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房间里有些响动,但是声音并是不大,宋子晾应该是在房间里吧,于是我起身走过去。
越靠近门口越觉得不对劲,那响动可不一般,像是某种打击的声响,而且还有女人的喘息和呻吟夹杂其中,我顿时停了脚步,难道是宋子晾在房间里做那事?可是他不应该有这么大意吧,还有学生在客厅里就在房间上演激情戏,难道不怕人撞个正着,还是说他就是要我撞上?
心头挣扎了一下,我还是耐不住好奇,轻声走到门口,转动把手,开了一个小缝,想看看里面的光景。
如果上帝给我再选一次的机会,我一定不会去开那扇门。
那个女人的身体确实很美,但是不是因为她的肌肤或者曲线,而是因为她身体上一条一条血红的鞭痕,点缀得妖冶动人,我看到她雪白的两条大腿已经通红,双手撑在地上,黑布蒙着眼睛,私密的地方暴露在空气里,高高翘起的臀部对着宋子晾。而宋子晾的手上就握着那条如蛇一样的银色鞭子,眼睛里暴露出生冷而疯狂的气息,让我身体僵在那里。
我确信自己那一瞬间起了欲念,万恶的欲望肆意横流。
女人巍巍颤抖的双腿就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宋子晾冷竣的样子挥之不去。
那条鞭子没有停下来,仍旧一下比一下用力的落在女人的身体上,但是宋子晾看到我了,他的目光顺着那一丝门缝落在了我僵硬的身体上。我只觉得那条鞭子是抽在我的身体上,火辣辣的疼。
宋子晾慢慢的蹲下去,手里的鞭子停了下来,他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女人的臀侧,充满色情的温柔,而恶魔一样的声音穿过空气,蹿进我的脑子里,我听到他用磁性十足的口气问,"喜欢吗?"
我没有听到女人的回答,也许她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也许是我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回答,只觉得大脑一阵眩晕,像是被人灌了铅一样,我立在那里,想逃开这个地方,想逃开宋子晾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可是身体却像是别烧穿了一样,定在那里不得动弹。我想起了林晓军对我做过的事情,再看到刚才的画面,我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应该怎么做了。
而唯一让我困惑和不安的只是,宋子晾怎么会是个喜欢玩调教的人。
这简直就像是上帝刻意给我安排好的陷阱,等着我沦陷。我爱上了宋子晾,而他竟然和我内心深处有着某种相通的东西,我简直不敢去承认这个事实。或者这根本就不是个事实,只是个梦,我很快就能从梦里醒过来。
但这种安慰是单薄的,我听到宋子晾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你怎么这么贱。"
我不知道他是究竟是在对谁说这句话,那个女人还是我。但是我知道这句话是个魔咒,我已经沦陷下去。是的,我有的时候也在想自己怎么就那么贱,希望被控制被鞭打被征服,并且这样的欲望越演越烈,烧得自己体无完肤。
宋子晾解开了那个女人的束缚,转过身子背对着我,我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该逃走的时候。
女人趴在地上大口的喘气,宋子晾蹲在她面前,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可是我听得到他们亲吻的声音,像一根刺一样刺进我的死穴里。毫无疑问,这个男人确实对我有致命的杀伤力,我心里的嫉妒和羡慕,压抑和兴奋像是暴风雨一样一触即发。
这一刻我已经被深层的渴望牢牢控制,无法理智的做出判断,更无法拒绝宋子晾的诱惑。
确实,这一幕我本来不会看见的,是他诱惑了我。
可我并非无知,所以也无法无罪。我注定将是个罪人。
我像是脱力一样转过身体靠在房间门口的墙上,滑坐下去,泪水汩汩的滑落,那不是因为委屈或者嫉妒,而是因为无能为力,自己无法抗衡的欲望以及无法拒绝的爱。
如果眼前的男人不是宋子晾,也许我就能放下这最后的幻想,转身离开,离开陷阱和危险。
听到那个女人离开的脚步声,可我心头一片空旷,像是经历了一场洗劫,身无长物。宋子晾的声音却又袅袅的在耳畔出现,他冷清的说,"陈铭,你怎么了?"
这是我无法回答他的问题,他的生活他的秘密我并没有去窥探的欲望,只是暴露了自己的罪恶,我感到自责和尴尬,以及那些难以言明的难过,一种无法接近无法远离的无力感,贯穿着我的身体,卡在我的喉咙让我发不出声音。
我抬头看他一眼,最终暴露了我所有的情绪,崩溃得一塌糊涂。
一开始,我就是手下败将。
宋子晾忽然伸手把我抱起来,作为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抱起来,我还是一阵不适应。因为生命中就只有林晓军一个男人抱过我。身体一动不动,生怕自己的行为让他不高兴。
"你都看到了吧?"他的声音比起刚才缓和了很多,透着一些安慰的意味。
他把我放在地板上,自己则坐在椅子里,我对这样的对峙感到尴尬,脸不由的红了。这却像是暗示一样,让宋子晾的眼里曝露出精光,他悠悠的说,"那天在我办公室,你看到鞭子,脸红了,就像现在。"
"我"
"嘘,听我说完。"他用右手在我头发上来回的磨蹭着,"原谅我一开始没明白你的冷淡是怎么回事,现在我都看出来了,如果你需要我,陈铭,我很欢迎。"
"你是要我和你玩调教?"我吃力的问出口。
"那不就是你希望的吗?"他话还没有说完另一只手就揪住我高昂的欲望,像是在告诉我不用撒谎,一切早就大白于世了。我有些紧张和颓丧,我仍希望自己在他面前保持一个正常学生的样子,虽然现在这样无疑拉近了我和他的距离,甚至让我对他更着迷,但是我不敢保证他接触我以后就能喜欢我。他知道我的渴望,若是不喜欢我必然会疏远我,那时的我更会自责。
但是我已经没有退路。就算我不想暴露自己的肮脏。
"你不要紧张,你可以选择说不,我不勉强,那时候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先试一试,好不好?"
我点点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如同一场圣洁的仪式,他深深闭上眼睛,吻了我的额头。我只觉得自己无以言喻的激动,他的身体触碰我的那一刻,爱呼之欲出。无论对他那说那是什么意义,对我来说都将是一个标志和一个关于他印记。
他转身去找一些工具,并且命令我把衣服脱掉。我手指有点抖,勉强的去解开扣子,然后慢慢把自己剥个精光。房间里的暖气带着点干燥,但是我还是起了**皮疙瘩,也许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一种不可自信的亢奋。
宋子晾拿了条棉绳走过来,他挽起的衬衫袖子下露出一节蜜色肌肤的手臂,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性感,仿佛带着魔性。我任由他把双手向后反绑起来,绳子再穿过我清瘦的腰杆,捆了两圈。不知道他究竟要干什么,我带着兴奋的恐惧看着他,他却对我微微一笑,让我信任和放松。
绳子的另一端被绑在了房顶上的一个铁挂钩上,穿过一个滑轮,我的身体缓慢的被他吊起来。他又在我膝头捆了另一根绳子,地质显得粗糙一些,拉得我的皮肤有点疼。这样膝盖就顺势微微弯曲起来,我像个虾米一样被从腰支的部分提起,吊在半空中,他的手刚好能扶住我的屁股和大腿。而身体的重心因此有些向前倾,最隐秘的部分就在空中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他看到我艰难的摆动了一下,没有做一步动作,像是在欣赏我现在的样子,该死的,我又脸红了。
不可否认我在积极的幻想他将如何调教我,将如何带给我最欢畅的疼痛。
他没有让我失望,没过多久就在我正对面的墙壁上横拉开一道暗门,里面挂着一条条精致的鞭子,我顿时一个激灵,简直要射了出来,他顺手抓住我的前端,狠狠的一掐,然后在我耳朵的轮廓边说道:"不是这样就让你射出来了吧,那一会你岂不是要射得晕过去。"
这话是在调戏我的极限,但是我无法反抗他,只能强制忍耐着身体的反应。
"闭上眼睛,在0到20里随意说个数字。"
我按照命令闭上眼睛,脑子晃来晃去全是那些鞭子,我确信自己在今天以前绝对没有那么渴望被鞭打,但是看到那些鞭子以后,我整个身体像是被唤醒了一样,那种罪恶的欲望更加肆无忌惮。
9,我随意的说了一个数字。没有睁开眼睛,听到宋子晾走动的脚步声,他应该是去取鞭子了。
听到他回来的脚步声,我下意识的睁开眼睛,看到一条橡皮的多头鞭,张牙舞爪的被他握在手里。我心头胆怯了,因为以前林晓军让我感受过橡皮抽在身上是多么的疼,那种铺开来的顿痛久久无法驱散开。也许是他看到了我的颤抖,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甚至有些邪恶。这一刻的宋子晾让我觉得像个猎人。一扫他平日的斯文,露出面具下的残暴。
他从自己的凳子上拿过来一条黑布和一个口塞,蒙上我的眼睛,堵上我的嘴巴。完全霸权的进行着这一切,却出奇的让我感到刺激以及本能的亢奋。瞬间黑暗布满了我的世界,我无助的在空中的挣扎两下,却换来他的一个耳光,重重的煽在我的右脸。
"不要动,今天是第一次,我就不要你报数了。"
因为嘴巴被塞住,我只好点点头,表示我会听话。不敢去想象自己yin贱的样子,生怕心头又传来那种顿痛,我仍是害怕以及直面这样的自己的。我鄙夷身体里的这个我,并且从不承认它是真实的我,除了在我得到快感和满足的那个瞬间。
毫无预备的时候屁股上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我一下子痛得叫不出声,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疼痛的打击,仿佛整个身体都一下烧了起来,显然,我等我反应过的时候宋子晾已经不准备停手了。他手头的鞭子又是一下落在我的臀上。因为这个被吊起的姿态使我的整个屁股都完全暴露出来,在最容易被打到的位置上。
我疼得上身不停的上仰,这样的打击已经暂时无法让我感到快感和刺激。我只想开口求饶,只希望他能让我喘息一下,可是我无法开口,他也没有停下。这种无力感一下子让我进入了调教的状态,屁股上越来越重的打击开始让我皱在一起的心渐渐展平。我专心的去感受着每一下打击带来的疼痛,只注意疼痛本身,去细致的把他给予我的每一下疼痛都吸收掉。
这是卑微而让我觉得缓和的,只有心理上感觉到无法抗拒和理所应当,那些疼痛才不光光是疼痛,才会有一种被控制被惩罚的臣服之感,让我内心的天平缓和的停下来,安静下来。
那条鞭子像是得特别的喜欢我的屁股,就在那么小小的两块地方反复来回。我觉得那里一定冒出血了,烧得像个火球,而我的脸也因为喘息和羞耻而和屁股差不多烫。
宋子晾的调教手段一流,他鞭打的速度几乎没有改变过,力道也是那些刚好,让人有种会一直这样被打下去的错觉,这场刑法像是无法结束一样,他打击的每一个地方都因为疼痛而亢奋和刺激。后来他终于开始改变速度,越来越快,打击的力量也越来越大,简直痛得我要窒息过去,他却忽然停了下来,把鞭子的把整个一根全部塞进我的菊穴里,直顶到最敏感的一点。
我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就在他最后那一顶之下。我忽略了所有的疼痛和后穴的撕裂,只觉得自己在灭顶的欲望里得到了释放和重生,那种活过来的感觉让我一时间愣住,久久回不过神来。
宋子凉的调教已经结束,我能感觉到他也从某种快感里不能自拔,呼吸重了不少。我安静的听着周围最细小的声音,身体里火烧的疼痛,可我没有哭出来,甚至没有泪水,只有出奇的安心。这和林晓军给我的调教完全不同,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上,我都前所未有的颤栗和满足,那是一种全新的感受,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如此的疯狂,可以把自己交出去毫无控制之力。
在和林晓军的游戏里,我仿佛随时可以喊停,可是宋子晾却并不给我这个机会。
我听到他磁性而低缓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喜欢吗,生日礼物这可不是游戏,陈铭。"
"可以放我下来吗?"
"呵,请求我。"他笑了,那是我所见过的最明媚最妖冶的笑,蛊惑了我的灵魂。
"主人,请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