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巴兰河玩得尽兴,到终点上岸时,两人又是满头满脸的水迹。换过衣服,休息一阵,两人乘车望依兰县城而去。这时,太阳还没有落山呢。
到达依兰,两人找一家饭店,进到单间,要上最爱吃的饭菜,再来几瓶酒,尽情享受两人世界的温馨与浪漫。由於高兴,小聪也端起酒杯,陪大丑欢娱。大丑满面红光,望着美人,大口吃菜,大口喝酒,忘掉人间的一切不快,浑不知身在何处。如果这一刻能充满整个人生,这人生是多麽完美呀!
天黑时,两人挎着胳膊找店过夜。不久,找到一家挺干净的条件好的。两人是以夫妻名义住店的,当老板娘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二人时,大丑脸皮厚,泰然自若;小聪红了脸,目光转向别处,她的脸好热,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一个未婚姑娘,与一成熟男子如此住店,在小聪而言,是平生头一回。她到底是一个保守、自爱的姑娘,不能不感到害羞和胆怯。但事到如今,也不能退缩。
两人洗过澡,便上床了。折腾一天,都有点累了,亲热地抱在一块儿。大丑是一级睡眠,一丝不挂。小聪是少女,毕竟放不开,穿一套内衣。尽管如此,肉贴肉的接触,都觉得很舒服。别看有些累了,大丑那条东西却精神抖擞,支支楞楞、热气腾腾的,在小聪的敏感地方不怀好意地拱着、蹭着。隔着一层布,小聪清楚地意识到它有犯罪的倾向。
大丑一手在小聪的光滑的背上屁股上漫步,嘴在她耳边低语:“小宝贝儿,睡着了吗?”
小聪眯着眼,娇慵地哼道:“你那根坏东西老逗着人家,想睡也睡不着呀。
找把刀割掉吧,要不,以後我可怎麽睡觉呀。”
大丑在的屁股上捏一把,笑道:“你舍得吗?没那玩意,你会哭鼻子的。”
小聪睁眼,用目光一撩他,嗔道:“谁稀罕它呀。我得去找刀来。”
大丑说:“刀还不是现成的吗?不用下床便能找到。”
小聪奇道:“在哪儿呢,我怎麽没见?”说着挣开大丑坐起来,真要找刀。
大丑哈哈笑了,说道:“这不是吗?你好笨呀。”说着,把小聪的手放到肉棒上。
小聪噘嘴道:“你这人越来越坏了,一定玩过不少女人吧?”
大丑见她噘起小嘴儿,样子妩媚又俏皮,说道:“我只喜欢你一个。今儿晚上。”不等小聪有所反应,便把小聪扑倒,以恶虎扑羊之势压在小聪身上,大嘴印上小嘴。
小聪只有从鼻子里发出哼哼声,两手似乎要推拒着,可一点力气都没有。她知道自己是拒绝不了他的。自己不是第一次与他做爱了,已经习惯了。第一次失身後,第二次也没必要再抵抗了。况且自己的身体老是不争气地想要,那销魂的滋味确实令人留恋。她自从知道性爱的秘密,体会到性爱的好处後,才明白了许多以前不懂的问题。原来世事有那麽多都与性有关的,自己以前真傻。
很快,小聪变成了裸体,以少女最迷人的姿态出现在大丑面前。
大丑起来观察:小聪长得不高不矮,骨肉匀停,一身皮肉光滑细嫩,香气撩人。双ru小巧而挺拔,yin毛不密而优美,双腿笔直而浑圆。再加上一张清秀青春带着几分憨态的脸,八分美貌也成十分了。何况小美女此时是双眸如水,脸带羞红,那是春情荡漾的结果,令人百看不厌。因此,小聪的那些缺点,比如:皮肤不够白,手不够细腻,便通通的不成问题了。
大丑注意到,她的ru房和下身一部分,比别处都白些,很显然这是内衣包裹的作用,避免了阳光与风雨的侵害。农村的姑娘大多如此吧。这与环境有关,城里人象玉娇、倩辉便长得跟白羊一般。
小聪被他冒火的眼睛看得难受,要拿被遮掩。大丑突然回过神来,再一次压到她身上,嘴里叫道:“我要小聪,**小聪,我要cāo小聪的小屄。”
小聪骂道:“难听死了。怎麽老是cāocāocāo的,你再说cāo屄什麽的,我以後不让你碰我了。”
大丑嘿嘿笑道:“好好好,听你的。以後不说cāo屄了。咱来个文明的,叫打炮。”
小聪笑骂:“这个也难听。”
大丑说:“咱们先干吧。干完再说。”说着,分开小聪的大腿,挺枪前进。
大龟头在小聪的腚沟里来回的徘徊一阵,终於找到目标,徐徐塞入。花瓣一分,龟头钻进泉水。里头又暖又紧,夹得大丑直想欢呼万岁。
小聪也满足的喘息着,双臂很自然地搂住自己的男人,主动献上香吻,鼓励男人继续“战斗”,争取优异的成绩。
大丑亲着嘴儿,抓着奶,挺着大肉棒,不紧不慢地干着。他在享受,这是三路进攻,也是三重享受。这唇感、手感、cāo感,象三股电流,撞击着自己的每一条神经,这种极乐是难以言表的,也许诗人的华章可以表出万一。可大丑不是诗人,不会作诗,不会动笔,只会动枪。
此时,他亲够了美人的芳唇、香舌,便抬起头,手握奶子,肉棒加大马力,以更大的攻势征伐小聪,用笑眯眯的表情对着美人的脸。小聪的嘴解除束缚,有了发言权。她很诚实地呻吟着,轻呼着,双眉时皱时扬,美目微眯,眼角充满春意与快意。两腮晕红,是情欲的表现。鼻翼翕动,发出令人疯狂的音乐。
大丑放开奶子,双臂分支两侧。屁股耸动,肉棒如电,撞得小腹啪啪有声,小穴“滋滋”不绝,yin水不止,流向肉体,弄脏床单。大肉棒威力无穷,把晶莹的yin水撞成和牛奶相似,两人的yin毛都给弄白了一些。
再看上边,小聪的奶子一颤颤的,奶头象可爱的果实一般的摇曳着。看得大丑眼突突的,暗叫过瘾。肉棒疯插,气势骇人。也难为小聪这个小姑娘,居然能受得住,可见她已经有很大进步了。
在大丑这样一个床上健将、金枪高手的攻击下,小聪没挺多久,便达到高氵朝了。她长叫一声,声音娇美动人,听得大丑差点都射了。他强行忍住,他还没玩够呢。今晚,他想尽情地玩玩这小美人。
小聪抱住大丑,大丑一转身,两人改为侧卧。等呼吸平稳些,大丑问小聪:“小宝贝儿,你舒服吗?喜欢我干你吗?”小聪羞涩地笑了笑,因为不忍心让他失望,便点点头。哪知大丑得寸进尺,又怪声问她:“你喜欢让**吗?”小聪羞得在他身上拍一下,不出声。
大丑故意失望地说:“那就是不喜欢了。一定是我表现得不好,那麽,我现在再干一次。”
小聪还没有休息好,急道:“不要,不要。我喜欢。”
大丑不依不饶,追问道:“喜欢什麽呀?我不明白了。”
小聪轻叹一口气,说道:“你这人,老逼我说那些不要脸的话。”大丑一听此话,倒真的不忍心再为难她了。
正当他乱想呢,小聪凑近他耳朵,小声而清晰地说:“牛大哥,我喜欢被你cāo屄,你cāo得我好爽。”说罢,羞不可抑,把脸猫在大丑的怀里。
这声音又浪又嗲,听得大丑只觉天旋地转,如闻仙乐。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文静而温柔的小妹妹,竟然也能说此性感言词。当然,他也很感动,知道她是鼓了好大劲儿才说出口的,她是为了让自己高兴才强行说的,真是难为她了。大丑感动得把她搂得更紧。
此时,肉棒还在小穴里泡着呢。小聪一腿上曲,两人四腿纠缠。这也是一种性爱的姿势。大丑轻声说:“小宝贝儿,你真可爱。哥哥要爱你一辈子。你比小雅还好呢。”
小聪抬起脸,柔声问:“我比她哪好呀?”
大丑真诚地说:“你们都是好姑娘。但她总叫我不放心,而你总叫我叫里平静又舒畅。”
小聪受夸,大感受用,趁此机会,便说:“既然我比她好,你娶我当老婆,不要她了。”
大丑犹豫一下,才说:“当然可以了。只是觉得对不住她,我答应过要娶她的。”
小聪微笑道:“我不会为难你的。现在说这个早了点。”大丑点头称是。
小聪目光一闪,问道:“牛大哥,你接着干吧。你的家伙还硬着呢。”
大丑用手刮一下她的脸,说道:“我怕你受不了。”
小聪说:“我都是大人了,有什麽受不了的。在农村我这个年纪都嫁人了,你来吧。”
大丑不再说话,挺棒工作。这个侧势法虽然夹得很紧,但男人没有发挥威力的机会。大丑只插了几十下便有点厌了。他说:“小聪,咱们来个小狗式吧。”
小聪的理论知识也进步了,但真做时,对这姿势有点意见。她嫌这姿势好难看,会有损自己的形象的。大丑明白她的意思,便解释说:“这姿势挺好的,女人的魅力全在这里呢。这个姿势女人的屁股、屁眼、yin道可以看个一清二楚,男人看着过瘾,干起来也更爽。很多女人都喜欢。再说,咱们这关系,跟夫妻还不是一样吗?我早当你是我老婆了。”
小聪不想扫她的兴,便勉为其难地做起那姿势来。小聪是新手,又害羞,做得不标准,幸好有大丑这样的专家。在大丑的指点下,小聪在学习姿势方面,更进一步。
因为她双臂前支,女人的秘密完全展现出来。
在明亮的灯光下,小聪的圆溜溜的屁股泛着白光。屁股肉肥美,翘挺,充满少女的气息。神秘的腚沟里,菊穴纹路稠密,形状很美,紧得容不下一根小指。
它在动呢,不时抽缩一下。上边还有水光,闪闪的,煞是迷人,原来是刚才从花瓣里流过来的。再看小聪的肉洞,张开小嘴,口水挂下来,yin毛把它映衬得诱人无比。它张开了,似乎在呼唤着男人肉棒的抚慰。
大丑看得眼睛发光。伸手在小聪的屁股上摸着、拍着、揉着,感受着少女美臀的好处。又在屁眼上磨擦,磨得小聪直叫:“牛大哥,别碰那里呀。”
大丑最後把手指插进花瓣里,一阵的抠弄。受此刺激,流水更多。大丑爱上小聪的下身,凑嘴过去,象吃面条一般,把全部的热情与激情都倾注在这可爱的姑娘身上。搞得小聪全身震颤,叫声都抖动起来:“牛大哥,别折磨我了。你快进来吧。我需要你呀。”
大丑不再浪费时间,手握利器,跪在小聪的背後,很准确地刺进肉洞。因为yin水充足,这一下很顺利,真可谓一杆进洞。插得小聪哎哟一声,这大家伙一下便,双臂支不住了,上身伏床。不一会,腿也跪不稳了。大丑就势前推,小聪便趴在床上,大丑也不拔棒,只把小聪的双腿再分开些,双手支床,再接再厉,继续攻击。
小聪叫道:“你太厉害了,牛大哥,小妹受不了了。饶了我吧,再这样下去妹妹会死的。”
大丑笑道:“那就饶你一回。下回你可得表现得要好些呀。来,让我再亲亲舌头。”
说着,令小聪把头转过来,伸舌头。大丑凑上去,好一顿的占便宜,不知吃了小聪多少的口水。
然後,大丑奋起最後的神威,再干几十下,把男人的精华都射进小聪的花心上。那一刻,小聪欢呼道:“牛大哥,好热呀,好美呀。我好爱你。”
至此,那张床才完全安静下来。大丑今天真是累极了,他想好好的睡一觉,再做个好梦。
大丑正似睡非睡的,忽然手机响了。大丑轻轻挣开小聪搂抱的手臂,这小美人想是倦了,手机声没把她惊醒。大丑不想打扰她,打开灯,赶紧接电话。电话是水华打来的,大丑说话也不敢大声,生怕把小聪给吵醒了。
两人寒喧几句,便步入正题。水华说:“你知道春涵她今天发生点事吗?”
大丑说:“她怎麽了?发生什麽事?”大丑心里怦怦乱跳。
水华答道:“她辞职了。她不在服装城干了。”
大丑一惊,说:“她在那里干得好好的,怎麽会突然辞职?”
水华说:“中午她回来告诉我她不干了。问她原因,她说有个顾客调戏她,她一生气,踢了那男人一脚,你们经理说了她几句,她便辞职了。”
大丑这才明白是怎麽回事,他踌躇一下,才说:“有人调戏她,那人该踢,应该把他从楼上踢到楼下去。”
水华说:“你猜得真准,那男的真叫她踢到楼下去了,不过不是从窗口下去的,是在楼梯上滚下了台阶,没受大伤。”
大丑恨恨地说:“咋不踢死他呢。我要在场的话,再加一脚。”
水华笑道:“你还嫌不够乱呢。现在她心情不好,你可得好好帮她。这是你的机会。”
大丑瞅瞅睡着的小聪,轻声道:“她不是还在你那住吗,等她回我那里,我会帮她的。”
水华说:“她没在我这里,她回老家了。”
大丑心一沉,问道:“她回家干什麽去了?这次是真生气了吧?她还会回来吗?”
水华说:“也不全是生气,她弟弟过几天结婚,她去参加婚礼。你放心吧,过几天,她会回来的。她还得找工作。”
大丑松一口气,说道:“等她回来,我一定尽力帮忙。”
水华笑了笑,说道:“听说你跟一个小姑娘,去依兰那边漂流去了。一定很风流快活吧,真叫人羡慕死了。”
大丑解释说:“不要想歪了,她还是一个少女。”
水华笑道:“是少妇才对吧?”
大丑也嘿嘿笑了,没说什麽。
水华说:“想不到你还真有本事,真是个能人。等你回来,你来看看我,让我瞅瞅你是不是脱胎换骨了?”
大丑说:“你不会吃了我吧?”
水华格格娇笑,说:“瞧你那德性。你是香饽饽吗?我才不稀罕你呢。”
两人又说了一阵闲话,才放下电话。在小聪身边,大丑可不敢乱说话。
大丑重新爬上床,一进被窝,小聪那两条胳膊便把他抱住。同时,亮晶晶的美目多情的望着他。大丑亲一下她的脸,问道:“你什麽时候醒的?我怎麽不知道。”
小聪说:“我听到你说话声就醒了。是铁姐姐的表嫂吗?”
大丑点头,便把关於春涵的事说一遍。小聪皱眉道:“铁姐姐一定情绪很不好。咱们可不能看着不管呀。”
大丑说:“那是一定的,不过现在咱们得睡觉,一块儿睡觉。”
小聪红着脸重复说:“一块儿睡觉。”
大丑夸道:“小宝贝儿,你越来越上路了。”
然後,关上灯,二人一起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