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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最终凶手
    冰染不屑的撇撇嘴,果然是个变态,他伸出手来朝床上的冰染虚像著迷似的上下其手,手指最後摩娑在他纤细诱人的颈子上,却看他拿出了个针筒,里头灌著诡异的深蓝色药水,就朝他颈动脉注入。
    全数注入过後,冰染的身体便闪出一层蓝色的妖异光线,而後趋於平静,连呼吸、脉动都停止住了,彷佛死去一般。
    原来……这个人不是吸血鬼,是变态护士?
    护士只能救其他人,要是将药水注入自己的身体会即刻暴毙,而替其他玩家施打时,该名玩家便会进入假死状态,等於是半死人,而在时限内不管任何人对他做任何事都无法醒来。
    吸血鬼会察觉,察觉後要进行杀不死人的例行吸血,还是要转移目标就看他心意了,而此时打著救人名义的护士让冰染的虚像进入假死状态之後,急切的压上床剥著他的衣服,看也知道他要对不醒人事自己做些什麽。
    那人急色鬼一般的埋在他颈窝乱啃,冰染完全没兴趣看别人对自己乱来的画面,嫌恶的睨了眼便回到书堆继续中啃书了,那本调教宠物手册实在让他很中意,绝对要把青澜调教得跟狗没两样只能在他脚边叫汪汪!
    冰染握拳对天发誓著。
    隔天,悠草又不请自来的攀著他到处跑,不经意的便在路上遇见昨天那个护士,那人装作什麽事也没发生过的与他擦身而过,冰染则忍不住不悦地瞄了他一眼。
    「怎麽啦?你们认识?」悠草察觉到他的眼神,像个好奇宝宝似的发问。
    「没什麽,只是昨天看见那个变态对我的幻影乱来。」简单明了的回答一句,冰染心不在焉的说著。
    「啊!那我一定要跟青澜说。」悠草义愤填膺双手撑腰,眼看著他把话说完还真积极的就要跑走,冰染立刻拉住他,瞪著眼问:「你干麻去跟青澜说?」
    「因为你们是夫妻嘛!」悠草按著唇这麽说,冰染皱了下眉,连吐嘈都懒了,悠草又偏著头模样纯真的道:「而且青澜也是我们的队友啊,不跟他通知一声说不过去吧?」
    那蹦蹦跳跳的背影,不知怎麽的给他一种不安的感觉,悠草到底又想搞什麽花样啊?
    下一回合,冰染震惊的从床上爬起,听著外面幸灾乐祸的通报声,悠草的语气愉悦,内容却让冰染生寒──那个护士死了。
    昨天才刚告诉青澜,自己被那个变态护士骚扰,今天他就陈尸在床底下,只露双腿在外头……
    是复仇吗?是……青澜吗?
    冰染一直告诉自己这是不可能的,不断的催眠自己,一切只是巧合,但随著一回合一回合过去,却又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他当然希望青澜不要死,一直玩到揪出真正的吸血鬼。
    可随著玩家一个个遇害、退出,青澜确实一点事都没有,总是那副冷静优雅的出现,又默默的消失,而自己放了那麽多次的幻影,除了护士来找过他之後……他们房间从未被任何人侵入。
    一般而言,医生是王牌。
    因为他能在清醒的时候,见到真正的杀手,所以绝对是杀手的眼中钉肉中刺,必须在不被发现身份前,让医生被无知的村民们送到处决房。
    不过他却安逸的出奇,从没见过杀手上门,也没有被陷害的样子。
    一日日过去了,残存的玩家越来越少,但自己一成不变的平静反倒让冰染恐慌,不愿相信青澜会干出奸杀的行为,但想像的画面却能清晰的在脑中描绘,甚至真实得历历在目。
    人数只剩下个位数,在悠草条理分明的列出不去告解的种种劣势之下,冰染也无法置身事外,也只好勉为其难的参与游戏,当然告解的对象是除了青澜和悠草的其他不相干玩家。
    一直觉得青澜十项全能,什麽很厉害,能存活很久是再肯定不过的事,但加上那些徵状就很让他心慌……那悠草更不用说了,那种善於玩弄人心的变态被别人搞死了他才觉得奇怪。
    再假如前提是,最後大魔王是青澜……悠草和自己毫发无伤,还真是完全说得通呢。
    结果还真的,最後剩下的便是他们三个人,被npc们召唤到宴会厅中团团围住,进行最後的三人审判。
    采多数决,二比一,一者输。
    悠草一脸不干己事的看著那对情侣微笑,青澜无动於衷的,脸上似笑非笑却是相当合宜的宴会礼仪,那双漂亮到宛如翠叶的碧色眸子,则若有所思的。
    看来这两个人把决定权放在自己身上了,冰染有些气恼的想著,可恶,这两个人老是把自己当成傻瓜耍,这种最後关头还要闹他麽?没关系!他也不管了!
    打定主意要乱玩的冰染露出不甘心的神色,看看青澜又看看悠草,其实不管他是不是怀疑青澜好了,反正青澜这个王八蛋,发神经过後居然还背著他去玩其他男人,死一千遍也不足惜──
    青澜是杀手的认定已然根深蒂固,冰染做出让悠草也愣了下的举动,他主动的拉起他的手牢牢的握著,悠草眨了眨眼,看著虽然选择他,却一脸挑衅与愤慨的睨著青澜的冰染,感动得热泪盈框,换了手的角度与冰染十指甜蜜而紧紧的交扣著。
    冰染这才回过头来,一脸嫌恶的看著恶心交叠的双手,正想甩开,扣住的两只手发出一道红光,这是确认选择的契约,也代表著游戏结束,於是更能冠冕堂皇的丢开这只惹人厌的手了。
    悠草却感动得不能自己,手不放就算了,竟还反过来用另一只手臂紧紧搂住他:「呜呜……冰染你这麽喜欢我,我、我太感动了──」
    「放开啦!」冰染挣扎著,却依然被悠草的怪力紧紧抱住,悠草一边啜泣著说出恶心巴拉的话来,听得冰染都颜面直抽搐,突然悠草的声音一变,凑到他的耳边以低沉却带著邪恶笑意的声音轻喃:「你知道吗?gameover了唷?」
    冰染还不明白他的意思,倏地颈子一痛,他瞪大眼反应不过来,缓缓的失去意识……
    5-2,拨云见日
    ***
    「哎呀!皆大欢喜皆大欢喜,都是冰染的功劳呢!」悠草笑嘻嘻的拍著手说道,身为被称赞的对象,冰染脸上只有不爽二字的情绪。
    结果,他完全就是被耍了。
    彻彻底底的被耍了。
    尽管悠草说的确实是事实──
    假如最後他选的是青澜,那麽获胜者是他和青澜两个无辜玩家没错,但是相对的就只有他们可以获得积分,可是他选的是悠草,虽然以游戏来看他和青澜输了,悠草独赢,但是这个游戏本身就是以杀手为主要核心人物。
    所以才需要队伍这种东西,其他的队员可以以辅佐、帮助杀手的方式,让杀手最後获得胜利,而杀手所获得的积分相当高,其馀的队员也能沾光分得不少绩分,简单来讲就是一人得道,**犬升天。
    ……两个人赢和四个人赢,怎麽看都是後者为上上之选,但是问题是他、很、不、爽──
    青澜淡笑了下,事不关己似的对著他们道:「那杀手告一段落,我就先下线了。」
    「喂!你给我站住!」冰染终於忍无可忍的指著青澜喷火发飙:「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讲明白不、准、走!」
    「……要说什麽呢?」
    「唔!」青澜这麽平静的淡笑问他,冰染反而一下子说不出话,但顿了下旋即又柳眉倒竖的指控:「说你最近到底在生什麽气啊!」
    「没有生气啊。」
    「屁──那你干麻对我凶巴巴的又不理不睬?」
    清官难断家务事,剩下两个人乖乖的当他们的隐形人,悠草本来就想看这种场面,自然是兴高采烈的,就是扼腕怎麽没个爆米花。
    「没有吧?」青澜脸部红气不喘说谎,完全将近日的所作所为推得一乾二净,一来一往的打著太极,这让冰染更为恼火了,难得他鼓起勇气想化除芥蒂,结果青澜依然在那边耍著他玩?
    气得也不管当事人就在一边,冰染火冒三丈的大骂:「你一天到晚在那边神乐来神乐去,现在是在装个屁啊!」
    「侯──就是你惹的祸吼?」悠草一脸警告的指著神乐低声说著,责怪他不应该似的摇了摇头,神乐淡淡的望了他一眼,到底谁害的?
    这麽一提青澜也忍不住回了:「……那要问你啊,是你和他交缠不清的。」
    「谁跟他纠缠不清啊?是你自己有妄想症,一直幻想我跟他怎样怎样的!」
    「我在陈述事实。」
    「啊啊啊──」冰染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歇斯底里的抓著头尖叫:「你到底有没有再听我讲话啊!」
    「有呀,我是按照逻辑推断的不是妄想,有人会和强奸自己的强奸犯还有来往吗?」
    「欸,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怎麽可以这麽说我家学长,要也是最帅的强奸犯……」悠草听到这里时忿忿不平插话,并很不识时务的在脑残问题上纠结。
    正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人,当然不可能理会他,冰染被他咄咄逼人的语气激得脑子一热,想都没想的爆发出来:「烦不烦啊你!他根本就没有奸到你满意了没!」
    「……」青澜瞬间安静下来,神情高深莫测的盯著他,咆啸完过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的冰染愣了下,立刻懊恼的咬著唇,贝齿眼看著都要将下唇给咬出血来,青澜才依然平静的问著:「没有奸到……的意思是……」
    「还没做副本就结束了。」神乐也看戏看够久了,淡淡的替冰染回答,他就不明白为什麽冰染不肯说破,再怎麽说也有利无弊吧?只猜是悠草在从中作梗。
    「……」咬牙了许久,冰染才抬起一张气鼓鼓的脸,气焰仍是嚣张的回嘴:「对啦!就是什麽都没有!」
    反正泼出去的水收不回,冰染索性豁出去什麽也不管的畅所欲言了,要被抛弃或欺骗的,都随便了,要不然……他还能怎麽样呢?
    「那你为什麽要说谎?」青澜的声音依旧平板,教人看不出他的思绪,只是冰染一听这问题,便露出怨忿的表情望他,但那双水汪汪的紫红色大眼,却快哭出来似的,闪著秋水波光。
    在这过後又是深深的沉默,这麽近距离的对望著却像隔了一座山那麽远,冰染情绪更加低落了……没想到下一秒钟,青澜扑了过来牢牢的抱住他,靠在他身上,冰染完全看不见他的神情,只觉得莫名其妙,微微的挣扎著:「你干什麽啊?」
    青澜将两人拉出一点距离,脸上的笑容灿烂得让冰染也看傻了眼,原来青澜也会换脸这招?
    「我只是觉得……哎,真是太好了,呵呵……」
    看青澜神经质的灿笑著又抱住自己,冰染再次有种被耍著玩的感觉,反而是自己觉得诡异的回问:「就、就这样吗?你听到之後就这样?」
    「嗯?」青澜又推开他,眨了眨绿色的眼睛,还是笑得阖不拢嘴:「对啊,什麽都没发生真好。」
    青年说完又黏了上来,冰染已经无力抵抗了,他现在精神相当耗弱,一个人像傻瓜似的在那里担心受怕那──麽久,结果根本是杞人忧天麽?无力,他真的好无力……
    「你实在是……有病,那你可以告诉我最近到底在发什麽疯吗……」那个「吗」的音还顿了下,听起来确实是不爽又无奈。
    「吃醋了。」神乐中肯的发言,脸上维持著举行正式会议时的正经与肃然。
    「绝对是吃醋了。」悠草用力地点点头,百分之一千附议。
    青澜看了下擅作主张给予答案的两人,头转了回来也愉快的笑著道:「嗯!我吃醋了。」
    啊啊啊──拜托杀了他吧──
    「欸欸欸,那既然误会都解开了,到底能不能去拿我们的奖励了啊?」
    奖励?冰染突然有很不详的预感,他记得悠草说过杀手游戏将某个东西当作奖赏送给获胜的玩家……
    悠草甜甜地微笑著,摇了摇手上那个铁制的金属环,上头一整排的钥匙,相互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5-3,手铐之缚h
    ***
    昏暗潮湿的室内,只有四面黑色砖墙上的灯火微微摇曳著,微弱的橙色火光映照著壁面隐隐发出暗光的血迹斑斑,与封闭空间中,罗列的各式各样的器械罗列。
    其中一根单杠形的钢管上,有人正活像烤ru猪似的被倒挂在上头。
    但仔细一瞧,那是多麽使人脸红心跳的画面……纤细的美丽少年,虽被手铐扣在钢条上,两个随著他动作而咖啦作响的金属手铐,却是左手与左脚、右手与右脚相扣,而这样被迫让同边的手腕与脚踝相贴的动作,假如要一直举在半空中肯定是相当累人的。
    而那能调整高度的钢管,则十分贴心的调整到能让少年背贴著地面,而让手铐间的铁鍊挂在钢条之上,只是这麽一来,累得无法支撑时,一放松下来的姿势便是四肢分别向两边靠去。
    从前方看,被挂在ㄇ型钢条上的紫发少年,被玩弄得气喘吁吁,柳眉微蹙面泛桃红地微喘著,从後方看,两边四肢由於手脚相扣,而左右打开挂在钢条上呈现v形的诱人胴体,一丝不挂,这样的姿势则让腿间一览无遗,甚至是臀间的菊瓣也毫无遮蔽的呈现在眼前。
    四肢只让手铐支撑著,紫发少年难受的咬著唇,手腕与脚踝都因为施力点过於集中,而让手铐勒出深深的红痕,疼痛得有些麻痹快失去知觉。
    青澜好整以暇的欣赏的眼前的美景,不管是被啃咬得红肿的ru蕊,还是腿间可爱的性器,还是被手指玩弄得湿淋淋的後庭,全都完美的呈现在眼底,诱人品嚐。
    被绑成这种难堪的姿势,冰染又羞又怒的瞪著居高临下视奸的俊美男人,可恶……这个铐法好像在哪本书上看过,结果现在就实行在他身上了吗!?
    「嗯……」青澜手上把玩著两个深色的铁球,却突然跪在他身下,俯身过来将铁球贴著他的ru尖来回滚动,冰凉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嘤咛一声,比乒乓球略小些的铁球沿著他的身体曲线走著,缓缓的经过腹部来到了私处,贴著挺立的玉柱与底下的肉球按摩似的滚来滚去。
    「呃!你……你到底要干麻啦!」发现冰冰凉凉的铁球又更往下滑,以他这样躺著却动弹不得的姿势根本看不见他的动作,忍不住紧张的缩著後穴。
    和青澜吵了这麽久,好不容易和好了,冰染自然很珍惜这失而复得的甜蜜,只好闷不吭声的任他摆布,可是如果真的玩太大,他绝对会受不了的!不,被弄成这个姿势他就很想死了,而且手脚都好痛喔!
    更何况这个地方变态的要命,看墙上不知道是游戏布景增加气氛用的,还是真的是进来的玩家喷的血……总之,感觉那颗球也不会是多正常的东西……
    「别紧张……」青澜抬眼看他,给他一个安抚的笑:「说了我不舍得让你身上有伤痕的……」
    说是这麽说,问题是可信度不高啊!都把他绑成这样了!
    冰染咬著唇也挣扎不了,感觉冰冰硬硬的触感来到穴口,冰染下意识的缩著後面,这种给无生命物体玩弄的感觉实在很糟,可是……青澜喜欢的话……他闭上眼咬著牙等待。
    被涂满滑腻液体的穴口,让铁球也变得湿答答的,很轻易的便滑了进去,被较大的异物入侵,冰染难以克制地呻吟了声,青澜以指将铁球推到了里头,并微微的搔刮著肠壁,冰染轻喘了起来。
    让铁球进入身体内之後,青澜修长的手指便退出了,冰染张著湿润的紫红色水眸望他,有些不敢置信,就只是这样吗?虽说如此,身体中不里不外的卡了个东西还是不舒服得紧,冰染红著脸扭动下半身想挤出它似的。
    注意到青澜手上还有一个,原以为他又会变态的像要把什麽东西都往他後穴塞,塞得满满的没有空隙才心满意足,但是他没有,只是反过来从下身沿著腹部向上滚动著。
    原先还被青澜盯著自己的脸,专注而深邃的绿眸看得不自在,像在研究著什麽,冰染忍不住撇开脸,以掩饰心中的羞怯与躁动,突然觉得不大对,冰染惊呼了声。
    「呃!等、等一下,你别动!」
    「嗯?我没动呀?」青澜笑得人畜无害,只是这种时候的眼神配上那微扬的嘴角,莫名的让人心跳加速,暧昧得似是魅惑般,但是冰染也没心情发花痴了,因为里面甬道中的铁球竟然……竟然自己动了起来。
    「屁!你手停下来啊!」冰染紧张得胀红了脸,不是错觉,肠道中的铁球真的在动,而且感觉一直往肚腹上挤,甚至跟著青澜将铁球往上滚的动作,也一同往内滑动。
    「不要──嗯,是……磁铁?」感觉里面的铁球越进越深了,冰染忍不住弓起腰呻吟,拧著眉扭著身躯,进行著无谓的挣扎,也大约猜到那是什麽样材质的东西了。
    「嗯,是超强力磁石唷,五十公分以内都能作用,隔著人体也不会降低磁力,刚刚还要花很大的力气才能把两个磁石分开呢。」青澜回答时的语气十分愉悦,并完全没有理会冰染的要求,邪肆的将磁铁球又更往上移,同时因为磁力作用,体内的磁石也被影响,更向肚腹里头移动。
    「不──啊──太里面了!不要──」冰染害怕的叫了起来,身体都发起颤来,眸子更是溢出晶莹的液体,把那漂亮的紫红色染得更为氤氲诱人,磁铁球已到了的肠道很深处,再……再进去肯定会被玩坏的……
    不知是因为他的求饶还是怎麽的,青澜终於是停下了手,终於将依依不舍隔著肉体相吸的磁石拿了起来,爱怜的啄吻他咬得嫣红的嘴唇,一手则往下探,将指伸入他体内试探著,手指的确碰触不到刚才塞入的铁球,青澜邪魅地在他唇上喃著:「嗯……真的进去很深呢……」
    5-4,锁鍊之缚h
    「你这变态──」冰染泪眼汪汪的咬唇瞪著身上的银发男子,只是这样脸上漫著绯红,双眼水气多得诱人万分,快从眼框溢出来,楚楚可怜的模样实在没有太大杀伤力……倒是让青澜更想欺负他啊。
    青澜的手抽出他的体内,改成向下抚去,沿著臀瓣中间的沟壑滑上尾椎,勾起嘴角轻声问著:「……在这里吗?」
    知道他说的是体内的磁铁球,青澜正饶富兴味的从外头估量著,并恶劣的调戏他,冰染更是又羞又恼恶瞪著他,但青澜摸著背脊尾端的动作让他微微抬高下半身,被铐住的手与脚在拉扯下更是摩擦得发疼。
    青澜欣赏他害羞又故作恼怒的模样满意过後,放下了他,冰染手脚烙出的红印又嵌回了原位,原本麻痹的位置因为离开了下渐渐恢复知觉,手腕与脚踝这麽突然又卡回去,痛得他叫了声身体也震了一下。
    青澜从铁条正中央,垂挂著一个圆锥状的银色金属拉了下来,冰染原本以为那个悬著的美丽银饰只是装饰用,没想要那个竟然能够自由活动,而圆锥拉下了之後,後头竟是连接著长长的银色锁链,锁鍊不断的从铁管中拉出,似乎长度能无限延伸。
    咖拉咖拉的锁链声响,冰染只觉得有不祥的预感,青澜将铁鍊越拉越长,甚至因为过长还在手上打绕了几圈避免纠结,而後性感的吻了下闪著耀眼银光的锁链,从冰染的面容缓缓向下审视,眼神火热得让冰染都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似的,缓慢的将完美的胴体从头看到脚,最後停在可爱的性器上。
    他望著不断流出甜美津液的嫩芽,轻笑了下,拉起铁鍊中段,布置艺术品般的愉悦与专注,沿著性器松松地绕了圈,冰染的下身周围被凉凉的锁链碰触到,敏感地吸了口气。
    接著还保留长长一段的锁链,也发挥了用处,青澜拿起最尾端的圆锥往冰染一颤一颤的花瓣探去,圆锥顶端并不是尖的,而是略为圆滑的设计,被青澜整个塞入湿漉的後穴中。
    「呃……你做就做,不要这麽变态好不好!」感觉甬道将前後细中间粗的圆锥吞了进去,冰染忍不住羞愤的骂著,青澜却是不痛不痒的笑了下,拉起还没进入小穴的锁链缓慢的推挤进去。
    「嗯……」冰染僵著身子忍受後穴被凹凸不平的铁鍊侵入,喘著气呻吟起来,尤其因为锁链环环相扣,不是一体成型的东西,在进入时青澜要缓慢而细心的一节一节推入,而在紧致的肠道内前进也不容易,总是左右扩张、推挤著肠壁,感觉十分的诡异。
    「为、为什麽要……」冰染拧著眉撇开头结巴地喃著,分明是娇羞了,话也说不全,但青澜却明白他在问什麽,理所当然地笑著回答:「这本来就是这麽玩的呀。」
    「你、你……根本想把什麽东西都……塞进来吧!」冰染满脸潮红地望著他说,只是明明是讽刺的话,这个时候微弱的气音加上喘息,反而是非常可爱的引诱呢,至少青澜就觉得冰染是在诱惑他。
    「是很想啊……但是这里太小了,不然我也很想一起进去……」
    这麽情色的话,听得冰染登时瞪大了眼,整张脸都红得快滴血了,如果青澜和铁鍊一起进来那他还有命活吗?肯定会痛死的!冰染一紧张起来,连忙凶巴巴的抽著气道:「不准!你不准进来!」
    「呵呵……」看他慌乱失措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青澜心情很好的笑了起来,只是这笑更让冰染气急败坏的说:「我是认真的!你、你敢真的这样做,我、我就……」
    还想不到什麽威胁的辞汇,本来什麽我就不理你了之类的幼稚话语就要不加思索的脱口而出,这时甬道中突如其来的刺激却让他接不下话了:「啊嗯──」
    才推进到一个程度,铁链却突然有生命似的自个儿往体内冲去,直到撞上磁铁球才猛地停了下来,只是这个力道好像又让磁铁球往肚腹里更深入了一点,冰染被这麽一刺激,泪珠都不住的滚出了眼框,腰弓了起来,异常撩人。
    轻声啜泣著,冰染半阖著紫红色的眸子,从模糊的泪花中望著青澜的深沉绿眸,大概猜测的到,那个圆锥恐怕也带有磁性,难怪青澜会说这本来就是这麽玩的……
    而且长度计算刚好的锁链,这麽往他体内钻的同时,也拉紧了绕在欲望上的部份,顿时连下身也被箍紧,前後同时的刺激简直要逼疯了他,银色的铁鍊映在冰染雪白的肌肤上,更是莹白雪亮,青澜看著则更邪恶的将锁鍊拉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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