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只要你活得够惨,且这些事为事实存在而非瞎鸡巴编,以此激发人的共情力十分管用。
呃,这么说好像把自己装里了,显得“荡妇进化论”有骗取同情嫌疑。天地良心,写得时候我可没这么想啊小宝贝儿们!
算了不多解释了随便吧,不过跟安迪说那些事确有此类目的,至少暂时能让他从自己的狗血悲伤中溜达出来一会儿。
安迪眨巴着眼睛紧紧盯着我,听我说到某些段落时,隔着袜子都看他脚趾头在蜷。在我抽掐掉第三支烟的时候,他怯声问:“后来呢?你跟姐夫就处上了?”
此处“姐夫”指170,我网友都这么叫他。
我把话题往跑偏了扯,说:“其实现在跟他处,我闹心多过开心,对他恩情超过爱情,或者说一开始没有爱情,慢慢才有了点。”
“所以说爱情很脆弱对么,不知道啥时候就来,来阵风又能吹跑,只有变为亲情的爱情才能永恒。”
这啥跟啥啊,不过说得也有道理加裙琉三五嗣八零久泗零,OK,我该进行下一步了。
你以为我要动手了?No,no,no!
我翻身又盘腿坐安迪面前,问:“现在还想死不?”
他瘪瘪嘴点了下头,“其实还有点。”
嗯?话疗没起作用,我白说了。
“那你选个死法吧,今天选完,我回家做准备,下次见你咱们实施。”
“为啥下次?”
“今天我手里没工具啊,而且我来找你在前台做
閱渎絟呅請椡:ǹρō18.cōм了访客登记,就算没登记,门口的监控探头也拍到我了。这房间现在可哪都有我的痕迹,床上地毯上有我的毛发,说不定哪儿还有我的指纹,我已经忘了除了门把手和烟灰缸,我还接触过啥了。还有,你发给我的豆邮,咱俩的聊天记录,都让我不能动手后能把自己摘干净,你哪怕删了记录,服务器上也会有保留。以你爸的经济实力,宝贝儿子让人咔嚓了会不报警?警察不会找到这些?”
安迪听完,一脸懵逼,显然他没想到这么多,思索几秒笑盈盈看向我说:“找你还真没错,你想的比我全面多了。”
“所以你选个死法吧。”
“都有啥啊?”
小逼崽子你真拿我当杀手了,我就像《武林外传》里的上官云顿一样给他安利开来。
“如果你想死得快点,抹脖最快,一刀下去你的动脉血能喷得跟刷浆似的,相信我,疼只有一瞬间,剩下的都是极度惊慌以及满心‘我不想死’,可想后悔却来不及。别担心我找不准位置,我小时候杀鸡很熟练,完全没问题。”
他问有没有不给躯体留伤口的死法。
“那很多啊,比如烧炭,或者吃安眠药,操作之前我还能陪你爽一发,让你在贤者模式中告别人世,不过也有弊端。”
“都啥呀?”
“死得都没想象中那么舒服,吃安眠药死的多半是被呕吐物呛死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大多数都泡在自己屎尿滩里,法医都嫌弃。烧炭就更难受了,那种窒息和无力会比濒死感来得更早,不过尸斑颜色挺好看的。”
上述话我说得轻松愉悦,安迪听得胆战心惊,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腿在发抖。
哼哼,这才到我计划关键环节。
把手抚上他大腿,我假意安抚,实为撩拨,刚跟个楼凤学点手法,正好试试管不管用。
大多数人皮薄的身体部位都偏敏感些,安迪不例外,加上他很瘦,大腿略细,腿内侧脂肪少,也就更敏感,手指头按上去极慢地划了两个来回,他便能浑身一个激灵,嘴里短促哼口气。
天是热的,他身上是凉的,估摸真吓到,真以为下次见面我会送他见阎王老子。
我可舍不得。
“要不要试试更过瘾的死法?”
“啥?”安迪呼吸明显见快。
“你有车吗?”
“有。”
“把车套个牌,拉上我,开到个没监控的地方,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咱们来场‘野合万事兴’,在你快射的时候,我掐死你,窒息的痛苦会被高潮掩盖过去,你是爽死的!”
最后三个字我说得咬牙切齿,同时把安迪上身拎起来,手稳稳扼住他脖子,用力收紧。
好像一个来讨食的小狗子反被人揪住尾巴,安迪眼球都左右快速震颤,紧抿着嘴一句话说不出。
忘了是被他这样萌到了还是想勾引他,总之我笑出个自认诱惑的表情,手摸至裤裆,戏谑他:“害怕啦?让姐姐看看吓尿裤子没。”
裤子没尿,但他裤裆硬了。曾听一M说他喜欢被女主掐脖子,越濒临窒息失神恐惧,浑身肌肉充血更快,也硬得更快,看来他不是忽悠我。
硬了好,既然硬了,就先解决硬的烦恼,反正我也再一秒坚持不了。
安迪全程不反抗,几乎任人宰割的态度任由我三下五除二解开他裤子褪到膝头,内裤还尼玛带着超人LOGO,包裹着鼓囊囊的一团,一条粗挺贴于小腹处。人看着白白净净,体毛倒不少,从脐下一直延伸到腿根,在内裤边界淘气地探头探脑。
据我的经验显示,这种白净干巴瘦品种往往有尺寸惊人的性器。我急着想一探究竟,可表面不好显出太急,上手在处凸挺上极轻地弹了了一指,安迪轻吭一声,大腿随之一绷,第二下我直接捏上去。
真是捏,只两指掐住龟头(别问我为啥找这么准,我不知道!)指甲隔着内裤剐蹭几个来回冠状沟,棉布料子上洇出小小一点水印。
反应速度不错,我喜欢!
不出所料,内裤扯下瞬间亮在我眼前的是根好玩意,老式手电筒把似的上下一般粗,青筋饱胀,龟头铮亮,美中不足是黑了点。
还没等我上手开撸,安迪把脸捂上了,嘴里呜呜叨叨着:“别看了,丑!”
“丑怎么了,好使就行。”
反正我是这么认为,性器官又不是文玩摆件儿,好用第一,好看其次。
也懒得去洗什么澡,情绪到位就得抓紧干,趁安迪捂脸不看我,扭两下屁股脱了安全裤,怕他扛不住我撸搓先射出来,飞快从包里翻出个套给他戴好,一脚迈过他骑稳,把内裤拨到一边直接狠坐进体内。
絮絮叨叨这老半天,我他妈就等这一下!
这一下对于我俩来说刺激都过于大,我忍不住呻吟出口,安迪上身都反弓起来,手也从脸上拿开,哼哼唧唧看向我。
幸亏那时候我明白表情管理在性爱过程中的重要性,找到了适合自己的女上位专用偏头角度,不至于让他从下45°角看见一张七边形大脸,只能看到眯眼红脸享受他尺寸扩张带来的销魂神态。
我猜安迪没遇见过我这种浪逼,完全不知怎么招架,躺在原地动都不会动,不过无所谓,活儿糟糕点没关系,只要你能硬,我就能让自己爽。
老实说粗屌玩女上乘骑不算最佳体位,撑得太满太舒服,容易没把他玩射我就先嗨。我缩着下体肌肉快速寻思一下,认定跟他必然不会仅这一炮之缘,下次再好好玩玩来得及,便放开了手脚决定先让他痛快一把。
腿再分开点,身子再往后倾点,一手向后撑稳,一手紧抓他T恤几乎扯成一根绳,着力点安排到位,我真的把安迪弟弟当成马骑,前后画弧线套弄他。
不用大起大落,他就能次次顶到我最爽一点,不用大开大合,交合处一样爱液泛滥到出了咕叽声,渐渐我觉得臀缝发黏,估摸水出太多都挤出来了。
安迪一直没动,对我的行为毫无配合,我不愿意看男人在我身下或身上的享受面容里有探究或好奇的神色,使劲儿向后仰头浪叫,只让他看我吞咽不停的喉管。
很快他大腿绷得更紧,嘴里吭唧声转为粗喘,好像还发出几声咬牙的咯吱,我猜他快要射,便加快速度用阴道上壁磨他龟头。刚磨两圈他忽然撑起身子抱过来,抓着我后背哼哼叫出一串带点哭腔的呻吟,开口求饶:“姐你慢点……慢点,挺不住了……”
慢点?休想!
老子快高潮了谁管你死活!
男人说什么
閱渎絟呅請椡:ǹρō18.cōм都可能是假的,唯独“要射了”是真的,安迪这话刚说完没超过3秒,忽而发力顶送几下,脸紧贴在我的对A胸前长长吼了一声,还咬了我胳膊一口。我一疼,忍不住缩了下小腹,阴道跟着一紧把他夹了下,又拐出他一串受之音。
缓了缓气息,我问还缩在我怀里的安迪:“还想死么?”
他果断摇头。
还真是一炮解千愁,性爱真他妈是好东西,成本低廉,效果显着,一炮打爽了,生死都能置之度外。
原本我们都想再来一发,好好地、完整的、前戏别这么奇葩的一发,无奈安迪妈和170分别打电话催我们回去,我俩只能收拾利索各回各家。
当天他没再联系我,我又没有主动联系别人的习惯,也就当没事儿似的该干嘛干嘛。
一周后,安迪给我发了封长长的豆邮,内容一半是剖析自己,一半是和我的炮后感。在我正想着既然如此那么何时再来一次的时候,我看到豆邮结尾,他说他已经被爸爸安排去那车品牌全球总部学习,人已经在遥远的北欧。
我和他再次约炮的希望落空了,不过也行,至少一个好孩子不再为那点狗血惦记找人杀了他。
几年后我看了《踏血寻梅》,看春夏在小胖子身上,起伏中被对方掐死时笑着却眼中含泪,想我当时计划的杀安迪方案没准儿还真行得通,只是我再没遇见下一个安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