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唐宁回来之后,她并没有表现出很大的敌意,反而是找到了唐宁,主动跟她承认错误。
“真的是万分对不起啊,唐宁姐是我一直以来嫉妒你的工作做的比我出色,所以才做了那种事情,我只是想吓吓你,只是想在那次会议上表现的突出一点。”
她认错的态度诚恳,可惜唐宁却并不相信她。
不过唐宁倒是很乐得跟她一起演戏。
“年轻人嘛,走弯路是很正常的,虽然你嫉妒我的能力,嫉妒我有这么好的一个老公,不过不招人妒是庸才。”她笑眯眯地拍了拍关雎尔的肩膀:“放心吧,相信你这么好的条件,以后一定能够找到更好的。”
说完脚步轻盈地离开了这里。
关雎尔在后面恨恨地看着她,恼火得不像样子。
唐宁坐到刘子月的座位旁边:“真可惜刚刚应该叫上你一起的,这样子你就能看到人脸是怎么组成一个调色盘了。”
“那个死丫头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刘子悦这几天去她姑妈家了,所以唐宁才不至于跟她妈挤一个被窝。
“跑过来跟我道歉来着,说是出于嫉妒所以才这个样子的。”
“嫉妒你老公又帅又有钱,还是嫉妒你能力超强,还是嫉妒你长得好看。”
“嫉妒我长得好看大可不必吧,我看她长得蛮漂亮的呀。”
唐宁的容貌中等偏上,相比较于关雎尔那种明目张胆的美貌还是差了一个层次的。
“整容的。她那天把钱包落在了人事部,有人翻出了她的学生证,我给你看看,长的也就是用清秀来形容吧,没那么漂亮。”
刘子月这颗爱好八卦的心,怎么可能放过她任何的黑料。
只见她把自己的手机相册打开,照片为有些模糊,那明显可以辨认出那个女人的模样。
“她原来不叫关雎尔啊,叫关兮呢。”
她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住了,关兮?关兮不是死了吗?
我拿过来仔细地端详着照片,发现照片上的人真的是关兮。关兮和关雎尔之间明显的不同就是关兮偏向于清纯,而关雎尔偏向于艳美。
这绝对不是整容。
难不成关雎尔早就已经知道了容景辰喜欢关兮,所以才特地整容成与她相似的样子,接近容景辰?
唐宁一时之间脑洞大开。
“这个事儿恐怕没那么简单,这照片你好好保留着,别让她知道了。”
说起照片这个事儿,其实还真是一场乌龙,关雎尔才没兴趣保留着关兮的照片呢,毕竟她和这个所谓的姐姐感情可一点都不好。
关雎尔和关兮从小在一所学校里,众人那时候还不知道她的身份。
只是知道两个姑娘长得都有些相像,但是关兮无论是人缘还是成绩都比她要好太多。
人们常常把她称为盗版的关兮。
因为这件事情关雎尔还常常跟关山海发脾气。
她如今拿着这个学生证其实是为了,取回关兮曾经放在一个储物室里,非常昂贵的一张邮票。
她曾经打听过,容景辰的爷爷是一个集邮爱好者,正所谓投其所好,若是以后有机会把这张邮票送给容景辰的爷爷,那岂不是美事一桩。
照片被人看到的事情,众人也并没有告诉关雎尔,只是他们私底下议论着。
唐宁呆愣愣地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一下午。
心里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容景辰,如果告诉容景辰的话,说不定他会更生气,甚至怀疑自己去陷害关雎尔,毕竟他现在一颗心都向着这个和他自己初恋长得有五分相像的女人。
晚上回去的时候,唐宁竟然有幸坐上了容景辰的车。
她没有坐在副驾驶,而是坐在车后座,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今天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你的猪脑子竟然还有能记得住的事情。”
又是毫不犹豫的出言嘲讽,他可真是时时刻刻保持着进攻的昂扬姿态。
“我一直都记得这件事情,只不过觉得这件事情今天想说出来罢了。”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真不知道你堂堂一个老总,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所以你到底说不说,待会到家了我可没时间跟你闲聊,你如果想要创造时间空间和我独处的话,我劝你还是少费心思了,就你这样的人,如果不是我喝醉了,你觉得你会有机会。”
好烦啊,毁灭吧!
容景辰可真是国家一级抬杠运动员。
“你不觉得关雎尔和关兮长得很像吗?”
话音刚落容景辰一个急刹车,唐宁差点儿就把脸撞在了车的靠背上。
“你是不是想弄死我?”
“我想弄死你也不是一天的事情了,你今天才知道。”
唐宁觉得自己无言以对。
“你对她好也是因为她和关兮长得很相像吗?”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她好了。”
唐宁撇了撇嘴:“没什么,我就是想提醒一下你,其实有的人接近你很有可能是怀有目的的,你自己小心吧。”
“瞧不出来你对自己的定位还真准确的。”
唐宁突然觉得自己就不应该跟容景成说话,人是没有办法跟野兽进行沟通的。
“我就是好意提醒,不是为了挑拨离间,你愿意喜欢谁就是喜欢谁,我关心这个干嘛?”
话越听越不对劲儿,怎么感觉越解释是又说不清了呢?
“是啊,你是不关心我,你该关心的不是应该只有你那个学长吗。”
他要是不说的话,唐宁都快忘记了自己和赵泽宇的事情。
唐宁觉得自己有时候其实蛮缺心眼儿的,毕竟赵泽宇对她不薄,可是自己好像并没有什么回馈赵泽宇的地方。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把我师兄调离这里吗?”
“我说了一万遍,他不是我调走的,你要是不信的话,我也是没有办法的。”
唐宁觉得或许是怀孕改变了自己的性格。让自己变得优柔寡断,唠唠叨叨的。
“不管了不管了,反正我的脑子,也想不清楚你们到底想的是什么。”她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