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又至。
紫衣站在窗前,微倚阑干,目光投放在远处波光粼粼的水面之上,衣袖随风飘扬,好一幅仙子望月图。
夜色愈来愈浓,仅有些月光的屋子也显得有点阴暗起来。
“姐姐,夫君……他今晚会来吗?”雪衣睁着一双大眼睛,充满了期待。
“妹妹开口闭口就是夫君的,你身体都还没好呢。”青衣‘啪’地一声划亮了火折子,点燃了桌上的蜡烛,屋里登时明亮了许多。
雪衣身着白衣,大半个皎好的身段都藏在了薄薄的锦衾之中,双颊晕红,分外迷人。
乍听这话,雪衣慵懒地撑起身子,不依道,“姐姐又欺负雪衣了,好讨厌。”小嘴不由自主又嘟了起来。
“妹妹莫气,夫君马上快来了。”青衣娇笑着,眼里透出一丝狡黠。
“啊,真的吗?”雪衣两眼发亮,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抓住青衣柔白的玉掌,同时还仿佛求证似的转向紫衣。
“恩,夫君他有说过今晚会来的,只是……”紫衣悠悠地转过身子,忽然顿住了,一个颀长的身影映入了她的眼帘。
“你是谁?”雪衣也被突然出现在自己床前的黑影吓着了,仔细看去,奇怪呀,这个人自己不认识呢,“难道是贼?”雪衣心中忽然一激灵,不由得和上次风流欲的‘事件’想到了一起,眉头一皱,鼻端嗅到了一种淡淡的味道。
轻轻一弹腿跳下床,扑上前去扯住来人的衣袖,可爱的瑶鼻凑上前去微微抽动着。
这下不只来人被吓了一跳,就连紫衣青衣她们也吃惊不小。
“你……你干麻?”来人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但是还能从其中听出不解与疑惑,他登时是后退了几步。
“你是夫君,夫君耶。”雪衣娇笑着将来人紧紧抱住,生怕一不小心,对方就飞了似的。
“喂喂喂,姑娘你认错人了,我是……我是…小贼啊!”来人声音中充满了惊讶,任谁都能听出其中强作镇定的成分了。
“夫君,你就认了吧,雪衣在你身上下了‘万里追踪’(一种药剂,其味道分作一百八十五种,其味道之淡很难让人能够注意并且分辨出来。)。”青衣在一旁解释道。
“还有这事?”来人终于一把扯下了易容,赫然正是风流欲,“难怪雪衣刚才跟狗狗一样在我身上乱闻。”风流欲好不容易趁着天色穿过楼下那一群猪哥溜进了春风化雨楼,还想好好捉弄三女一番的(这回他可是又变了一幅容貌),没想到,倒是自己先吃了一惊。
“夫君才是小狗狗呢。”雪衣又扑了上来,把身子藏进风流欲的怀抱中。
“哎哟。”雪衣忽然轻呼了一声,风流欲一愣,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呵呵,雪衣病了呢。”紫衣走上前来调笑道。
“病了?”风流欲轻轻抬起雪衣红透了的绝色脸颊,“真的很痛么?”
“恩”雪衣很是乖巧地点了一下头,有些委屈地道,“上回……夫君坏……现在还……痛……呢”雪衣因为害羞说出来的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那你生我的气了吗,好雪儿?”风流欲注视着雪衣美丽的大眼睛。
雪衣没有回答,只是坚定地摇了摇头,更加紧密地贴着风流欲。
“那好,让我看一下病得重不重?”风流欲眼中闪过一道淫光,双手穿过雪衣的腿弯就把她横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
“不要看,夫君不要看。”雪衣下意识地并拢双腿,紧张地盯着风流欲。
“乖,让我看一下,就看一下。”风流欲色心已起,哪有那么容易放弃,手指已然将裙子的系带解开,雪衣羞得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再不敢多看一眼。
“夫君,你……”青衣紫衣根本就想不到风流欲色胆竟然如此包天,刚出现不过三刻就……两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露出一抹奇怪的笑容。
“你们笑什么,为夫我这是关心,正常的关心,知道不?”风流欲强自解释道,不过其中更多的却是掩饰的成分,他的动作便足以说明这一点。
随着雪衣的一声娇呼,一袭绿玉裙已飘然离体,两条浑圆雪白美妙无双的玉腿尽收风流欲眼底,在烛光的照射下,映触淡淡的光。
“真有弹性啊。”风流欲‘啧啧’赞叹着,手掌贪婪地在雪衣两腿上下游移着,每一次的轻揉,雪衣的娇躯就忍不住一阵颤抖,风流欲握住纤细的脚踝微微一用力,一幅美丽得无法形容的画面出现在他的面前:雪白的胯间点缀着些须黑色的绒毛,众多嫩嫩的呈粉红色的花瓣拱出一朵饱满的花蕊,花蕊紧紧闭合着,随着主人身体的扭动而微微颤抖着,可惜前端和后端一道明显的裂痕犹如美玉之瑕,还隐隐渗透出点点血迹。
也许是感受到了主人心理的娇羞,顶端原本平静的肉芽倏地膨胀隆起,色泽鲜红,若有若无带来一种馨甜的香气,熏人欲醉。
“不要看……羞…羞死人了……”雪衣难为情地掩着玉靥,口中发出与其说是抗拒不如说是呻吟的声音,诱人无比。
“好美丽的花瓣啊。”风流欲心底发出由衷的感慨,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种自责感,雪衣的阴穴比起其他女子来讲都小得多,因而在风流欲上回的‘凶横’下也是裂伤最严重的,难怪这几天下不了床,风流欲怜爱之意丛生,忽地向前一扑,等时把雪衣柔软的身子紧紧抱住,轻咬着她的耳垂,歉意地说道,“雪衣,对不起,害得你这几天……”话还未说完,就被一双带着浓香的小手给掩住了双唇,正是雪衣。
“只要夫君开心就好,雪衣…什么都愿意。”雪衣把头贴在风流欲的怀中,幽幽道。
风流欲感受到雪衣柔软身子带来的绝妙处感,原本就压抑着的情欲立刻在心中掀起了滔天骇浪,一翻身,就把雪衣压在了身下,刚欲逞凶,却身躯一震,在情欲高涨的刹那,风流欲一眼就瞥见雪衣阴缝上的裂伤。
“夫君,你怎么了,雪衣……雪衣可以的。”脸红到脖子的雪衣虽然有些疼痛,却还是牢牢地箍住风流欲的腰身,送上香吻。
“傻瓜。”风流欲低声说着爬起身,清楚地看见就方才一阵动作雪衣胯间鲜艳的花瓣泌出一丝殷红的血滴,“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呢?再说……”下面的话雪衣听不到了,因为她只感眼前一黑,被风流欲一指点中了黑甜穴,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说,你还有两个姐姐呢。”风流欲的视线投向了紫衣和青衣。
先前被压制的欲念全面爆发,紫衣和青衣两女心中才道不好就已落入了风流欲的怀中,还未来得及反应,坚挺的酥胸已压上了一只强有力的大手……
……………
“夫……夫君…贱妾…贱妾…不行…不行了”紫衣秀发凌乱,一身的衣裳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双手环抱住风流欲的虎背,修长玉白的双腿紧紧缠在他的腰间,随着风流欲急速的抽插,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吟哦之声。
“啾啾”风流欲埋首于丰满柔软的双峰间,轻轻地在紫衣敏感的rǔ头上磨吮着,听着身下的人儿娇羞的呻吟声,愈加兴奋,下身更为用力地撞击着她雪白的臀瓣,发出阵阵清脆的淫蘼之音。
“啊……不行……贱妾……要…呜…要来了。”随着一声尖叫,在风流欲强大的攻势下,紫衣无可遏止地崩溃了,全身如棉一般瘫倒在风流欲怀里,一脸的迷乱与满足……
风流欲下身一动,‘噗’地一声yáng具从紫衣美丽的洞口内挣脱出来,方才找不到出口的阴露蜜汁也迫不及待地狂涌而出,在雪白的床单上留下一幅怪异的图案……
“该你了。”风流欲放下紫衣娇弱无力的身躯,一翻身,在青衣惊骇的神情中,轻笑一声,豪不见萎靡的yáng具再次进入了她丹露犹存的mī穴之中……
“老婆,你们真好。”风流欲俯下身子咬着紫衣玉贝似的耳垂,淫声道,下半身还在不停地继续着他的活塞运动。
数经高氵朝的紫衣根本就无力回答风流欲的话语,只能发出无力的腻吟,而青衣,早已承受不了风流欲的异禀昏睡过去。
这时风流欲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似的,握在紫衣完美玉乳上的右手微微一挥,屋外就传来了一阵动听的女音,却是南宫婉儿。
“姐姐们还没有睡吗,婉儿可以进来吗?”婉儿在屋外喊道,看天色现在的确也不是很晚,街上隐隐约约还传来孩子嬉戏的声音。
紫衣被婉儿的话语唤回了些须神智,艰难地抬起粉首,语音显得有些颤抖,“不要……啊……”最后的话被风流欲重重的一下猛顶全面崩溃,‘话’死喉中,身子只能是无力地摇摆着。
“姐姐你怎么了?”紫衣最后的惊呼婉儿显然是听到了,因为门马上被踢开了。
出现在婉儿眼前的是一幅令她耳红心跳却又难以置信的一幕:只见自己平时美丽高雅若仙的姐姐竟然一丝不挂,像一只雌兽般跪趴在绣床之上,美目无神,一个男子双手扶着她如柳树一样纤的腰身前后耸动,一看就知道在做着什么事情,而看姐姐的神情还像是充满了欢喜,两颗雪白更胜雪的玉球在胸前前后摇晃着,激起一片银银乳波。
由于风流欲将脸俯在紫衣的背上津津有味地感受着那种柔嫩的快感,所以婉儿根本看不见风流欲的面庞,而事实也由不得婉儿多想,拔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就冲了上去,可惜刚到那男人跟前,就觉得一股大力撞来,匕首‘当啷’落地,连身子也落入了来人的怀抱,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