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鮮幣)42、皇太后的采補朮
竺修之听着里面男女动情的呻吟和低喃,那ròu棒抽捣进出的水声和相撞声,是那样的刺耳,这两人怎麽能这样?
他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这不是哪里的深山穷壤,也不是江湖上的三流九派,这是皇家啊,天朝至高至尊的皇家啊!
虽然他一向冷情,但对血缘还是有一定的感情的,虽然他母妃的过逝和皇祖母有直接的关系,但他也只是疏远皇祖母而已,并没有全然不顾,虽然他对父皇的薄情和疏忽有意见,但他仍旧帮助他处理事务。他只是人清冷些,并不是冷血。
现在听着里面两人热火朝天的干劲,他真的很无措。
就在他不知该怎麽办才好时,迎春和清秋嬉笑着走了出来,“主上真是青春不变哪,这一身细皮嫩肉和前凸後翘的丰满身材,连我们做女人的都要动心了!”
“是哦,我进宫好几年了,觉得主上越来越年轻了,不过姐姐也没什麽变哦……”
“小丫头,就属你嘴最甜!”
“姐姐……!”
“说真的,三儿,你看主上们这麽享受,而且又能采补养身,你就没一点想法?”
“姐姐你又来了,真是的!其实人家是怕啦……”
迎春好笑的看着清秋,“怕?怕什麽呢?”
清秋红着脸道,“听说第一次很痛的,你看小荷都躺了好几天,而且他的王妃还在床上躺了十天半个月……”
迎春拍拍清秋的肩膀, “小荷和你怎可相比?再说,你不觉得四王爷太过清冷了?”
清秋俏皮的道,“我只是觉得他很有个性啦!”
“说你傻,你还真傻!”她叹了口气继续继续,“如果你是真心喜爱的,看看有没有可能让主上给你指婚作个偏妃?”
清秋摇了摇头,“姐姐,我只是想想而已,我知道主上是不可能让我离开!”
“好三儿,改明儿有合适的人,姐姐给你物色一下,青春可不等人!”迎春和清秋两人又在刚才的位置坐了下来。
竺修之看着两人又坐下来聊天,心急如焚,算一下时辰,这会儿估计快四更天了,如果再不出去,雨停了或天亮了,他就过不了湖面了。
如果他今天不回去,那蓝儿就得在床上昏睡着。他来之前点了蓝儿的睡穴,他怕蓝儿醒着下yīn空流春水,太耗yīn精。都是他太过自信,睡穴长时间不解,会对蓝儿造成伤害。
他随即一想,他用的是普通的点穴法,绿菌和韩枫应该能解的,他才微微放下些心来。
他看着里面的两人丝毫没有出地宫的意向,只能干等着,而且随着着两人的交谈,他对於皇祖母青春不老的秘密终於找到一些踪迹,原来竟是yīn阳采补术……
韩枫在书房来回踱着,他也是一夜没睡。
这天下着大雨不说,王爷出去都大半夜了,现在都快五更天了,怎麽还不回来。虽然现在王爷的功力已难逢敌手,可这种万一的事,谁也不能保证。
屋漏偏遭连夜雨。王爷出去後不久,下面就有人来报,正在西北部驻守边疆的冷旭大将军,也就是王妃他爹突然遭遇袭击,身中毒针,生命垂危,一定要见王妃最後一面,不然他死不瞑目。
从边疆传消息到这里,快马加鞭不停不休就是三天,他不知道王妃赶过去还能不能见到最後一面。可绿菌刚才说了,王爷走之前点了王妃的睡穴。
这些都是些什麽破事啊!好好的睡觉点睡穴做什麽了?人都被他吃干抹尽了,难道还怕王妃跑了?堂堂一位大将军,征战沙场二十年,战场上都没死没伤,巡个什麽屁夜,居然会被暗算,而且甚至要死了?还有王爷,不知走了什麽好运,功力突飞猛进,自己都望其项背了,不就探个皇宫麽,自己都能来去自如,他去了大半夜还不知道回来?
他只是他的管家,难道管家连他的王妃、岳丈都要管?如果他真的管了,估计王爷又要拿冰刀射死他了。
韩枫除了干等,什麽也不能做。
绿菌看着雨渐停,天色渐亮,收起整晚都掉着心。
她端来热水,给被点了睡穴,一直昏睡的王妃洗脸、擦身、换衣服。
王妃这粉粉嫩嫩、丰满妖饶的身子,她看了羡慕不已。看到王妃身上点点的吻痕,居然连大腿根部、内侧,想来王爷对王妃是相当喜爱的,不然怎麽会偷看王妃沐浴,还大白天的和王妃在床上纠缠,弄得王妃一点力气都没有,而且两人的呻吟低喃,让在门外守着的她听得满耳都是,一直让她想起那一晚韩枫撑得鼓鼓的小帐篷,她都好象要酥软无力了。
她摒除春思,把王妃整装穿衣,收拾完毕後,起身去书房唤韩枫,“韩管家,我的功力和王爷的想差太远,解不开王妃穴道,还是你去吧!”
韩枫看到绿菌一大早到来,就隐隐猜到了什麽事,他强自压下心理的激动,道:“天色才刚放亮,要不要再等一下王爷!”
绿菌看着前面一脸胡渣,一夜没睡的韩枫,虽然略显疲态,但还是身姿挺拔,眼神清亮,那青黑的胡渣渣更显得他有男人味儿了。
她深了吸了口气,平复如小鼓乱敲的心跳,道:“王妃的睡穴被点已经四个时辰了,王爷也一定不会希望王妃受到一点点伤害。再说,韩将军生死未卜,王妃也应该早一点知晓。”
能够这麽近距离接触王妃,韩枫心里紧张又兴奋,虽然觉得他去解穴不合适,但是绿菌说的有理。王妃的身体健康最重要。
他随着绿菌来到王爷王妃的寝房,虽然他昨天也站在这张床前,但除了厚重的床幔,他啥也没看到。
他运功一周,将蹦蹦乱跳的心平复下来。
绿菌走过去,撩开薄纱般的床幔。立时,一位脸色桃红,眉角含春,红唇性感微翘的睡美人呈现在他眼前。
即使是在睡梦中,都如此艳丽勾魂。他飞快的瞥了一眼薄被下高耸的突起,真是要命,居然如此坚挺,如此丰满。
如此佳人,怪不得王爷愿意沈沦……
韩枫那一瞥,虽然迅速,但仍没逃过一直注意着他的绿菌,绿菌心中一黯,正当她想催促时,韩枫已手起指落,在王妃的左xiōng上方前急点了两下。
韩枫对绿菌轻点了一下头,转身出去。
韩枫其实很想看看王妃睁开媚眼的那一刻,但他没这个权利。他紧紧握着刚才给王妃解穴的食指,虽然隔着衣服及薄被,他好象依然碰到了王妃柔滑细腻的玉肌。如果不是必需,他都不想再洗手了。
作家的话:
好多小礼物,太开心了!谢谢……
☆、(16鮮幣)43、王妃的媚毒管家的痛
湛蓝在解了穴後,终於悠悠转醒,听着绿菌的种种转述,真是哭笑不得。竺修之就这麽喜欢点她的睡穴,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她睡着。
“替我谢谢韩枫!”这种被迫睡觉的感觉她一向不喜欢,以前只一病发,总是一针镇定剂让她昏睡,她那时很怕一睡着就永远醒不过来了,“还有,请他给我准备马车吧!”这位她素未蒙面的爹爹,於情於理,她都要去看看他。
冷旭,这位绿菌口中的战神,应该是战无不胜,神勇无敌的。怎麽去巡个夜就会中暗算?湛蓝心中也充满了纳闷。如果他真的中了毒,希望他能撑到她的那一刻,走前再让他看看她这个似她非她的爱女。
“王妃,不等王爷回来麽?”绿菌一边给她收拾穿戴,一边问道。
湛蓝摇摇头,苦笑道:“我怕我爹爹等不起!再说,王爷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都是什麽龙族的传人了,哪会这麽容易出事情的,常言道,祸害遗千年!还有,竺修之知道她这个冷岚是冒牌的,万一不让她前去可怎麽办?
这一想,湛蓝更加坚定立刻马上出发的意念,“绿菌,别管我了,你快去请韩枫准备马车,收拾东西吧!”
绿菌看着湛蓝一脸的着急及坚定,现在出事的毕竟是王妃的爹爹,她也不敢耽搁,马上出去准备了。
湛蓝很满意韩枫和绿菌的办事效率,她这里才吃了早饭,绿菌便进来请她出发了。“绿菌,你和韩枫简直是神一样的速度!”
绿菌笑了笑,道:“哪有这麽快啊,马车等是韩管家早就吩吩下去了,您的衣什饰物我也早前都整理好了!只是我们以为您会等王爷回来!”
“王爷如果回来了,他肯定会追上来的,我们还是先走吧。”湛蓝一边和绿菌往外走,一边道,“我差点忘了,还有我弟弟呢?”
“小少爷昨晚接到信息就和姨娘上路了,你不用担心!”绿菌回道。
“对了,我出远门,要不要交待那三位夫人好好看家?”
绿菌被湛蓝逗得一乐,“王妃,您就走吧,您在府里时也没见您管过事!”
湛蓝点点头,“我倒真是没管过!”心里却想,她其实是怕她们半路暗算,她们三个後面都有大Boss,而她只是小王妃。如果她先放了话,她在路上有个万一什麽的,要算在她们头上的,不知会不会有效果……,她继尔想想好象有点草木皆兵了,她在这里一个月了,也没书上讲的是那些宅斗,没吃过毒饭菜,没穿过小鞋,没缺胳膊少腿……
她在看到门外的队伍时,彻底放心了。只见韩枫牵着他的白马站在马车旁边,马车前後加起来约有百来人,这下估计要暗算她,也不太容易了。
湛蓝看着外表一样,极其普通的三辆马车,不知该坐哪一辆,迷惑地看着绿菌。
绿菌笑了笑,“王妃,我们坐第一辆,後面的马车是用来放东西和备用的。”
湛蓝有点小失望,她还以为是象电视电影上的用来迷惑敌人或布置疑阵的,再想想,她又没结什麽仇家,至於如此提心吊担麽!
湛蓝看着守在马车前的韩枫道,“韩管家,谢谢你,要辛苦你了!”
韩枫看到湛蓝出来後,快迅地瞥了一眼後,便一直低垂着视线,不敢也不能正面视她,只见她一身粉红的春衫,合身的剪裁,将她的丰满和挺立的身姿包裹的曲线尽现,王妃怎麽会如此美艳、妖饶、妩媚,比之前几天在门口遇到的更加妩媚,都勾人魂魄了……,和她之前提着鞭子来俯前闹事,简直判若两人……
现在她又带着一股特有的体香盈盈地走到他近前,他只觉呼吸都紧窒了,强力压下“!!”乱跳的心,“王妃哪里话,这都是份内之事,”他用余光环视了一下周围,那些护卫也是一脸被惊艳的神情,他马上又道,“王妃,雨後风凉,请上车!”
绿菌也看到了被王妃容貌惊到的那些护卫,有些是一脸的如梦如幻,有些是呆呆的,有些是崇敬的……,她不敢担搁,韩枫说完,她即扶着王妃上了马车,自己随後而入。
韩枫看着那些好象失了魂般的护卫,一声低喝,“整队,出发!”,随即翻身上马。
那些护卫才象突然回魂般,齐齐应喊,“是!”四王府的这支护卫很奇特,不是皇宫编派,也不是向民间招募,而是这些年来韩枫在外办事时顺手救的或带回来的江湖人,只要有一技之长,也愿意在王府安身混饭吃,避开江湖是非的他都接收。
所以都是一些草莽之人,哪见过如此美艳贵气的女人,个个都象失了魂般。
湛蓝看着马车内人性化的设置及舒软的锦缎垫子,茶水糕点一应俱全,拾缀的比上次踏青还要细致,如果要在马车上呆好几天,她当然希望硬件设施好些,再好些。
不一会儿,外面就传来的护卫嘻笑、私语的声音……
“老王,今日一见王妃,才知道原来国色天香这四个字真有……”
“棒头,你今日算开眼界了吧……”
“我们的王妃简直就是天上的仙女下凡……”
“怪不得王爷会跟着王妃去踏青,原来王爷已是心不由己了……”
“有这麽一位漂亮的王妃,真是脸上都长光啊……”
“是啊,我改成孝忠王妃了,如果哪天有人欺负王妃,我们一定要帮王妃出气……”
“愣子,如果是王爷欺负王妃,那你帮谁?”
“臭石头,走远些……”
接着外面传来一阵大笑!
湛蓝坐在里面,隐隐约约听到一些,都让他们夸得不好意思了,脸色都有些微红了。绿菌内力深厚,把外面的戏语听得一清两楚,她在湛蓝耳边轻轻地说道,“王爷疼王妃都来不及,怎麽会欺负王妃,不过……”
湛蓝听了一半,没下文,用眼神示意她快意,只见绿菌飞快的说道,“王爷只会在床上欺负王妃!”说完马上挪到马车门口。
湛蓝听了又羞又惭,她和王爷在床上翻江倒海,翻云覆雨,肯定都让守在房外的绿菌听了个仔细,想想自己那些柔媚无骨的呻吟娇喘,求饶低呼……,还有两人下体相撞发出的声音……,她想着,脸都烫起来了,身体更是一阵阵的酥软,小ròu洞不由自主的收缩着,隐约好象有春水流出……
她的身体怎麽如此敏感,好象随时都在发情一样,等待着男人来采撷……
绿菌看着王妃的脸都红得快要烧起来了,促狭道,“王妃,你的脸怎麽红成这这样,莫非是在想王爷?”
湛蓝羞也羞了,惭也惭了,终於反攻了,“你这个小妮子,莫不是你自己思春了!”
绿菌被湛蓝一语中的,却也不能表现出来,只将失落暗暗地收藏在心底,“我要永远陪着王妃,才不嫁人呢!”
湛蓝看着绿菌眼底淡淡的失落,她自己以为隐藏地很好,却还是让人一眼看破,湛蓝用眼神示意一下外面,透过朦胧的纱窗,骑着白马,身姿挺拔的韩枫正隔着着半丈远,守在马车旁。
绿菌看了一眼外面那个几乎是魂牵梦绕的身影,黯然地摇了摇头,“王妃,别取笑我了!”
湛蓝看着绿菌的失意,心里叹了口气,看绿菌的表情就知道,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拍着绿菌的背道,“好了,趁这段时间我帮你留意,如果他真的无意那就罢了,如果他也有意,那我就请王爷帮你们指婚。”
绿菌扯出一丝苦笑。
韩枫骑着马守在马车边,不能离得太近,也不能隔得太远。在王爷没有应允的情况下,他带着王妃前去边城,责任重大,如果王妃有个万一,不用王爷责罚,他自己心里这关就过不去了。
来之前,他精挑了一百二十名护卫,别看这些护卫嘻笑扯淡没个正经样,但都有丰富的江湖经验,手底下功夫都不弱,而且都受过王府或他的恩惠,是死士。
出发前,他就强调过,一切以王妃为重,如果王妃有个万一,即使是少了根头发,他也会将失责的人交给王爷发落。王爷的手段大家都清楚,死了还好,缺胳膊少腿也不怕,就怕死不了,也活不成,被王爷制成药人。
他听着护卫们对王妃的赞美和羡慕,也不制止,江湖儿朗,本来就身性洒脱,只要不犯原则性错误,不坫污四王府的名声,他都不会阻止。而且这些都是无根的人,需要一种精神的寄托,如果这个人是王妃,他很乐见其成。
至於是尽忠王爷还是王妃,个人看着办就是……
再听听马车里面两人的低笑细语,看来王妃很享受王爷的欺负麽!只是王妃的体态怎麽会如此妩媚勾人?王爷最近一直在寻问媚药事宜,难道是王妃中了……
这……带着一个中了春药的王妃上路,可如何是好?难道王爷就因为这样才点王妃的睡穴的?
王妃知不知道自己中毒了?而且中得还是春药?估计王爷肯定不会告诉王妃的。
她是何时中的毒?府里的几位夫人没有这个胆子!
难道是进宫那天?对了,进宫後的第二天早晨,王爷的心情很好,而王妃在床上躺了一天!那究竟是谁下得呢,怪不得一向不沾染皇宫事务的王爷,会去夜探皇宫……
那如果说是春药,王爷大战一晚後也应该解了,怎麽王妃还是如此媚态?
这媚毒会不会再复发?这万一她毒发了怎麽办?
……
突然,无尽的忧愁困扰着韩大管家!一向淡定的他不淡定了!
☆、(7鮮幣)44、酷王爺心憂媚王妃
车队以极快得速度行进着,但并不颠簸,看来马好、车好、技术好是一个原因,京都的路平也是重要原因。
湛蓝和绿菌在车厢内聊些家常,倒也不觉得无聊。这是她第二次出门,第一次出远门,她强迫自己收敛兴奋激动的心情,毕竟,她现在是去看生命垂危的父亲。
她偶尔撩开纱窗的一角,看着外面繁华街道,林立的店面,在两边穿流的人群,天朝的都城很是繁华和安逸。
马车很快就出了城,外面是城郊,道路更宽,那些房子的院落更大,青黑的远山,高大的树木,还有一大片一大片绿油油的庄稼,到处生机勃勃。
快到晌午时,已出了京齑范围。
中午时,也只在一片山林里暂作休憩,吃了些干粮充饥而已,因为韩枫告诉湛蓝,冷将军的情况不是很好,中午信息传来,将军还没苏醒过。而以马车的速度,最快也得七八天才能到达,所以如果湛蓝身体受得了,中午只吃干粮,晚上再住宿打尖。
湛蓝想想不就是坐在车里吗?虽然不是汽车,但好歹也很舒服,坐几天马车应该不是问题的,她马上道,“去看爹爹要紧,我原也不是什麽娇弱女子,一切韩管家看着办就是。”
所以当已月明星稀入住客栈时,湛蓝浑身酸痛的只有自己知道。她强忍着,在绿菌的掺扶下,缓步进了房间。她不想在韩枫面前太狼狈,以免他改变主意,延误行程。却没发现後面一双若有所思的深眸。
“绿菌,我从来不知道坐马车这麽累?”入得房後,湛蓝马上摊在床上。
绿菌一边给湛蓝揉捏着腿,一边回答:“是啊,王妃以前都是骑马的,当然坐不习惯马车了,坐马车确实也很累的。
湛蓝这时终於想起冷岚原本是会骑马甩鞭的,并不是什麽深闺弱女子,她仔细想了想,还好没有什麽露出破绽的地方,她现在贵为王妃,骑着马抛头露面当然不合时宜,所以坐马车很好。
只是她低估了自己的忍耐力,真的是浑身酸痛,腿都麻了,腰背都结成了一板,看来原本冷岚健康的身体,也快要被她这只米虫给腐蚀了。她打定主意,以後即使不能舞刀弄棍,也要多散步,多运动。她现在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不再是以前的破心脏了,她其实可以做很多以前不能做的事情了……
在泡了个热水澡,胡乱吃了些食不知味的餐饭後,湛蓝在绿菌的揉捏按摩中捏沈沈睡去,睡着前,她突然想到,居然还是竺修之的按摩更专业,更舒服!她迷糊的脑袋早忘了竺修之也是一位大夫,是大夫,当然会了……
还有都一整天了,为什麽竺修之还没追到,莫非他真的出事了?不过都是什麽龙族的传人了,功夫应该不低,再说又是皇子,即使是被发现夜闯皇宫,也不是什麽大罪吧?
话说竺修之着急也没用,只能倒挂在墙角间,看着地宫大厅内迎春和清秋两宫女有一茬没一茬的闲聊……
他现在倒是希望她们能多聊聊,他能偷听些蛛丝马迹,只不过两女尽讲些风花雪月的趣事……
终於,他看到最右边的通道里走出来了父皇身边的高公公,只听一个尖细的声音道,“两位姑娘好!”
迎春站起来回话,“高公公这麽晚来,想必有事?”
高公公弯了弯腰道,“本来不想进来打扰的,但是一来时辰差不多了,而且外面雨已停,早朝不会延後;二来边城来报,冷大将军在巡夜时不慎被敌国暗箭所伤,而箭上有毒,有生命危险!”
听闻此迅的三人均是一怔,迎春和清秋相对皱了眉,都有相同的疑惑。
而躲在暗处的竺修之,更是心急如焚。冷将军是生是死,他之前并不关心,但冷将军相当爱女,如果真有意外,他肯定会要求见爱女最後一面。而蓝儿也肯定会前往,估计这会儿韩枫可能已经给蓝儿解了穴了。可蓝儿身中媚毒,那一身妖饶的风姿,勾人心魂的体态,岂是别的男人能见的!
再说,万一毒发了,那可怎麽办?这……这怎能离了他远行……
作家的话:
谢谢大家支持哦!
最近更得比较少,没办法,年底杂事太多了!
只要大家有空,记得来转转就行!
☆、(12鮮幣)45、令人懷念的勇猛
竺修之看着高公公来了又走,看着迎春转入身後的房间,清秋却仍坐在那里。他只能按耐不动,凝神静听里面的对话。
只听迎春道:“国主,高公公来过了,说是冷旭大将军因巡夜不幸中了毒箭,生命垂危!”
“此事当真?”竺修之感觉到了父皇的惊诧和惋惜。
“高公公来报,想来肯定是真的。”迎春确认道。
皇祖母略带沙哑柔媚的说,“你快回去处理吧,他为天朝守了二十年边疆,定要好好待他及他的子女!”
“容儿,那我先回去了,出了这事,估计明晚我没时间来看你了!”紧接着,传来了“啵……”的吸吮声。
“你……色鬼,快上去。”皇祖母推拒着。
半晌後,里面静了一下来。
突然,皇祖母悠悠地叹了口气,说:“春儿,你说冷旭是不是因为身子太虚了,才会中暗算的?”
“主上,将军难免阵前亡。何况一切都是冷将军自己求着来的。”
皇祖母低沈着道,“他武功高强,内力深厚,纵横战场二十年都没事,没想到只区区巡夜而已居然会中了暗算?”
“主上,这事原透着蹊跷,我让冬儿去查一查,你就别挂在心上了!”迎春安慰道。
“怎麽能不挂在心上呢,让我挂心的人越来越少了,想不到他就是当年那个勇猛的少年郎……”皇祖母的声音充满了回忆。
迎春打趣道,“好啦,主上,我们都知道冷将军对你一见锺情,十五六年心志不变,而且器具高昂粗大,作战时间长……”
“你这个死丫头,就知道你看着眼馋!”
“奴婢眼馋也没用,他都为你守身如玉十来年,其她女人在她眼里都是路边草!”
“是啊,他才三十五六,和皇儿差不多的年纪,怎麽会突然这样呢?”
“好了,主上,我会谴冬儿过去的,并带上前段时间刚从蒙国送来的“百花丸”,只要冷将军还有一口气在,保管还能回来侍候主上。”
“你越来越嘴贫了……,我外貌虽青春未老,但心倒真有点累了!”
“瞧主上说的!您还是快休息吧!”,迎春问道,“你是上去休息还是在这里休息?”
竺修之摒住呼吸,就想皇祖母说声“上去休息!”,可是事与愿违,他只听皇祖母道,“让秋儿在外面陪我,你去上面吧,我想静一静!”
竺修之看着迎春出来,交待了清秋几句,便向他身後的铜门走来。
他收敛气息,紧贴上壁,看着迎春在左边的石头凸起下面按了一下,只见铜门缓缓开启,竺修之就这样看着她出去,看着门缓缓合上。
他很想跟在身後,只是迎春的功力要高出清秋不少,他不敢太冒险,只得继续当蝙蝠,吸在墙上。
竺修之不敢相信,青春美艳的皇祖母背後,居然堆积着如此多的龌龊下流事,不仅乱伦,而且不知有多少男人染指过这位国母!他现在相信,蓝儿的媚毒肯定是皇祖母下的,可她为什麽要对孙媳妇下这种采补的媚毒,难道是为了他?为什麽要为了他?
而且冷旭明显和皇祖母有着相当亲密的关系,还渊源很深,十多年前就有往来,听她们的对话,好象是冷旭刚被皇祖母采补过,因为身体虚才中的暗算?
象冷旭这般刚毅正直的将军都会拜倒在皇祖母的百花裙下?还有什麽男人不可能,更不要说刚才吸着她的奶水长大的父皇!
父皇何时与皇祖母渡的陈仓?皇祖母到底和多少个男人有染?
父皇是如此爱皇祖母,爱得如此乱伦,他知不知皇祖母利用别的男人采补一事?
竺修之心里有太多的疑问,只是看着坐在大厅里打盹的清秋,他只无奈的继续等着好时机。这地宫的出入口肯定不只一个,至少还有一个是通向父皇的翔龙宫。
话说湛蓝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直到绿菌推她,她才惊醒过来,看看天色,已然大白。
她愧然道,“绿菌,你应该早点叫我,大家是不是都等着我出发了!”
绿菌一边打理她,一边道,“韩管家说也不差这几刻时间,还是王妃的身体要紧。”
“嗯,我自己来,你去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也好,我去把准备好的吃食带上马车,这是刚煮的小米粥,您别烫着!”
湛蓝点点头,看来她是近段时间懒觉睡习惯了,不到中午不可能自然醒了。
当湛蓝吃完早餐,正打开房门时,见韩枫守在门外,她不好意思地说:“韩管家,我起晚了,我们赶快走吧!”
说着就要出门。
只听韩枫道,“王妃,您等一下。”
湛蓝诧异地看着韩枫,只见韩枫拿起手里的大帽子戴在了她的头上,四周还有薄薄的白纱围着,紧接着,将手挽上淡彩的披风披上她的肩头,并在她的下额处打了活结。
湛蓝透过薄薄的白纱,仰着头看着韩枫专注地为她系带子,真是一位心细的好男人,可他为什麽额头上有汗?
“好了”,她听韩枫略带沙哑的道:“王妃,王爷肯定希望你这样子出去!”说完,韩枫侧过身子,让湛蓝先行,他随後跟上。
绿菌没给她准备大帽子和长披风,难道是韩枫一大早出去买的?她不敢问他是不是,她走在他前面,仿佛都能感受他略显沈重的呼吸。
绿菌看着戴着大帽子,披着长披风出来的王妃,微微一怔,心里一苦,他连这个也替王妃想到了麽?果然他还是有心人!
“王妃,来,小心踩着!”绿菌扶着湛蓝坐上了马车,她转而向韩枫一福,“谢谢韩管家的周到,是我失误了!”
韩枫翻身上马,道,“我想这只是王爷的想法罢了!”
绿菌看着整队准备上路的韩枫,苦涩的想,“这也是你的想法吧!”
韩枫一直试图着让自己忙碌,整队,检查装备,查看吃食……
最後当他并排着骑在马车旁边时,他一直在自问,今天是不是太唐突了,是不是太不礼貌了?但是心理的另一个声音,一直叫嚣着幸福和甜蜜。
当她睁着她水汪汪的媚眼,透过那薄薄的白纱凝视着他时,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额头上都出了微汉,系带子的手轻轻地颤着。
她丰润的红唇微微翘着,是那样性感,小巧圆润的下巴,优美的颈部曲线,皮肤是那麽的白嫩细腻,xiōng部又是那麽的丰满坚挺,撑得薄薄的春装都是鼓鼓的,随着她细细浅浅的呼吸微微起伏着,下面是束腰的长裙,整个人显得丰盈挺拔,腰枝纤细柔弱。
这样勾人心魂的容貌,这样娥娜多姿的体态,怎麽能让别的男人看到,怎麽能让别的男人分享。他回想刚才给她系带子的那一刹,他怕碰到她柔软高耸的xiōng部,双手都是小心翼翼的,虽然他很想品尝一下那种抚摸揉捏的感觉,恨不能紧紧贴抱在怀里,狠狠的亲咬几下……但是这怎麽可能……
他满脑袋都是湛蓝水汪汪、明艳艳的媚眼,双手紧紧拽着缰绳,好象是狠狠地捏着湛蓝那让人窒息的柔软大玉桃,他运功调整内息,把下面不争气的老二压下去……
老二,不是你的,就不要乱想……
作家的话:
各位亲亲,由於鲜网整顿以及剧情需要,这几章肉肉会少点,过了这几章,大餐立马送上。
谢谢各位的支持和礼物……
祝大家圣诞快乐,心想事成!
☆、(11鮮幣)46、妖豔太後的豔遇(一限)
竺修之在地宫里暗藏了大半夜,也不见清秋进里面陪皇祖母。话说人有三急,他可以不进食,但不能控制排泄,他已隐隐有些尿意,加上他心忧蓝儿。
地宫里静的能让竺修之闻到自己的心跳声,又过了约半个时辰,正当他估算按下机关冲出去的成功率是多少时,里面传来了皇祖母疲惫的声音,哪有刚才的妩媚与性感。
“秋儿,你进来陪我,这里静得让我心慌!”
“是,主上!”只见正在走神的清秋一个激灵站了起来,并向里面走去。
竺修之见机不可失,待清秋进入房间後,他打算出去,突然想起那一片毫无地方可掩饰的湖面。他转过身来,向高公公出现的通道掠去。
转过石壁,发现後面果然有一扇相同的大铜门,他找到机关,正当他想按下机关时,皇祖母的声音传了过来,引得他再次驻足。
“秋儿,我现在真想修儿!”
“主上,待会儿让小主子来见您,不就行了!”清秋笑道。
皇祖母的声意充满了伤感,“你不知道的……,看到修儿,我就想起我那无缘的女儿……”
清秋接着道,“主上,以前清秋小时就听您念叨过小公主,说是和清秋差不多大,要不,您说给清秋听听嘛!”
……
皇祖母的女儿就是她的姑姑了,怎麽会和清秋差不多年纪?还有,清秋居然称呼他为小主子,不是都称他为四王爷的麽……?
里面沈静了好久,久到竺修之以为皇祖母不说了,正当他想离开时,皇祖母开腔了,“是的,是该找个人说说了……”
……
萧静容庸懒地瘫软在床上,身上盖着淡雅的锦被,披散着的黑发掺染着几缕如银丝的白发,更添了几份野性,前面露出一大片酥xiōng和香肩,隐隐现着深深的沟壑……,怎麽看怎麽勾魂。
清秋轻柔地给她捏着腿,“主上,那您快说哦!”
萧静容仿佛回到了十六年的那一晚,声音变得的迷朦起来,充满了回忆,“那是十六年前的一个冬天,我去蒙国散心,自恃熟悉地形,再加上功夫不错,甩掉了护卫,一个人上天山去采雪莲。冰封的山川是那样漂亮,却也危危重重,我一不小心滑进了一个极深的冰窟……”
“啊……”,清秋惊呼一声,她就是蒙国人,她很清楚隆冬腊月里天山那种冰封的程度,如果是掉进冰窟,不深还好,如果深一些,四面冰墙,毫无着力点,根本不可能从里面跃出来。
“是的,我掉下去的冰窟有七八丈深,以我当时的功力只能跃上两三丈,旁边借一下力,再上个两三丈,所以最多也就五六丈高,试了几次後都灰心了,也不能大声呼救就怕雪崩,想想也许是我坏事做多了,老天给的惩罚吧……”
清秋看着萧静容停顿了,嘻笑道:“才不呢!主上是为了和勇士来个英雄救美!”
萧静容柔柔地笑了笑,继续道:“我在冰窟呆了整整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我已冻的浑身僵硬,神智渐失,突然听到洞口传来呼唤声,问底下有人麽,我用尽力气呼救後便昏了过去,再当我醒来时,我已经被他救了上来!”
清秋不依的轻轻推着她的腿,“主上,来段具体点的,说说经过啊,再说都还学没提到小公主!”
萧静容缓缓闭上了眼睛,长而上卷的睫毛留下了淡淡的yīn影,这麽多年来,她曾多次回忆起她当时醒过来的一刹,她睁眼看到的那纯真而热烈的眼神是那样的真挚。
当她有知觉时,她感觉自己浸浴的温暖水里,仰面躺着,很是舒展。
她有力气睁开眼睛,只见一对漆黑而深遂的大眼正凝视着她,里面满是她醒过来的喜悦和兴奋,只听略微低沈沙哑的声音道,“你能醒过来真好!”
萧静容看他约二十来岁,眉目清秀,是个俊朗的青年男子,“谢谢小兄弟救了我!”她看了看四周,原来是一处隐匿的温泉,水面都冒着淡淡的热气。她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发现只余下单薄的内衣绸裤。她想挣开他的扶持,自己浮於水中……
萧静容的挣紮让他手忙脚乱,他着急地说,“你别乱动,你的身体还没恢复,由我托着你很安全!”
看着对方纯真而热烈的眼神,她居然羞红了脸,这个年轻人都可以做自己儿子了,而自己居然穿成这样被他抱在水中……
他仿佛这时才感到两人都只着内衣,而他这样的托着她躺在水上,非常不合适,他的视线在扫过她耸立的双峰时,渐渐泛红了,看到了那双峰顶上两颗若隐若现的粉红时,立马涨成深红色,象煮熟的虾子一下。他顿时慌了,双手一松……
萧静容被他摔得毫无准备,虽然她水性不错,但粹不及防的,还是呛了两口水,往下面沈去,她慌忙挣紮着浮水……
他看着她难受的样子,他又紧张地一把抓过她的身体,紧紧抱着她,轻拍她的後背……
萧静容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暗暗好笑,这世上难得还有这样坐怀不乱的好青年,不过他刚才给她脱衣服时,难道就没发现她秀色可餐麽!
萧静容虽然那时已四十左右,却依然象个二十五、六岁的少妇,倾城的容颜,身材紧致苗条,前面丰满高耸,後面圆润上翘,任何男人看了都是三魂去了两魂,恨不得占为己有。
这个小呆子却一副手足无措,连眼睛和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在样子,心情畅快到了极点。
她看到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起了捉弄的兴致。她轻轻转动自己的身体,在他正举手往下拍时,猛然一下转身,他的手掌拍在了她丰盈的双峰上……
萧静容现在都能想起他当时呆呆楞楞的表情,象被人点了穴般,放在她双峰上的一动不动,她感到从他手心中传来阵阵的热源,贴慰的她好舒服。
过了好久,他才动了,他红着快烧起来的脸,吱唔道,“仙女,我能……摸……摸……这里吗?”
萧静容被又蠢又呆的样子逗乐了,“咯……咯……”娇笑起来。
笑声带动她丰满高耸的双峰轻轻上下晃动着,本来就湿透而微开的内衣更加敞了开来,那一片白嫩加上若隐若现的rǔ沟被淡淡的热气环绕着,如此美景,深深吸着他的视线。
按在双峰上的大手不由自主的施上了力,轻轻地用掌心揉着,感觉着掌心的柔韧和丰满,看着衣服底下那粉红的两点渐渐在他手掌心变得挺立起来……
他眼情发直,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
作家的话:
谢谢各位的大礼啊,好喜欢啊!下面会菜肉结合了!呵呵
☆、(7鮮幣)47、妖豔太後的豔遇(二限)
萧静容看着他的眼盯着她双峰,口干舌燥的来回舔着嘴唇,按在她双峰上的手只轻轻地按揉着,好象会碰坏她一样。
她温柔地抿嘴一笑,问道:“你以前有过女人吗?”
他被她问得低下了头,低声接道:“没有!”
“难到你就不想麽?”说着,她还故意挺了挺xiōng部,往他怀里靠过去。
他吓得急忙用另一只手来推,却不想一掌推在她另一只玉rǔ上,他又不知所措的看着她,睁着漆黑的大眼睛,呆呆的,傻傻的……
他贴在她玉rǔ上的双手也都按着不动,她故意自己来回磨着,让他的双掌感觉她的丰盈和挺立,她对他挑逗的一笑,“小呆子,问你话呢,你就不想女人?”
他不知是激动还是害羞,涨红了脸,已说不出来,“我……我……以前不……想的……”
萧静容难得见到这麽真、这麽纯的男子,他们都已经穿得这麽少,贴得这麽近了,他还能自律,换成别的男人估计早就扑上来了。
如果她以身相许,让他春风一渡,也算报他救命之恩了。想着,她故意舒展了一下身体,伸手打散了自己的发髻,梳理了长长的头发,在头顶上松松垮垮挽了个小结,任如丝绸般的黑发披散在肩上,身後……
本来就单薄、湿透而敞开的内衣,这下终於终结了它的使命,滑了下来,露出她圆润细腻的香肩,纤巧迷人的锁骨,白嫩丰满的rǔ房也显出了一半,前xiōng只有那薄薄的、湿透了的丝绢抹xiōng残喘着守着快要跳弹出来的双峰,双峰在他双掌的按压下,往上堆着,形成深深的、细细的嫩沟,上面还凝有细小的水珠……
他眼睛都不眨在看着眼前的美景,额上渗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鼻间上也都是细汗,放在她xiōng上的手微微颤抖着,却一直没有拿下来的意思……
她妩媚地轻笑着,“那你现在想不想?”说着还不忘挺着早已春光外泄的玉rǔ朝他怀里逼去。
“我……我……我……”他不知道该说什麽好。
萧静容伸手轻轻勾起他的下巴,对着她吹了口气,娇柔的道,“你难道真的不想要我,莫非是嫌我年纪比你大……”
“不……不是的……”他着急地抬起右手挥着,却不想一下又碰到了她xiōng前的高耸。
萧静容拿起他惊慌无措的右手,伸出香滑的舌头舔了一下他的掌心,一阵战栗,从他手上传到她手上,真是敏感的男人,她把他的手又轻轻地放在了自己的xiōng上,还故意转磨着,“那是什麽原因?难道你不行麽……”
他真的急了,“我行的!行的!”
她禁不住大笑起来,“呵……呵……你太可爱了……”
他觉得自己笨死了,“我……我……,你象仙女,我不……敢……想……”
萧静容引导他的手,轻轻地按摩着自己的双rǔ,他的掌心是那样的挚热,贴在她xiōng上真温暖,“哦……”,她舒服地逸出声来,不停用鲜红、灵活的小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如果我允许你想呢?”
他睁着他那漆黑如深渊般的大眼,盯着那条在他眼前来回招摇的小舌头,突然拿起放在她xiōng前的左手,将她搂进了怀中……
他低下头,亲吻她性感丰满的嘴唇……
萧静容在他怀里偷笑着,小呆子,终於开窍了……
他嘴巴的气味很好闻,有着淡淡的草药香。一开始,他只是轻轻地吻着她的嘴唇,细细地舔着她的唇形,很快的,他的气息粗了起来,吸吮、啃咬着她的双唇,温热的舌头野蛮地闯进她的小嘴,横扫、追吸着她的香舌……
他紧紧地抱着她贴向自己,左手下滑到她的圆润紧致的玉臀大力揉捏着,右手不停地揉压着她丰盈的玉rǔ……
萧静容被他的热情感染,放任自己倒在他怀里,两手在他颈後交叠,挂在他身上,任他的粗犷的舌头在她嘴里乱逐,让她娇喘吁吁透不过气来……
他的掌心厚实、炙热,而且手指粗长,虽然他只简单的揉着,捏着,按着,毫无技巧可言,但这真是新鲜的体验,她的双峰被他揉按得好舒服。
他下面的坚挺、炙热和硕大紧紧地抵在她腹部,恨不得在她腹部挤出一个小ròu洞来。
萧静容心里惊呼,真的是好粗大……
☆、(8鮮幣)48、妖豔太後的豔遇(三限)
萧静容被他粗大而炙热的大ròu棒顶得微微泛疼,想要拉开一些距离,却被他如铁箍般的左臂紧紧圈着,恨不能把她吃进肚子,挤进身体里去。
他毫无技巧可言,但他如火山喷发般的热情,直让萧静容受不了,他不知何时撕落了那截残喘的抹xiōng,直接揉捏着,温厚而带有粗茧的掌心、指腹抚摸着她娇嫩细滑的玉rǔ,这种相磨带来异样的快感,让她很快酥软了,还不停的战栗着,呻吟着……
只是呻吟声都被他吞进了嘴里,她的唇,她的舌被他吸得紧紧,大口吞咽着她的香液,她的娇吟,她呼吸都困难了,只能无助的摇着头,用早已酥软无力的双手推他……
在萧静容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之前,他放开了她,托高她的臀部,低头吻上她如玉般粉嫩光滑的脖子,舔她的性感的锁骨……
她被他舔得即酥又痒,“呵呵……”不停的娇笑着,只能尽力的躺闪着,她突然“啊……”一声,紧接着一个深深的战栗,原来是他咬了一下她早已挺立的rǔ头,他的唇是那样的炙热,牙齿那样的灵活,他细密地啃咬着有左rǔ,从rǔ头到整个丰盈,还大力的吸吮着,恨不得把她的玉rǔ都吸时嘴里去……,吸咬完了左rǔ攻战右rǔ……,他的手也没闲着,揉、捏、按、挤……,还用双指夹着她敏感的rǔ头拉扯着……
“哦……哦……”,萧静容受不了的低呼,快感越积越多,她要的也越来越多,她下面太空虚了,她需要被填满……
她不停地扭动着身体,被他抬高的臀部刚好可以对着他的大ròu棒,她左右扭动、磨擦着,两人薄薄的底裤早已不能阻止他勃发的大ròu棒,他不停的挺着腰,想要穿透裤子而入……
激情在两人之间燃烧,萧静容觉得自己是被这个小呆子的呆样欺骗了,看他的吻,看的手势,还有下面叫嚣着想要攻城略地的大ròu棒,哪里象个新蛋子!
难道真要和他在这野外做这事?可她好空虚啊,不管了,享受这种刺激吧!
她睁开妩媚的眼,他正埋在自己xiōng前啃咬,享受美食,右手忙着把自己丰盈饱满的双rǔ揉捏成各种形状,而她原来小巧圆润的rǔ头,现在象这雪地里的红梅,红艳艳的挺立开放着,自己的衣衫也早已被他脱光了,已经有大半个身子都露在水上面了,还好有他温暖的怀抱和热情的嘴、手,竟是一点都不冷……
她缓缓除去他的衣服,摸索着褪去了他的底裤,一根粗长的大ròu棒弹跳了出来,拍打在她手上,她吓了一下,顺手摸了一下,比她想象中更大,她遇男不下半百,这男根是她经历过的最粗最长的,估计都有她小臂粗了,guī头有大鸭蛋这麽大!
这……这虽然粗长的过分,但应该也能进到她的小ròu洞里的吧,毕竟她早已容纳百穿,再说她天赋异秉……
她心中有些窍喜,想不到救美的英雄不仅呆纯的可爱,而且带身怀巨物……以身相许吧……
男根被她一摸,他浑身一颤,终於停止了他的啃咬,用充满欲望在双眼凝视着她,征得她最後的同意,好象在说,真得可以吗?
萧静容觉得这小呆子真可爱,都已激情到只差临门一入了,居然还没被精虫烧坏脑子,还要征求她的同意。和这纯真的小呆子相比,她真当觉得自己太过yín荡了……
她有些难为情的点点头,双手绕上他的脖子,闭上了眼睛,将自己丰满的身体紧密地贴在他xiōng前,并拢了自己的双腿,等他脱裤子……
萧静容等了好久,只感觉他不停地啃咬着她的香肩,一手不停的抚摸着她的背,一手揉捏着她的臀,偶尔还碰一下她早已等待采撷的花园……,却不见他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明明抵在她腿间的大ròu棒都灸热的快要烧起来了……
她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却发现这小呆子仍旧用征求眼眸的回视她,只是这次里面掺满了可怜,好象她虐待他一样……
果然是个呆子,居然误解了她的意思,她不并拢双腿,他怎麽脱裤子。她拉过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裤腰上……
面对如此纯情的他,萧静容更难为情了,她好象回到了刚出江湖,十五六岁的年纪,第一次将自己交给情朗时的羞涩和悸动,她用酥软无力的粉拳乱打着他宽厚着的xiōng膛,心里暗骂着:呆子,呆子,真是呆子……
他得到她的暗示,立马褪下她薄薄的底裤,双手扳开她的大腿,第一时间让他涨痛的欲望在她花瓣处上下磨擦……
“哦……”萧静容只听见他满足的低吼了一声!
两人身边荡开了一圈圈的涟漪……
作家的话:
呵呵,有肉肉了,有肉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