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抱回房间,将她放在床上,然後放下床边的纱帐,脱下衣衫赤裸裸的跳上床来。
「你要干甚麽?」秦暮雪下意识的往床角缩去,这个家伙莫非又想来一次霸王硬上弓。
「拷问你啊,还是你要不打自招也可以。」燕秋雨边回答,便将她按在床上,解开她衣襟的扣子,露出雪白的双ru。
「你到底要我说甚麽?」她故意装作不知,打从第一次见面,他就想从她的口里问出巫门的秘密,可是第二天却又莫名其妙的放她走,至今她都想不透这是为了甚麽?
「有关巫门的都可以,比方说将巫门的地形图画给我,或是告诉我你师父养了几条蛇,还是要将巫门的武学秘辛告诉我。」他边说边用手搓揉她的双ru。
「不要,快住手。」她禁不起他这样的挑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喉咙里不时传来娇喘声。
「你甚麽时候说,我就甚麽时候住手。」断定她不会说的燕秋雨,更加放肆的在她的ru尖上舔了起来。
「哦……哦……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她体内的欲望快要被他给挑起,她不想要再一次承受男欢女爱的欢愉,可是她的花穴却已经湿了。
「哈哈哈,可是你的下面已经湿了喔。」他用手抹了一下她的花穴洞口,将沾了yin水的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
「啊……」她还来不及回答,下体就传来刺痛感,他的阳物已经插入她的花穴,而且也开始缓慢的抽插著。
「嗯,怎麽样,还是不想说吗?」燕秋雨俯下身,用舌头舔著她的耳朵,让她的ru尖微微发颤。
「随你便吧,反正我是不会说的。」她放弃挣扎,比起与他共赴巫山,她更怕她师父所养的鳄鱼,她可不想变成鳄鱼的点心。
「那麽忠心啊,你师父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欣慰的吧。」燕秋雨一边抽插著,一边在她耳边说道:「还是这只是你想要我的藉口。」
「你……」就在她想要一掌将他推开时,他向前一挺,阳物很很抵住花心,让她惊叫失声。
「啊……好深……啊……」秦暮雪在他九浅一深的攻势下,完全失去招架的能力,只能双腿大开的任他在她体内进出,快感如同潮水,一波接著一波,不断侵蚀著她的理智。
「暮雪,你的小穴夹得我好紧,看来你比想像中更想要我。」燕秋雨一下又一下的抽插,还不时说些yin声浪语助兴。
「嗯……好舒服……嗯……啊……」她已经搞不清楚他在说些甚麽,身体越来越热,快感也越来越强烈,花穴所流出的yin水也越来越多。
「看起来你快要丢了。」他兴奋的将阳物更往深处抵进,他将她的双腿分别架在自己的双肩上,让阳物尽根埋入,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好强壮……啊……太快了……啊……」她的双ru不断的摇晃著,她的双手揪著棉被,沈浸在欢爱的欢愉之中,将巫豔的告诫抛到九霄云外去。
燕秋雨越插越快,最後朝著她的花心之处用力一是个大好的机会,况且她本来就对他没甚麽好感。虽然他有时对她不错,可是基本上他是一个登徒浪子,强要了她不说,还妄想从她口里套出巫门的秘密,光凭这一点,她就不可能让他活著。
想到此处,她拔下发上的银簪,悄悄的走到床边,对著他的心口,高举著银簪正要刺下之时,突然听到他嘴里喊著:「雪妹妹。」
听到这句话,她心头一颤,往下刺的手突然停在半空中,这熟悉的小名勾起她儿时的回忆,莫非眼前这个男子,就是她寻找十多年的秋哥哥?
不、不会的,她猛烈的摇头,不会是他。不管从各方面来说他都不像,她的秋哥哥不是这麽轻浮的一个人。可是当她回想到他的眼神时,又与她记忆中的秋哥哥十分相像,这会是巧合吗?真有这麽凑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