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如眼睛都羡慕红了,真好啊,十两银子,多有面子的事,带着十两银子出嫁底气也十足了,几年内在婆家都吃不了什么苦。
回来抄制茶叶的萧幕瑾,进门的时候看到王婆子,很顺手的把手里的银子往王婆子怀里一塞,白花花的银子得有五两银子,看着真喜人。
“王婶子,修大宅子得要买肉。”萧幕瑾这五两银子是刚才卖给了隔壁茶叶,收到的银子,想着五两银子刚好可以买菜,也就顺手交给王婆子。
“好好好,明儿就买肉去,修大宅子的人也得要吃点肉才有力气干活,幕瑾,你喜欢吃什么,婶子给你做。”王婆子笑的见牙不见眼,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萧幕瑾想了想道:“给我煮鸡蛋面吃。”
“行,鸡蛋面我最拿手了,你等着,我现在就给你做一碗鸡蛋面,垫一垫肚子,还有熬好的骨头汤,配上面最好吃了。”王婆子笑呵呵的进了大门。
看着满眼羡慕的何玉如,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那么多年来都想着找个有银子的男人,没想到在七沟村就有一个,长的比周伟帅,还更能赚银子,又孝顺娘家人。
萧幕瑾忙着抄制茶叶,没几天的时间,院子里都快要堆不下了,他亲自赶着牛车,谁也没有带,就去了春风县。
茶叶的生意在暗中红火起来,有头有脸的人都知道春风县有出名的茶叶,花大把银子就为了买到茶叶来显自己的身份。
萧幕瑾很懂得大户人家的想法,有时候除了茶叶好喝之外,也得要显得出身份,所以他的茶叶包装纸上,都会写上贵族俩个字。
别小看这俩个字,大红字的贵族俩字特别的显眼,还没有打开包装纸,就能闻到茶叶的清香,在有头有面的人群里,大受欢迎。
无声无息的把茶叶生意做到了红火,萧幕瑾习惯了在背后操作,不显山不露水的就把银子给大把的赚到手。
春风县里的茶叶店铺,萧幕瑾很少过来,请来的掌柜和店小二都是普通人,看着没有什么特别,加上店铺的名声不太好,前来买茶叶的人都不是很多,挂着的牌子写着萧家茶叶。
萧幕瑾将牛车停在茶叶店铺门口,掌柜和店小二眼尖的发现,恭维的前来迎接,手脚麻利的把牛车上的茶叶搬下来。
掌柜的搬完茶叶,跟在萧幕瑾的身后,说着最近的生意,“差些的茶叶都卖的差不多了,上好的茶叶可就不够卖了,城里的茶叶商没少加价要买茶叶,都以为是不卖给他们,可是真的冤枉,小的就是有十张嘴,也是解释不通啊。”
萧幕瑾走进茶叶店铺,直接去了后院,店小二端了热茶水过来,擦着额头的汗,脸上带着笑,“萧公子,小的老娘身子好了,能吃能睡还能下炕走路,特意让小的要亲自给您嗑头感谢。”
说完,店小二就跪了下去,连着三个响头。
“起来吧,银子都是从你工钱里扣。”萧幕瑾是商人,不是什么慈善家,不会善心大发的见到苦难的人就出银子去救。
店小二脸上恭敬的道:“是,小的有难遇到您,是小的几辈的福气,为了报答您,小的还特意让家里人去山上转,还真有些发现,寻到了好大一片的茶树,虽然茶树看着普通,想必经过您的手,定能出个新茶叶。”
还有这种惊喜,萧幕瑾自是不会客气的收下,但也没有白白要走茶树,“采摘的事情你能管理嘛?要是可以,我照着工钱给你,把茶叶运送到七沟村。”
店小二连连点头,乡下劳动力太多了,只要给一点小钱,干活的人一大把,还能随便挑。
他就是住在乡下,家里人生病,拿不出银子来医治,前来春风县也找不到活干,苦活累活都抢不到来干,眼看着就要绝望了,是萧幕瑾看中他可以当店小二。
先借了银子给他,救回了家里人,这个恩情,他不会忘记,虽然萧幕瑾会选中他当店小二,更多的是看着他机灵。
“要不要把长着茶树的山地买下来?”店小二说道。
萧幕瑾点头,这就是他会请眼前的店小二的原因,脑子灵活干活扎实,心思足但目前没有看出什么坏心,“买下来吧,别让其他人看出我对茶树的需要,用最少的价格买下那座山头,然后你家里人有空的话,就帮着打理,我会给工钱。”
离着七沟村也有两个时辰的路程,萧幕瑾可没有精力去打理茶树,能出银子的事儿,就不用自己去费力气了。
店小二腰弯的更低了,应着道:“我家里人随时都有空,打理茶树没有问题,工钱看着给点就成。”
谈成了事情,萧幕瑾就进了屋子里,掌柜打发店小二去守着店面,他还有事要商量。
眼前的掌柜,可不是什么普通人,是萧幕瑾花了大把银子给请过来的人,在茶叶这人行里头,可是干了几十年的老人,不管是认识的人还是茶叶的销路,都是门儿清。
俩人关在屋子里,短短的时间内,就把新茶叶的定向给说好了,萧幕瑾不会把目光只放在城里,城里给卖出去的茶叶有限,而且茶叶不止他一家有,好茶叶也不少,为了能卖出更多的茶叶,他把目光直接就定在了京城。
就连掌柜的都吃惊萧幕瑾的目光,要知道这里离着京城,可是山高水远,一个来回都要花上不少的时间,还有花上不少的银子,京城更是好东西如云,在城里顶尖的好茶叶,到了京城估计没几个人能看得上。
萧幕瑾自有打算,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他知道突然把茶叶送去京城,想要卖个好价钱或是受到大家的喜欢,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光是让京城人知道他的茶叶,这点就很困难。
“掌柜,我记得你之前提起来,在京城有呆过好几年。”萧幕瑾端起茶杯喝茶,目光落到了掌柜身上。
掌柜想了想点头道:“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当时在京城还认识不少的贵人,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小的也就是混了个脸熟,离开京城之后,怕是大人们早就不知道我这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