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筝被清莲问的一愣,然後连忙摆手说道:“云筝哪里会说教?云筝就是想谢谢师伯一直惦记着云筝的事,云筝知道师伯是想给云筝出气。师伯的好,云筝在心里记下了,刚才出声打断只是不想师伯和师尊吵架罢了。”
清莲有些诧异的望着云筝,没想到她居然会说出这些话来,她竟然完全没提那些受牵连的弟子。这丫头平日里看着柔柔弱弱的,没想到竟然也是个狠心的。他打量了云筝半晌,然後对清流说道:“瞧,你这小徒弟记着这事呢。”
“倒是我疏忽了。”清流冷笑一声,对云筝道:“你这是在埋怨我之前一直未处置云绯的事了?好,很好。为师之前一直教导你的,你都当做耳旁风了麽?本以为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如今看来,真是为师看错了。既然如此,流就不打扰二位了。”清流不等云筝辩解,便转身离开了。
云筝见清流这样说,不禁一惊,尔後连忙追了过去,边道:“师尊,你别生气,你听云筝解释啊。师尊。”
清流听到云筝在身後追赶自己,他没有回头,而是加快了自己的脚步。云筝急急地在他身後追着,见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脚步。之前因为清流那番话,云筝本就心中难过,如今见他这样,更是心急。她追了几步之後,便觉得眼前一黑,顿时没了知觉,整个人就这麽摔在了地上。
清流听到身後的动静,回头一看,便见云筝昏倒在地上。他急忙快步过去将她抱在怀中,而此时清莲也赶了过来。清流轻轻拍打着云筝的脸,忙不迭的唤着:“筝儿?筝儿?”
清流才唤了没几声,云筝便悠悠转醒。她先是茫然了片刻之後,这才说道:“没事,就是刚才有些着急了。师尊生云筝的气了?云筝哪里有师尊说的那样不堪了?”话还没说完,她便已经红了眼圈,眼瞅着便要流泪了。
清流叹了口气道:“是为师话说的重了,筝儿别忘心里去。”说完,便抱起云筝往她的房间走去。如今,他三个徒弟就只剩下云筝一个了,如果云筝再有个好歹,要他怎麽办?
清莲跟在清流身後一同来到了云筝的房间,清流将云筝放到床上之後,他便走过去执起云筝的手腕,将手指搭在了她的脉门上。只见清莲忽然那眼前一亮,然後嘴角的那一抹笑容便越扯越明显,最後竟忍不住大笑起来道:“想不到那春宫图倒还是有些用处的,不若留起来,说不定以後还可以传给後人。”
清流见清莲这幅模样,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蓦然反映了过来,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哪有这麽巧的事?才说起这事就中了?”
清莲此刻也顾不上之前还在和清流吵架了,他将手移开,然後示意清流来试。清流搭上云筝手腕的手竟是有些颤抖的,片刻之後,他的脸上也露出了喜色,道:“果真是喜脉。”
而云筝此刻也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她忙问道:“真的?云筝真的有了?不会弄错吧?怎麽这麽快?”
云筝传出的好消息,似乎冲淡了之前清流心中那些不快。虽然依着他的性子虽然还是想教育人的,但碍着云筝如今有了身子受不刺激,便也压了下来。他刚才不过说了两句重话,这孩子就晕了过去,他此刻更是不敢多说什麽了。而清莲惹出的这些事,也都沾了这孩子的光,就这麽轻轻带过去了。
所谓几家欢喜几家愁,就在云筝他们三人为了那突然到来的孩子而开心的时候,云绯这边的日子却不怎麽好过。且说云绯身无分文的下山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来到齐云镇的当铺中将身上唯一的几件首饰当掉了。
那当铺老板见云绯不谙世事的模样,便猜她是哪家偷跑出来的小姐。随意盘谈了几句之後,发现她对银两物价等事所知甚少。老板心中大喜,欺她不懂行情,便以低的荒唐的价格收了云绯的首饰,还骗她画了死当的押。那老板巧舌如簧,云绯自然说不过他,无奈又继续用钱,便也只能如此了。
云绯从当铺拿了钱出来,却发现那老板给自己的钱就连在客栈住一宿都不够。云绯此时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在市场上逛了一圈之後,才发现她身上的钱也就只能买几个饼子的。如今自己没有了仙基护体,也是要靠进食维持生命的。虽然现在自己还不饿,但是不知道这样能撑到什麽时候。
云绯此刻有些埋怨自己,为什麽不现在市场上逛一圈问明了物价再去当铺,同时又有些後悔自己当初没接下清莲的钱。云绯也知道自己这倔强的性子早晚要吃亏,可是却没想到最後被清莲欺负到如此地步。
要说这些却还不是最严重的,云绯此刻面临的最要命的事却是自己那yin荡的身子。她不知道清莲到底给自己用了什麽药,这药似乎已经彻底的改变了自己的体质。之前自己一直忍着,没有尝过那欲仙欲死的滋味时日子还好过一些。可是自从自己偶然与一位师弟发生了那种关系之後,她便一发不可收拾。她几乎无时无刻都在想着那事,最後更是荒唐的引了众多同门一同入自己的小穴,这才觉得好受些。
云绯的身子犹豫那药的作用,已经变得异常敏感了。她此刻襦裙的下面是没有穿亵裤的,因为她的私处只要碰到任何东西的磨蹭都会湿的一塌糊涂。即便她此刻赤裸着下体,那处却依然因为走路时的摩擦而产生出去多蜜汁来,那yin荡的液体此刻已经顺着她白嫩的大腿流了下来了。
云绯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她不知道今晚要去哪里过夜。她一早便下山,全凭两条腿,她到镇子上的时候就已经夕阳西下了。又因她在集市上转了一圈,此刻天已经黑了下来了,那些商贩也都纷纷收摊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