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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摩天轮
    林箐箐呆住了,慕景焱去了一趟d市,奇怪的骚话和奇怪的动作,都增加了。
    林箐箐脑内小型火山爆发,面上还要淡定道:“好吃吗?”
    慕景焱擦了擦嘴,低沉,苏气满满的声音,道:“嗯,好吃。”
    林箐箐:“……”她莫名起了鸡皮疙瘩,害怕慕景焱再这么撩下去,她可能要失血过多,她忙靠在椅背上,距离慕景焱远了一些,加快速度将手中的热狗啃完。
    因为吃的太快,她感觉嘴边沾上了番茄酱,刚想拿纸巾擦一下。
    慕景焱凑到她面前,又做出了奇怪的动作……
    林箐箐伸手摸过被慕景焱的唇轻触过的嘴角,发觉今天的慕景焱有点危险?!她却乐意看到……是慕景焱疯了,还是她疯了?!
    牵手狂魔慕景焱润了润唇,牵着她直奔天眼,买完票,两人站在通道处排队。
    林箐箐的大脑中,全是螺旋,还是烧得通红的那种,慕景焱牵着她的手,又不说话,她听着自己的心跳声,脑壳更加晕,也更加热。
    她想聊点什么,转移一下注意力,“焱哥哥,昨晚许昌盛陷害爸爸的事情,我还没具体跟你说。”
    “嗯,怎么了?”
    “其实,为了帮爸爸,我把霍封搬了出来,说gentry是霍封送给你的,不知道会不会让霍家生气,又做出什么大动作。”
    不是!
    gentry是他自己买的,还不是因为,写作gentry读作绅士,因为曾经的丫头喜欢苏浩天,她总是一脸甜蜜地告诉他人,苏浩天像个绅士一样呢,所以他才会下意识买下gentry,想着这是她喜欢的东西。
    后来,为了挖苦柏家,他将gentry暂时送给了柏爵,没想到还回来的时候,让林盛天看上了,而丫头对于这枚领带夹,也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欢喜,他也就送给了林盛天。
    慕景焱揉了揉她的脑袋,柔声道:“没事,许昌盛的阴招,不是都被你识破了,即便霍家还要闹出什么事,我们都有办法解决的。”而他估摸着,霍夫人暂时不会有什么行动了。
    林箐箐点了点头,“嗯。”实在不行,她还有斗彩鸡缸杯,她记得,霍家那位慈祥的老奶奶就很喜欢斗彩鸡缸杯,上一世,霍老夫人也很遗憾,这种久远的古董竟然摔碎了。
    在她沉思的时候,慕景焱突然伸出手,揽住她的腰,让她整个人靠在他身上。
    林箐箐惊了,一双手一时无处安放。
    慕景焱还是那般温温柔柔的声音,“不知道要排多久,你鞋跟太高,靠着我舒服一点。”他的声音,带着炙热的温度,能让雪花瞬间融化。
    林箐箐靠在他身上,将发烫的脸埋入他的胸膛,声若蚊蝇的“嗯”了一声。
    排在他们身后的人,看见两人亲密的样子,其中不少女士有些埋怨的口气,道:“看看别人家的男友,多会宠人。”
    女士们的男友不服输道:“那你也要看看别人家的女朋友,多会撒娇。”
    长长的队伍,正在进行一场无硝烟的战争,身处其中的慕景焱和林箐箐,浑然不知。
    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两人终于排上,在工作人员的安排下,慕景焱牵着林箐箐走上了摩天轮的座舱。
    工作人员将门关上,座舱内行成了密闭的空间,比家里的卫生间还要小,她稍稍活动一下脚,就能碰到身旁的慕景焱。
    慕景焱关怀道:“腿疼?”
    “没有,是鞋跟太高了,有些不方便。”座舱内的凳子比较矮,而座舱内的面积也有限,她的腿一时不知道该摆出什么pose。
    慕景焱抬起她的腿,温柔地帮她拖下高跟鞋,为了防止她的脚粘到地上的灰,同时让她更舒服一些,他坐到了她对面的位置,方便她能把腿放在他的腿上。
    他还顺手,帮她按压了一下小腿。
    林箐箐又紧张,又甜蜜,他是知道女生踩久了高跟鞋,小腿肌肉会酸疼吗?慕景焱到底是什么神仙男友?!
    奇怪,她上一世怎么就一点没发现呢?!
    思虑之中,摩天轮启动了,她因为惯性失去了平衡,往前栽去,随后,耳边传来手掌击上玻璃的声音,她抬头,对上慕景焱深邃的眸子。
    他一只手撑住座舱里的玻璃,一只手扶住她,低头,温柔的眸子凝视着她。
    念叨出,那句刻在她记忆中的诗——
    从爱你的花季
    一直等到
    爱你的暮年!
    声音低沉,满是魅力!
    他终于发现了……她写下的这首诗?!
    “咚咚咚——”
    林箐箐激动万分,而慕景焱光念了一首诗,就没有后话了,她眨巴着眼睛,“嗯?”
    慕景焱沉默了很久,似乎因为太过激动,而忘了该怎么表达,良久,道:“上次,在冰雪乐园,你生日的那天,你说出口的那句喜欢,是女人对男人的喜欢?”
    林箐箐有点懵,一时不知该做出什么回答?
    慕景焱低沉,磁性的声音还在响起。
    “你说想我,是女人对男人的想念?”
    “你喜欢我,不是因为我是生活在林家8年的焱哥哥,而是慕景焱?”
    林箐箐眸中的茫然慢慢散去,她微微扬起头,对上他的眸子,与他深情凝视,亦捕捉到他眸中跟她一样的那抹不自信!
    “扑哧”,她笑出了声。
    原来,在她烦恼,他的喜欢停留在哪一层时,他其实也是一样,他也想她的喜欢在哪一层,他们都太过在意彼此,才总是那么的小心翼翼。
    她翘在对面椅子上的腿,有点碍事,她收回腿,以猫猫蹲的姿势,坐在椅子上,而后偏头,靠在了他的手臂上。她眸中的笑意似满园的花尽数开放,那么耀眼,而她的声音,温若冬阳,柔弱春雨。
    “那焱哥哥你呢?上次你吻我,是想要缓解我过度呼吸的症状,还是借着这个借口,吻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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