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蛋、荷包蛋,煎个蛋黄会勿义刃勿义刃的荷包蛋……」牛爷爷兴高采烈地将蛋打进热好的锅子里,打算替自己煎个荷包蛋当晚餐的菜。
但是吃的东西一向都是牛湄湄准备的,也只有她才会煎出白白净净、蛋黄会弹跳的荷包蛋,牛爷爷一连煎了好几个蛋,不是煎焦了就是蛋黄过熟变得干干粉粉的。
眼见盘子里已经堆了四五颗荷包蛋了,他拿起新的蛋准备继续练「煎蛋艺术」,门铃声这时响起,他只好关上火去开门。
「谁呀?」门一打开,一尊小小的影子立刻飞奔进来,狠狠撞进他怀里,震耳欲聋的哭声立刻响遍整幢木屋。
「哇……」
「妹妹?!」
「爷爷……」
「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打算去东京找朋友吗?」
抱住牛爷爷的小手臂缩紧,柔荑将衣服抓在掌心里,头颅激动地猛摇,哭声持续闷进牛爷爷的xiong前。
「别哭了,先进来先进来。」
「鸣……」牛湄湄断断续续地倒抽著气,一张小脸哭得全花了,好不可怜。
「喏。」牛爷爷递给她一杯热牛奶。「把热牛奶喝了。」
牛湄湄好委屈地捧著杯子一口一口将牛奶喝光,可是她的心还是好冷,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滚出来。
「到底怎么回事?」
牛湄湄抬起小脸,像被母亲抛弃的小狗般,泪眼汪汪地瞅著牛爷爷。我们被骗了……」
「被骗了?」牛爷爷拉开椅子坐下。「说说是怎么回事,被谁骗了?」
「绪方天川。」
「天川?!怎么回事?」
「他根本不是什么上班族……」
「我知道他不是一般上班族。」
「他是富家少爷耶!」牛湄湄惊讶得连抽噎声都没了。「你最讨厌的富家少爷耶!」
「我知道啊,他第一天来时看那身订制的西装就知道了。」
「他是那个什么游艇集团的老板耶!」她怒气冲天地捏紧小拳头。
牛爷爷起身走到诊疗室。
「爷爷?」
诊疗室里传来打开抽屉翻找的声音,半晌,牛爷爷手里拿著一份资料夹走了出来,搁在孙女面前。「我一直都知道他是谁。」
翻开资料夹,里头是一些关于绪方天川的剪报,免不了有一些花边新闻,但很多是财经报导,都是在赞扬他如何如何会经商、如何如何让公司的获利率年年上扬、投资目光如何如何精准。
爷爷为什么会收集他的剪报?「爷爷?」
「早在他们来找我谈收购土地的事时,我就开始注意这家公司,知道这家公司的老板非常年轻之后,我对这个极富野心的年轻人开始感到兴趣,所以曾到图书馆去找一些他的新闻。当我第一眼看见他出现在诊疗室里对,我立即认出他就是绪方天川。」
「爷爷为什么不拆穿他?」害她被骗得团团转。
「我想看看他究竟葫芦里在卖什么药。」牛爷爷掩嘴偷笑。「不过我没想到一个背景、条件这么好的男人会……会有性功能障碍,噗……」
「他哪里有性功能障碍?他好得很,猛得像条活龙……」牛湄湄不高兴地在嘴里叨念。
「什么?妹妹你在说什么?」
「没!我没说什么!只是爷爷,你会不会太相信他了,居然还让他住进来,以前有多少人想住进来你都不肯,还拿竹棍子把人家轰出去。」
天真要下红雨了!不管怎么看,绪方天川的身家背景与所有条件都是爷爷最讨厌的,结果爷爷居然让他一再侵蚀地盘?
「哦,拜托,你根本不喜欢那些人。」
「你又知道我喜欢他了!」牛湄湄红著脸怒嗔。
「从我看见你和他两个人明著在斗嘴,但两人的眼睛却都含著笑意时,我就知道不晓得什么时候开始你们俩看对眼了,我可是为了你的终身幸福著想。」
说到终身幸福,牛湄湄那双大眼又不听话地滚出眼泪。「什么终身幸福……他根本是为了这块地才跟我在一起的,说的甜言蜜语也都是骗人的……」
翻著成叠的剪报,一张一张有他和美女上镜的报导让她哭得更厉害。
「女朋友一个比一个还漂亮……你知不知道他最近一个女朋友就是那个『最美丽的女人』……」
「什么最美丽的女人?」抱歉,他只看discovery探索频道。
「松喜庆子。」她一边擦眼泪一边发出吃味的咕哝。
见牛湄湄一副哭不完的模样,牛爷爷赶紧安慰,以免今晚不用睡了。「我觉得我们家的妹妹最可爱漂亮。」他摸摸孙女的头。
「那是你在说的。」
「好嘛!不哭了,等他来了,我一定替你报仇,狠狠揍他一拳,你说好不好?」
「他才不会来。」牛湄湄终于停止哭泣,稚气地用袖子擦掉眼泪。「对了,须也他们家怎么暗暗的?」
「他们搬走了。」
牛湄湄愣了下。「搬走了?」
「伊藤先生的公司正式裁员,一下子少了伊藤先生的收入,须也好像又发病了,伊藤先生打算带须也到美国去治病,所以就以五千万把地卖给天川,他们搬走是这一两天的事而已。」
牛湄湄努努嘴,早已退洪的眼睛又起了水雾,小脸憋得红红的,最后终于忍不住仰头长啸,「呜哇……」
「呜呜……呜……」牛湄湄流著眼泪把行李搬回自己房间,鼻子和嘴巴都哭得红红的。
将行李推到一旁,她开始动手把一袋一袋做拼布的材料扔回原来的房间,打算把一切恢复原状,假装绪方天川没来过。
当她收拾到书桌旁时,眼角瞥见桌面上有一个封起来的纸袋,署名给她,她拿起拆信刀拆了封口,倒出一本四方形的册子,上头用好漂亮的毛笔字写著「总裁与小护士」。
这个毛笔字看起来好像绪方天川的字迹……翻开里头一看,竟是一张张以立可拍拍下的照片,照片里的景物一再变化,但唯一不变的是照片里的主角,全是她与绪方天川。一滴眼泪滚出了眼眶……
第一张照片是他们相遇时,她跌在他怀里被抱得紧紧挣脱不开的画面,他的嘴角漾著微笑.连眼睛都好温柔……
第二张照片是他住进来,抢了她放拼布的房间,须也听见风声后,用跑百米的速度跑来「见证」,顺便拍下的画面。他的眼神带著温柔的笑意,而她虽然怒气冲冲地擦著腰,眼睛却是瞟向他的……
第三张,是有天外头雪停了,地上积了不少白雪,两人在后院里,他好奇地询问后院那一盆盆的盆裁里为什么种的不是树而是石头,不知道是如何起因,两人开始打起雪球战,身上挂满了细雪,却笑得很开心……
「呜呜……」牛湄湄忍不住了,细弱的哭泣声从嘴里溢出。
她翻到下一页,是须也不识相地打断他们做爱,还拍下断脚铁床怪异的倾斜姿势,她站在一旁害羞得满脸通红,绪方天川双臂环xiong地倚著柜子,双眼却是望著她,眼神眷怜得好像她是他的宝贝……
「呜哇……」她张开嘴哭泣,反正牛爷爷又跑到酒吧老板娘那里去了。「都是骗人的……」
照片册子后头还有将近十几张的页数,翻著翻著突然出现一张只有港口的照片,然后一张张开始有变化,她抽噎著,压著册子快速翻阅,发现后面的照片构成一幅小型纸上动画。
绪方天川从镜头外走过来,手里拿著纸牌,第一张纸牌上写著--「后面的游艇」。
第二张写--「是我的」。
第三张他加了动作,指著镜头--「你,牛湄湄」。
第四张--「也是我的」。
第五张,他身后多了一些小朋友,每个人手上都拿著一张纸牌,上头写著--「嫁、给、我、吧!」
画册终了,日期是他离开这里住进温泉旅馆的那天。
「呜呜……」她趴在桌上双肩颤抖,突然一张温暖的毯子盖在她肩上,吓了她一跳。
「不要哭,我的小护士。」
牛湄湄惊讶地起身,转头望著身后的绪方天川,他还是一样英俊、还是一样带点浪荡气质、还是一样很容易就把人惹哭的欠揍嘴脸。
小脸再度揉成一团,绪方天川还想说什么解释的话安慰,小身子突然撞进他怀里,反手紧紧抱住他.将所有哭泣全闷进他心坎里,让他好心疼。
「不哭了……」
「你好坏!」她抡起拳捶打他。
「我知道,所以我千里迢迢飞来下大雪的小樽负荆请罪了。」
「你骗我!你根本是为了那块地才想娶我的!」
「天地良心,发现你是土地拥有者是在须也将册子做好之后,在这之前,我压根忘了土地的事。」他居然忘记与家族、公司有重大利益的事情,让他一直耿耿于怀。
牛湄湄安静了下来,声音闷闷地传来。「我不会把地卖掉,你不用为了这块地想娶我。」
他抬起她的脸,一脸不高兴。「我不会为了一块土地娶一个女人,这种风险太大,万一哪天我们不合闹离婚,赡养费都多过这块地的价值,甚至多过游艇基地的净值,你以为我绪方家是什么斩新暴发户吗?」
「我哪知道绪方家是什么暴发户?」她只知道他很有钱。
「你总知道日本有四大家族吧?鹰匠、堤、黑泽和绪方。」
「嗯……你不会是说你的绪方是那个绪方?」她睁大眼睛惊吓不已。
「嗯。」他将她按进怀里。「罢了,我就把这块地建成一座孤岛.弄成主题博物馆收门票,名字就叫「史前人类生活住所博物馆」,说不定还能流传百世。」
「喂……」她一抬头抗议,唇瓣便被男人的唇衔接住,刚毅的唇释放所有对她的渴望,大手「热门熟路」地溜进她的衣服里、将xiong罩推高,粗掌罩在上头揉玩嫩嫩的小莓果,感觉凝ru是如此柔软好捏。
「啊……」双腿间开始起了刺痛的反应,她夹紧双腿贴紧他。「川……」
「乖,把它换上。」他将她推到隔壁房间,在等待她换衣服的时候,他猴急得像个坐立不安的毛头小子。
牛湄湄气呼呼地推开门板。「你好变态!」
娇小的小人儿穿著令人「冲动」的护土装,护士装下是一双穿著黑色丝袜的美腿。护士装果然很紧,让她的上围有呼之欲出的视觉效果,让绪方天川看得双眼发直。
除了护士装是牛湄湄原本带去东京想给他的惊喜之外,其他应景的护土帽、丝袜、内衣、吊带内裤都是绪方天川这个变态大色狼准备的!
牛湄湄瞪得更凶。「你不会『千里迢迢』飞来下大雪的小樽,就是想看我穿这样吧?」
「我是来求婚的,不过我想我求婚成功后,一定会有一番『惊天动地』的亲热,既然要亲热,不如实现长久以来我对这套衣服的渴望……你穿起来真好看,比那些av女优好太多了!」
「变态!」被他这样一说,害她觉得穿了这套衣服接下去的后续发展一定是他粗鲁地扯破她的衣服,将她抛到床上,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我要把衣服换掉……喂喂喂--」
他果然将她扔上床,下一秒已压在她身上,大手粗鲁地扯开纯白色的护士服,白皙胴体穿著成套的黑色蕾丝内衣裤,看起来果然令人垂涎……
请童心那个爱蕾丝边成痴的女人替他选购果然是对的,牛湄湄看起来娇艳性感得让他想一口吃下肚。
「这种时刻无声胜有声……」绪方天川猴急地拉扯自己的衣服,三秒内脱个精光,赤裸的他背对著光线,让她很清楚地看见他昂扬的男性。
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了他,所以看见他裸露的身体时,炽热的花瓣间早已沁出湿滑的爱液,等待他的侵入。
粗糙的手抬高她的臀,拉开遮在花穴入口的蕾丝布料,让昂扬的硬挺揩著她的湿润,在花瓣间旋转,逗弄著小小的花核……
「呃……喝……嗯嗯……川……不要……不要这样……好难受……」
「想要我吗?」
「要……」她低喊著猛点头。
「喝!」他一记低吼,将壮硕的热源推进甬径内,翘臀开始规律地前进后退,让火热的硬物在窄滑的幽径内急切地进出,每一次的敏感摩擦都让两人忍不住吟哦。
绪方天川强壮的进出让牛湄湄更是夹紧双腿,一脸痛苦地吟喊著.她的娇吟让他进出的力道与方寸更加激烈,房里弥漫著木床撞击墙壁的声音。
「呜……嗯嗯嗯……啊……啊啊啊……」她受不了地摇头抗拒,他却将自己更没入她体内,交合的地方发出yin靡的湿润声。
他突然将长深的速度转成快而短的推进,她全身痉挛了下,紧抱住他的肩,连呼吸都变得急切。「啊啊啊啊啊……川……」
他使坏地将自己完全退出她的身体,立刻引来她的抗议,他邪佞一笑,随即用尽力气撞进她体内,一阵剧烈痛楚从交合的地方窜遏两人身体。
「喝……」绪方天川趴在牛湄湄身上痛苦地呻吟著。
体内奇怪的充斥感让牛湄湄震了下,尤其他全身的重量都放在她身上,她连忙推开他,看见他一脸痛苦的模样时,忍不住发问:「你怎么了?」
「牛妹妹……妹妹……我觉得你要不要……呃……上庙里拜拜……」好痛!
「为什么?」她脸颊还残留欢愉的热气,仿佛刚历经一场激烈的竞赛。
但绪方天川脸上的汗珠与苍白的俊脸,看起来却像是受了「重伤」……
「折……折到了……」
「什么折到了?」
「哪……那里……」他痛得不敢动,只能用眼睛往下示意。「折到了……」是他这阵子纵欲过多的后果吗?
牛湄湄愣了好久后终于明白他在说什么,不禁大叫。「不是吧?」
她是曾诅咒过他最好和别的女人做到断掉……但不是和她呀!
「好妹……你真的要去拜拜……不过在这之前……」他极痛地看著她。「在这之前……帮我叫救护车……这回真的要上大医院了……哦……我的妈呀……」
一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