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冷不热地发话:“朱太太的意思是,我是神棍?中国什么都不行?”朱福全大惊,忙对我说:“兄弟不要误会,我太太随口说说而已,不要放在心上。”朱太太倒说的很轻松:“美国是世界最先进的,我没有理由不相信美国的技术。至于这位先生,我并没有说你是神棍。不过你是治不好我的,我是晚期子宫癌。”
我轻蔑地眯着眼盯着朱太太:“你的结论下的太早!我只问你一句:你对中国了解多少?”朱福全急了,怕我翻脸,想来解释,我挥手阻止他。我今儿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你讲理,老子比你更讲理;你蛮横,老子比你更蛮横;你卑鄙,老子比你更卑鄙。这一点,去向何霸天同志打听一下,就知道我所言不虚。哦,对不起,忘了何同志已不在人世间了。
朱福全尴尬地站起来,在一旁不住地搓手。朱太太骄傲地说:“对不起,我在美国长大,对中国不熟。”
敢情这黄皮白心的烂香蕉还把出生在美国当成炫耀资本了?美国人把你当同胞了么?假洋鬼子!我冷笑道:“对中国根本不了解就这么早下结论,这也是先进的美国教给你的?”
朱太太一时语塞,又想不出什么理由,抢白道:“美国是世界上最先进的!不相信美国难道还相信中国?”
今天一见朱太太,我总算知道什么叫极品。败类中的极品之极品!完全可以跳出三界、五行,做败类极品之神!
跟这种不怕开水烫的黄皮香蕉多费口舌,死的是我的细胞,太吃亏了!你们不是有钱么?好!我恨谁也不恨钱。我笑起来,对朱福全说:“老朱,我改变主意了,酬金我要5000万,少一分钱我不做。”“什么?你这个骗子要分我们一半家产?!”朱太太惊叫着猛坐起来。听到钱就这么来精神?看来钱不光可以做等价交换,还可以用来治病。像朱太太这种人想死也死不了了,拿钱在她眼前晃几下,肯定人又活过来了。
朱福全赶紧安抚激动的老婆,脸上肌肉动了动:“我答应你,只要你治好我太太。”然后又对我说了一大通好话。朱太太用力地拍着床:“我一分钱也不给!我不要你治,你出去!出去!”
朱福全赶紧劝慰了他老婆几句,又拉我出来,苦着脸道:“不好意思,兄弟!她病的太久,又疼痛的厉害,所以说话就没有分寸……我代她向你道歉,你不要跟她计较。”我耸耸肩:“跟你太太计较,死的是我的细胞,我可没那么笨!哎,你到底要不要我做?再过几分钟我又要涨价了!”
“做做做,”朱福全把头点的像鸡啄米:“你看是不是现在动手?”“不,不,”我一摆手:“你把款打到我帐上我再做。”朱福全想了想:“我先预付一半,事成后再付另一半,如何?”
真他妈精明!不过现在主动权在我手里。我坚持我的意见,朱福全也没办法,乖乖地把钱打到我帐上。当然,跟这么精明的人做交易,不小心点怎么行?我是在中银亲自查帐了的。一下子就是千万富翁了。我不是在意钱的人,那只是一堆数字,一堆纸,质量最好的纸。
我要求朱福全不能把和我相关的信息告诉他老婆,还让他先叫护士给他老婆打麻药。朱福全哪敢不从?他敢嘣半个不字,我立马就让他老婆灭了。我就这威胁人的下三滥本事最厉害。
我把门关好,鄙夷地看了一眼麻醉中的朱太太。算你走运,碰到大侠我。放眼当今世界有谁敢狂言能治好晚期癌症?若非朱福全跟我有缘,你这黄皮香蕉还是早死早投胎去!
我把朱太太扶起来坐好,伸手按在她的尾骨处,使出真气把她体内探索了一遍,发现癌细胞扩散面积很大。该死的黄皮香蕉偏偏能碰上我,看来还命不该绝。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死不是唯一的报应方式,黄皮香蕉你等着,有你遭报应的一天。
我小心地掌控着真气把扩散的癌细胞杀灭,把病灶修复。嘴巴上说的很容易,实际操作还是很费心思、时间。就像用手去给一箩筐谷去壳,同时不能损坏里面的大米。可想而知,这是多费心思的事。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当神医了!
终于搞完,我不知道做了多长时间,反正我屁股都坐麻了。打开门,朱福全差点就跟我碰脑袋。
“怎么样?情况怎么样?我太太有救吗?”朱福全一脑门的汗,每滴汗足有黄豆大。站在一旁的还有贞贞,本来无事的她,现在饶有兴趣地数起朱老板脑门上有几滴汗来。我拉过贞贞,捏捏她的鼻子,然后对朱福全说:“3、5天内看效果吧。当然了,真正好还需要长期疗养。机票帮我买好了么?”
朱福全面有难色:“兄弟,你今天刚给我太太治疗,先休息几天……再走吧。”明白人都知道,朱老板还是对我不放心,担心人财两空。既然他说的这么委婉,我为什么不用他的银子好好体会一下香港?我对朱福全印象还不错。虽然说他一身铜臭,但商人不追逐利益还叫什么商人?这不怪他。
我道:“盛情难却,我们就再呆三天。”贞贞抱着我肩膀,娇声对我说:“哥哥,这三天我们都呆在朱老板家里?”“你这狐狸屁股一抬我就知道你要干什么了。说吧,你想去哪玩?我请客。”我微笑着道。贞贞一跃而起:“还是哥哥最好!我要去海洋公园、我要去红馆看谢廷锋、我要去中环疯狂购物……”小丫头一口气说了十几个目的地。我的眼前只见一片星光闪烁!这保姆的确难当。
朱福全适时地插口:“是该好好放松一下。这样吧,兄弟陪肖小姐尽情去玩,所有费用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