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偏偏他就是把那一双白腿印在了脑海里。
“蛮会玩儿的,不过如果你想用这种方式引起我的注意,那至于想跟我发展些什么的话,我劝你还是打消这种心思吧。”
容景辰笑着看向唐宁,随后用力一扯,彻底的扯下了唐宁裙子外围的白纱。
裙子里面的底衬勉强可以遮到大腿,在夜场玩儿的姑娘们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可唐宁却觉得十分羞囧。
她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容景辰,原本一直蓄在眼眶里的泪水便滑落了下去。
真是……太可恶了。
唐宁低着头跑出了ktv。
容景辰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皮带,以及皮带扣上扯下来的属于唐宁的纱裙。
抬脚想要追出去,随即又停下了脚步。
萍水相逢而已,即便她出了什么问题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走到垃圾桶旁,随手把腰带扔了进去。
站在门前的时候,听见包厢里嘈杂的声音,有一丝迟疑,随后转身走了出去。
唐宁坐在出租车上,眼泪止不住的流,从小到大,她虽然不是被千娇万宠的长大,可是也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出去了那么久,朋友们也担心她的状况,给她打电话。
“没事没事。我就是发现自己大姨妈来了,肚子疼的厉害,想要回家,放心好了,这一次我买单。”
都出来玩的,大多数时候都是轮流买单,这一次自己先走了,自然应该主动承担。
几个姑娘打着哈哈都知道唐宁不是那种随随便便逃的人。让她照顾好自己,随即就撂了电话。
不走也得走呀,裙子上的纱裙被人扯掉了,还出去了那么长时间,看到这群虎了吧唧的姑娘还不一定怎么想自己呢。
容景辰是看着唐宁上车的,说是不想管这个姑娘了,可真的不管又觉得有些于心不忍。
不管她抱有怎样的心思,但终究没有冒犯到自己。
唐宁回到家洗了个澡就睡觉了,虽说今天遇到的事情比较多,但对她而言什么事情都不能阻拦自己睡觉的大业。
第二天早上,唐宁是被自己的朋友打电话叫醒的。
“妮子!今天要去面试,你再不起来咱们可就完了。”
听着朋友扯着嗓子跟自己说话,唐宁几乎是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
对了对了今天要去公司面试!唐宁慌慌张张地穿上自己准备好的面试服装,带了简历就走出了大门。
结果因为太匆忙想起自己没锁门,还重新回去了一趟。
过了没两分钟,就看见自己的死党开着那一辆小吉普来了,车窗被摇下死党探出头来,戴着一副墨镜,帅气的甩头:“上车。”
今天去面试的那家公司是唐宁期待了了很久的公司,她和朋友两个人都想入职而且经历了千辛万苦,才经过了初选。
“你跟我说实话,昨天晚上是不是有艳遇了?”
朋友打开车载音响,嘴里嚼着口香糖,笑嘻嘻的问道。
“胡说八道些什么啊。”想到昨天晚上的遭遇,唐宁就气不打一处来。什么艳遇啊,怕不是见着鬼了。
“你别跟我扯蛋啦,你什么时候拉屎我都清清楚楚的,你大姨妈是在这个时候吗?还差两个星期吧,怎么着更年期内分泌紊乱啊。”
一下子就被人拆穿了谎言唐宁也有些不好意思,涨红着一张脸只嘟囔着:“别管了,你别问。”
昨天晚上的事情实在是不好意思跟朋友说,更何况如果真的说了的话,这暴脾气的小妞怕不是要想尽办法找到人家然后把人揍一顿。
子月只当做是这件事情,好事将近,唐宁守了万年的处子之身,如今是成功送出去了。
一路上还时不时的言语调戏着唐宁:“怎么样体验感是不是贼棒,我就瞧见了,那个男人战斗力肯定强。”
说完之后她耍流氓似的吹了口口哨。
从某种意义上讲,子月说的蛮对的,这个男人嘴皮子上的功夫还真是战斗力强悍。
子月的车开的又快又稳,两个人也算是准时到达了公司。
只可惜前面还排着长长的面试队伍,两个人坐在板凳上静悄悄的等待着。
“你说会不会还没轮到我们,人家面试的结果就已经出来了。”
“这家公司是出了名的公平,没有面试到最后一个人,谁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大的概率能够进到这个公司。”
你可以走后门,但是那也要你的后台足够强硬。
“等将来我要是起来了,我一定把你安排成内部人员。”子月肆无忌惮地吹着牛皮。
唐宁看她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连忙配合她出演,弓下身子给她捶腿:“刘总,您看小的适合什么岗位?给小的安排个官儿当当。”
“我看你如此识趣,就亲封你为保洁组组长,专门负责清理各位领导的马桶。”
俩人小声地嬉闹着,因为这个地方距离前台还很遥远,也没有什么人注意到他们,因此才敢如此放肆。
唐宁嬉笑着要去追刘子月,刘子月推了她一把,唐宁倒退一步竟然就踩到了一只脚。
她转过头低下头连忙道歉,一声又一声的对不起,但对方只是冷漠的转身走了。
“哎!这不是昨天你遇到的那个帅锅吗?”刘子月激动得嘴都瓢了。
“怎么连句话也不跟你?”好歹昨天还有那样一番过往,怎么这么冷漠。
昨天那个鼻孔朝天的二世祖?
唐宁抬起头来盯着那个人倨傲的背影,心里暗自骂了一声晦气。
刘子月还在她的身边喋喋不休着。也就不知道此时此刻,她嘴里唐宁的艳遇对象,已经快要被唐宁千刀万剐了。
容景辰并没有过多的留意唐宁。公司入职的新人,他只在乎究竟有没有能力,至于有一些小心思,谁会没有野心呢?
反正自己不会给她任何机会。
容景辰回到办公室取出自己的东西,随后便开车回到家中,今天晚上家里有一场家宴。
虽然每一次的家宴似乎都在围绕着他的终身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