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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1,湿答答h
    多了层蜡让原本便非常紧致的甬道更加狭小,虽是固态却不会太过坚硬的粗糙感觉,包覆住硕大获得了极大的快感,尤其不大适应的冰染又下意识的缩著後穴,紧箍住的感觉大得教人为情欲狂癫。
    「真紧……看来以後多在你里面加东西好了?」性感的喘息著,箝制著冰染纤细的腰肢开始前後律动著,在格外窄小的肠道中驰骋著。
    听得满脸通红,冰染羞愤的睨他:「闭嘴啦!快点弄出来,很不舒服!」
    「怎麽会?夹得这麽紧,害我一进去就差点射了,很舒服啊……」
    「嗯……是、是只有你自己舒服吧!」那些不要脸的话让冰染羞耻到极度晕眩,在磨擦中因为乾硬烛泪的关系,多少有些阻碍,而且有的被磨下了肠壁,奇形怪状的颗粒掉落在甬道中,感觉实在诡异得很。
    「啊、呃啊……融、融化了……」冰染眼角含著晶莹泪珠,不住的呻吟著。
    「哪里融化?这里吗?」青澜明知故问,还刻意误解的将手绕到前方滴著白浊的昂扬,来回揉捏著。
    「哈、哈……」完全不想、也压根没心思回答青澜,美丽的脸蛋贴在地面,只能半睁著朦胧的眸子,让娇嫩的朱唇微启发出轻浅的喘息,後穴内结硬的蜡块又因高温传导而逐渐变为液态帮助了抽插。
    下身在青澜娴熟的套弄之下,不断溢出白液溽湿了他的手,不只是後方接受男人反覆贯穿的羞处发烫,前端的嫩芽也火热得快要爆发,前後夹击的快感让冰染有些难以负荷,不住的发出泣声。
    终於在青澜刻意的一紧握之下,压抑地闷吟一声宣泄了出来,在他抵达高氵朝的同时,一道热流也这麽激迸在他体内,热烈的侵入他的身体深处,像要连他的心灵都给吞没似的席卷他的全部,意识都不复存在的极乐。
    身下湿了一片,沿著大腿向下流淌,体内更是有著满满的黏腻液体,在青澜退出之後,感觉更为清晰的经由穴口涌出蜿蜒而下,温热的湿意与液体流出的噗滋声羞耻得让他不愿面对现实。
    青澜看著那夹杂烛泪的瑰红,与闪著yin靡光泽的白浊交错著,你侬我侬地一同自微微收缩著的小嘴一口一口的吐出,连菊瓣都因过度的蹂躏,而惹人怜爱的透露著淡淡的绯红。
    「你流了真多水……」伸出长指沿著底下的肉球勾起一缕含著豔红的白液,青澜眼神深邃地勾著嘴角道。
    「哈、哈啊……谁害的啊!」明明是罪魁祸首还讲这种话,冰染羞得连耳根都比盛放的野艳玫瑰还红了,半趴在地上一边喘息一边说著:「快点松开我的手啦……很痛。」
    看来总算是欺负他欺负得心满意足了,总算愿意替他解下手铐,被束缚住的手臂上都留下红红的印子,获得自由的手刚软软的扶在地想起身,青澜又将他翻了过来正面朝上躺著,冰染还瞪著眼以为他又想肆意妄为,不过原来只是讨好的在他跪得发红的膝上轻吻了下,极尽温柔的替他揉揉。
    「……哼。」看他一副卑躬屈膝的下人模样,帮他按摩纾解刚才性事上的酸疼,冰染有些脸红,一方面又因为对方才刚将自己折腾得凄惨,现在这样子无疑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嘛!他别扭的撇开头道:「装好心,你这样跟打别人一拳,再摸摸他的头说对不起有什麽差?」
    「当然不一样啊。」青澜低下头在他穠纤合度的大腿内侧吮出个粉色印记,冰染才刚释放过的身子敏感地颤了下,接著便被青澜脱下的黑色绸缎长外衣覆住,他疑惑的拉下被当成被子用的黑袍,可爱的十指抓著衣裳边缘露出脸蛋眨了两下眼,不明所以的偏头回望他。
    「我说不会伤了你就绝对不会让你喊疼,而且很公平的礼尚往来,换你了……主人,你说什麽我都会照做的。」青澜拉开绑在颈後的红色丝带,银色的发丝早已因为薄汗而零乱得惑人,此时更是散落开来如倾倒的星辰般美丽而性感沿著肩膀披泄流下,甚至为了证明自己的话直接采取行动,绝对是勾引的敛眸睨他,一手解著领口的红色领结。
    冰染抿著唇坐起身来,大大的眼盯著青澜,有点迟疑与怀疑,好半晌才呐呐地开口:「那……你把上衣脱掉。」
    「只有上衣吗?」青澜侧头笑了下,将魅力发挥到无懈可击,动作俐落又帅气的扯开领结,单手解了几个扣子之後剩馀的部份用力的扯开,将雪白的衬衫抛落在地,修长的指沿著颈项画到锁骨配合著似笑非笑的神情,一副任君品嚐的模样。
    冰染看他站起身脱衣的模样,心跳加速得有点气恼,觉得他分明是故意的,尤其下半身的暗色丝绸长裤还完好的勾勒出他修长的腿线,拉鍊却不拉起,让还沾著yin靡水液的欲望裸露在他眼前,害他都不知道眼睛该摆哪里可是又觉得该死的性感。
    7-2,小受反sh
    懊恼的转开视线,瞟了眼琳琅满目的设施与道具,纯粹是想让这卖弄风情的色胚滚远点休息的以头示意方位:「你去那边坐。」
    青澜望了下他所指的那张有些让黑暗蒙蔽的石椅,若有所思的喃著:「那里……是吗?」
    虽然觉得他的语气有点奇怪,不过青澜的确对他的话唯命是从,说完之後也朝那里走去,冰染这才松一口气的侧身检查自己泥泞一片的身後,尽管精水已然升华成金粉与能力值,但是黏稠的烛液还沾附在穴口与大腿上,甚至还感觉有些许残与在体内。
    咬著唇暗骂那个变态,更是暗自发誓绝对要变本加厉的讨回来!才一脸羞愤的拿了自己被弄得破裂不堪的衣裳拭净,好不容易觉得舒坦多了,冰染将青澜覆在他身上的黑色镶金外衣随意套上,扣了几颗扣子。
    只是站起身来绸缎外裳的长度由於身高体形落差,遮蔽到了臀部下缘,白皙的美腿则诱人的露了出来,而肩宽过大也让冰染整个娇小的身形显得可爱又慵懒,但让他最不满意的还是超过手指一大段的袖子,很明显的比较出两人长度的差异。
    一边不悦地黑著脸卷袖子,一边在心里自言自语,自己也才十四岁,这点污辱不算什麽,再过两年绝对长得比青澜还高还壮!
    冰染休息够了冷著脸向角落走去,微弱的烛光映照著他皎洁的肌肤,泛著淡淡的橙色光晕,也以橙黄色的光之线,微微勾勒出坐在石椅上的俊美男人完美的五官弧度,光线不足的当下,冰染突然觉得青澜看起来有些……虚弱?
    「……抬起头来。」冰染叉著手在他面前站立著,发挥平时高高在上的尊贵形象高傲的命令著,青澜同样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缓慢的微仰起颈子,与站著也没高自己多少的冰染面面相觑,露出一抹让女人晕眩的浅笑。
    病弱什麽的……看来是自己的错觉吧?
    但那笑越看越觉碍眼,冰染蹙著眉心厉声问著:「你笑什麽?」
    「我没想到……你这麽喜欢玩刺激的。」
    「什麽啊你……」听见这莫名奇妙的回答,冰染皱眉皱得更紧了,原先还以为青澜是因为自己想不出整顿他的方法才这样嘲笑他的,不过回答的却与他的猜测完全相反,而且还是无中生有的屁话。
    嗅见了空气中新鲜浓郁的血腥味,冰染愣了下,原先这牢房便萦绕著淡淡的血味与yin乱的气息,混合起来是渗入肌肤与侵入鼻腔,挥之不去的腐烂腥臭,不过这种鲜血的气味……
    摇曳的灯光下,他看见了椅边,如美丽的豔红色水瀑般,沿著铁灰色石椅缓慢倾泻而下的血水。
    「你!」冰染错愕的退了步,血液都在椅子周围流成了怵目惊心的血滩,至於那些红色液体的来源不用想也知道,他拉起青澜看似平稳的放置在双边扶手的手臂,但这麽一动立刻传来青澜吃痛的闷哼与粗喘,冰染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不过在拉动的那一瞬间,从结实的手臂与粗劣的石制扶手间的微小隙缝中,冰染看见了沾著刚诞生的血滴依然反射出精光的尖锐金属,那些银色的刺被做成了三角形,密密麻麻的布满扶手,想必座椅上……椅背上……
    「你干麻真的坐上去啊!」冰染不由得气急败坏的骂了出来,一张小脸也眉头深锁得像能对那痛楚感同身受一般,连呼吸都紊乱的透露出无法言喻的焦躁。
    但青澜却还能不干己事似的扯动嘴角,拉出轻笑道:「我说了啊,主人的每个命令绝对服从喔。」
    「你……你是笨蛋还是白痴?」
    的确是自己叫他坐在这上面的,不过因为是在光线不足的角落,而且他的眼睛又因为被蒙起来一会儿,又加上性事的湿润与涣散,他还真的没看出这是张钉椅,以为是普通的石椅而已。
    就算是这样……一般人也不会就这样不知变通的自虐啊!
    「……你在心疼吗?」
    「……才没有!反正你在鬼牌城堡里被恶魔调教的时候,还不是活蹦乱跳的。」冰染抿著唇瓣,别开头不看他的回答著。
    「喔……没有啊?」
    对他带著一丝笑意,别有深意的「喔」感到有些拉不下脸,恼怒的瞪了他一眼,想发飙可是一看见将铁灰色椅子染成红色的血流,嘴张著硬是开开合合发不出声,好不容易挤出的一句话却像关心似的,让他一说完就後悔了:「……痛吗?」
    「很痛。」
    看青澜居然还在那里眨著眼装可怜,冰染实在有种被玩弄於指掌间的感觉,用力的甩了甩头,绝对不能心软让他看笑话,他可是发誓要好好的回报他呢!
    7-3,小受反sh
    抬头便看见悬挂在石椅正上方的皮制环套,回想起刚才被手铐整得那麽凄惨的模样,这种事情绝对是锱铢必较的,冰染立刻决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仰著头睥睨般的下看命令道:「两只手举起来。」
    青澜接到指示,也不回话便言听计从的施力让钉在石椅扶手上的手臂离开,当然这其中的挣脱,带出了更多的血液与疼痛,隐忍的俊脸上都泛出薄汗,分离的那一瞬间还发出了「嘶──」的声音,那是贴合的肌肤与缓慢乾涸的血脱离时依依不舍的道别。
    而那双手一抬起,并不是看见椅子上的银刺,相反的,是那些刺嵌入青澜的肌肤被带出石椅的扶手,而青澜形状漂亮此时错综的流著血河的手臂上,插著一个个银色的刺,更让人惊讶的是那刺竟是双头的!
    一头狠狠的扎进青澜的手臂里,一头则从皮肤透出来,让他的手活像仙人掌似的,那沾著豔红的圆锥状银刺在光晕下依然闪著骇人的精光。
    「唔……怎麽会这样?」一方面是看青澜这样心里有点难受,一方面是被这不寻常的设置的困惑到。
    「……这本来就是这样。」青澜垂著头,银色的浏海半遮住他的容颜,藏在睫羽之下的绿眸光线下闪著若有似无的光泽,教人看得晃神心动……他性感的菱唇开开阖阖,随著出口的每个字动作著:「针是消耗品,椅子边还有一个键,按一下就会换上新的银刺了。」
    冰染依言往椅脚看去,果不其然是有个红色按钮,他又回头去看青澜,他已经抬起头来,侧著脸勾著轻浅又微弱的笑望他,那股苍白与病态衬得他气质与以往的优雅全然不同,搭配美的炫目的血色披风,那是一种让人很想狠狠蹂躏的性感。
    不行!他该不会是个变态吧!
    冰染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太过不正常了,连忙转开头用力的甩动脑袋,他绝对不是被勾出埋藏在心底已久的sm渴望,他绝对没有这种变态倾向,可恶,每次遇到青澜他就变得很不像自己──
    「主人,你就要我一直把手举著麽?」
    「当然不是。」冰染定下心神淡淡回睨著,意有所指的瞟了下空中的皮制环套,青澜笑了下,相当配合的将手靠在一块举至环旁,不知道为什麽青澜每次带著这种笑然後这麽自动自发的迎合他的意思,冰染就觉得xiong腔有种闷闷的烦躁感,应该说是有点挫败吧,都没有在调教人的成就感。
    不悦地咬著唇走过去,他一百五十五的迷你身高根本搆不到挂在高处的皮套,只能踩上青澜所坐的石椅,而这针似乎是凭重量感应,比如说青澜腿间没坐到的位置虽然有放置针的孔洞,但是没有钻出银刺来。
    这麽说不是他没看见,而是要坐上才会冒出针来?问题是青澜整个就是乐意之至吧?
    一脚踩在右腿边的空隙,另一脚因为没有足够大小的落点,而踩在青澜的左大腿上,而透过裤子的布料,裸足则还能明显的感受到沾染上血液的湿意,咽了口唾沫逼自己不要心疼他,伸长了手去拉空中的皮制环套。
    早就发现里头有著一整排的刺,相信青澜也有看见,但是那种游刃有馀的神色还是让他不爽,所以管他的,痛死他算了!气恼的想著,冰染拉过皮套松开并将青澜的双手套了进去。
    而冰染站在青澜身前,青澜微微垂著的脸前不偏不倚正是黑色外衣最为诱人的岔开处,雪白匀称的大腿,与藏在岔开的衣料下,教人心神荡漾的幽密处……
    冰染正努力的将皮带一般的环套拉紧,而内部带刺的皮套一收紧,便狠狠扎入青澜的手腕,他听见青澜闷哼一声,害得他手也颤了下,些许血水便从环套中流下,冰染往下睨了他一眼,发现他依然垂著头没有太大反应,便继续认真的将皮套扣上。
    「呃啊……」突然感觉下身被湿滑的舌舔著,冰染敏感的震了下,显些腿软了,连忙一手推开只有头部能动还这样不安分的青澜,胀红著脸嚷著:「你、你干什麽啦!」
    「我以为……你把那个凑到我面前是叫我舔。」
    听他理直气壮的回答著,冰染羞红脸的拉好衣袍叫道:「才不是!你不准乱动!」
    「这样啊,好吧……对了你的手不要松开喔,针刺到我动脉了,要是一拔出来可能真的会失血过多。」
    「……好啦!你给我闭嘴!」
    冰染羞愤的瞪他,听他这麽说他反而有种很想把环套松开,让他血喷满地的欲望!太可恨了!
    绑好他的手,冰染慢慢的爬下石椅检视他,青澜被双手绑得高高的,血又蜿蜒的画出朱色图腾,他也终於有点被调教的自觉,乖乖的闭上嘴歛下眼,冰染总觉有成就感了,满意地抿出浅笑,他走向一边的架子,在琳琅满物的器具上挑选,看见了许多个木环,形状与手镯、戒指无异,大小则在两者之间。
    看也知道这是套什麽的,冰染奸计得逞的对著架子得意地勾起嘴角,选了两个蹲在青澜身前比划著,刚才拿锁链困他那里,害他那麽难受,现在也要让他嚐嚐同样的痛苦!
    不过都已经选了较大的两个,偏偏还是卡在头部那里进不去,冰染看著被他越弄只有越大和越亢奋趋势的欲望,羞恼的红了脸。
    7-4,sm鞭打h
    「你不要乱动啦!」冰染咬牙叫著,脸红扑扑的像苹果一般可爱。
    青澜一脸无辜的回望他,表情俨然无语的诉说著,我可没动这是生理反应,我也控制不了的,而冰染尽管知道这是实情,还是莫名的恼怒,虽然有点害羞,但是刚才青澜折磨他的这口气让他咽不下!
    「喂!想办法啦!」青澜抿著嘴只顾眨眼不回话,那是那副无辜样,冰染对他的幼稚感到相当无言,不悦的抽著嘴角道:「可以解除闭嘴命令了。」
    「真的可以说话了吗?」
    「不要废话!快点想办法弄进去!」
    「你弄得我这麽舒服,当然会起反应啊……」
    「你烦不烦啊!」冰染胀红小脸咬牙切齿的回嘴,他是要凌虐他!才不是要帮他搓揉呢!居然被讲成这样,可恶……看他还生龙活虎得很,根本是流多少血都无所谓的变态体质吧?
    「那麽,让我觉得痛不就软下去了吗?」
    「痛?」
    ……现在还不够痛吗?冰染光是想像要是坐在那布满尖锐银刺上的是自己,都要颜面神经失调了。
    「主人,请用那边的东西好好的……蹂躏我吧。」暧昧的语气搭配上惑人心弦的微笑,冰染咬著唇瓣斜睨了下他,往他所指的另一边架上走去。
    「唔!」冰染瞪大紫红色的水眸,灿烂的波光流转中潜藏著惊愕,忍不住满脸通红的转过头去嚷著:「你、你说用这个?」
    「是啊。」青澜看著他又羞又惊的神情,不住的噙著笑:「当当女王陛下如何?」
    「你真的很变态欸!」
    冰染看著架上有条不紊罗列著的各式各样……五颜六色的……鞭子,只觉得心跳得又急又快,嘴上骂青澜是变态,可是心底又有个声音在叫嚣著期待,矛盾的思绪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有点害怕可是又不想让青澜看扁……
    皎白的手不知是因为惧怕还是兴奋而微颤著,握住了一条血红色的鞭子,从架上抽了出来,大小与长度都符合他的体型,打在地上啪的一声清脆声响,更是让他微微的心惊。
    而这时才发现这整区的东西压根是一整套的,不只椅子上有尖锐的金属,绑住双手的皮套内圈也有一整排的钉子,现在居然连每一条鞭上都附著著锐利的刺,那种刺还不是普通的直线形,是仿照蜜蜂的倒钩刺。
    针状的银刺在尾端虽说也是个尖锐的端点,却有个打勾的形状,假如刺入肌肤中再拔出,会将里头的肉狠很挖出刮起,冰染小心翼翼的拉起鞭子端看时都觉得疼了,他绷著声音缓慢地问著:「欸……你确定用这个……?」
    「怎麽了,有什麽问题吗?」
    看他无畏无惧,根本是从容就义的模样,冰染也不想管了,在心底哼哼两声,拉起鞭体放在唇边轻吻了下,挑衅的抬眸睨他:「会很痛的唷?」
    青澜回以一个微笑。
    以为他不敢吗?
    冰染松开柔软的鞭体,将它拖曳在地走向青澜面前,偷偷深呼吸了下,拉起手就往青澜身上甩,闷声痛呼被击打在肉体让的声响所掩盖,而过细的尖刺并不会让鞭子黏附在青澜身上,作用力下轻易的便造成伤害又脱离。
    第一下,冰染也不敢太过施力,青澜只是低下头微微地喘著,基本上大多数的伤害是刚才些微的震动,而牵引起背後以及腿下所有被刺扎著的地方,而xiong前出现的是轻浅的红痕,却显眼的带著一点一点的血洞,虽说远看像被针戳过,事实上仔细点瞧可以发现那是撕烈过後的伤口。
    冰染拧了下眉看他,肌肤上那道怵目惊心的痕迹让他心头有些闷疼,青澜却只是将头抬了起来望著他噙著笑,意有所指的瞄著还未软去的欲望,冰染咬著唇睨他,觉得这家伙根本乐在其中吧?
    又举起鞭子啪啪在他身上交错地打了数下,身上错综的红痕与一个又一个个血洞,染的肌肤像洒上粉色花瓣与豔红的花蕊,却又那样的使人心绪纷乱,冰染突然觉得自己病了,明明有些不舍,却又有种终於报复成功的愉悦。
    「喂!你还行吧?不会要晕过去了吧?」
    冰染说著的话似是关心,表现出来的却不是这麽一回事,他拉起沾了些许血丝的鞭子,将青澜流在鞭上的红艳血水舔进嘴里,那副嗜血与享乐的模样,还真有几分sm女王的架势。
    青澜汗湿的的脸上还是不住的笑,与背上流淌著,有些显露出来像是红色披风一般的血流,或是身上被凌虐的交错红痕,有著天与地的对比,在此时却极为合谐的搭配在一块,他双臂高举著,明明凄惨的浑身是伤粗喘著,却依然性感地抬眸略显虚弱地笑道:「……我觉得,你现在应该要穿著马车上那一套才对。」
    「马车上?」
    因他的牛头对不马嘴,冰染蹙著眉复诵并思索著,好一会儿才蓦地想起在马车上做的那次,他身上穿著黑色马甲、蕾丝内裤以及吊带袜……还穿著做……立刻红著脸大叫:「我、我才不要再穿成那样!丢脸死了!」
    虽然那套丢人现眼的装扮,如青澜所说,在这种时候根本是专业束装了。
    「会吗?这样鞭打起来不是更有感觉吗?」
    「你给我闭嘴!」恼羞成怒的冰染立刻不加思索的采取最有效的方式,而这几下挥鞭方向没控制好,几乎是胡乱挥动的,不但将青澜的丝绸长裤刮破,出现了几道撕裂开来的破洞,连手臂上的刺都因为被击打到而更往肉里刺进几分。
    「唔……」手臂上的红痕虽浅,但是被狠狠扎进的刺,确实对身体带来极大的痛楚,青澜这才有些承受不住的拧著眉心痛吟了声。
    「你……谁、谁叫你要乱讲话……」冰染在那一瞬间真想扑过去替他检查伤势,而後硬是止住跨出的脚步,眼神转开言不由衷的数落他,语气却很明显的充满别扭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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