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爷问:“他们休息是什么时间?”
伙计说:“不到子时,都上床休息了!”
军爷说:“那你怎知他们没有离开驿站?”
伙计说:“不可能的!晚上,我起来小解时,看到大公子房里的灯还亮着,我就敲门,问他怎么不睡,大公子说,心情烦躁,睡不着呢!我当时还想,官府家的公子气性可真大,就和兄弟争了几句,竟然半夜都不睡!”
军爷又问:“二公子呢?”
伙计说:“二公子一直都在二楼睡觉,根本没有下过楼!辰时,我起床,看他的门虚掩着,就替他关上了门!心想,这公子可真不小心,睡觉都不关门,万一东西丢了怎么办?”
这时,在各房间查看的兵卒都回来了,报告说:“报告!房间里没有人了!”
接着,又附在军爷耳边说道:“没有发现抓索!”
军爷又怀疑地看了看赵宁和赵荣。
没有什么证据,也不能胡乱抓人啊!再说,连道士的影子都没瞧见,能怎么办?
叫老~子出城抓人,说不定那道士还藏在城里呢!这么高的城墙,怎么翻得出来?
瞎他~妈的指挥!正月初二,本是回岳母家拜年的时间,一大早,竟然跑了一百多里!
回去了!
抓不到,还能把老子怎么啦?
军爷匆匆地一拱手:“得罪了!”
就走出了驿站大厅。
不一会儿,就响起了马蹄飞奔的嘚嘚嘚的声音。
赵宜一直脸色苍白地伏在赵大夫人怀里,听到马蹄声,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赵老夫人叹了一口气:“这一大早扰得人不得安宁!走吧!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赵政说:“走!回家!”
车夫们赶紧套马,不到一炷香的工夫,众人已准备妥当,赶紧上路走了!
正月初二,直到未时正中,赵家全家才回到平州府家里。
二房赵深一家都来探望赵老夫人。
陆姨娘已经五个多月的身孕了,赵二夫人满面笑容的扶着她走过来!
赵春和赵盈姐妹手牵着手,倒还真是一派和乐的景象。
赵二夫人问老夫人道:“老夫人今天是起早就从京城出发吗?怎么这么早就到了平州?”
赵老夫人道:“一言难尽啊!昨天下午国宴结束后,我们就出京城了!”
赵深问道:“母亲,为何这么匆匆就离开京城?不是应该今早才从京城出发吗?”
赵老夫人叹了一口气。
赵大夫人接着说:“都是那鲁王刘冲,四处打听宜儿的消息,我们害怕他做出什么荒唐事来,就让荣儿、晚风带着宜儿先离开京城了!我们下午才随后赶去到中途驿站和他们会合!”
赵二夫人笑着说:“这个鲁王对宜儿是一往情深啊!碰了一次壁,还不甘心,仍然紧追不舍!倒也是一个痴情的人儿!依媳妇看啊,宜儿能嫁给他做个正妃,倒也是一桩好事呢!咱们家不比以前了,五品知府家,这辈能出一个王妃,倒也是祖上积德了!”
说着,自己呵呵呵地笑起来!
赵深木然,赵宜的事他也听赵二夫人说过,不过,说的都是赵老夫人做的如何如何不好。
但是,他知道,他这个夫人说的都是片面之词!
目前,他也不好说什么!因此,就默默立在那里,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