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爷今天就来个一箭三雕,桀桀桀。”风流欲猴急地分别抱起两女,轻柔地在紫衣两旁放下。当然,那‘嘟嘟’猫因为忠心护主,而被风流欲强行喂了颗迷药,头一歪,顿时不省‘猫’事。
雪衣绝望地看着那张暗淡无光的黑色面具在眼前移来移去,自己清白的身子也被那淫贼的恶手肆意轻薄着,她如同失去了知觉般茫然地躺着,屈辱的泪水瞬间涌了出来。一阵悲哀压倒了她,恍惚间,她仿佛看见自己思念的那个人冷漠地甩开她的手,愤然离去,任凭自己如何呼喊,身影渐渐消逝,消逝…
“不”她惊喊着,头脑蓦地恢复了清明,却已然泣不成声。
“啊!”风流欲这才发现雪衣早已成了个泪人,梨花带着雨,如醍醐一般,把他心中的欲火瞬间扑灭。他突然感到一阵从没有过的负罪感,是如此沉重,他在心底深深地自责着,“我真浑,当什么‘淫偷’嘛,现在可好,都把雪衣给弄哭了。”看着雪衣悲戚的哀容,风流欲觉得自己的心似乎都要碎了,对于所爱的女人,他是不愿让她们受到哪怕是一丁点儿的委屈的。
“雪衣,是我啊。”见事情闹大了,风流欲也不再伪装,干脆拿掉面具,就连声音也恢复了原样。
呜咽中的雪衣忽地听到耳边传来一阵熟悉得再不能熟悉的声音,惊喜地睁开双眼,湿漉漉犹带着泪珠的美目清楚地看见了出现在面前的是一张俊秀却带着几分邪气的面庞,虽然有了些许不同,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正是她日思夜想的那个人——风流欲。
“夫——”雪衣‘君’字还未出口,视线就接触到了风流欲捧在手中还没放下的黑色面具,想起刚才受到委屈的一幕幕,雪衣喉间发出一声低哼,闭着眼睛,两颊气鼓鼓的,煞是可爱。
风流欲无奈地苦笑着,转眼望向紫衣和青衣两女,眼里带着深深的歉意。
“夫君,你把雪衣妹妹给弄哭了呢。”青衣俏皮地笑道。
紫衣没有说话,不过风流欲却从她眼里看出了一种‘幸灾乐祸’的笑意。
“你们——”风流欲有些困窘,“早认…出我了?”
“夫君。”紫衣轻唤一声,亮晶晶的眼睛直盯着风流欲,生怕他会因此而生气一般。青衣也是眨也不眨地观察着风流欲,神情之间显得极为不安。
“聪明反被聪明误,古人诚不欺我啊。”风流欲还能说什么呢,只能报以无奈的苦笑,今天他可是衰到家了。
“夫君——”紫衣又轻轻唤着风流欲,见他这么久不说话还道他真的生气了呢。
“哦,奇怪?”风流欲哪还不知道她们的心思,正要安慰她们,忽然发现两女眼神清澈,根本没有一丝‘酥筋留情丹’除酥筋之外有关于那一方面的效用,不由得疑惑出声。
“夫君,奇怪什么呢?”青衣也是显得有些忐忑不安,问道。
“哦,是这样的…”也不知道风流欲抱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思,竟直接在两女耳边实话实说起来,听着听着,两女原本就有些晕红的脸颊更是可以滴出血来了一般。
“雪衣想不想听呢?”风流欲见雪衣偷偷地睁开眼睛,一脸好奇的样子,笑道。
“切”雪衣似乎是极为不屑开口,白了风流欲一眼,又闭上了眼睛。
风流欲见雪衣的样子明显也是没有受到‘酥筋留情丹’中‘留情’成分的影响,更疑惑了,“难道说这药不灵了?不会吧,这可是前段时间刚炼出来的啊,我都在婉儿身上作过实验的呢!”
“紫衣,你想到了什么,但说无妨。”风流欲见紫衣好象是想到了什么,却又一副扭捏的样子,不由催促道,也算为她壮胆。
“大概是因为我们姐妹体质的缘故,所以那…那…”出于女性的矜持,底下的话紫衣显然是不好再接着说了。
听紫衣这么一说,风流欲也想起三女的体质来,“哦,原来如此,看来元素再造的身体可以避免春药的催情作用啊,那我可就放心了,不然以后如果有淫贼来这一着…”风流欲想着想着,思绪越飞越高,竟然又起了一个念头,“不知道我的身体是不是对春药免疫,以后一定要试试。”殊不知,就因为他这即兴而起的一歪念头,日后曾害得众女整整三天下不了床。
“夫君,你在想什么呢?”青衣见风流欲脸上露出那种好象是…白痴一样痴迷的神情,忍不住开口道。
“哦?”风流欲醒过了神,虚无缥缈的目光登时又射出一种色色的光芒,盯着三女的身体。即使是平躺着,却也丝毫影响不了她们那种足以让天底下任何正常男人为之腰折的身段与气质,雪衣的娇巧,青衣的火暴,以及紫衣的完美,三女的确堪称‘绝世尤物’。
“既然没有受到‘留情’作用,想来只需服用一颗‘回天丹’(提升功力,也可以恢复体力)就可以了”这样想着风流欲就从怀中掏出三颗色泽金黄的‘回天丹’,“你们把这药丸吃下去就可以恢复体力了。”他说道。
“小乖乖,吃药吧。”风流欲在雪衣耳边吹了一口热气,暧昧无限地说道。
“雪衣才不是你的小乖乖呢,你是大坏蛋,雪衣不理你,不理你。”雪衣觉得耳朵痒痒的,很不舒服,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狠狠再瞪了风流欲一眼,赌气道。
“两个老婆乖,张口,啊——”风流欲只好先喂紫衣和青衣了,毕竟她们全身酥软,这喂药的‘艰巨’任务自然就落到了他肩上。
紫衣两女见风流欲像哄孩子似的,登时哭笑不得,却也‘听话’地张开了小口。
但闻两女吐气如兰,正要把要放进去的风流欲心头突起一念,在两女惊讶的神色之中,他把药塞到了自己口中,嚼也不嚼,身子下俯,一下子就先印在了紫衣唇上,立时一股馨香传入口际,“醉了,醉了。”风流欲根本不知道有什么语言可以形容得出此时的感觉,自己就好象变成了一朵白云,飘啊飘,飘到了花丛中,飘到了草丛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感到一双小手轻轻地把自己推开,他用迷离的眼才发现紫衣正轻轻按着自己的胸膛(药效还真快),秀发凌乱,满面晕红,微微喘着气,鼻间渗着点晶莹的小汗珠,端的是美艳不可方物。心中贼念又起,嘴儿一张,恶作剧地在紫衣娇艳的唇瓣上轻轻咬了一口,看着紫衣水汪汪的眼睛,风流欲解气道,“刚才看为夫的演了那么久的猴戏,现在先给你一点处罚,嘿嘿。”风流欲又转向青衣,“还有你,也是一样。”
青衣刚被风流欲和自己姐姐那超时间热吻给弄得吃惊不小,现下又不知发现了什么似的,脸上出现了一种想笑又不敢笑,更显得有些吃惊的表情。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风流欲示威性地朝紫衣瞥去。
“夫君,你…”紫衣也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指着风流欲的鼻端,脸上出现了和青衣一模一样的表情。
“我干嘛,真是的,长得英俊也是错吗?”风流欲不解地抓了抓脑袋。
“鼻…鼻子…”紫衣再也忍不住,玉手掩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就连青衣和因‘私心’作祟而再次睁开双眼的雪衣也笑得花枝乱颤。
“鼻子?”风流欲这才感觉到从鼻唇之间传来一种凉凉的感觉,“我说你们这房子会漏水是吧?”带着这样的疑问,风流欲伸手在鼻间一抹,在放到眼前一看,“鼻…鼻血?”他自己也骇然地叫出了声。
“都是你们害得,没事长那么漂亮干嘛?”风流欲一边不甘地轻揉着鼻子一边向正在喂药丸(风流欲一流鼻血就把‘喂药’的光荣任务推给了紫衣,虽然他是极端的不想)给两女的紫衣抱怨道。
紫衣没有说话,只是回头向风流欲嫣然一笑,这漆黑的屋子仿佛再度光亮了一般。
“哇噻。”风流欲暗呼一声,只觉鼻中又是一阵‘激动’,赶忙按住了鼻端。
“完了,以后不会看见美女就流鼻血吧,千万不要啊。”风流欲心中‘惊恐万状’地想着,甚至还开始祈祷创始兄的保佑。
而这时,两女服用完‘回天丹’之后,气力也逐渐恢复。活泼的雪衣更是一蹦下床,马上就抱起被风流欲弄得昏昏沉沉的‘嘟嘟’猫,理都不理风流欲。
“喂,雪衣好老婆,怎么都不叫为夫呢?”风流欲站起身,走到了雪衣面前,摆出了一副‘雄赳赳’的样子。
哪知雪衣跟本不买他的帐本,一味抚摩着‘嘟嘟’毛茸茸的脑袋,口中喃喃道,“不理你,大坏蛋,大坏蛋,不理你。”
“哟,有老鼠啊。”风流欲猛地一声喊叫。
可是这万试万灵的绝招似乎是失效了,雪衣的身子虽然是瑟缩了一下,脸上却是夷然无惧,“才不怕呢,我有嘟嘟。”虽然这猫睡着,可还是给了雪衣她精神上的依托。
“嘟嘟个毛,这只烂猫。”风流欲恨得直咬牙,一把从雪衣怀中抢过这只肥猫,抛给了紫衣,可能是因为那迷药实在是太强了吧,肥猫‘嘟嘟’易了人手都不知道,依旧睡得那样香甜,还微微打着猫‘鼾’。
“你干什——”雪衣还未来得及发问就被风流欲给狠狠拽到了怀中,“你看这是什么?”
风流欲从‘魔法袋’中出了一只硕大的布老鼠,虽然明知道这是假的,不过因是她天生惧怕的动物,而且就放在眼前,雪衣再没有了方才的从容,紧紧抓着风流欲的衣服,眼泪又涌了出来。
“不哭,不哭。”风流欲见雪衣又哭了,只好收起大老鼠,抚摩着雪衣的粉背安慰道。
“你是大坏蛋,大坏蛋。”雪衣呜咽着推开了风流欲。
“我是大坏蛋,那我走,我走好了。”风流欲重重地说出了这样的话,吓得雪衣把哭声都止住了,忙上前拉住风流欲的胳膊,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风流欲口上说走,脚下却并没有移动,见达到目的了,他用力一搂,雪衣软热的娇躯顿时就被他牢牢抱住,嘿嘿嘿邪笑出声,“现在你可是再赶也赶不走我了喔。”
“你坏,坏蛋…”雪衣梨花带雨似的举起粉拳轻擂着风流欲的肩膀,仿佛要把这几年的相思一擂而光。
“夫君,还真是赖皮呢。”青衣悄悄地在紫衣耳边笑道。
青衣的话一字不漏地钻进了他的耳际,他冲着青衣微微一笑,朗声道,“为夫我是赖皮,不过可是高雅的赖皮,简称雅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