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介送上幼稚园接送的交通车上回来时,丈夫在睡衣上披一件睡袍,坐在餐桌前看报纸。
在窗边的鸟笼里,黄莺在啼叫。射在阳台上的阳光,予人今天会炎热的预感。
虽然和平常的早晨完全一样,但开始收拾早餐的餐具时,绫子的心情比任何时候都开朗,因为从今天起丈夫到关西出差三天二夜。
如果是以前的绫子,遇到这种情形也没有这麽高兴。因为趁丈夫不在之际,可以和其他男人充分享受性乐趣。
自从那一次┅┅偶然偷看到丈夫的性後,绫子完全变了。不,绫子的改变应该说是和一个叫正木的男人发生关系的缘故。
知道丈夫有异常性癖後,绫子有一段时间受到很大的冲击,当然也考虑过离婚,可是想到年幼的介时,就不是轻易能和丈夫离婚。
因此也想到以後就可以更享受偷情的快乐,而不会有罪恶意识。但又好像故意反抗丈夫,连出去偷情的意愿也消失了。
关於丈夫和杏子的事,也没有对杏子说。说了以後,传到丈夫的耳里,他们的夫妻关系就无法挽回了。
绫子以为自己经过杏子的介绍和男人们偷情的事,杏子绝不会告诉丈夫。如果丈夫知道,也会把他和杏子的事摆在一边,只会责备绫子吧。
他们虽然只是女王的虐待狂关系,但对背叛好友,和丈夫维持特别关系的杏子,还是感到很气愤。
不但如此,绫子还怀疑杏子这样介绍男人是不是她的yin谋。
但即使是yin谋,还是绫子有这个意思才会答应去和男人幽会,也就是自己应该负责任。
因此也不能责备杏子。如果去责备杏子,绫子也等於是在羞辱自己。
很意外地,和正木的关系更深入就是在这个时候。
一面洗餐具,一面看碗柜上的表,时间是上午九时四十五分。
「你差不多该准备了吧┅┅┅」
「什麽?」
丈夫也抬起头看表。
「我忘了告诉奶,我决定搭晚一班的火车,所以还有一个多小时┅┅」
用不在意的口吻说完,又低头看报纸。
「既然如此,就该早一点告诉我才对┅┅┅」
冲口说出时,绫子後悔自己的尖酸口吻。
「虽然改变了,也不过是一小时而已。」
丈夫看着报纸,有意无意的回答。
「话是没错┅┅┅┅」
「难道你有什麽不方便之处吗?」
丈夫抬起头看绫子。
「没有啊┅┅┅┅」
绫子担心自己狼狈的表情是不是出现在脸上,急忙转过身去,继续洗餐具。
厨房和餐厅是用柜台隔开。绫子在柜台里,所以对背向餐厅的丈夫因为逆光之故,看不清表情。
丈夫又开始看报。他们的谈话就此中断。
过一段时间,丈夫好像想起什麽似地说:
「对了┅┅正木说周末要来我们家。」
「正木先生┅┅┅?」
「不错,他说有了很好的葡萄酒,所以会送来。其实那是藉口,他一定是想吃奶亲手做的酒菜吧。」
绫子洗餐具的手不由得停顿。後背感到丈夫的视线,觉得自己的身体因紧张而僵硬。
绫子昨天见到正木,当时正木什麽也没说。
丈夫和正木什麽时候谈这件事呢?┅┅┅┅。
丈夫就像回答这个疑问似地,说:
「昨天晚上,有一件事必须立刻协商,我就去正木的工作室。」
可能是绫子离开以後的事,在那之前绫子是在正木的工作室,很可能那里还留下偷情的馀韵。
不知道丈夫是不是有什麽感觉┅┅┅┅。
绫子觉得自己的腋下渗出汗水,假装做出毫不在意的样子,隐瞒内心的动摇,回头对丈夫说:
「後来一起喝酒了吗?」
丈夫仍旧在翻阅报纸。
「嗯,谈得很愉快。」
昨天晚上丈夫回家的时间和往常一样,已经是凌晨二时,而且喝醉了。
「是你约正木先生到家里来的吧。」
「并不是我主动约他的。谈到葡萄酒後自然变成这样的。」
「怎麽啦?不喜欢他来吗?」
「没有啊┅┅但也不欢迎。」
「为什麽?」
「我不喜欢那样粗鲁的人。」
丈夫突然大声笑起来。
「难得奶这样坦白。他以前说要拍奶的裸体照,还说要拍就趁现在,是不是为这个还在生气?」
「不只这些,对他的一切。」
「真严重┅┅但真的是这样吗?」
「为什麽这样问┅┅┅」
「我没有想到奶讨厌他到这种程度。至少我看到的不是这样。」
「你和正木先生不只是工作上有关系,又是好朋友,我怎麽能露骨的出现讨厌的表情。」
「那麽,奶是说一直在忍耐罗。」
「不能这样说┅┅┅┅」
绫子不能再继续和丈夫谈这件事。拿起抹布擦拭餐具,动作自然的变粗暴。
「说起来,正木也好久没有来我们家了。」
丈夫点燃一根烟说。
绫子默默地继续擦拭餐具。
正木和绫子的丈夫同样是三十八岁。在裸照的领域里,算是颇负盛名的摄影师。另一方面也叁与广告片的拍摄。
他们认识是正木叁与立花经营的广告公司的工作,从此以後常到家里来。
正木来的时候,有时是一个人,有时也和立花的同事或和工作有关的人一起来。
来时,不是打麻将,就是喝酒吃绫子做的菜。
正木还是单身汉。因此对绫子做的家常菜很感兴趣,也毫不保留的赞美。
不但如此,他在立花或其他人的面前,从摄影师的立场赞美绫子的魅力,使绫子感到难为情。
但正木说的话,分不出何者是真话,何者又是开玩笑。
有一次还说服绫子拍裸照做为进入三十岁前的纪念。有一次还说,如果和立花离婚就嫁绐他,使得立花不得不苦笑道:
「你不要这样煽动我的老婆好不好?」
经常都是这种调子,所以分不出真假。
当绫子知道丈夫有异常性癖後,经过一个月後的某夜晚,丈夫邀请和工作有关的几个人来家里喝酒。
正木就是其中之一。
喝酒後,男人们的谈话越来越热烈。
绫子想去厕所。厕所是走出客厅後,在走廊的。
「奶把双手绕到背後吧。」
绫子抬起头时,感到惊讶,因为正木的手里拿一条绳子。
「有没有绑过┅┅┅┅」
绫子无法说出曾经被绑过的经验。正木看到又低下头的绫子,以为她受到惊吓。
「夫妻间的性交很少用的,当然这是第一次罗。」
正木说完,来到绫子的背後,把她的双手拉到後背上。
「这是┅┅┅┅」
「这是游戏。虐待狂游戏┅┅至少听过这件事吧。」
「啊┅┅┅┅」
绫子不由得发出哼声,做出表面上的抗议。双手被结结实实的捆绑,而且在ru房的上下也用绳子捆绑,使ru房更突出。
身体被捆绑的感觉,使得心里也产生难耐的骚痒感。已经知道这种快感的肉体,立刻出现被虐待的甜美感。
「怎麽样?第一次被绑的感觉┅┅┅┅」
「不要┅┅┅」
绫子羞得弯曲一只腿掩饰下腹部。
「绝大多数的女人被绑时就会感到屈辱和不满,这也难怪,只要这样被绑起来後,要如何处理全看我的了。」
「你要怎麽样呢?」
绫子内心里很兴奋。
「这个嘛┅┅首先要奶发誓做奴隶吧。」
「奴隶┅┅┅┅」
绫子倒吸一口气。看到正木从沙发下拿出骑马用的皮鞭。
「这是说奶已经是我的奴隶。调教奴隶的第一步就是用这个皮鞭。」
「不要粗暴┅┅┅┅」
绫子想不到正木会要求做虐待狂游戏。哀求的同时,绫子的心里兴奋得怦怦跳。自从以应召女郎般的方式经验过虐待狂游戏的绫子,从此以後就忘不了被虐待的快感。
正木要绫子跪在他面前,把肉棒含在口中,表示这是做奴隶的仪式。
绫子故意做出犹豫的样子,正木手上的皮鞭立刻飞过来,打在屁股上。
「啊┅┅┅┅」
绫子兴奋得跪下。
正木的肉棒呈半勃起状态,因为双手被绑不能用手。侧着头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舔,然後含在嘴内。
正木静静地看着绫子。绫子闭上眼睛,一面用舌头舔,一面摆头。
肉棒在嘴内很快便膨胀,几乎要碰到喉管。觉得头昏脑胀,下半身开始火热,不由已的yin荡的扭动屁股。
「嘿嘿,这样舔男人的肉棒扭动屁股的女人就是好色的,我就是喜欢这样的绫子。」
听正木如是说,绫子更觉得自己是好色的yin荡女人,於是更加兴奋。
「可以了,做奴隶的誓言算通过了。」
正木让绫子站起来。
「我要给奶奖品,想要什麽呢?」
正木一面说,一面抚摸绫子的屁股。
「你的┅┅┅」
绫子大胆的用自己的屁股在正木勃起的肉棒上摩擦。
「这个还不行,因为调教还没有结束。」
「可是,我已经照你的话做过了。」
绫子故意用抗议的口吻说。
「很漂亮的屁股,一定会喜欢皮鞭。」
正木说完就把绫子拉到床上,让她俯卧後双脚也绑在床上。绫子的双腿形成八字。
「啊┅┅不要打我┅┅┅┅」
绫子领悟到会用皮鞭抽打,兴奋的哀求。因为她已知道,这样会更煽动男人的虐待狂欲望。
听到抽打的声音,屁股感到疼痛,绫子发出哼声,同时扭动屁股。可是身体被绑,不能如意的扭动,只能像小波浪般起伏。
皮鞭连续抽打。每一次绫子都发出哼声扭动屁股。感到屁股火烧般灼热,但无法解决。
「奶这样扭动屁股做什麽?」
正木嘲笑的说着,用皮鞭的尖端在屁股上摩擦。
「不┅┅还要┅┅┅┅」
绫子忍不住把屁股抬高到最大限,迫不及待地扭动。
「奶好像热起来了。」
正木再度挥动皮鞭。热┅┅屁股好像有火在燃烧。
「不行啦┅┅饶了我吧┅┅┅┅」
绫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与此同时,身体产生难以克制的颤抖。
「唔┅┅┅┅」
发出哼声的同时,全身挺直,高氵朝感占领肉体。
「奶好像泄出来了。第一次就这样,奶是有被虐待狂的体质了。」
正木多少有些惊讶,在火热的屁股上抚摸时,绫子感到很舒服。
正木的手摸到yin唇。
「流出来的真多,像尿一样,连床单都湿了。」
说些让绫子害羞的话,还继续玩弄花瓣。
此时,正木解开捆绑双脚的绳子,使她仰卧。
立刻又把她的双脚捆绑。
绫子这一次感到慌张,双膝分别被捆绑,然後把绳子拉到枕边的床架上拴住。
「啊┅┅不要┅┅┅┅」
形成这样yin邪的姿态,羞耻感使绫子的声音沙哑。
「这样子真好看。」
「啊┅┅不要看┅┅┅┅」
绫子把脸转过去。
「受到这样的欣赏,觉得不错吧。」
产生快要昏迷的感觉。正木的声音好像从水里传出来。yin户上感到刺一般的视线。花芯不由得抽搐。
「这时候奶会怨恨那条绳子吧,这种捆绑的美妙感觉会上瘾的。」
正木说的话好像咒文。他的手又把花瓣向左右分开。
「哟,过去没有注意到,原来在这种地方还有黑痣。」
听到正木惊讶的声音,绫子也向自己的yin户看去。
「看吧。在花瓣的内侧。」
的确在湿濡的粘上,有直径二、三厘米的黑痣?绫子本人也不知道那儿有黑痣。
「这是好色的痣。」
正木一面说,一面抚摸yin核。
绫子心想我是好色,所以才适合和你这样的男人在一起。
强烈的快感使绫子发出哼声,忍不住扭动屁股。
绫子看着咖啡滚动的气泡,在心想:
丈夫一定不知道我那儿有一颗黑痣,而是丈夫以外的男人发现┅┅这件事足以表示我们夫妻几年来的生活状态。
丈夫还在书房里检查出差的资料,还没有从书房出来。
正木巧妙地玩弄yin核,使绫子难以忍耐时,奇妙地说:
「是不是想要这玩意了呢?」
那是有大小二个突出物的成年人玩具┅┅电动假阳具。
绫子还是第一次看到实物。大的突出物是模仿yinjing的形状,旁边有小的突出物,像小熊。
正木打开电开关笑着说:
「这个大的是对肉洞,小熊是对yin核,两个同时受到刺激,所以棒极了。」
绫子倒吸一口气。
电动假阳具发出低沈的马达声。yinjing型的扭动头部和腰部,小熊也同时振动。
这个东西插入後曾发生什麽情形,不用说也明白。以是这样看身体就会颤抖,觉得yin唇也在抽搐。
正木用假阳贝顶在湿淋淋的花芯上,慢慢插入。
自从假阳具碰到那儿的刹那,绫子就叫出声音来。阳具在身体里旋转扭动,产生微妙的振动。身体里不由得产生强烈性感,忍不住发出yin声浪语。
加上刺激yin核的振动感,产生火烧般的快感,和肉洞里的快感连成一体。绫子发出惨叫般的声音,疯狂般的扭动全身。
不知泄了多少次,感觉已麻痹,但相反地只能知道泄出的感觉,此时,连呼吸都感到痛苦。每一次都忍不住喊叫「要死了┅┅要死了┅┅┅」。
到最後,已经不是快感,而是痛苦的感觉。假阳具终於停止拨出去後,仍旧留下强烈馀韵,身体不停地抽搐。
「奶是第一次,大概过分刺激了。」
正木含笑的声音好像从远处传来。半昏迷的状态,从他的手指的感触醒过来。原来他在爱抚肛门。
「啊┅那里不要┅┅」
绫子说着,身心依然感到狂热。
手指慢慢侵入。刹那间感到窒息,手指在肛门内蠕动,呼吸自然的变急促。和普通的快感不同,给予人一种困惑之感。
「怎麽样?这种感觉也不喜欢吗?」
「不┅┅啊┅┅身体觉得怪怪的┅┅我该如何是好呢┅┅┅┅」
「是好吧?」
正木这样问时,绫子立刻点头。
「那麽,就在这里试试看吧。」
绫子非常兴奋的又点头答应。
正木首先解开绳子,让绫子采取狗爬姿势。
绫子放松腹部肌肉,挺高屁股。根据过去的经验,知道这样更强调屁股的成熟美,能煽动男人的欲火。而且绫子本身对这样yin荡的姿势会更兴奋。
此时,正木插进来,不是肛门,而是前面。刚经过假阳具的刺激,现在对男人的真正yinjing感到非常温顺。
「啊┅┅真舒服┅┅好┅┅┅┅」
正木的动作使绫子陶醉,不由得说出真实的感触。
「那里好呢?」
「yin户┅┅┅┅」
绫子对自己的回答也增加兴奋。
「真是yin乱的太太。」
正木在绫子的体内扭动yinjing。
「都是你┅┅啊┅┅好┅┅┅┅」
这样哭着表示快感时,正木从绫子的身体里拨出去。
然後,正如绫子的期盼,正木的手指摸到肛门,一面涂抹ru膏之类的东西┅┅可能是凡士林┅┅一面按摩。
肛门在抽中逐渐松弛。全身受到揉搓的感觉,同时肛门会受到奸yin的被虐待狂的期待,使绫子不由得扭动抵高的屁股。
正木用yinjing对正那里。
「要轻一点┅┅┅┅」
「有夫之妇说的话倒像个处女。」
正木的龟头侵入。
绫子抓住床单呻吟。没有感到疼痛,那里经过扩张和插入的感觉,好像是兴奋度的仪器,达到最高点後失去效用。
很快便达到性感的最高峰,不过,和前面的yin户产生的感觉不同,一种将要达到高氵朝感前的身心都极度昂奋的状态┅┅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
当正木慢慢开始活动时,绫子已失去正常的状态。
「啊┅┅好┅┅身体怪怪的┅┅快要疯了┅┅┅┅」
那正是疯狂状态,一如正木所言,觉得自已像只母狗,至於後来的情形已记不得了,只是觉得嘴里说出一些不堪入耳的话。
肛门性交能使女人产生强烈的yin荡快感。
「关於正木的事┅┅┅┅」
丈夫从书房走出来,和绫子面对面喝咖啡时,像忽然想起来似地说:
「不愿意的话,可以拒绝。」
绫子放下咖啡杯看丈夫。
「你说是我的关系吗?」
「不是这个意思。但奶不愿意也就没有办法了。」
「这样子不像你平常的作风。」
「为什麽┅┅」
「如果是以前的你,就不会拒绝正木先生来家里的吧。」
「怎麽回事?奶好像在闹别扭。」
「我没有闹别扭。」
绫子感到慌张,但做出不在意的样子转过脸去。
「算了,关於正木的事,等我出差回来再说吧。」
正木的事┅┅丈夫这句话使绫子感到震骇。
担心丈夫发觉她惊慌的样子,急忙看丈夫时,丈夫根本不在意绫子会有什麽样的反应。
此时,丈夫拿起电动刮胡刀开始刮胡子。
那种电动声,使绫子想起昨天和正木的痴态。
昨天在他的工作室┅┅在丈夫来之前┅┅被捆绑後用电动假阳具玩弄,而且同时在yin户和肛门内插入┅┅┅┅。
正如正木说的「调教」,绫子的身体经过他的开发,已不讨厌这种行为,而且还会要求。
事後正木拿来相机说是要拍照。
绫子怕留下外遇的证据而拒绝。
此时,正木表示不照脸,只照身体,而且只照那个部分,做为纪念。
也许是受到电动假阳贝的玩弄,身体里仍有馀韵之故,绫子答应正木的要求。照相机是不会留下底片的拍立得也是原因之一。
在正木的要求下,赤裸的坐在沙发上,大胆的分开双腿。正木把相机靠在胯下,按快门。
在此瞬间,下体一阵搔痒,自己也感觉出yin液从里面流出来。
「噢,流出来了┅┅照相也很刺激吧。」
正木说的没错,觉得镜头像凝视那里的眼睛。按下快门的声音,变成被舔或爱抚的感觉。
正木又命令绫子用手尽量分开花瓣。绫子依言行事,那种无耻和视奸的刺激,更使她兴奋,陶醉在目眩的快感之中┅┅┅┅。
「奶怎麽发呆了?」
听到丈夫的声音,绫子醒过来。不如何时,电动刮胡刀没有声音了。
「没什麽┅┅┅┅」
绫子慌忙的想拿咖啡杯去厨时,丈夫突然抓住她的手。过去从末看过这样严肃可怕的表情。
「你┅┅┅┅」
绫子感到害怕。
被站起来的丈夫抱紧,强迫性的接吻,听到咖啡杯落地破碎的声音。
绫子发出哼声。
丈夫把舌头伸入嘴内。和绫子的舌头缠绕。用力吸吮舌头,舌根都感到疼痛。丈夫就这样把绫子压倒在地上。
「啊┅不要┅┅┅」
绫子紧张而惶恐。丈夫默默地撩起围裙和裙子,粗暴的脱掉裤袜和三角裤,又用力分开双腿。
「这┅┅┅┅」
绫子不由得别过脸去,触到外面射进来的强烈阳光,感到一阵头昏。丈夫的手指拉开yin唇。
「不要这样!」
绫子的声音颤抖,拼命扭动屁股。
「在这个地方有黑痣┅┅┅┅」
做梦也想不到丈夫曾说这种话。
难道是┅┅绫子紧张得有些目眩。
「过去一直都不知道┅┅┅┅」
丈夫自言自语,然後用舌头舔。涌出甜美的搔痒感,绫子的下体跳动。
和过去的丈夫不一样┅┅。
过去也舔,但没有这样执着和贪婪的用舌头在那儿玩弄。
绫子很快就开始啜泣,扭动屁股,达到高氵朝。
丈夫仅使了半身赤裸就立刻插入,然後是抽插。过去从未有过如此粗暴的行可是,没有正木的那种享受感,只有匆忙的动作。
虽然如此,绫子还是有性感。疏远很久的丈夫的性器,并没有在中途萎缩,使绫子达到性高氵朝。
「啊┅┅好┅┅一起吧┅┅┅┅」
绫子抱紧丈夫,挺起屁股,丈夫又用力抽插。绫子感到第二次高氵朝。
「我要射了!」
丈夫的声音使绫子又泄一次。
精液喷射在身体深处,感到性高氵朝的馀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