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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le 2.23 : The secret, the
    秋千蕩起,衣袂紛飛。剎那間,那黑色華美的珠串,以驚人的速度頂入她體內的稚嫩區域,揉碾廝磨,肆意凌虐。翻天倒海的官能觸感洶湧而至,勾得脊椎神經的每一細小末梢都在顫抖戰栗。那種淋漓不留餘地的快感,如此強烈又如此邪惡,讓逐水瞳孔放大,驚恐若死。
    “不要,快停下來!”震顫的嗓音中,夜帝含笑,只是對每次飛回來的秋千,靜靜加力再加力。飛起,掉落,再加速,黑色珠核時小時大,怪異的形狀刺著體內脆弱的部位。刺激在加劇,身體的敏感已堆積到禁不起一根羽毛的撩撥。夜帝就在這時,忽然將珠鏈向後一拽,“嗯啊啊!!!”花壁猛然收縮,花核抽搐,弦緊的欲望繃斷,然後在瞬間炸裂開來。逐水癱軟欲墜,右手卻被藤繩緊緊拉住。
    “吱紐吱紐”,秋千仍在飛蕩,人在空中卻完全沒有了憑依。在無邊的蹂躪下,連呻吟都破碎作一片片。眼前,禁咒似的黑色浪潮,一波接著一波,卻煥出斑斕的色澤來,孔雀綠,靛青藍,還有鬆煙紫色的暈光。模糊間,身體的孱弱,放鬆了精神的禁錮,記憶的碎片隨她一起飄蕩,那曾有的枯寂恐慌,那任性的孤注一擲,毀滅之塔的斷壁殘垣……老天,求你停下來,我不願回憶,那是最令人難忍的折磨!
    夜帝仰頭,秋千上的女子,一手被吊在空中,另一只手軟軟的耷拉著,仿似被傷到翅膀的飛鳥,垂著頭,自由遠去,驕傲不在,他皺了皺眉,不確定自己喜歡看到這種場景。
    緩緩捏碎手中的瓷杯,手輕彈,銳利的碎片飛起,“哧”的割斷了她手上的藤蔓,也割斷了纖繩。秋千架散開,她從空中掉落。夜帝一晃躍起,將她從半空中穩穩接住,緩緩降下。
    夜帝放她在椅上,捏住她的下巴慢慢打量。她眼神渙散,口齒微張。再往下瞧去,由于被蹂躪的太過厲害,花唇甚至不能完全閉合,珍珠大小的洞隙裡花液不斷滲出,紅腫不堪的幽徑一覽無遺。夜帝眼中沒有任何表情,指尖卻探入花穴,雙指掐住了充血的陰核。椅上的身體如遭電擊,一顫下幾乎跌落。她緩緩看他,焦距卻還是有些模糊。
    她無力吐息,“你還想怎麼樣?”
    他深深盯著她看,眼神專注之極。被那些奇巧之具愛虐,她的身體被刺激到魂飛魄散,心靈卻奇異的靜止如波。而如今,他不過用眼神看著她,冰涼的手指在花核上輕撫,她卻荒謬的升起羞窘的情緒,仿佛未經人事的處子初次在心上人眼前,被撩撥著情欲綻放。
    她難堪的閉上了眼,喃喃道,“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原來就是這麼得的。”
    夜帝深思的看著她,然後緩緩將她攬入懷中,“你真是個奇怪的女孩子,向我臣服有這麼困難麼?”
    逐水斜斜倚在他身上,眼角邊是桌上的一抹碧色。有淚如冰盞,盞中還有一抹慘紅,是被她一手弄砸愛情的淚痕……“小狼……。”
    夜帝眼神詭譎,聲音卻無比輕柔道,“告訴我,剛才在秋千上,你想起什麼了?”她身體一顫,夜帝的聲音越發的柔和,“別怕,把你的夢魘都說出來,我會是個好聽眾。”
    不可以說,只是有回憶的念頭,已經讓她從心裡厭棄。但是夜帝卻輕輕環住她,手指以一種奇怪的旋律在她小臂內側轉圈,然後迤邐到身側。他的衣裳冰涼,卻讓她飽受折磨的身體安穩,他的碰觸雖溫和,卻像施了魔法一樣,逼著她要訴說他問的問題。
    “我,我的第一次,是和我前男友的哥哥……他,他是海豹的將官,我勾引他……。”她有些說不下去了。
    夜帝不動聲色,指腹用奇怪的方式,輕輕撫過她脊椎,“呵,那時你多大?”
    逐水的神情漸漸茫然,“我多大?好像是十四歲吧……。我勾引他,可是我後悔了,我不知道,會那麼……疼。”
    “唔,因為疼,所以從此,你對歡愛害怕了?”
    “我,我不知道,你,你別問了……。”
    夜帝微微一笑,向安撫小孩一樣摸摸她,“好,我不問這個……既然不喜歡,為什麼要引誘他?”
    “因為我要威脅他……如果不特招我進海豹,我就告他強奸,強奸未成年少女,罪名是很嚴重的……”
    夜帝嘆息,“只為了進海豹,值得麼?”
    逐水迷茫的笑,“值得,當然值得,十四歲是必須有監護人的,可是我被特招參軍,就可以獨立了……那樣,不是我父母離婚不要我……你看,我不是沒人要的小孩,是我不要他們……。”
    夜帝的手頓了數秒,隨後又重提舊話,“嗯,那麼,你是因為什麼,討厭被碰呢?”
    又被逼進了回憶的漩渦,逐水搖頭再搖頭,“不是說不問嗎?我不想說,我不知道。”
    夜帝聲音益發的低沉,帶著無法抗拒的命令,“來,小逐水,你知道的……那天,你引誘了他,然後……。”
    然後,然後當他進入了她,好痛,痛得她瞬間失去了反抗能力,痛得她竟然沒有力氣保護自己,身體結合的後果,原來產生了一種東西,讓她生惡痛絕,不是痛,那種東西,叫,“軟弱……。”逐水在夜帝的逼問下終于崩潰,埋葬在心底最深處,連自己都不明白的那種感覺,竟然只是因為這樣……
    一滴淚水“叮”的一聲,掉落進冰盞。
    逐水渾身一顫,瞬間清醒。夜帝的眼睛移到了那未結冰的淚滴上,又看回逐水驚怕交加的臉上,他,他終于還是發現了……
    夜帝執起她的手,看了一眼她手上的戒指,果然是紫姜土。他沉默,心中卻念頭電轉,為什麼顧青盈肯幫她……還是她幫他們?難道是,為了子龍?
    逐水身子搖晃,臉色慘白,她坐直看他。
    “我沒有哭,那,那真得不是淚水。”她絕望的吻上他的唇,“你看,我喜歡和你在一起,我不會哭得……。”
    在夜帝的一生裡,從沒有那個吻如此充滿淚水的記憶,也從沒有一句喜歡你如此令人苦澀到心頭。
    作者有话要说:新‘春‘快乐,向大家拜年了。看到雅宝宝问俺在哪,俺就在那生产甜橙的加州,充足的阳光总让俺遐思无限啊。
    啊啊,看了星星的小王子评,首先深感对不起圣埃克苏佩里,为虾米俺要写这么邪恶变态滴文呢?接着,俺陶醉着升化鸟,虽然俺文是邪恶的,不妨碍俺有如此热情的评,如此油菜的读者撒。以后谁要说俺的文不纯洁,那一定是妒嫉,红果果的妒嫉!
    嗯,至于看到牙晓的评,俺深感俺也对不起小潘,其实俺以前真没看到过,您老人家醉卧葡萄架啊!!!原因……好吧,肯定不是因为俺纯洁,也肯定不是因为您太不纯洁。是因为俺对你家西门官人实在是没有爱啊没有爱,导致每次俺都看不过两章,就逃生了,以至于,俺没有瞻仰到您老人家的绝世风范,扼腕扼腕,不过您老人家请放心,在大家的启发下,俺已经认真补上这堂课了!!!
    亲亲牙晓,新年,俺把你萌的诗献给你,口水啊,请自由的飞吧!!!
    恶魔总是在我身旁不断地蠢动,
    像摸不到的空气,在我四周飘动;
    我把他吞了下去,觉得肺部灼痛,
    充满了一种永远的罪犯的欲望
    它知道我酷爱艺术,有的时候
    就化作了女人最是妩媚妖娆,
    并且以虚伪作为动听的借口,
    使我的嘴唇习惯下流的春药。
    就这样使我远离上帝的视野,
    并把疲惫不堪、气喘吁吁的我
    带进了幽深荒芜的厌倦之原,
    在我的充满了混乱的眼睛里
    扔进张口的创伤、肮脏的衣裳,
    还有那“毁灭”的器具鲜血淋漓!
    毁灭——波特莱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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