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难诚心不让男人好受,捏着嗓子浪叫,逼得他收不住早早就交代了。
赵景恒一言不发的抱着她起身,就着交合的姿势拽了两身长衫,她一身他一身。
出了净房,十来个黢黑的脑瓜顶候着他俩。
难难嗷呜一声埋入男人颈侧:“你怎也不提醒我!”她刚才还叫的那么大声。
赵景恒道:“提醒过了,本王说了你的婢女在外面。”
小婢女们站成两排,她虽看不见她们的表情,但漏到外头的耳朵都红透了。
完了,她没脸了。
难难觉得有必要再挽回一下:“王爷,您快放我下来!”
男人步子迈得稳,手臂有力,瞥了她一眼,哼道:“不叫姐夫了?”
她刚才被摁着脖子肏都没求饶,这会儿怂了:“不、不叫了。”
“不放。”
“那您...拿、拿出来....”
赵景恒自从开了荤,一日比一日有长进,日日有奇招。
仗着长衫的遮掩,他的阳具堵在她的穴里,从刚才射过后就没出来。
她挣扎一分,他手上抱着她的力道就减上一分。
难难缩紧穴口生怕掉出什么不该掉的,这若也让人看了去,她还不如直接抹脖子了痛快。
反观他,顶着风光霁月的模子,实则内里糟透了。
肃王爷还有自己的一套理论:“出来会干。”
“干了就干…什么!你还要?”刀呢,她现在就抹脖儿!
男人抱她入了帐,外头才响起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想来是婢女在收拾净室。
他把她安置在身上,大手力道适中的揉着她的小腰。
养了些日子,总算长了点儿肉。
他低声问她:“累么?”
难难抻脖打腿,伸了个懒腰:“嗯~~舒服!”
叫得太荡,屁股挨了一下 。
她也不在意,像在跟男人闲聊:“这般晚了,王爷怎么还不去歇息,难不成真是来蹭我这小破桶沐浴的?”
男人手上一顿,回道:“改日在旁屋凿个池子。”复又继续揉捏:“玩了一天,给你揉揉。”
与言词中的嫌弃相悖,难难双手勾着人脖子,两腿环着男人的腰,可没有要让他起身的意思。
凭白来的好处,全是心安理得的享受,左右都是她该得的。
舒服够了,她轻飘飘的道:“王爷想要我做什么?”
男人神色未变,手上动作不停,并无被点破的尴尬,还是那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语气:“无事。”仿佛翻车的不是他。
虚伪。
“呵,等我又闹的这王府鸡犬不宁,王爷可也要记得还须如今日这般淡定哦。”
男人轻笑,柔声的商量:“那乖宝便当给本王个面子?再乖一点。”
这声“乖宝”叫的难难恶心,一想到这男人一整日的纵容宠爱都是为了别的女人,她更恶心。
呵,乖么?
她倒是可以,您可就不一定了。
男人道明意图:“明日陪本王去西苑用膳。”
见主母立规矩么?呵,还真是够绕弯子的。
难难干一行便要爱一行,她端起宠妾的架势:“那妾身便要看看您伺候的好不好了?王爷——”
言罢她用力的咬上男人冒了胡茬的下巴。
“嘶——”
“本王就容不得你这妖精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