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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神经弹跳想到动弹,但是牵动一根手指头都很难,这时才发现好像全身又被点上穴道,只能无助的躺在床上……
    可怜裸裎的身躯,裹着脏污横陈,私密处更是疼痛不堪,不甘屈辱的眼泪直接滚落那张白皙绝丽的容颜。
    这个无耻恶魔,她发誓一定要杀了他!
    本事江湖上有名、杀人不眨眼,暗杀集团高手的她,想不到会落到这般田地,初次尝到最大挫折,这是她没经过慎密思考而付出的惨痛代价吗?
    不知过了多久,染飞烟累得睡着。周遭的静寂让她昏睡许久。沉混中,她似乎看到小时候那棵大树,在一片蒙蒙白雾里。
    梦里,经常习武玩耍的地方,有那个熟悉的呼唤。
    “烟儿……烟儿……”
    站在白雾里,是她剃度为尼的师傅,用着寄予厚望的眼神关爱的看着她。
    师父……
    长睫掩动的容颜,流下长年来不住思念的泪水。
    “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你都要坚强活下去,绝对不能轻易结束自己的性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尘世有太多不幸置身于水深火热的人民,正等着你去救赎。”
    自创一脉单传,在江湖颇得人敬重,曾是华山弟子的悟敏师太,扬起拂尘,捻指斋念阿弥陀佛。
    “国祸兵戎百姓疾苦,我等尘缘已断,只能渡化众人残破心灵,洗涤这尘世罪恶。我徒,师父把遗愿交给你,望你继承为师遗志,替为师了却未完心愿,成就一代豪情万丈侠义风范。”
    “听说那个亲王,已经攻下水菡,替我们驱赶可恶的鞑子了。”
    “我们只能寄望王爷,希望哪天得到老天垂怜,早日平定外患,让大家有太平日子可过。”
    那是在她十岁那年,国家因战乱不定,她跟着四处做生意的父母漂泊,所到之地均听到人民寄予厚望的声音。
    然,外患不定,跟着饥饿与穷困,免不了有人趁火打劫、打家劫舍,集结成群的流寇到处作恶,她永远记得那天,她双亲行经的山路,那血剑下父母双双惨忘的情景。
    “娘亲,娘亲……”她在母亲拼死护卫下的双手痛心直呼。
    瞠大的眼无法置信双亲已将身家财物全部奉上,仍免不了被这些强盗杀害的惨况。才十岁的她那张稚嫩惊骇的脸,对着十几张陌生又獐头鼠目、眼露不怀好意的脸,惊吓的不顾鞋子掉落、光裸的脚丫在山石尖锐插磨下满是伤痕。
    一路跌跌撞撞,仍让十几名大汉轻松自若逼在身后,直到面前一条溪河跨过。
    水花往眼前飞溅,她扑进河里,不谙水性差点溺毙,只觉恐惧就像这水流要将她吞噬,她幼小的右臂被一位路过的女出家人抓住捞起。
    师太当场替她教训那帮盗匪,看着她的眼神充满恋爱。并十分后悔来不及救她父母,见她孤苦无依,带她回到山上,收她为门徒,时时励志她忧国忧民、必铲除祸国殃民乱源这番话。
    她敬仰对她恩爱有加的师父为再生之母,随着师父学习武艺七年,两年前,师尊圆寂皈依我佛,只把这心愿留传给她。
    再回到山下,这江山已不若当年,虽国势稳定强大,然朝纲大乱、贪官舞弊内忧外患,人间处处充满哀号。
    也许看够了老百姓颠沛流离,犹如自己的翻版,她第一件事即是杀当年杀害父母仍继续作恶的那帮山贼,再把目标锁定让国家动荡不安的恭亲王身上。
    若不是他好大喜功、处处征战,让流寇四处作乱,她父母也不至于惨死在流寇手中,成就她一生孤苦之命。
    他是她的仇人,没错,间接的仇人。所以,她加入了狙杀他为目标起义推翻朝廷的水月门。她开始劫富济贫,杀恶贼。盗贪官。乐善好施、杀人如麻的行径,在淮阳一代、烽火连天的城镇间传开,有“夜行女罗刹”之畏称,可是在百姓感激的心中,被尊为“侠女义贼”。
    这两年,她没有亲人、朋友,一路走来终始孑然一身。早在幼时亲眼目睹双亲惨死,师父从流寇手中救出她,染飞烟因惧怕过度内心相当孤寒。虽然遵从师命,出山后她专杀恶贼流寇,可杀人如麻鲜血染多心早已冰冷麻木。
    唯有与几位民宿友人来往,他们雪中送炭能稍温暖她心房,可是却一一被亲王所害……师父的遗训不能放弃,还有她父母被流寇杀害的仇,一并算在他头上。
    若不是放不下,她早就咬舌自尽,何必颜面丧尽承受这张污辱。
    间接睡睡醒醒,迷蒙中,门外清亮的阳光悄悄挪移,帷幔外方宽广的大房转为昏黄暮色。
    帘幔轻轻飘扬,随着房外从敞开门扉吹进的风而飘动。
    也许是久没移动,染飞烟身体开始麻痹,让她意识到一点知觉,脑海因这点浮现而逐渐清醒。
    那个色魔头说会放她走!她在等,等他履行诺言。可是她要是笨到会去寄望,那种人就不会是冷血魔头。
    等待的时间移至快日落,暮色已悄悄转暗,……也许是无聊染飞烟又沉沉昏睡。
    不知何时有脚步声走近,靠近床铺的大掌抚向她裸裎的肌肤,那样的触碰才让她悠悠醒转了过来。
    眼见那一对惊开的美眸突然嗔怒而来,男人对视的眼眸眯笑。恭亲王此时穿着长裤的上身仅披件上衣,上衣敞开的xiong肌还会跳动,十足阳刚有魄力。
    流转的指间充满色欲熏心,不断顺着婀娜身段扶触。
    她急欲想撇开那黏溺的感觉,还有恶心想对他啐骂冲动。
    “宝贝,别这么不乖。”见她全身僵硬仍想反抗,那痞笑的眼倒是兴味浓浓目不转睛玩味。
    男人食指和拇指拈弄波峰上鲜艳欲滴的ru蕊。
    波峦丰满的xiong脯随着呼吸急促喘息,险些泄了底……
    “素闻亲王为人不仅卑鄙,连信守承诺的本事都没有。”染飞烟意指他之前允诺。“一夜已经过去,你不准备放了我吗、”瞟怒美眸因动气而氲染得更为美丽。
    这嘴儿真刁蛮!
    看进恭亲王眼底仅仅是这么想,却不当一回事。“行刺王爷也是重罪,你能待在我床上已经很不错了。”他对她说出实情,令染飞烟气得直想对他吐口水。
    “若是你想这么快就被砍头!我可舍不得。”好色掌握那美丽肤容,他这话说得货真价实。若不是他的侍妾一个个被他用完就丢弃,只剩下她一个女人可用,他也不会勉为其难又折回。况且,她滋味这么好,昨夜令他销魂的感觉难忘不了,怎么可能舍得放她走。
    粗糙的掌扶着白嫩滑溜却有着伤痕的裸肌。……只可怜,整夜需索在她身上留下瘀青,和一身黏稠秽液交织汗水的膻腥味。久了,未清理,麝香散发的骚鼻味虽然勾起他胯下性欲,但那散发的腥臭仍是有些刺鼻难闻,让一向爱干净的他有些忍受不了。
    平常在他眼中,这些女人只不过是两脚开开供他发泄的性器,他从来不会把她们当人看。不过此时看在恭亲王眼中,却让他可怜起她的处境。他双手抱起她横越过大床向里面迈步而入。
    染飞烟身体被一折腾,才发现房间有一条隐秘宽广的秘道。
    恭亲王府邸有个大澡堂,居然是间接他的大房后方。清净宽阔的水池浮散氤氲水气,池边各方龙头水珠吐下倾泻的水注哗啦啦流响,旁方还有假丘桥墩,造景十分奢华富丽。
    她被抱着走,垂下的长发在走动间晃荡,螓首落视地面的眼帘正好看见他踏在水流满出的路道间。染飞烟突然有个错觉,这置身的水气温润触感过……最好别让我抓到机会……杀你!”此时此刻,染飞烟只能靠嘴巴,就算被污辱到死也不想放掉可用的利器。
    那坏坏闪露调侃的眼眸突然一沉。“那你就好好保重性命,我等着你,随时来杀我。”
    她的身体又被他迅速的点上穴道。
    不……!染飞烟懊恼的美丽眸子,似快要哭出来泛出红丝瞪睇。她咬唇,再也受不了老是被点穴。一整天全身不能动弹的僵硬,筋骨酸痛得要命,这对向来练武好动的人根本是酷刑。
    眼见她细眉紧蹙、愁眉苦脸,恭亲王露出白齿。
    “想求我呀?”这个死色鬼居然对她挑眉!她死也不会求他!幸好她还有这张嘴。
    “你只能用点穴这招对付我吗!你就没别的本事吗!想不到尊贵的王爷想让一个女人心悦臣服躺在身下,只能用如此没面目的招式,和调戏民女的市井莽夫有什么分别!”她强词夺理,就算身体被污辱,也能用毒舌猛攻咒骂他,咒骂他祖宗十八代亦或能不能咒死他。“果然是下流低级的yin贼!没有脑袋只要下半身冲动的动物,你只配当禽兽不配当人!”
    愈是激怒的言词愈是让恭亲王觉得很吵,他伸手掌住她下巴,在那小嘴仍是口沫横飞、开骂尽兴时低下的薄唇已覆住她檀口,在她惊讶来不及关紧贝齿,侵入的舌已撬实在很不可思议!
    眯视的眼似要看穿她。
    “一个会轻功的女刺客居然会怕水?”听着他揶揄的口气,她别过脸不理会,这一切还不是他害的!
    男人不再按兵不动,捉捧她的臀开始冲撞,在水中一下下占有她,在细嫩的花甬里进出,霸占她的躯身燃烧她也燃烧起自己。
    染飞烟气息紊乱,湿润长发随着一下下撞击而披荡肩膀,xiongru波涛荡漾,樱桃小口妹妹随着他狂热蛮悍的占有而吟哦。体内灼热的激流窜动得……快让她叫得嗓音嘶哑。
    “你真紧、真小、真不可思议!”恭亲王哑声赞道。可能是因为体型的关系,她的花径是如此娇小,不断吞没他的巨大,紧窄的绞紧之力让他的亢奋更加肿大疼痛,每每让他的进出更艰难又感到极端舒畅,令他想要不断掠夺掏空她的身体,不住让丝绒般的穴肌摩擦他。
    温热水底因两人激烈的擦撞而溅起水花,四散的水珠将他们浸得湿透,不住火热的律动让水里交缠的两人彼此体温迅速飙高,霎时水池漾满yin欲的气息。
    极乐欢愉的狂击辐射向染飞烟身体每个末梢神经,她只能无助娇啼,随着他肆意摆弄自己的身体。
    她知道他只把她当成战利品,想突然捕捉到的猎物般玩乐。反正贞洁这种事只是薄膜一片,十九年来早该抛弃。可是她不甘心,栽在这魔头手里,向来傲骨刚毅的自尊心被践踏得体无完肤,一次次被凌迟殆尽。
    指腹拈着她ru尖,她的娇躯在男人眼底下泛起美丽色泽,在用力一阵凿刺后紧随一波巨大的高氵朝爆炸,她抖颤着身子,尖锐的指甲陷进他的裸背,在贲张的背肌抓出五道指痕。
    恭亲王一个刺痛,背肌往后拱起,借力反凿进她柔嫩的yin穴里,他紧紧抱住她,忍不住一个疑问在她耳畔响起。
    “告诉我,你为了谁想杀我?”
    “不……不知道。”染飞烟双腿已经瘫软下来,嫩臀依然被他扶住占据,巨杵强行在甜美穴径里抽送,尽情享受她的芬芳美好。她承受不了过多的刺激沮丧的身子痉挛抽搐,她微弱呻吟,感觉他的巨大抽离她的幽穴,她被一双健臂伏抱起来。
    男人带着她踩过水池,一步步往假丘走去,将她放在池边的坡道,湿淋淋跨出身躯。
    细嫩面颊初接触到粗糙的地面,染飞烟软绵绵趴着喘息,没多休息一秒,那炽热粗大的昂扬又重新?”他在那雪白颈部吮出一颗颗瑰红,手指伸入她吟喘的嘴里摩挲雪嫩肌肤。
    染飞烟不再说话,沉默的只让丝丝声喘回荡充满yin欲的澡间。
    可是,别管这些了……
    倘佯在那湿润温暖的身体里,恭亲王感觉她的热力紧紧吸衔住他。每一次勇猛飙进,灼热滑嫩的肌肤便层层收缩紧绞住他;他每次抽出,肌壁便痉挛紧紧咬住他不放。奔泻倾流的洪液热淋他的jing柱,令他脑袋一片空白,jing柱更加勃壮不断凿撞她的柔嫩。
    底下小女人已绵软得没有丝毫意志力,只让身体脱离控制黏住他,紧巴住他的躯干随着他起舞……
    爱抚饱胀ru房的大掌伸向撑起她的纤腰,她苗条娇小的裸身不住擦滑他精壮古铜色的皮肤。
    他细细亲吻她香滑的背部,感受她腹部不断收缩夹紧他的粗硬……粒粒汗水渗出额头滴落煨红她的肌肤。
    经过一夜的摧残,她的身体仍是这么欢迎他……
    这小妖女果真是热情啊……极端的热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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