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硌。硌着多舒、舒服呀?就得硌,硌才过、过瘾呀。”唐婉既频频的起落臀部,用她的鼓包包砸压我的东东,又上下左右不停的摩擦。
“哦呵呵。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小小宝贝真是久经沙场、百战不殆。经验丰富,花样翻新呀。哟哟哟嗬嗬嗬。”唐婉在我身上象陀螺般的一转身,我和她就成了“69”式的体位。就是说,我的脸正对着她的鼓包处;她的脸正对着我的东东。她的两条腿准确的夹住我的头部;同时,她的头部也伸进我的两条腿之间,她的手抠住我的屁股瓣儿,示意我的两条腿也像他一样夹住我的头部。在我们两个的腿都紧紧地夹住对方头部的时候,唐婉又像一只主动轮似的,带动着我在农家的大炕上滚动旋转。我分明闻到唐婉那里奇特的味道,也能感受到她那里因为和我的调情所出现的濡湿和热量。当然,我硬挺的东东也靠在她的唇齿间,在滚动的过程中,唐婉的牙齿和双唇,也在不停的刺激着我的东东。
“啊呀!呵呵呀呀!城里的大、大床哪个赶得上这、这大抗好呀!就是在地、地板上也没这么宽、宽畅痛快呀!嚯呀呀!小、小宝贝。我整个身、身子都有要爆、爆裂的感觉。”唐婉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就像我们常在公园里看到的小朋友,因为对一种游戏感兴趣而带着满头湿漉漉的汗水。
“哦呀。我都被你转懵了。小小宝贝真够有能量的呀。”我的脸使劲的往唐婉两腿之间钻着,嘴在她盈盈的鼓包下面的软软的缝隙间啃咬。
“耶耶!耶耶耶!哟嗬嗬!哟嗬嗬!”唐婉已经到了不能自制的程度。
“来吗?小小宝贝?”我已经知道唐婉迫不及待的需求了。
“呃呵呵!呃呃呵呵!快!快快来吧!我的小宝贝!”唐婉把自己的头从我的两腿间摆脱出来,她的两条腿也松开了对我头部的夹持。几乎是没有间隔的拉开我裤子的前开门拉链,很准确的一把拽出来我硬挺挺的东东,撩开自己的裙子,丁字库窄窄的布条往旁边儿一拨,“叽啾”一声,我的东东就进入了她肥白细嫩的臀部中了。
“哎呀!哎哎呀呀!不、不行了。真的不、不行了,一秒钟也、也等不了了!”唐婉的东东把我的东东吞没之后,大喘着粗气,胸腹急剧起伏的说。
汗水流满了唐婉的脸,她染成微黄的发丝,被汗水黏附在粉粉红红的面颊上。嘴唇微颤,鼻翼翕动,柔柔软软的香舌,在洁白牙齿的缝隙间蠕动。颀长的脖颈,嫩青色的血管凸现着,还清晰可见很有节律的搏动。她的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胸膛,整个身子重重的向下面压着,我明显的感觉到,我东东的尖端,已经直抵她子宫的底部。这是一种完全彻底的结合。一种没有毫厘之差的交媾。阴阳的界限,在这个时刻的这个部位,模糊得没有任何痕迹了。
“啊呀呀!小小宝贝!嗬哈哈!”唐婉只稍稍停了几秒钟,就高高的抬起丰腴的臀部,又狠狠的向下砸去。我似乎有一种把她的整个腹部都穿透了的感觉。
“啊呀!小宝贝。妈呀!太爽了!”唐婉摇晃着脑袋,臀部又前后压蹭了几下。
“哦嚯嚯!这、这才、才叫结合。天、天衣无、无缝了。咿呀呀。”随着唐婉的蹭动,我硬硬的尖端,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顶到唐婉最底部的感觉,就像我的东东马上要被压断。
“噢呀呀!小宝贝,这是我做、做爱以来最最疯狂快、快活的一天。哦哟哟!嗬嗬嗬。这玩意儿。上帝怎么会给、给人赐予这、这样的感觉呀?!”唐婉整个小腹部的底端和我小腹部的最底端严丝合缝的粘贴在一起。
“嚯嚯嚯。小小宝贝,像你这么猛、猛的女人,我、我也不多见呀。哎嗨嗨。”我的双手捉住唐婉微微下垂的肥嫩乳房,牵拉揉捏着。
“啊呀呀!小宝贝,来吧。快来。我、我这样,你、你从后面进、进来。跟、跟着我。”唐婉没有从我的身上下来,仍然深深的吞咽着我的东东。只是缓缓的转着身子,由面朝着我的上半身,转为朝着我的下半身,也就是转了一百八十度。
“哦呀呀!小小宝贝,你、你还行吗?别、别真穿、穿透了呀。耶呵呵。”唐婉转过身子以后,为了给她的脚腾出地方,我的两条腿往两侧劈了劈。想不到的是,没有我粗壮大腿的阻挡,唐婉又往深里压坐了几毫米。我真的有东东将要刺破她子宫的担忧。
“哈哈哈哈哈。小宝贝,你、你还真担、担心呀?不、不懂呀?男人的东东有、有多长,女人的东、东东就有多、多深。这、这是上帝早、早就安排、排好了的。嘻嘻嘻。”唐婉的双手拄在炕上,她的后背和我的腹部成一百四十五度角。我们两个身子角度的变化,使我的东东在她的东东里的位置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感觉当然也明显的不同。
“嘿嘿嘿。小小宝贝这、这一说,我好像有、有点儿印、印象,女人的东东是、是可以随着男、男人东东的长短不、不同而伸缩的。嗯。对。该是这、这样,否、否则,东东粗大威猛的男人,该毁掉多、多少东东短、短浅的女人呀。呵呵呵。”我的东东被唐婉向下面压着,微微有些疼痛。
“来。来吧。小宝贝。你、你先坐、坐起来,抱、抱住我的腰,然后,蜷起来你、你的腿,随、随着我的臀部,往上、上面抬、抬你的屁、屁股。哎。哎哎。对。对对。就这样,就这样。你的鸡、鸡鸡别、别出来呀。哎哎。对对。”我按着唐婉的引导和指挥,小心翼翼的配合着她的动作。我就要看看唐婉,接下来又要玩儿什么花样?
“对吗?小宝贝,这样对吗?呵呵呵。哎呀。你,小宝贝,你可真会玩儿呀。”我随着唐婉的感觉,慢慢的抬起身子,蜷缩起来的两条腿渐渐的跪了起来,而我的东东,却一直在唐婉的东东里面没有掉出来。
“嚯嚯嚯嚯。对,对对。好。这多好。诶嘿嘿。”这时候,唐婉的身子已经调整成双手拄在炕上,双膝跪在炕上。我的身子也调整成双膝跪在炕上,双手卡住唐婉柔软的腰肢,成丁字型和唐婉保持着交合的姿势。
“小宝贝,还怎样?”我又往前使劲的挺了挺小腹。
“哟嗬嗬!好。好好。走。往前。你进一下,我往前爬一下。嘿嘿嘿。对。对对。就这样。好好。”我理解唐婉的意思了,她是让我以驾驭手推车的方式驾驭她向前走。也就是说,我们两个在运动中做爱。我的插入,推动着她往前爬;她往前爬,带动着我跟着进入。
“哈哈哈。真是农家乐翻天、翻天农家乐呀!这宽宽敞敞的大炕,真利于尽情的戏耍。哇哇哈哈。”我刚开始的时候,跪在床上往前顶着唐婉动,这个时候,我已经半蹲了起来,两只手在唐婉腰和臀的连接处抱掐着。
“啊呀呀!呀呀呵呵!”我半蹲的姿势非常便于进入唐婉,尤其在后面进入和在前面进入角度的不同,对唐婉的刺激也大不一样,再加上我频繁的利用两快六慢、一快七慢、三快五慢的技巧,唐婉快活得只有咿咿呀呀的乱叫。
唐婉在炕上缓缓的爬行着,我在唐婉的臀部很有节奏的推拉着。偶尔的停下来,唐婉从她的胸腹下面伸过手来抚摸我的蛋蛋,我则从唐婉的两肋边伸过手去抚摸她的乳乳。
“诶呵呵。真好玩!”唐婉的手温热柔软。
“嗯。嘻嘻嘻。好舒服!”唐婉的乳乳往下面垂着,更加性感。
“哎呀!这样停下来抚摸抚摸、调解调解,要不你这么猛,太受不了了!我的天呀!真是别有境界非人间呀。我的妈!这是什么感觉呀!啊!哈哈呀!”白白亮亮的唐婉的身子,已经浮上一层细密的汗珠,油油腻腻的更增添了几分性感。她满头的秀发向下垂着,偶尔回过头来,我也看不见她的完整面容。在这种遮遮掩掩、朦朦胧胧的状态中,做爱就更有滋有味有激情有干劲。
“小小宝贝。我算服了你。跟我亲密过的女士,主动的也不算少,可是像小小宝贝这样激情蓬勃、花样翻新的真是不多见。哦呵呵。”我和唐婉暂停下来,相互轻柔的抚摸着。
“哦呀哈哈。哎呀!小宝贝用手指头轻拨我的rǔ头头,我的浑身都酥痒痒。哟呵呵。哦呀。不行呀。小宝贝,动起来吧。”唐婉被我抚摸的又燥痒难耐了。
“呵呵呵。小小宝贝,我这里也被你揉搓的蹦蹦直跳了。哦嗬嗬。嘿嘿嘿。来了。”我说着,使劲的掐紧唐婉的腰臀连接处,连续猛烈冲击十几下。
“啊!啊啊啊啊!咿呀呀呀!好好!好好好!”唐婉伴着我的连续冲击,一声接一声的叫喊着。做爱过程中,许多女人都程度不同的叫床,但不论在家里还是在宾馆,再激情亢奋的女人叫床,都不会丝毫没有节制,因为在其他地方,总是害怕被人听见。而在这农家院里,在这种特定环境下,只要有了快感就可以尽情地喊。苍茫的山野,孤零的村庄,独门的农家院,没有人会对这里的叫喊做出任何回应,没有人会对这种叫喊感到奇异不解,没有人会对这样的叫喊非议敌视。即使这种声音传出室外,除了散布到茫茫的夜色之中,就是被在隔壁做着同样事情的同类所吸纳。这种吸纳,只会产生对于他们来说是良性的互动。而这种互动所带来的结果,是住在这里的所有痴男怨女更加快乐舒爽、逸兴遄飞。
“哦呀。小小宝贝,你的润滑剂越来越多呀。哎哟。”我顶着唐婉继续向前爬着,唐婉在我的冲击下浑身泛着潮红。
“哦呀。这农家院,太过瘾了。嘿嘿。真棒!”唐婉说话的声音在颤抖。
“哦哦哦。小小宝贝,你要干什么?”唐婉爬到炕柜旁,一条腿高高抬起,把脚搭在炕柜上,另一条腿仍跪在炕上。这样,她最宝贝的地方就大大的被拉开张大了。
“呵呵呵。这你、你还不、不明白呀?继、继续吧。”我觉得,唐婉这个动作,对我更深入的进入她,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哦哦。小小宝贝,你可要坚持住呀。我可继续深入了。哈哈哈。”我看到唐婉扭曲的腰身,看到侧身展露出的白白的乳房,看到她鼓胀的臀部斜侧所产生的更强诱惑,还有她张大的胯,所提供给我往纵深挺进的空间,这些都进一步刺激着我猛烈进入她的高亢激情。
“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我已经没办法再克制,没办法还按惯常节奏进入唐婉,我几乎是以每秒钟三次的频率,连续不停地向唐婉挺进,我和她身体冲撞的“啪啪”声,更加强着已经达到顶点的内在冲动。
“嗬嗬嗬。耶耶耶。哦哦哦。”我欢叫着猛打猛冲。
“哎呀!哎哎哎呀!你、你给我、我捅、捅到心、心脏了吧?啊啊呀呀呀!”唐婉尖叫着浑身抖动。
“小小宝贝!小小宝贝!我、我、我我、哦嗬嗬。呃呀呀!”在激情已经迸发的顶端,我明显的觉得,腹部有一股无法遏止的洪流,向着下体喷泻了。
“啊啊啊啊!呀呀呀!嗬嗬嗬嗬。我的大宝贝呀!”唐婉高声叫喊着,把放在炕柜上的那条腿灵活的一举,在我的眼前轻轻划了个弧线,在丝毫不影响我的东东在她体内插着的情况下又放到炕上。几乎是同时,她的右手反向一勾,就把我的脖子搂在她臂弯中。她的另一只手也跟过来搭在我的脖子上,而她那里和我那里一直紧密的贴在一起。到唐婉完成这一连串的动作,我的东东还在她那里一蹦一蹦地排放着残余的液体。
“啊呀!小宝贝,你的抽力太、太大了。我、我简直不、不能把握自、自己。”我大喘着说。
“我、我也想要、要你了。你不、不给我,我也该叫、叫着要、要了。哎呀呀!我已经被、被你干得天、天旋地转了。我的亲、亲妈呀!”唐婉满脸海水涔涔的扑在我的怀里。胸部急剧的起伏着。
“嗬嗬嗬。这样最、最好了。两个人都、都需要、要的时候,就是同时达、达到高、高氵朝了。做爱的两个人同时达到高氵朝,这是做爱的最高境界。小小宝贝呀,咱们两个在一起干,真是珠联璧合,天衣无缝呀。”我和唐婉的喘息都渐渐平静下来,我的东东彻底完成这次使命后,也迅速的蜷缩起来,从唐婉的东东里悄悄的退出。
“啊哈哈!”极度尽兴的唐婉,哈哈大笑着搬着我一块儿躺倒在床上,连着打三个滚之后,压在我的身上说:“小宝贝,人生快乐,还有什么能够超过此时此刻吗?啧啧啧啧。”唐婉又连连亲我几口。
“嗯。嘿嘿。为什么有一句古话叫做‘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呢?就指这种快乐是可以用生命来换取的。嘻嘻嘻。啧啧啧啧。”我又回亲唐婉几口。
“哎。小宝贝,咱们两个人在这宽大的炕上放开了折腾,你知道这种炕在它的原始意义上要睡多少人吗?”唐婉问我。
“嘿嘿嘿。小小宝贝,这你可问着了。要知道,我可是东北人呀。东北的乡镇里几乎都是这样的大炕。过去,也就是我们小的时候,每张炕上都要睡五六个、六七个人。还有的家里在同一间屋里设南北对面炕,一家三代十几口人就睡在这对面炕上。”我说。
“嘿嘿。我就奇怪了。那么多人睡在一起,几乎是一个挤一个的,夫妻怎么做这种事呀?他们不但做了,而且一个个地还生那么多孩子。”唐婉提出这个问题,也是因为她有这方面的疑问。
“是呀。我也产生过这样的疑问。可是我很快就弄清楚了。”
“哎哎。你知道呀?那快说说,快说说。”唐婉焦急的催促我。
“真想知道?”我有意拖延,让唐婉着急。
“当然想知道呀。快说呀。快说。”唐婉压在我的身上拍着我的脸说。
“很简单。就是在家里人都熟睡之后,丈夫偷偷的钻进妻子的被窝,或者妻子偷偷钻进丈夫的被窝,没有任何前奏的迅速交合。不敢动作,不敢出声,妻子连腿都不敢高抬,丈夫就在极其紧张的状态下,轻轻的、浅浅的插拔十几下就shè精了。常常都是在没有完全射完精的时候,丈夫或妻子就急急忙忙拔除或者吐出东东,退回到自己的被窝里。没有温存,没有抚慰,没有起码的做爱后的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