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厢正在思量着该怎么回答他,那厢他就已经坐不住了。他星眸直直的盯着我道:
“姑娘可是不愿成全我们?”
我滴个心肝脾肺肾吆,非我不愿成全,实在是若让行九从了你,这难度及跨度都太大,实非我能够想象出来的。行九,他一看就知不是短袖嘛。即使有天真断了亦不会找你这只乌鸦。
“姑娘,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我这万花丛中过。终于愿意为阿九永远停驻,献上的又是一生唯有一次的真心。姑娘缘何尽要做些棒打鸳鸯的事?”
我……我甚是无语,这夜郎君一句话就把我定义成那划下银河狠心让牛郎织女远隔天边的王母娘娘了。倘若我不做些什么,岂不是辜负了他扣下的这我现在仕途正好,且官路上还需要宋丞相提携,等过几年我渐成气候,一定休了阿颜扶你做正室!我自会一直对你好的!”
我靠,丫的,还在继续做你那妻妾同拥的春秋大梦呢吧!扬眉,我冷笑道:
“那就请言大人几年后成了气候能做得了主了再来找春宵吧!”
我转身欲走,不想那言之清竟拉住我的衣袖道;
“春宵,你何苦伤我?”
我回头,笑道:
“言大人,你可知何为青楼女子?”
“自然是身份卑贱,以貌侍人者,可是春宵,你是不一样的!你出瘀泥而不染…”
“够了!”
我冷冷的打断他道:
“青楼女子,她们谋生亦谋爱”
转身就走,心里的某一个地方突然泛起很尖锐的疼痛。春宵,你此刻,应是彻底死了心吧?我走这一趟,只为了断你的残念。
红尘滚滚,因缘际会,该留的留,该走的走。他不再是陌上初遇的少年郎,你亦不再是那枯等君来却心念成灰的傻姑娘了。
言之清在南,我往北行,突然听得他在后面大喊道:
“你不是春宵!春宵她才不会如此对我!你到底是谁?”
格老子的,他还没完没了了。我转头亦大声回道:
“我本来就不是春宵!我是春宵她孪生妹妹,春|药!”
“那春宵去哪里了?”
“和天下第一剑客西门吹雪私奔去了!”
说完快步行至夜郎君面前,我道“回去!”夜郎君带着我施展轻功开始往回飞。途中,他突然道:
“春宵姑娘,其实我看的出来,方才那位公子是真的喜欢你!”
坑爹的,这年头怎么一个二个都爱上当红娘了?夜郎君阿,不容易,这你都看出来了,那你怎么就没看出来从头到尾我一直把你当猴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