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凤婉将这借个老头哄得这么高兴,小秦氏也高兴起来,忙对管家说:“管家,准备午膳,今天留族长和几位长辈用午膳。”
族长也毫不客气地应道:“是啊,我们今天来这里,就是要听孙女儿讲一讲她的奇遇。我就跟我那老太婆说过,孙女儿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果然是这样!”
萧凤婉说:“好啊!孙女儿也正想向各位长辈汇报汇报呢!待孙女儿去换一套衣衫,再来给各位长辈讲述。”
族长慌忙说:“那孙女儿赶快去吧!女孩子,就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别着急啊,我们几个老家伙在院子里转一转。”
萧凤婉福了福告辞,转身回闺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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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
何玉君从昨天看完游街回来,一直都是闷闷不乐的。
她将所有的婢女都赶走了,独自一人躲进闺房里。
何徐氏见女儿一天都没有打自己照面,心里有些诧异。
第二天,等到日上三竿,仍然不见女儿过来请安,何徐氏呆不住了,她来到了何玉君住的绿苑。
绿苑门口,所有的贴身婢女都在外面。
何徐氏不悦地说:“你们几个都在外面,谁在服侍你们小姐?”
何玉君的贴身丫鬟菊儿说:“夫人,不是奴婢不进去服侍,是小姐将我们都赶出来了。”
何徐氏很不高兴,呵斥道:“你们怎么不尽心尽力地服侍?怎么就惹小姐不高兴了?再不好好服侍,将你们都发卖出去!”
菊儿几个忙跪下:“不是奴婢们不尽力,奴婢根本就不知道小姐为什么不高兴,昨天,看完游街回来,小姐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里,到现在也不让奴婢们进去。”
何徐氏问:“昨天都这样了?”
菊儿说:“是!”
何徐氏骂道:“死蹄子!平日见你那么机灵,这个时候,你的机灵劲哪里去了?你为什么不去告诉我?”
菊儿急忙磕头:“夫人饶命!并不是奴婢不去,是小姐不准我们任何一个人告诉夫人,要不然,就要将我们赶出去。奴婢们不敢啊!”
菊儿这样一说,何徐氏更加焦急了,女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谁也不让告诉?
不行,我一定要知道。
何徐氏急急往里走去。
菊儿等忙跟在后面。
何徐氏走到门边,示意菊儿敲门。
菊儿轻轻叩了叩门。
里面传来何玉君烦躁的声音:“菊儿,我不是告诉你别打扰我吗?你敲什么敲?走开!”
菊儿惶恐地看了何徐氏一眼,说道:“是夫人!”
何玉君说:“你告诉夫人,我现在有事,等我事情做完了,再去看她。”
菊儿说:“小姐,夫人她来看你了!就在门外,你开门吧!”
何玉君一听母亲来到门外,赶紧坐了起来。
看看自己凌乱的头发,皱巴巴的衣服,还有房间里狼藉的样子,又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眼睛到现在也没洗,哭了一晚,眼睛一定肿得跟核桃似的,这个样子,怎么能见母亲?
何玉君遂又躺下,说:“母亲,你先回去吧!等我一会儿起来,梳洗好了再来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