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鲜币)21.大嫂最好看
也许是因为心结解开的缘故吧,就算已经听到了车厢里传来的阵阵暧昧声响。三个人虽然都面色有异,可是却不像前几次一般的冷嘲热讽了。
齐藤脸色有些发红,悄悄的扯著叶青的衣角。“你说,大嫂撑得住麽?”
叶青横了他一眼,“大嫂她撑不撑得住,需要你来担心的麽?老大自然有分寸。”
“就怕老大已经没分寸了。”江滨打著扇子幽幽的插了一句话进来,惹的两个人诧异的回头。
“老三?此话怎讲?”齐藤好奇的开口,却被叶青咒骂。“你最近怎麽这麽多事了。”
江滨瞥了不自在的齐藤一眼,冲著叶青笑。“看来老二也想成家了。”
“呸呸呸!我不是在问老大的事麽,怎麽扯到我头上了!”
“那不是你先扯的头麽,再说,大嫂是老大的了,你就别多想了。”叶青故意拍拍他的肩,劝慰他,让他别动那个邪心。
齐藤气冲冲的就抽刀去砍他,叶青弯腰闪过,一马鞭抽了过去。“你该不是真喜欢上大嫂了吧?不然怎麽这麽大动静。”不然怎麽这麽大火气。
“大嫂长的那麽好看,谁不喜欢啊。”他不但不羞愧,甚至理直气壮的回道。
关於这一点,就连一向挑剔的叶青也点点头承认,他们一开始一直妖女妖女的骂她,那是因为她确实有做妖女和祸水的潜质,也美丽的足够让任何男人动心,可是,这不包括他们啊,兄弟妻不可欺啊!要是齐藤有这心思,也要赶紧扼杀在萌芽状态!
所以,叶青忍不住板下脸来。“再漂亮那也是大嫂!”
“她本来就是大嫂啊!”齐藤的反应向来比较迟钝,也是个直肠子,莫名其妙的接口,甚至觉得叶青有些无理取闹,转过头去看江滨。
江滨插进来打圆场。“老二的意思是,他喜欢大嫂,和我们是一样的。”
这麽一说,叶青才收了鞭子,有些担忧的瞥了一眼齐藤,压低了声音小小的说。“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厉害,就你这麽五大三粗,脑里又装了一包草的,你要是找个大嫂那样的,我看你下半辈子那真是难啊!”
“唉唉!你脑子里才装了草呢!”他硬是不服气,“再说大嫂那麽好,哪像你说的那麽恐怖!”
“切!跟你说你又不信,你觉得大嫂不厉害麽?不危险麽?”
“厉害啊!我们查不到的东西,她一下就搞定了。可是她哪里危险?”他老老实实的回答。
江滨止住了叶青的嘴,慢条斯理的说。“老二,你以後会和老大为敌麽?”
“那怎麽可能!我们可是结拜的兄弟,同生共死,祸福同享!”
江滨听完笑眯眯的告诉他。“这就没问题了,大嫂会一直对你好的。”
“啊?!”齐藤愣住了。“喂,老三你这话我怎麽听不明白啊!”
“听不明白就别明白了。”叶青和江滨又一次保持了同样的默契,胡乱的打发了他。
只剩齐藤摸著头想不明白,大嫂那麽温柔,对大哥又那麽好,哪里看起来都不觉得危险啊。
马车里依旧断断续续的传出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来,而齐藤他们三个的小插曲早就随风而散了,大家依旧保持著队形继续赶路。
只不过江滨和叶青倒是刻意的将马车周围的人给隔远了一些,就他们三个骑著马在马车周围前前後後的转著,充当了护卫的工作。
三个人也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子,那声音听多了也有些受不了。齐藤赤著脸对叶青示意了一下,要到队伍後方去避避,再听下去,他也撑不住了,今晚要是能赶到镇上,只怕也要找个姑娘好好纾解一下了。
叶青会意的一笑,刚刚给他摆摆手,让他安心的避开吧。
就看到队伍前头突然乱了起来,一队黑衣蒙面的杀手突然出现在路边,二话不说就朝著他们砍过来,下手毫不留情,招招致命,已经砍伤了好几个弟兄了。
齐藤的性子最是冲动,拔了刀就骑著马冲过去支援了。叶青眯眯眼,一下子竟然看不出对方的武功路数来,看齐藤被几个人一齐围住,也骑著马过去支援了。
江滨在马车边轻咳了一声,提醒车内的两个人。“老大,有状况。我先去应付。”
马车里,风流两鬓散乱,汗湿了额前的青丝,眼神迷蒙娇喘著的看著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夙寒同样好不到哪去,急促的喘息著看著她那诱人的样子,实在忍耐不住,下身又狠狠的话。“没什麽伤亡吧?”
“没事,只是受了些皮肉伤。不过猜不透对方是哪路人马,武功路数不像是宫里来的。”江滨沈吟著把自己的分析说了出来。
却不想,风流靠在夙寒的怀里,也露了个头出来插话。“是卫国的太子。”
“大嫂如何直到他们是卫国太子派来的人。”齐藤向来快人快语。
“齐大哥不信我?”风流也不直接告诉他原因,反而笑著反问了他一句,齐藤立刻点著头大声说。“信!大嫂说的我当然信,只是那卫国太子没事不好好待在卫国,又跑来作甚。”
“我猜他是来找人的。”风流笑嘻嘻的,一点都不正经,看著齐藤苦恼的样子,反而笑得更恶劣了,惹得夙寒忍不住揽紧了她的腰,让她不要再作弄老实人。
看到他们俩个甜蜜的互动,齐藤才突然发觉,面色有些古怪的问道。“咦?大嫂你怎麽打扮成了男人?”江滨和叶青同时满头黑线的看著他,和人家说了半天话,这会子才注意到麽!
方才那一鞭子下去,江滨阻拦不及,就看到马车里夙寒和风流衣衫不整的抱做一团。而最让他目瞪口呆的是,公主穿著男子的衣裳,绑著男子的发鬓,趴在王爷身下。而王爷面色绯红眼神炙热,一看就知道他们两人正在做什麽。
那黑衣人也是一愣,眼神略微有些古怪,却丝毫不做停留喊了人就撤退。江滨立刻就猜到了对方的意图,看来是拦截他们,是想要确认流云公主在不在马车内吧。
公主这一招倒是极妙,远比让王爷亲自下车,将他们赶走来的直接。拐著弯让他们达成了目的,直接断了他那念头,只不过卫国太子不是那麽好糊弄的人,只怕还会再来。
而风流自然更是最明白不过,她扬眉笑了笑,“多加小心,晚上可能还要再来。”
江滨拱手笑了笑,与叶青对视了一眼,心里同时想到。别的倒也没什麽,就怕从今天起,王爷这名声……就要不得了……
而一直若有所思的齐藤,像是猛然想通了什麽似地,突然插了一句嘴进来。“大嫂就算是扮成男人,也还是好看!”江滨偷偷的笑了笑,徒留叶青一个人嘴角抽筋满头黑线的瞪著他。
“你这呆子刚才就是在想这个?!”他难以置信,这呆子的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麽。
“大嫂很漂亮,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都是最好看的那一个。”
众人俱是无语,你的脑子里到底是在想什麽啊!
(14鲜币)22.王爷是个断袖?
一路不歇,好容易在太阳落山前赶到了附近的小镇。
镇上总共不过三个客栈而已,却全部被他们包了下来。马车上下了两个男子,一个气宇轩昂,冷酷霸道,另外一个俊美无比,却总让人觉得美得有些邪乎,仿佛多看上一眼就能勾人魂似的。更何况先前下车的那位爷紧紧揽著他的腰,被那冷眼一扫,谁也不敢往那边看。
那几位爷出手更阔绰,连客栈的後院最清幽的院子也给包了下来。
一进了院子,齐藤那个大嗓门就先吆喝开了。“这院子也忒小了吧。”
“出门在外,你将就点不行?”叶青白了他一眼,率先选了一个屋,然後进去休息了。
齐藤扁扁嘴,只好跟在叶青身後,选了他隔壁的屋休息。
江滨对著夙寒一拱手,也选了一个房间。最後剩下的就是主卧室了,夙寒揽著风流走了进去,虽说地方不大,但是布置还算雅致,不是什麽稀罕珍贵的东西,却也是些精巧可喜的佩饰,摆了几件在台子上。
倒为这间普通的小屋增添了几分雅致,打扫的也干干净净。风流环绕了一圈,还算满意,就先往床上一倒,闭著眼休息了。
夙寒跟著坐到床边,轻轻的捏著她的腰,忍不住柔声问。“腰还酸不酸?”
“你说呢……”她懒洋洋的,一动都不想动了。马车原本就颠簸,这家夥又禁不起刺激,随便勾引他一回,就非把她折腾散了为止。
虽然怎麽说,都是她自讨苦吃来著,可是能看到夙寒变脸还是让她很有成就感。
他俯下身子,轻轻的吻著她的脸颊,然後双手轻轻的在她的腰上捏著。在外人看来,此刻就是一个俊美的男人仰面躺著,另外一个冷峻的男人压在他身上。
两个人之间情丝暗涌,眼神中的流露的情意浓的可以淹死人,对视了许久,风流突然伸出手拉下他,深深的吻住他,两个人吻的天昏地暗,难舍难分。
让屋外的人看的直犯恶心,忍无可忍,迅速的起身离开,临走的时候还忍不住暗咒一句。
风流和夙寒都听到了动静,却不管不顾的继续吻他们自己的,直到无法呼吸了,才稍稍分开,看著风流被吻的红肿的唇瓣,夙寒忍不住又亲了一下。
“鬼灵精!你就知道他们会埋伏在这等我们?”夙寒点了点她的鼻头。
风流扬眉一笑,格外的得意。“我还知道呢,晚上他们应该还会来一次。”
“还不死心?”夙寒皱了皱眉,对於被人监视是很反感的。而最无法忍受的还是,和自己心爱的女人亲热,旁边还有人偷看,这种感觉很古怪。
风流知道他的性子,轻轻的摸著他的脸安慰。“亲爱的寒寒,他多心也是正常的,谁让你在外面的名声太好了,一个从不风流的王爷突然喜欢上了男色,这怎麽不叫人疑心?”
“……”被她那句寒寒个刺激到了,夙寒满头黑线的看著她,说不出话来。
风流见他这个样子,又觉得很可爱,忍不住又想多逗逗他。“怎麽了?我的寒寒?人家是因为爱你才这麽喊你的嘛,不好听麽?寒寒?寒寒?”
“你!”夙寒忍无可忍,赶紧俯下身,用自己的唇堵上她的嘴。
等他们一行坐在迎春楼二楼雅座里的时候,夙寒和叶青的脸色都很古怪,齐藤笑眯眯的似乎心情不错,江滨和风流倒是一人执一杯茶,默默的用眼神交流著。
老鸨带上来十来个姑娘,让几位爷慢慢的挑。单从衣著上就看得出,这几位都是家底丰厚,不好惹的人,她巴不得伺候好了,得一大。轻轻的在那个人面前跪下,恭敬的说。“拜见太子殿下,那两个人却是断袖之癖。”
“素闻寒王爷洁身自好,从未传出任何风流韵事,看来也是误传。”上座的人脸色yin沈沈的,只是那麽冷冷的想著什麽,也不开口。
老鸨也不敢乱动,只能默默的跪著。等了一会儿,又听上座的人问,“寒王爷身边那个男子,长的什麽样?”
“他……”老鸨顿了顿,似乎在想著要怎麽形容。“真是个难以形容的风流人物,只怕这世间的男子,到了他面前也要相形见绌,那真是倾国倾城的姿色啊,寒王爷动心也是正常的。”
“喔?”上座的人眼睛闪了闪,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是不是国色天香,淡雅非凡,气质高雅非常人所及?”
老鸨楞了楞,低下头。“正好相反,那位公子妖娆多情,看上一眼都能勾人魂似的。和殿下说的完全不是一个人呐。”
那个人听完,淡淡的叹了口气,挥了挥手让她退下了。却又忍不住问了一句身边的侍卫,“今天下午你看清楚了?他身下那个果真是男子?”
那侍卫楞了一楞,脸色有些古怪。“属下将那车帘掀开之时,他们正在做那苟且之事。属下绝不会看错!”口气里似乎还满含不屑。
“走吧,既然不在此处,再去别处找找线索。”他杵著头,竟然是一副心力交瘁的摸样。
雅间里,只剩下风流和夙寒还有江滨了,齐藤和叶青也不知道是怎麽了,本是一个人搂著一个女子在那喝酒,却聊不到两句就开始拌嘴了,最後竟然一个人要了一个房间,要比试比试谁的能力比较行。
江滨对他们俩这样小孩子斗气的表现,早就习惯了。风流杵著头笑眯眯的说道,“我怎麽觉得他们俩的感情好的有点过了?”夙寒倒是不大介意,“都是自家兄弟,感情好是自然的。”
风流戳戳他的脸,没搭理他,只是去看江滨。江滨接受到风流暗示的眼神,微微一愣,也低下头悄悄的笑了笑。“这个,我也不大清楚,不过确实是好过头了。”
夙寒对他们俩个打哑谜很不满意,耍赖似的环紧了风流的腰,风流忙转过头摸摸他的脸,安抚他。“好了好了,我们回去就是了。”说完,和江滨挥手道别。
而夙寒更是丝毫不停留,立刻抱著风流就从窗口跃出去了,没几下就消失在夜色里。
(11鲜币)23.很爱很爱你
夙寒抱著风流,几个起落後,站在一处yin暗的房梁上。然後选了一个角落,悄悄的看著方才的那家妓院,等不到一会,果然看到一群人从妓院的一个暗门的走了出来,然後上了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
直到他们远远的离开以後,夙寒才皱著眉问道。“你怎麽知道方才那家妓院有问题?”
“因为我是风流啊。”她回头得意的看了他一眼,扬著眉笑得无比惬意。
“你……”真是太可爱了!夙寒忍不住低下头狠狠的吻过去,吻著吻著就动了情,黑眸变的比平时更幽深黯沈,呼吸也有些不稳,看著她的眼神,几乎可以把她给烧著了。
风流咬著下唇,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寒……人家那里还有点肿……”本来昨天就有些微微的红肿了,是她不知死活又去挑逗他,她记得以前夙寒自制力很强的,不管她怎麽示好和诱惑,都可以不动如山啊。
谁知道,现在完全不是了,只要稍稍一引诱,他就能立刻失控。虽然这种感觉很好,也许没有女人不会觉得,能惹得自己心爱的男人失控,是对自己魅力最好的赞美。
可惜,她现在真的是自食苦果了,下午在马车上的那场欢爱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到现在腿还软著呢,所以她才一直赖在夙寒怀里不起来,因为她根本就站不动了嘛。
而且那里是真的肿了,一直有种麻麻的胀胀的感觉,她实在是受不了再来一次了,只好赶紧向他示弱,顺便再让他心疼一下下。
果然,夙寒听到她的话,微微的有些紧张起来。“回去擦点药,马上就好了。”
夙寒抱著她,转了个方向回他们自己的客栈了,与他们相反的方向,正是卫国太子的马车,他闷闷不乐的坐在马车上,心里一直有种奇怪的感觉在蔓延,却怎麽都理不清头绪,他一直觉得自己离那个人很近很近,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对方似的。
掀开马车的遮窗,远远的回头往後看了一眼,小镇被淹没在夜色中,除了一些深夜还在营业的酒楼还在亮著灯笼,大多数人都已经沈入梦中了。
而他,突然觉得无比的寂寞,假如一切顺利的话,他的美人此刻早该到了他的宫中了。
马车外的侍卫察觉到他的动作,轻轻的策马上前。“主子?”
“夙景天那边有没有消息?”他相信,那个人一定和他一样,不会相信她就这麽逝去了,对方肯定也在想尽办法的查找她的消息。
侍卫低下头,有些为难的说。“没有消息,岚国太子也一直在找她的消息。”
“主子,据说岚国太子率领大兵以剿匪作为借口,正杀向澄江。”
卫熙抬头瞥了他一眼,懂了他的意思。“夙陵一直视夙寒为眼中钉,现在刚和我们签订了停战合约,就马不停蹄的准备过河拆桥了,未免太过於心急了。”
“主子的意思是,我们按兵不动,看他们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那个侍卫眼前一亮。
只不过卫熙垂头想了一下,又说。“不,先布置下去,必要的时候我们也要介入。”
“啊?”侍卫楞了楞,有些不明所以,岚国内乱对他们卫国来说不是最好不过了麽,怎麽还要参一脚,或者说,主子是打算乘乱直接收复了岚国?
谁知道,卫熙淡淡的说。“好歹他也是我名义上的岳父大人,帮他就是帮我自己……”
他看著他的主子,突然间不知道该说什麽好了,只能领命退下。心里却忍不住想到,主子变了。他已经从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奸雄变成了一个为情所困的普通男人了。
甚至连他心心念念最想要得到的岚国,他都可以这样放手了?那个女子他没有亲眼见过,可是他却真的希望她不要就这麽死去,好让他亲眼去看看,能让他的主子改变这麽多的女人,到底有什麽样的魅力……
而被他们远远甩在身後的某小镇,风流正惬意的躺在床上,看著夙寒忙出忙进的给她准备沐浴的木桶,热水,还有衣物等等,却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讨厌,谁在骂我。”她皱皱眉,有些不悦的说。
而夙寒刚把所有的东西准备好,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是不是一种更霸道更蛮横的占有欲的体现,因为关於风流的一切事情,他都希望自己去完成,而不要任何人插手。
包括伺候她穿衣,沐浴等这些小事,他都要亲力亲为。就算是女人也不行,他厌恶让任何人看到和触碰她的身子,这恐怕已经是一种另类的执念了。
走到床边,将她抱起来,轻轻的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你这是著凉了。”
“那还不是你让我著凉的,你要是一直暖著我,我会著凉麽?”她美眸一转,马上就把错又都推到他的身上。
夙寒笑了笑,算是默认了,抱她到了软瘫上,慢慢的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
风流眨著眼睛认真的凝视他,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好看,她头一次觉得其实认真脱衣服的男人又好看又性感,忍不住凑过去吻了一下他的唇角。
夙寒诧异的抬头看著她,却看到她张开双臂要他抱抱,他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还是乖乖的将她抱进怀里,然後就听到她撒娇的说。“寒,我又想要你了。”
夙寒呼吸一促,差点就要忍不住,不过他没有忘记这丫头那里已经有些微微红肿了,低著头不说话,只是将她抱起来放在浴桶里,看著她很不解的眼神,他拿起一旁的浴巾,轻轻的而开始擦拭她的身子。
风流很不开心,她以为夙寒是非常想要她的,结果她都主动开口了,他反而不理她了。
“亲爱的,你不想做麽?”她扯著他的衣袖撒娇,夙寒瞥了她一眼,还是没有回答她,只是认真的将她的背擦完,然後拿著浴巾的手慢慢的滑过她丰盈的玉ru,又慢慢的往下洗。
等他的手指来到最私密的部位时,风流故意用腿夹住他的手,伸出自己的手揽住他的颈子,靠在他的xiong前轻喘,媚眼如丝的瞅著他。
夙寒笑了笑,在她忍受不住的时候,才轻轻的将她从浴桶的里抱出来,她的肌肤已经泛起了粉红,双眸水雾蒙蒙的,嘟著嘴抱怨。“你不爱我了……”
“谁说的……”他一开口,声音已经暗哑到极限,拉过她的小手覆上某处,那儿早就炙热而硬挺,似乎早早就做好了准备。
风流忍不住笑了笑,高高兴兴的埋头在他的xiong前,“看来你很爱我?”
“嗯,很爱很爱,爱的我都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10鲜币)24.利用?这不可能
风流一直自认自己的布置和计划是从不失误的,可是她这一次却真的算漏了一个微小的变化,她以为她的诈死是天衣无缝,而且又有江滨和夙寒在一旁替她掩饰,大家就算再怎麽怀疑,至少也抓不到任何把柄。
那天夜里,和夙寒欢爱了许久,直到两个人都筋疲力尽。夙寒将她身上的那些痕迹清洗干净,才安安心心的抱著她睡去,她也迷迷糊糊的快要睡著,却猛的察觉到一些不对劲。
抬眸看了一眼夙寒,他竟然已经睡著了。也许是因为睡在他身边的是他最心爱的女子,他睡的毫无防备,却也让风流的心里暖暖的,升起了更多的爱意。
她可是记得,以前他们出任务的时候,几天几夜不睡觉都是常事。有时候累到不行了,大家微微合上眼睛小憩一会,虽然眼睛闭上了,可是耳朵和感觉甚至意识都还是处於在戒备状态,任何的异样都能够立刻的惊醒他们。
而此刻,夙寒沈睡在她身边,说明他的心里是完完全全的信任著她。
於是,风流指尖轻点,拂过他的睡穴。他能够睡的这麽沈,除了信任就是他也确实是真的累了,所以这些小事她才舍不得打扰他。
其实风流自己也累的够呛,做爱这种事虽然很舒服,却也真的很费劲。别说夙寒了,连她都累的双腿发软,连站起来都有些费劲,却还是不得不披上衣裳跃出了屋外。
远处的屋道。
风流也不知道自己哪来那麽多耐心,竟然陪著一个半大的孩子,在这里讨论她的感情归属。可是他们认识也几年了,就算做是最後一次长谈吧。
“我比谁都清楚,我爱的是谁。至於我们能不能在一起,还轮不到五皇子殿下cāo心,您恐怕得担心您自己了。惹火我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这一点你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麽?”
“你……夙流……你要篡位?!”夙景昕突然猜到了什麽似地,难以置信的看著她。
风流低著头笑出声来,“你要阻止我麽?或者说,你能阻止我麽?”
果然,夙景昕又一次义愤填膺起来。“你别被他骗了,他只是利用你,利用你替他某朝篡位。”
这些话,听在风流的耳里越发的显得天真至极。“利用?他何必呢。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我都愿意捧到他面前,只不过,他不许罢了。”
听到这句话,夙景昕真的开始绝望了。“你……你们……”
“言尽於此。五殿下,您可要保重了。”
说完,风流没有一点犹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14鲜币)25.怎麽哄你开心
待夙景昕离开之後,几个暗卫不动声色的跟了出去,风流站在屋什麽,半夜出去和别的男人见面,回来之後,要说什麽呢?说他们没什麽?这反而像是在欲盖弥彰。
谁知道,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夙寒先开口了,声音竟然有些沈痛。
“风流,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风流楞了一下,然後马上明白过来,他真的多想了。立刻就转过身抱住他的腰,摇著头给他保证,“寒,我怎麽会离开你,别乱想。我刚才去是和他断绝关系的……”
话还没说完,夙寒已经握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xiong前。手掌下过於急促的心跳声,似乎显示著主人心里极度的不安。
“上辈子我太笨了,不知道珍惜你。我真的很怕你会爱上别的人,毕竟我又这麽不解风情,不能像别人一样那麽讨你欢心……”
她只能抬起头堵住他的嘴,这个男人平时话非常少,只有在面对她的事时,才这麽滔滔不绝而且患得患失,他难道就不知道,其实她自己也爱惨了他麽。
边咬著他的唇瓣,她边恶狠狠的说。“是啊!你这个木头人,人家那麽喜欢你,喜欢你那麽久,你竟然都可以视而不见,最过分的是,竟然碰都不让人家碰一下,我就要碰你!就要碰你!你能怎麽样?哼!”
夙寒的薄唇都被她啃咬的有些肿起来,却丝毫不生气,反而心满意足的笑起来。
“还没完呢!”她又继续凑过去咬他,持续抱怨道。“不解风情倒是真的!不过好在,现在稍微变了一点,也还知道说情话哄人家了,勉强就算你过关了。”
看到夙寒唇边越来越往上扬的弧度,她突然假装皱眉。“不过不讨我欢心,这个倒是……”
夙寒的笑容僵住了,双手用力环紧她,生怕她要说什麽不要他之类的话。风流低下头隐去自己笑意,继续苦恼的说,“好吧,就算这个不合格,不过别的方面要是很优秀,其实可以互补一下的。”
“……”夙寒沈默了,在他看来,自己身上真的没有什麽可以被风流觉得优秀的地方。
风流凑到他耳边笑的贼兮兮的,“你觉得你哪方面比较优秀?”
“我……”他真的想不出来,有些为难的看著她。
却对上她明媚的笑颜,“其实我知道一个喔,你想不想知道?”
他似乎隐隐的察觉到自己又被这丫头给耍了,却也心甘情愿的仍她继续,乖乖的被她欺负,不知道能不能算是他的一个优点呢?
看到他这麽乖巧听话的样子,风流突然觉得无限满足,把头埋在他怀里,闻著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得意的宣布。“比如说,你在床上的时候就很厉害啊。”
夙寒听到这句话,忍不住眯起眼,看著这个丫头。看她笑的格外的灿烂,有些怀疑,她这真的算是在夸奖他,不是故意想找他乐子什麽的吧。
风流瞪他一眼,“我说的可是真话。你每次都让我吃不消,我真的担心,你以後会去外面找别的女人……”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语气有些酸酸的。
其实,担心的人并不只有他一个,也许是因为经历过了许多,才终於可以在一起,两个人的心里都有太多的不安,太多的担心,只是平时都掩藏的很好。
“我……”他一惊,忙解释道。“乖乖,除了你我不会碰任何女人,你不相信我?”
“信。”看到他紧张的样子,她那点担忧也立刻释怀了。
这个为了她守身如玉五年的男人,若是真的那麽没有自制力,只怕她这几年下来,该多了多少弟弟妹妹啊。
夙寒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一下一下的吻著,很认真的承诺。“我只会有你一个女人。”
“那我岂不是要吃不消了?”她故意打趣道,结果呢,夙寒那个笨蛋还真的考虑起这个问题来,“我会节制的,不会累到你的……”
不、不是吧,他要是真的节制起来,那她想要的时候怎麽办?她只要在夙寒面前,就和个欲女没什麽两样,几乎是随时随地想把他扯上床,谁叫他那麽让她动心。
“不可以!绝对不行!你不能冷落我!”她直接换了姿势跨坐在他身上,一副坚决不答应的架势,夙寒有些诧异。“你刚才不是……”
“谁让你那麽厉害啊,你每次都弄得人家很舒服。都怪你啊!还不是你让我喜欢上那种感觉,反正不管了,再累也要做啦。你不给我,是不是想要我去找别人啊!”她竟然连威胁都用上了,不怕他不就范。
果然,夙寒脸色一变。“想都别想,我累的你下不来床,看你还有力气想别的人。”
“哈哈哈……”她一听果然满意的笑出声来,这个时候,夙寒才发现,又被这小女人耍了。
“谁说你不会讨我欢心啦?你看我和你在一起多开心,你不会哄我没关系,我可以拿你寻开心啊。”她心满意足的宣布道,夙寒微微有些窘的看著她,随她去了,只要她开心就好。
逗了他许久,她突然认真起来,说些正事。“夙景昕知道我还活著,计划恐怕有变了。”
夙寒想都不想就说,“杀了他。”那个夙景昕,一直就是他心头的一根刺啊。
“不能杀!”话音一落,风流就感觉抱著她的那个男人,手臂缩紧了几分,还用了点力,似乎显得非常不高兴,该不是以为她还旧情难忘吧?
“你看你又乱吃醋,他要死了,别人会更加怀疑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杀人灭口。不如利用夙景昕说我还活著的事,然後亦假亦真,告诉外面的人,是太子殿下舍不得我和亲,半路劫持了我……当然,多几个版本更好,就是要让他们摸不透猜不著才好玩。”
夙寒听完之後,顿时明白了她的用意。一味的说她死了,反而让人难以相信,不如就这样亦真亦假,越发的让人苦恼和猜不透,倒更加的安全了。
刚刚想通,夙寒正要夸奖一下他的宝贝冰雪聪明,足智多谋。就看到她眨巴著眼睛,期待的看著他。“乖乖?”她这是怎麽了?
“刚才说的话,你没有忘记吧。”她的声音一下子甜了好几倍。
他忍不住就呼吸急促起来,虽然不知道她指的是哪句,可是他答应过她的事,自然是百分之百算数的,就算她要他去死,只怕他都不会犹豫一下。
“就是,我什麽时候想要,你就什麽时候给我。”那妖女突然就笑了起来,精致的面容衬著如水的眸子,夙寒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人给掐住了脖子,差点就无法呼吸了。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乖乖的重申她的所有权。“当然,乖乖你想怎麽碰我,想怎麽吃我,想吃多久都没关系,我一点意见都没有。”
她的脸顿时又染上了一层豔丽的绯红,却不是因为羞涩,而是因为燃烧的热情。
“夙寒,我这辈子真的真的不会放开你,生生世世你都是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