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颜夕上下两张嘴都被肉棒塞得满满的,自然是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此时,他的膝盖和手掌还撑著地面,地面所传来的冰凉感觉与男人yinjing所带来的炙热形成鲜明反差,更是大大刺激了体内的欲望。冰冷的触感提醒著他保存理智,可男人的炙热,却又让他欲火焚身。
一边是擎苍,他一点都不顾及苏颜夕是第一次为人口交,见他被那个混蛋cāo得爽得直摇屁股,所谓的男人的好胜心自然被完全激发了出来。
天妖狠狠地cāo进去,像cāo苏颜夕的後穴那样cāo他的嘴巴,使得肉棒直抵他的喉咙。
第一次就做到了深喉这步,苏颜夕难受地反胃,男人黑色的耻毛在他的脸上摩擦,让他呼吸不顺,粗大的肉棒反覆摩擦著嘴唇,让他觉得嘴唇都要被磨破了。
但熟悉的男性气息弥漫在鼻中,充斥在口中,还有对方时而发出的愉悦的低吼,又让他觉得十分满足。
这种心理上的快感,远大於肉体上的,不断的点燃他身体中的欲望。
另一边身後的白闻也是毫不罢休,不肯在这场比试中认输。他在苏颜夕体内勤奋的耕耘,每一次的抽插都是狠狠地撞进来,像是要证明,这个男人露出这麽沈醉的神情,完全是因为被他干的。
他不在乎所谓的技巧,不需要所谓的经验,反正凭他的天赋异禀以及他出色的腰力,就足够cāo得胯下的人欲仙欲死了。
“嗯……嗯……”
苏颜夕拱起了背脊,仿佛是无法承受这强烈的快感。
滚烫的肉棒摩擦著敏感的内壁,巨大的龟头?!”
苏颜夕听到白闻这麽说,然後感觉到体内那根肉棒又变得生龙活虎起来。
“嗯……”
享受於男人抽插所带来的快感的同时,苏颜夕也在心里为自己默哀了一下,这两人这麽意气之争下去,自己肯定非被他们搞死不可。
房间里回荡著“噗嗤噗嗤”的水声,以及精囊拍打臀部发出的“啪啪”的声响,让人听了便脸红心跳。
烛光摇曳下,映照著三人纠缠的身影,直到外面天都蒙蒙亮了,方才停歇。
苏颜夕不知他们究竟折腾到什麽时候才分出了胜负,因为他後来直接晕了过去。
也不知是晕了多久,反正迷迷糊糊中听到婴儿的哭声,吵得他没办法,只好醒了过来。
睁开眼才发现,自己那张不算大的床上,硬是挤了三个大男人。自己半趴在擎苍的xiong膛上,那肌肉看著就让人流口水,而自己和白闻则是前xiong贴後背的姿势,顺便腰还被他霸占著。
这麽拥挤,导致苏颜夕想动一下,都没法动。
“喂!”
苏颜夕刚出声,就被自己沙哑的嗓音吓到了。
回想到昨晚那麽放纵的做爱,他不禁摇了摇头,不行,以後不能这样了。擎苍是只天妖,本来就不算人类范畴,而白闻是个魔修,当年也是叱吒风云的角色。自己就一个普通人类,哪里经得起他们这麽玩?
他喊了一声,结果两人都没反应,气得苏颜夕在擎苍的肌肉上掐了一把,“宝宝在哭,你们谁去看看。”
擎苍似乎是被掐醒了,翻了个身,右手搁到他的腰上,一双黑色的眸子眨啊眨的。
一大早的,勾引谁呢,一时看傻了眼的苏颜夕愤愤地想。
而这时,身後的那个男人仿佛也感受到了威胁,搂在他腰上的手收紧,脑袋凑到他脖颈间吐气,呢喃道:“好吵……”
就像还没睡醒似的,那有些慵懒的声音,让苏颜夕心头一颤,不由暗叹幸好,光声音就让他这样了,如果再对上那张惊豔的脸,自己还不得立刻把持不住,把人给上了。
“咳咳,”苏颜夕从美色中回过神来,正色说,“都别给我装傻,快点去看看宝宝,是不是饿了?”
擎苍根本没有下床的意思,反而在苏颜夕的嘴唇上亲了亲,并在对方愤怒的目光中淡定地找藉口,“奶娘又不在,就算饿了也没办法,还是说,宝贝你有奶水喂他呢?”
“滚!”
苏颜夕对他的无耻程度绝望了,乾脆翻个身去面对白闻。不得不说,白闻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已经够诱人的了,而现在睡眼惺忪的模样,看起来更是让人垂涎三尺。
苏颜夕咽了咽口水,说:“你去看看怎麽回事,饿了就给他弄点吃的。”
白闻却也学著那无赖的动作,只是动动嘴巴在苏颜夕的嘴唇上亲了亲,然後不甚在意地说:“哭哭就好了,孩子不能惯。”
苏颜夕听得差点吐血。喂!你们的童年究竟是遭到怎样非人的虐待啊,看看这话说的,一个比一个没良心!
好吧,你们不去我自己去!你们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当他忍下了身体传来的钝痛、正准备起床的时候,却又被人一把拉了回去。
“昨天的比试还没结果,今天继续。”
冷漠的声音刚落,一个属於正常男人的重量就压在了他的身上。
苏颜夕看著身上这个漂亮的男人,十分无语。被子从男人的肩膀处滑落至腰间,露出肩胛骨漂亮的弧线,翘臀若隐若现,无一不美好。
除了那根跃跃欲试的性器。
“输家总是喜欢耍赖。”擎苍耸了耸肩,笑得十分无奈,“好吧,那就和你再比一场,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喂!其实你也很想比吧,苏颜夕看著擎苍下面那根翘得高高的肉棒,欲哭无泪。
而房间门外,却是几个人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这……宝宝哭得好厉害,怎麽办?”小承陌一脸忧心忡忡,想推开门进去。
“别去。”旁边的承君一把拉住弟弟。
为什麽?承陌转过头,用眼神问他。
会被灭口的,承君用口型告诉他。
“大概是饿哭了,你们谁进去把孩子抱出来。”代理掌门秦非发话了。
没人吱声。
废话,这种明显就是找死的事,谁会去做啊!
“让楚寒清去吧,他是掌门的师弟。”这种时候,萧念不忘推人下水。
楚寒清急得跳脚:“那你怎麽不去啊?”虽然他经常做事没脑子,但这种性命攸关的事情上,他是绝对清楚的。
秦非又将目光挪向狐言,狐言笑著摇头。连楚寒清都知道是找死的事,世故如狐言,怎麽会不明白呢?
秦非又将目光挪向白箬,白箬只顾低头啃萝卜,当做没听见。兔爷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嚣张兔子,可就怕他家主人,见了白闻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秦非最後将目光挪向独伢,独伢一脸迷茫地回看向秦非。
秦非眼中精光一闪,知道有戏。
“独伢,你能不能冲进房间里,把里面的婴儿叼出来?”
独伢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然後,正在床上被那两个禽兽这样那样禽兽的苏颜夕,瞥见一道银光从床边飞跃而过。
再然後,第二日,苏颜夕在大殿上宣布秦非、萧念、承陌、狐言、白箬、独伢、楚寒清一干人等通通被罚打扫门派一个月,只有承君因为不是乾阳门的人而躲过了惩罚,但他由於甘愿帮弟弟做事,也扫了一个月的地。
而擎苍和白闻,则被罚在刚刚建造的思过崖思过三个月,不得离开思过崖半步。
至於这次大惩罚的原因,恩,相信大家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