢,传出去也好说不好听,况且司掌月亮的仙子终身都要保持处子之身的,一旦破戒就会遭受天遣。虽然无缺仙子生性风流,却也仅遵著这条规矩,不然王母也不会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小宝怎麽了?”半月问。
“他……”玉兔迟疑了一下才说:“丫头们专门请来了哺乳的妇人,只是不知为何小宝不吃也不喝,眼看著就要饿得闭过气去,仙子,我想小宝一定有什麽不吉之处才被父母遗弃……”
“把小宝抱过来。”半月也不斥责,只是静声说。
“仙子……”
“快去。”
婴儿被抱了过来,本来饱满的小脸儿已经哭得青紫,半月把他抱过来,奇怪的是刚刚差不多要哭死过去的婴儿突然就停了哭泣,张著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著半月,半月抚著他的脸蛋儿轻轻一笑,那一笑如万花盛开,倾国倾城。
“你们都下去吧。”半月吩咐。丫头们都退下去了,只有玉兔迟疑了一会儿才退出去,刚出大殿,她就转身赶往王母娘娘的圣宫。
“你是饿了吗?”半月轻声问。小宝轻轻叫了一声,瘪了瘪嘴,那表情好像受尽委屈似的。
“不是有奶娘吗,你怎麽不吃呢?”半月轻轻责备,小宝只是一眨不眨地看著她,他的瞳仁又明净又清澈,引人生起无限爱怜。
半月轻轻叹一声:“不吃不喝就会饿死的知道吗?可是半月好喜欢你,不希望你死。”,说著半月竟轻轻拉开了自己的衣襟,少女的半边乳房裸露出来,像一颗圆润、饱满、熟透了的春桃,出口的话连她都听不懂,只是一些呜呜的尖叫声,她想移动身体却无法动弹,身体和双腿都被它压著,双臂被压到耳边,双腕上有手环形的红色火焰在不停闪烁,如同两个无形的桎梏,让她的手连动都不能动。
她的眼眸如春水横波,即使在愤怒的时候也美到极致,她看著那双黑眸,向它摇头和控诉,它也盯著她的眼睛,夜般漆黑、黑洞般危险,她只觉得连精魂似都被它摄进去,却无法移开眼眸,她的眼里心上慢慢升腾起巨大的恐惧。
“不,不……”内心的声音在不停地大喊,可出口的却是让人心醉的娇吟,巨大的如火焰般的长舌舔噬著她的胸口,丛生的倒刺让摩擦的快感升到最大,两颗乳头越发硬挺湿润,身体里的骚动让她的身体哆嗦起来。
它伏在她身上,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顺滑的毛发摩擦著她赤裸的肌肤,双腿间只觉得有一个粗壮火热硬挺的东西应该是个陌生男人,她向後退去,毫无防备力的身体充满戒备。
“月儿,你不记得我了麽?”男子温和的嗓音里掺进了一丝苍凉。
半月恐惧地摇头,拒绝他的再次接近。
旁边的巨狼发出轻轻的叫声,男子转过头去,目光变得严厉。
“雕儿,我告诫过你,每年的八月十五,是天、妖、人界界限最模糊的时日,一不小心就会越过界限,我明明要你在家好好修行,一错眼你便溜来了仙界,可惜我来迟了一步,终筑成了大错!”
名唤雕儿的巨狼没有半点做错事的表情,反而一脸倨傲,它唇角轻启,竟发出人语,分明还是几岁幼童的嗓音,和它伟健的身姿和狂浪的气息半分不符:“爹爹,我有什麽错?不过是跑来仙界玩玩,恰好碰到我喜欢的女子与其共赴云雨之欢,这在妖界满了两个月便可做了,何况我已经六个月大。”
“胡说!”素衣男子斥道:“你可知道眼前的女子是什麽人吗?她是你的娘亲,是十月怀胎生下你的人,你不是常常问爹爹为什麽娘亲不陪在你身边吗,你不是常常哭著向爹爹要娘亲吗,可是见了你的娘亲,你却把她当做平常女子,强要了她的处子之身……”
“爹爹才胡说……既然是我的娘亲,却为何还是处子之身?爹爹是想让我愧疚吧,我不会的,她是我第一个一眼就喜欢上的女人,我这麽做一点也不後悔。”
“我骗你做什麽……上世我和你娘亲在人间偶遇,当时她是仙界司掌礼仪的仙子,与王母地位相当,而我还是一个刚刚幻化成人形的白色银狼,我们一见锺情,想从此留在人间过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一年以後,你娘亲生下了你,我们一起给你起名雕儿,你知道仙界一年凡世千年,就在刚生下你不久,仙界发现了你娘亲违背了仙规,竟与妖成亲生子,我眼睁睁看著你娘亲被天兵天将抓走投下斩仙台……为惩戒你娘亲犯下的错误,这一世,你娘亲转世投胎成了王母的女儿半月仙子,司掌月亮,她如今年方十六岁,与当年我们相遇时年岁相当,容貌也一分不差,仙界二十五年,妖界方一岁,她不是你娘亲又是谁!可你却做了如此荒唐的事……”
雕儿听了一怔,熠熠黑眸投向半月仙子,半月仙子见他看过来,又羞又惧,忙转开了视线。
素衣男子温和地看著她说道:“月儿,我是良辰哥哥,你真的不记得了麽?”
“良辰哥哥……”半月神思微凝,生锈的记忆之门轻轻启动,纷繁复杂的前世今生扑面而至,她心底铭刻著一个人的名字和脸庞,他就是她的良唇哥哥,她再抬头看他时,眸中已含泪。
素衣男子的眼眸也氤氲了:“月儿,这就是雕儿,我们的孩子,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可他确确实实是我们的骨血,是你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啊。”
半月心一动,想到她离开时儿子娇嫩的小脸蛋,眼眸中绽开片刻柔情,可是眼前那只刚刚侵犯和蹂躏过她身体的巨狼怎麽可能是她的儿子呢?
“娘亲……”它的黑眸盯住她,轻声唤道,那柔嫩的童音让她心都碎了,可它身下垂著的巨大性器刚刚还在她身体里出入,她怎麽可能一转眼就把它当做自己的儿子?
素衣男子轻轻一挥手,黑色巨狼身体慢慢缩小,一转眼已经被他抱在怀中,分明是一个白嫩可爱的婴孩儿。小婴儿挥舞著小拳头呀呀地叫著。
良辰弯身把怀里的婴儿向半月递过去,半月犹豫著,眼眸却不由得看著婴儿漂亮可爱的脸庞,小婴儿也看著她,明亮的眼睛不停地眨呀眨。身体里强大的母性本能让她伸出手去抱住了男婴,搂进了自己怀里。
她丰满的乳房就贴著婴儿的脸蛋儿,婴儿一转头便含住了她一颗乳头。她轻轻嗯了一声,却没有阻止,他粉嫩的小嘴儿开始吮吸她,真的很奇怪,她只感觉到身体里有什麽在流动著,真的有奶水被他吸出来,吸到他的唇里去,那些丰沛的乳汁似把母与子的心紧紧地联系起来,再也无法分开,她注视在婴儿身上的眼眸越来越柔和关爱。
就在她哺乳的时候,素衣男子已经来到她的跟前,他温柔地拉开了她的双腿,她被撑开的小小的穴儿里仍在流著精液,而盘踞在素衣男子腰间的性器早已经勃起多时,即使在幻化成人形以後,他的性器也比正常人大上许多,他慢慢地把自己挤进去,已经经过巨狼之前的蹂躏,她很容易就能适应他,他跪在她腿边,慢慢抽动窄臀,巨大的肉鞭在她湿润的甬道里出入。
他的动作温柔而缓慢,她的身体随著他微微摇摆,却没有影响给孩子哺乳。
“良辰哥哥……”她轻声叫著他,轻细地呻吟著。
“月儿,我的月儿……”男子一只手伸过去搓揉著她另一边的乳房,加快了动作。
“啊……嗯……”她娇吟连连,乳房摆动的幅度加大,雕儿不小心咬了她的乳头,她吃痛地让他慢一点,她的脸上浮上与方才的苍白不一样的娇羞,她怀里的婴孩一双鸟溜溜的眼睛看著她溢满春情的小脸儿。
雕儿不再邀宠又幻化回原形,一头巨大的黑狼,而半月只觉得怀里一空,却已经被良辰弄的欲死欲仙,来不及反应。雕儿冷眼看著自己的父亲与母亲交欢,心头发痒,他说道:“爹爹,我一点都没做错,是你忘了妖界的规矩,儿子长大後可以和父亲一起享有自己的母亲,这在我们妖界比比皆是,几乎每一个儿子操过的第一个情人就是自己的母亲,而且往往是父亲满足不了母亲的欲望,母亲反过来主动要求儿子占有她,所以爹爹,我完全有这个权利占有她的身体,以後也一样。”
“月儿,雕儿说的一点不错,在妖界的确有这样的规矩,我一时惊怒竟忘记了……而且大多数的母亲都是自愿献身给儿子的……”良辰翻转过半月的身体,他已经进入她的後庭,而他揽住她的双腿,一边抽动一边将她的穴儿对准了巨狼的性器推入进去,雕小狼将前肢搭在半月背上,开始快速抽动……
“疼……啊……”半月几乎晕过去,巨大的疼痛掺杂著强烈的快感让她眼前发黑,他们又一次同频率插入她前後的穴儿,她尖叫一声……
江新月坐直了身体,睡衣都已经汗湿了,那种感觉如此真实而强烈,以至她的下体还在不停地抽搐。怎麽会有这麽邪恶和荒唐的梦境,她的前世还有她前世的前世都化为仙子,江雕开居然是一只不羁的黑狼,他居然和他的父亲一起……想到江雕开的父亲,江新月身体掠过一阵颤栗。
可是细细想想,荒唐吗?现实当中一些她从没想到过的事不正在她身上发生吗,她和最不可能的人发生了关系,在被江雕开禁脔的同时居然又惹到了南宫祭,而现在的她居然和两个少年保持著肉体关系……这是以前的她打破头也不敢相信的事情,以後究竟还会发生什麽事,这个梦境又预示著什麽,她心里真的有些害怕了……
第080章 密谈
陈英俊还算够意思,在郑奕航释放的前一天通知了江新月,江新月自然会到现场去接他。可她没想到会来这麽多记者,把看守所大门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如同迎接什麽领袖人物,足见郑奕航的人气和影响。
好在陈英俊已经做好了周密的安排,他站在最前面,後面有豪华保姆车和十几个足够维持现场秩序的高大保镖。看到江新月挤进人群,他矜持地向她点了点头。
江新月也向他点点头,期待地看向门口,正好时间到了,郑奕航从里面走出来,他面色有一些憔悴,但精神还好。江新月站在最前边,他们目光相碰,脑海里划过陈英俊和她说过的话,郑奕航爱她……她有些微的不自在,可是极力掩饰,装点起最真诚的笑容。
郑奕航的目光迅速滑过她的手腕,江新月并没有觉察,只是觉得郑奕航变得冷淡和陌生,他眸子里没有一点笑意,短暂的目光接触也不曾有什麽交流。
以前她从来不用费心去找他,每次她去剧组采访,只要他也在那里拍戏,哪怕不是一个剧组,他也会第一时间跑过来看她,她很纳闷他的消息灵通,而他却说是心理感应,有时还会自夸自己的好人缘,她一出现就有人通风报信。每次见到她,他总是第一时间送到大大的笑脸,就像迎著太阳开放的向日葵,看到他的笑脸,便觉得温暖。
还是第一次他见到她表情这麽冷淡疏离,让她有点无法适应。记者们纷纷向上涌,举起话筒想要采访,保镖们拉起一道人墙,将热情的人群阻隔在一米开外。
郑奕航对拥挤的人潮反应冷淡,只淡淡对陈英俊说:“我们走吧。”
陈英俊看了江新月一眼,然後老母**一样护在郑奕航身後,看郑奕航要离开,人群骚动起来,好在保镖们起到了很好的护卫作用,很快郑奕航钻进保姆车,车子开出一条通道,绝尘而去。
人群在短时间内纷纷散去,只留下孤伶伶的江新月,她心里有点难过,不知道郑奕航为什麽这样对她,而他们的关系怎麽会走到现在这样。
站了一会儿,她才失落地转身要离开,身後有人叫她。
“新月。”熟悉的男中音。
她转过身,原来是姜成队长。
两人一起去了附近的饭馆,要了个雅间。这还是江新月第一次这麽正式地和姜成会面,她心里感觉姜成有什麽事要和她说。
“姜队,有什麽事吗,还要跑来这麽正式的地方。”江新月沈不住气了。
“你也看到了,郑奕航被释放了。”姜成的面色比平时都更严肃,让江新月心里有点惴惴不安。
“是不是他还会有什麽事?”江新月不确定地问。
“他案子已经结清了,戒毒效果也不错,应该不会再和警局有牵扯。”姜成看江新月松了口气,语气一转说:“他是没事了,我有事了。”
“姜队……有什麽麻烦吗?”江新月张大眼睛,有点担心地问。
姜成叹了口气说:“郑奕航被抓,牵涉出毒品犯罪的冰山一角,本来刑警队的兄弟们都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呢,没想到冷水浇头,上头压这件事,郑奕航连同一起抓的另一名吸毒者都很快被释放。连我们局长都没辙,而我们根本不知道是哪个‘大人物’动用了哪方面关系把这件事彻底摆平,简直是太……强大了。”
江新月吸了口气,她能从姜成的语气里感觉到形式的严峻,只是姜成为什麽要把这麽机密的事告诉她呢?
“局里不让立案侦察,我们全都束手无策,自己私下调查,一是身份限制,二是违反规定,但毒品牵涉人民生命安全,如果不早日把毒源铲除,还会有更多人掉进这个毒品的黑洞里,丢家弃子、醉生梦死……我们绝不甘心就这麽结案,让犯罪者逍遥法外,继续为非为歹,这几天我都在琢磨这件事,突然就想到了你……”
“我?”江新月疑惑:“我能做什麽啊?”
“我相信我的眼光。”姜成肯定地说:“你是我见过最好的记者,记者是人民的喉舌,现在许多记者都做不到,可是新月你做到了。你知道吗,我一直有一个重点怀疑的目标……”
“谁?”江新月问。
“倾城大厦以及倾城制药集团董事长奕倾城。”姜成语气坚定而掷地有声。
江新月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怎麽也没想到会听到这个名字。她想起了那天算不上‘一面之缘’的缘分,虽只隔著一道玻璃,他能看到她,她却看不到他。他的声音相对於董事长这个身份来说那麽年轻,而且带著一种难以言明的魅力,可以想像这道声音的主人会是一个多麽倾城绝代的男子,而这样的男子会是传说中的大毒枭?她怎麽也不敢相信
第081章 开小狼的“小甜品”
可是江新月和姜成认识这麽多年,她非常了解他的人品,如果没有确切的把握,他是不会不负责任地说出这些话的,也就是说,既然他话已出口,就有八成把握,或许还可以这样说:奕轻城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大毒枭!
想到这里,江新月轻轻地打了个冷战。
“那麽,我能做什麽?”她知道姜成一定有什麽重要的事要交给她做,而她并没有退缩。
姜成信任地看著她,说道:“听说倾城大厦正在为奕轻城聘任助理,要求,女性,年龄25─28岁,你正好符合要求,我已经通过特别渠道的朋友把你的资料投递上去,但录用名额只有一个,而且是奕轻城亲自拍板,这些我们都无法操纵,况且奕轻城是何等人物,只要做一点手脚或稍有风吹草动,他都会察觉,所以被录用的机率只有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但如果真的被录用……”
“姜队是想让我呆在奕轻城身边做卧底?”江新月吃了一惊,没想到姜成先斩後奏,更没想到他行动如此迅速。
“虽然有点戏剧化,但我的用意的确是如此。”姜成意味深长地点点头,“怎麽,害怕了?如果你不同意,我还可以找人把你的资料销毁……”
“不,我答应试一试。”姜成的信任、她的正义感和骨子里的冒险潜质都迫使她答应下来,况且她早就想换工作了,这个机会也让她下定决心离开报社,也彻底地离开林南。
江雕开翻了个身,下意识地伸出手臂,他左边的位置是空的,尚有她的余温。他坐起身披上睡衣,一边慵懒地系著带子一边走出卧房。
她正在厨房里做早餐,穿著和他同色系的睡衣,头发有点凌乱地披在肩上,抽油烟机轰轰的声音,她有条不紊地忙碌,没注意到他进来。他从後面抱住她的腰。
她啊了一声,转头,他快速地在她嘴上亲了一记,江新月感觉到他的勃起紧紧地贴著她,不过他并没有乱动,只是搂著她看她煎蛋。
“奕轻城绝对是个厉害人物,他手中掌握著一张极其复杂的关系网,许多我们想不到的重要人物都被他控制、为他所用,让他在a市轻易就翻手云覆手雨,如果按照计划,你真的被他录用,刚开始只做好自己的本份工作就可以了,切不要轻举妄动,因为这种人都绝教……我手刚刚洗过。”,说著,他挑开她的牙关钻进她的口腔,看她微仰著小脸含著他的食指,血直冲向某点,他邪恶地模仿著下体的动作,手指上沾满了她的唾液。
然後他用沾满她唾液的手指涂抹她干燥的小花瓣,看它们很神奇地慢慢变得饱满水嫩,也敏感起来,他拨弄它们,她忍不住轻声嘤咛。
他抓住她的小下巴把她的脸拨正:“看著我。”
他拉开了睡衣的带子,少年健美结实的身体一览无余,他深邃的黑眸捕捉著她的视线,强迫她看著他,而他则邪恶地抚摸自己双腿间的巨物。
“阿开,我们还是下次吧,你真的要迟到了……”江新月突然慌张地并拢双腿。
江雕开甩掉睡衣,他的裸体肌肉虬结且高大健美,他靠近她,而她重又把身体包进睡衣里,缩在餐桌上,他抚摸著睡衣的边角,带著某种隐隐胁迫,因为只要他轻轻一拉就会春光乍泄。
“其实,”他慢慢说道:“我养你是天经地义的,不是吗?”
她转过头来看他,双眸对视,他们的目光都变得复杂。因为两人的关系,剪不断理不乱。如果光从伦理的角度讲,儿子自然有赡养父母的义务。
“我有权利要求你不去工作,我养你,不是吗?”他慢条斯理地说,可是看著她的目光却很复杂。
她被他的目光所震慑住,什麽都说不出来。
“既然我答应你去找工作,那麽连一个小小的餐後甜品都不能满足我?”他重新打开她的腿,将她的身子拉到桌边,他很满意桌子的高度,正好适合他们做爱。
拨开她的小花瓣,一手扶下了自己的欲望,江新月慢慢闭上眼睛。
“啊”她叫了一声,身体因他的冲击向後冲,因为他又狠又准地直刺进她的身体,而且进入的很彻底。他抓住她的脚踝,臀部用力,粗大的男根不断地在她窄小的穴儿里冲刺。
“阿开,慢一点……有点痛……”他力道太大,她撑在桌上的手都有些擦痛,只得轻声恳求他。
江雕开不管,只由著性子狠狠地冲击,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她下边的小嘴儿紧的要命,不停地吸著他,绞著他。好半天,他才尽了点兴,不再那麽猴急,放慢了速度。
她下边已经很湿润,肉鞭上沾得都是她的花蜜,他缓缓地进入又缓缓地出来,欣赏著她的小嘴吃进它的情形。她反而有点受不了他的温吞了,下边空虚地吸附著他,而她也轻轻呻吟出来。
“怎麽了,没喂饱你?”他故意问,“那就求我快一点。”
江新月摇头,她才说不出口,可是她清楚地觉察到她身体里潜藏的情欲都被他唤醒了。
“突然很想听你说一些粗话,因为它们好像从不会从文雅的你嘴里说出来,所以就更想听,例如让**你之类的……话。”他看著她邪恶地说。
“你……”她喘息,摇著头,他不要再逼她了.
第82 母子相奸(h)
“为什麽你和别的女人不一样?例如……姜薇,她才十五岁,可是就很会勾引男人了,虽然我没有和她做过,但我知道只要我勾勾手,她就恨不得倒贴过来,包小阳也是啊,包大龙和高照和她做爱的时候,她说出来的话我和祭都听不下去,对了,还记得我第一次给你放的录像吗?近亲相奸,那个妈妈五代子主动叉开双腿让儿子操,不仅叫声很骚,而且还让儿子赶快操死她……”
“我们现在的情形和录像里不是一样的吗?不一样的只是那里面的五代子够开放主动,想什麽就说出来,虽然我喜欢这样的你,但偶尔开放一次也会让我很爽。”
江雕开缓慢地说着话,故意折磨着江新月,他挑起了江新月的情欲,却不给她,让江新月在他身下意乱情迷。
“快点说,求**你。”江雕开命令,他停在了她的入口,感觉到她的花穴不停地吸着他的道:“来,让我看看猜得对不对?”,他并没有看,而是拉开了她睡衣的带子,让她的身体完全在他面前赤裸,他把手中的玻璃杯微微倾斜,牛奶滑落,在她丝缎般的朣体上流淌。
牛奶还带着些微的温度,在她燥热的身体上滑过,竟有些莫名的舒服,不过因他的狂野动作她还是轻轻地啊了一声。他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乳白色的汁液在她细致的曲线上奔流,滑过艳红挺立的乳尖,滑进茂密的黑森林……
他低下头亲吻她的胸口,吸吮着她皮肤上的奶汁,手指抚过她的身体,把细腻的液体带到她身体各个角落。有了牛奶的润滑,他的抚弄显得更轻柔细致,让她感觉像躺在温暖的泉水里,他含住她的乳头玩弄,激起她敏感的颤抖。
“把腿打开。”他的嘴唇含着奶香亲吻她的唇。
她以为她会紧紧地并紧双腿,以为自己会排斥他粗俗的命令,可是她的双腿却已经不受思想的控制,它们为他打开。“啊……”
他长驱直入充满了她的身体,将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他缓慢地拔出,眼睛盯着她的眼睛。
“现在舒服了吗?知道我正在做什麽吗?”他慢慢地沈下身体,让肉鞭一寸一寸地进入,让她更清晰地感受他的存在。
他一只手抓住她的乳房揉捏,感受着坚硬的乳头在掌心滑动,他并没放开她因情欲而迷蒙的双眸,邪恶地告诉她:“我现在,在操你,恐怕你比我还清楚地感觉到了吧?记住是江雕开在操江新月!”
江新月满面通红,明知道这是禁忌,肉体却不自觉地沈沦。她害怕再看江雕开的眼睛,把脸偏过去,闭上眼,身体却更清晰地感觉到江雕开缓慢的撞击、挑弄以及手指邪恶地玩弄。
江雕开掐往了她的乳头,她吃痛地叫出声:“啊……放开,好痛……”,她拍打他的手,他终於放松力道。他们的目光都停在她的胸口,两团雪乳,丰满而圆润,乳头红润而且异常肿胀,看到自己饱胀起来的乳头她都觉得很难为情。
“看看它们,怎麽肿成这样了?”江雕开在她的目光下吮着她挺立的乳头,她身体禁不住轻轻地抽搐,再也不敢看眼前那淫糜的情景。
江雕开将她的腿拉高,狠狠地一击,江新月轻叫,紧紧收缩,江雕开不等她适应他,便快速地拨出再狠狠捣入。“啊……阿开……啊……”江新月呻吟着,叫着江雕开的名字。
江雕开抓住她的小腿,让自己进入的更彻底,看她的双乳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摆荡,那些白色的小“溪流”滑进她茂密的黑森林,滑到她的私处,又被他带入进她的小穴儿里,她的身体上到处都是牛奶的痕迹,更有滴滴沥沥的牛奶从桌子上滑下,落了满地,可是已没人理会现场有多狼藉。
不知道为什麽,今天早上的江雕开异常狂野,一连要了她好几次,全都射进她身体里,直到她再也无法承受,精液不断顺着穴儿流出来。
江雕开去上学了,江新月却没有移动位置。她仍旧浑身赤裸地躺在餐桌上,身下铺着睡衣,睡衣已经被牛奶浇湿了,她身上带着点点白色印迹,她的力气似乎已经完全被江雕开带走了,变成了一滩柔软的水,再也聚不起来。雪白的乳房,乳尖仍然肿胀挺立,双腿打开,双腿间的景象淫糜不堪,被男人蹂躏而向两边撇开的小小花瓣,小小的粉色肉洞正不断吞吐着男人白色的精汁……
江新月就这样躺了好半天,直到身体开始慢慢变凉,然後她开始有些不自在,只觉得屋里好像有另一双眼睛在看着她,她微微侧头,看到了林南目光复杂地站在餐桌前,她放浪糜艳的样子完全被他看在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