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麦的流产,谁最痛?
除了乔小麦本人,就是魏母了。
那怀的是她的孙子!
就是搞不明白,她正常说句话,就能把她吓流产了?
不知道的人怎么想她?
怎么看她?
她自己都想问,当时她干了什么?
作为婆婆,按理来说,这是唯一的儿媳妇,她应该出个面的。
鉴于魏母和乔小麦关系的僵化,她没人没有前往医院。
杜晴代替。
乔家也没人知道,小麦更加不会打电话去讲。
杜晴也只能安慰小麦。
“你还年轻呢,机会多的是。”
只要两个人关系好,怀孕就是早晚的事儿。
这不像她和她魏少康之间。
小麦的身体没有多大的问题。
也就孩子掉的那一瞬间痛到不行,然后就没有感觉了。
该挂针挂针,该消炎消炎。
杜晴仔细打量小麦,“你这脸色可真的有点不好了,好好养着别让身体吃亏空,小产可大可小的。”
身体是关键!
“谢谢二嫂。”
乔小麦试着坐起来。
杜晴往她身后塞了个枕头。
“你到底是怎么弄的啊?”
杜晴不是故意要问。
但老三和妈这两天之间气氛就有点怪。
“可能是身体原因。”乔小麦不想说了。
当时就是婆婆吓了她一跳,然后肚子就疼的不行。
杜晴压低声音:“老三现在可能生妈的气了……你回头还得劝劝老三,妈不会故意吓你的,这也许就是赶巧了……”
小麦低着头。
杜晴又道:“他们是亲母子,闹过这一段老三也就想开了。”
如果趁着现在不劝,那将来更麻烦。
小麦坐直身体:“二嫂,我有点怕她。”
杜晴费解:“怕谁?怕妈?”
小麦点头。
“为什么呀?”
杜晴不理解。
魏母这人怎么说呢。
有点自视清高。
但人家出身好,又是独生女。
其他的方面就都还好。
“我也不知道,她压的我喘不过来气,我特别怕她……”
“你别怕,其实所有婆婆都这样儿,和那种不着调的比较起来,妈真的挺不错了。”
不会难为人。
遇事只说对或者不对。
当然也有看不上的,但不会出言讥讽。
魏母提着包,转身就走。
后头的佣人赶紧跟上,心里念着这是要不好。
怎么就偏偏赶上讲这句话了呢?
儿媳妇背后讲婆婆是非,这是魏母不能忍的。
想毕竟是痛失孩子,她作为孩子的奶奶应该来医院走一趟的。
上了车,佣人替魏母关车门。
“回家!”
魏母的脸色越来越冷。
……
小麦住了几天医院,就回家养着了。
在家里的这几天,因为她不方便出屋,她和魏母也就没有打照面。
等小月子坐好,出来见到人。
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魏母对她的挑剔更甚了。
这种更甚就是,当面直接指出来。
乔小麦盛的粥,多少不对。
乔小麦倒的茶,水温不对。
以及……
“我们家的媳妇也不需要赚钱,学校那头你稍后就别去了吧。”
魏母淡淡开了口。
不惹是非,你就不会出名。
小麦自然不愿意。
她现在待在家里已经很憋闷了,如果连学校都不去,她怎么透气?
“妈,我这并不会耽误很多时间的,也不会耽误我做什么。”
“魏家就没有工作的儿媳妇。”
小麦抿唇。
“不愿意?”
乔小麦:“没有。”
魏母看她也是不耐烦:“心里想什么你就直接说,别拿这些来糊弄我,对着我一番说辞,回到家又是另外的一番说辞。”
年年现在对她很有意见!
魏母对魏池年也很有意见!
你老婆所表达出来的,就都是正确的?
“妈,我没有。”
“你没有?我看你心里是有大大的不满吧。”魏母话里话外都透着对乔小麦的十二分不满意。
脸撕破了,目前也没什么好维持的。
所谓的疼惜,也是因为肚子里的那个孩子。
她现在就怀疑,这个孩子是否存在过。
是不是乔小麦为了进魏家的大门装怀孕的。
小麦开口:“那妈让我说,我就说。”她顿了顿:“我今年才23,我不认为我的一辈子就是守在这间屋子里。”
魏母点头。
“然后呢?”
“我是学设计的,将来我也会干设计的活儿。”
魏母冷笑:“成为知名的设计师,你可以赚到多少钱?每年赚几个亿?我们家缺这几个亿?”
如果不缺,那你出去辛辛苦苦赚钱,是为了什么?
娶你回来,不是为了照顾家里的吗?
小麦:“我想妈做慈善,也不全是都是因为无聊,那里面一定包含了喜爱,才会去做,心甘情愿去做。”
“我想你可能有些事情没搞清楚,进魏家的大门,女人就不能选择工作。”
如果你要工作,当初就不该进魏家的大门的!
两个人僵持上了。
佣人去找杜晴。
杜晴带着孩子进门打圆场。
孩子抱着奶奶,魏母的注意力暂时被转移走了。
杜晴拉小麦出来。
“我的天啊,你和婆婆顶嘴。”
小麦:“我没有,我只是和她讲道理。”
是婆婆说,她有话总是藏在心里。
那她现在说了出来。
怎么一说又是顶撞呢?
杜晴安抚小麦:“小麦啊,你先回去休息……”
她能怎么劝?
说乔小麦就是不对?
或者肯定小麦讲的是对?
一家有一家的难处。
家家户户不同。
魏家需要的就是,用女人的一生成就魏家存在的。
乔小麦为了避免让婆婆看见她不开心,回了自己的房间。
因为家里很暖,她穿的也不是太多。
加上肝火可能有点旺盛,觉得一直冒热汗。
就穿了一件单吊带。
她白,穿什么都好看。
现在是因为结婚,身上添了抹妩媚的气息。
魏池年推门。
哪怕老婆脸上挂着不满,也没有让他觉得不满。
人美,他觉得生气都好看!
衣服随手扔到一边,把人拉进怀里。
小月子,她歇了三十天,他忍了三十天。
搂着搂着,那手就沿着吊带上去,三下两下拽下来了她的内衣。
小麦是一点心情都没。
窝在他怀里,按住他的手。
你越是和他反抗,他越是来劲儿。
处久了,她也就看透魏池年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