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了不妙的感觉,看来还得从牛奇奇那入手。
我悬着一颗心踱来踱去,差不多个把小时才等到牛奇奇回来。
牛奇奇远远就在打招呼:“头!”我抬眼望去,牛奇奇发福了,身形胖了不少。我挥手笑道:“牛叔,几年不见,生活更好了吧?”
待牛奇奇走近我才看清他的脸,几乎没有变化,不过是鱼尾纹多了几条。牛奇奇很高兴,拍着我的肩膀笑着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几年……哦,我们进去说,呆会给你介绍一位重要人物,我刚才就是约她耽误了些时间。走,走,走!”
牛奇奇打开门,拉着我往里拖。还记得当年上学出火车站时,暗娼们就是这么拉我的。
我任牛奇奇拉着,支吾着问了句介绍什么人就赶紧切入正题:“牛叔,小琼和贞贞是不是不在南昌?出了什么事?你老实告诉我。”
“这个……”牛奇奇笑容满面地给我端了杯水,一听到我的问话就躲闪起来:“这个……啊,你刚回来吧?说说你的事,我约的人应该就快到了……”
还把我当5年前的大孩子看?我皱紧眉头,斩钉截铁地喝道:“不要扯开话题!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牛奇奇见我态度坚决,低头搓搓手,才缓缓说道:“头,你不在的5年里发生了很多事,有好有坏。关于小琼和贞贞的事,你最好先有个心理准备……”话说到这里,门铃忽然响起来。牛奇奇望了下外面,对我摊手:“约的人来了,我去开门。”
我敲着茶几心事重重。红桃q,贞贞,你们不要吓我……我曾经迷茫沉沦,对你们造成伤害,现在我重新找回了信心、自我,你们不能离开我……
牛奇奇领着三个人走进来,我扫了一眼,是“铁嘴八婆”和她两个双胞胎儿子。
牛奇奇介绍道:“听说你们见过面,这位是师姑柳双影,这两位是柳师姑的儿子海廉、海洁。”柳双影走上前,笑意连连:“掌门不会忘记老身吧?姓名很多年不用了,你叫我八婆吧。”
我暂时放下愁绪,起身施礼:“怎么会忘记柳师姑?只是,我不太清楚什么时候多出个师姑,还请说明一下。”我认为这番话并无冒犯之处,岂料海氏兄弟当中的某人挑起两道眉毛,粗声道:“嘴上无毛还学人家做龙头,世道真是变了!”
牛奇奇耸动面容,没有做声。八婆闻言,勃然大怒:“住口!你这无理的畜生!掌门面前不准胡说八道!”训完儿子,八婆又温言对我说:“都是老身管教不严,掌门不要见怪。”
我虽有一丝不快,但还没到跟八婆莽撞儿子计较的地步。身居高位,在享受权利的同时也会承受各种各样的攻击、斗争。小不忍,则乱大谋。我面上微笑道:“这位仁兄……抱歉,你们两位长的实在太像,分不清谁是海廉,谁是海洁。如果这位仁兄认为我刚才的话不妥,我可以收回并道歉。大家都是自己人,不要伤了和气。”
柳双影的儿子听了我的话,胸口鼓了几下,显然还是不服气,却又没得话说。我心里窃笑两声:就这斤两也来挑战我?还嫩了点!
八婆见状,教训道:“海廉,看看掌门度量多大!向掌门道个歉!”海廉瞪着眼睛,慢腾腾地磨着。海洁马上笑着出来给兄弟解围:“掌门胸襟宽广,海洁佩服。我兄弟脸皮薄,掌门不介意的话,我代我兄弟给掌门道歉。”
行了!太极拳打到这里,我要的立威效果也达到了,搞的海廉下不了台的话对团结不利。我请众人坐下,道:“看的出海廉兄是个爽快人,大家只是刚接触,所以才有此插曲。没事,大家都不用道歉,都是一家人。柳师姑好福气,两个儿子感情如此深厚……兄弟同心,其力断金。我们都是兄弟姐妹,大家一起合力把邪道断了!”
牛奇奇连连点头,海洁直叫好。海廉没有做声,但跟我敌对的情绪弱多了。八婆道:“掌门说的对,正道要团结起来,才能打败邪道。”
“柳师姑……”我刚叫了声,八婆马上打断我的话,佯装生气:“掌门还这么客气?叫我八婆就可以了!”我笑笑,改口道:“恭敬不如从命。你也不用客气,叫我小罗或罗开都行。”八婆点头接受我的话,我便问我是怎么多出一个师姑的。
八婆告诉我,她是师祖师弟一支的传人,同属赤龙一派。算起来,八婆和师父是师兄妹,所以我就多了个师姑。有牛奇奇佐证似的表情,我勉强接受突然多出来的师姑,下意识地说道:“师父怎么从来没提起过你?”
“那就对了。”八婆笑道,接下来她说的话更是把我吓的不行。
按八婆所说,师父早年察觉邪道将起,无奈没有多少同道相信,便率领赤龙单独行动。虽说当时的邪道才刚刚势起,力量却已不容小觑。双方在新疆戈壁荒漠中大战了一天一夜,赤龙被数派邪道高手围攻遭重创。师父为救幸存的门人逃离,不得已动用本命真元。少数门人得救了,师父却因真元用尽中了尼日利亚“魔鬼森林”高手卡扎椰的蚀筋蛊。
八婆歉然:“师兄本早已通知我带人马过去支援,可我地形不熟悉耽搁了时间,迟到了……多亏紫金观的残秋道长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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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老狼最近工作实在忙,更新只好放慢,不过老狼说话算数,绝不会太监。再次感谢各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